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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知道剧情!?

时间:2025-05-06 21:00:09  状态:完结  作者:风下相

  钱万金怔愣片刻回道:“是啊,他真去告官了?还让县令亲自来处理?”

  江和尘从进门便撑着脑袋慢慢品茶,反正段怀舒都来,他看个热闹便好。

  段怀舒也悠悠地品了品茶,而后狐狸眼直直扫了过去,“此话怎讲?钱老爷昨日为难于他?”

  明明段县令和凶神恶煞扯不到一点儿关系,但钱万金还是感觉心头发颤,然后知后觉又觉得委屈,一张圆润的脸皱在一起,“县令你是不知道这个马夫多么可恶!”

  “愿闻其详。”段怀舒伸手示意他落座细讲。

  钱万金三步并两步坐了下去,猛灌了一口茶,“昨日我府中的马夫受伤无法驱车,只能喊小厮去请一位临时马夫,没曾想请到了一位无赖!”

  钱万金声情并茂,义愤填膺,“他不仅驾马不专业,磕石子、乱加速,甚至还给我们带错了路,把我带到了荒郊野岭后,朝我狮子大开口。这我哪能忍,直接喊小厮将他打了一顿。”

  这时,他的语气越来越弱,眼睛抬了抬看向段怀舒,问道:“县令您亲自来,莫不是这个马夫与您...有些关系?”

  “并非,”段怀舒执着茶杯转了转,白玉瓷上的麒麟小巧玲珑、栩栩如生,“只是他今日的尸首在距你府不远的水巷中被发现。”

  “什么!”钱万金被吓白了脸,“他死了?这可不是我干的啊,县令。”

  哒的一声,段怀舒放下白瓷杯,白皙干净的指尖轻扣着杯沿,“并未说是钱老爷害的。昨日请马夫来的和打马夫的可是同一个小厮?”

  “是..是。”钱万金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

  “可否让我见见他。”虽是疑问句,但从段怀舒嘴中转了一圈吐出,就变成了命令的姿态。

  钱万金连连点头,“那是自然,只不过他今日休息,我派人去喊他来。”

  “不必,”段怀舒抚了抚坐折的衣摆,起身走向江和尘,“直接带我们去即可。”

  “好好好。”钱万金忙不迭招呼人来带路。

  踏出府邸那一刻,江和尘听见段怀舒凑近他耳边问,“和尘觉得钱万金如何?”

  没想到还有自己的戏份,他很快接口道:“挺好的,怂而有钱,没什么心眼。”

  段怀舒轻笑一声,缓缓地摇了摇头,“他的心眼摆在明面上呢。”


第4章

  江和尘听得一脸疑惑,从他的言语表情,并未看出有什么隐瞒。

  旁边的白竹凑到江和尘身旁给他解惑,“承和皇帝上位后颁布的一条法令,不得倚靠关系获得官职、逃脱罪罚等任何有利之事,违令者杀无赦。”

  登时,江和尘明白了,方才钱万金问的那句,‘莫不是有关系?’便是个勾套,若是答有加之皇帝本就对他不满,段怀舒怕是脑袋不保;若答无,这种纠纷之事,应由判事出面,言外之意便是您多事了。

  江和尘了然颔首,“依照这个话,他并不知情马夫已死?”

  “一面之词,不足为信。”江和尘侧眸望去,段怀舒的嘴角似乎勾得有些讥讽。

  带路的小厮在一扇木门前停住脚步,“县令这就是六凡的住处。”说罢便上前敲门。

  “谁啊?”带有困意的声音响起,不多时门被从内打开,六凡半睁着眼看向门外,还没看清人便问,“你们谁啊?”

  同行的小厮一板一眼地介绍道:“这是梁溪县县令以及县令夫人。”

  六凡打哈气的动作顿住,张大着嘴看着他们,好不滑稽。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六凡站直了身子,大开木门,笑得狗腿,“县令、小主请进,是有何事需要小的效劳?”

  在他们进门前,判事带着仵作赶来了,“县令,找到王赫石的住所,他家有一位家眷,名为翠娘。据她所言,昨夜王赫石带着一身伤和酒气回家,后边酒馆老板找他同出门后就再也没回家。”

  另一旁,江和尘低声问仵作,“征得家眷同意了吗?”

  仵作回道:“同意了,小人正准备赶回去解剖尸体。”

  江和尘垂下眼眸,嘱咐道:“解剖前观察他的口鼻是否湿润。”

  仵作对江和尘抱有敬意,谦卑地应下。

  话落才惊觉四周有些安静,江和尘一转头便见段怀舒含笑望着他,“......”

  入屋前,段怀舒在他耳际笑道:“没曾想,和尘对验尸也有些造诣。”

  赤裸裸的欠揍,江和尘默念了几遍清心咒,“只是爱看些话本。”

  但现实生活中,江和尘的确对解剖学有些造诣,除了父亲是一名法医外,他的考研专业也是人体解剖学。以他肉眼观察,那几处青紫异常的部位,大差不差对应着脾、肾、肝,破损后不及时救治,那便是上了黄泉路。

  “县令、小主,您们请坐,家中简陋,请见谅。”六凡挠挠头,不太好意思。

  段怀舒摆摆手,不甚在意,“无事。”

  “凡儿,家中来客了吗?需不需要娘沏茶来。”隔壁屋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六凡忙道:“娘亲您休息我来就好。”

  “县令,家中就我和母亲,母亲她瞎了眼,鲜少出门,”六凡起身问道,“我去沏茶。”

  “不必,我们来就是问些问题。”

  “您说,您说。”六凡一副端正的模样,原本带有困意的眼现已是炯炯有神。

  段怀舒问道:“你昨日去哪处请的马夫?”

  听到马夫,六凡面部表情僵了僵,整个人都有些不自然,“西边三里外的一个小村中请的。”

  “距离不算近,”段怀舒指节点在破旧的木桌上,也仿佛落在了六凡心里,“据我所知这附近也有马夫,为何舍近求远去请王赫石?”

  “我不知道这附近的马夫在何处,”六凡哭丧着脸,“我前些日子刚随母亲搬到江南,并不了解周遭。请马夫的事是听芳姐的建议。”

  “芳姐是谁?”段怀舒捉住话中的关键词,问道。

  六凡被吓出了哭腔,“老爷家的厨娘。”

  闻言,江和尘与段怀舒默契对眼。

  段怀舒接着问,“这个厨娘如何同你说的?”

  六凡回想了一下,“芳姐说,西边三里外的小村中,马夫都住在那处。我刚到那时正巧遇到一位妇人,她听闻我要找马夫,就带我回家见她的相公。”

  六凡说完这话后,段怀舒也没了声响,江和尘疑惑,侧首看向段怀舒却与他对上了眼,喉咙一梗,“干..干什么?”

  “我问完了。”段怀舒微微歪了歪脖颈,那表情写着你有什么想问的呢?

  江和尘心想回去一定要做一个段怀舒的小人,每天扎一扎它。

  江和尘转向六凡,问道:"遇见你时,那位妇人在做什么?"

  “好像在村口和别人聊天,”六凡回想道,“在带我回去的路上她说她刚好买完菜。”

  江和尘颔首,换了一个问题,“你昨天打马夫...”

  然而不等他问完,六凡就打断了他的话, “这不是我主动要打他的,是老爷要求的!而且他还手也弄伤了我。”说罢,六凡挽起裤脚,是一个很深的咬痕。

  “您不会是...来抓我的吧?”六凡脸皱成苦瓜 ,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天抢地。

  江和尘抬手示意他稳定情绪,“我只是问问,你都打了他哪些部位?”

  “大腿,肚子,胳膊,”对着官,六凡心虚且诚实地掰着手指,细数自己的罪过,“但是我很讲道义,打人不打脸的!”

  江和尘追问道:“腹部下手重吗?”

  “肚子那我就轻轻地踢了他两脚,”六凡挽起袖子露出了瘦弱的胳膊,“您看看我都没什么劲儿。”

  江和尘甩了甩袖袍起身,段怀舒见状便问,“和尘,问完了?”

  江和尘理所应当地点了点头,用最善解人意的话呛了回去,“再问下去,六凡都要脱光衣服,验明真身了。”

  六凡黝黑的脸红了红,赶忙理好服饰送他们出门。

  临走前,六凡没忍住问道:“县令,王赫石是去县衙状告我了吗?”

  段怀舒,“并未,他死了。”

  啊?六凡瞠目结舌,愣在了原地,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白日的江南富饶热闹,街头上人头攒动,小贩也早早占据有利位置吆喝叫卖。白竹见两人走在着喧闹的街上释放着低气压,打着哈哈眼问,“公子,小主,那个六凡真的没嫌疑吗?”

  段怀舒不答,只是将饶有兴趣的眼光投向江和尘。

  感受到两道炙热的视线落在身上,江和尘暗暗咬牙,段怀舒这狗东西,又把事抛给我!

  不过,这谁不会啊?江和尘眉间一扬,带着期待敬仰的目光、含情脉脉地看向段怀舒,用最粘腻的语气,“夫君,我也想知道~”

  效果显著,江和尘观察到了他嘴角微弱地抽动,虽然自己也被恶心到了,但是面对段怀舒这个阴狐狸,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活他还是很乐意干的。

  段怀舒收回视线,看向前方不远的县衙,“方才你们也看到了王赫石的身材,如何?”

  白竹回想了王赫石的身形,“不算高大,但是足够壮实。”

  “这么大块头却被六凡压在地上打,似乎不合理。”江和尘也发现了其中的漏洞。

  段怀舒姿态漫散,步伐不快却也让人跟得有些疲惫,“没错,要么他们说谎,打人的不止一个人,要么六凡拥有不符合身形的力气。”

  “但现在我们要先明确死因。”说话间,他们已经抵达县衙门前。衙役看见他们的身影,忙不迭下台阶将围观群众隔开,为他们开一条道。

  人群中有两道神迷鬼信的言论,“死在水巷该不会水鬼拖下去淹死的叭。”

  另一个女孩回道:“我觉得也是,我早就说那水巷深处...不干净。”

  “此话怎讲?”江和尘又驻足在女孩的身旁发出疑问。

  女孩也是没想到有人在身旁发问,吓得心一疙瘩,嘴都有些瓢,“美男...啊不是,小主,我家住水巷对面,夜半寒凉关窗口时,我看到一个匍匐在地的鬼影,很黑看不清脸。”

  “幸亏你没看清脸,不然得给你吓死。”她朋友也在旁边庆幸道。

  “和尘?”段怀舒轻声唤江和尘,示意他一同入堂。

  江和尘向女孩点头表谢,跟上了段怀舒的步伐。

  “县令和小主真是美男配美男,良缘啊。”

  女孩们双手紧握,还沉浸在近距离的美颜暴击中,这时身边的大叔发出一身嗤笑,“两个大男人,简直伤风败俗。”

  “大叔瞧你那酸样,”女孩的攻击力可不弱,“婚配否?姑娘看上你了吗?”

  “你你你...”大叔布袖一甩,大踏步离去,颇有落荒而逃的意味,“牙刁嘴利。”

  当然,县衙内的人并不知堂外的大战,一扇屏风遮掩外界所有的视线。

  判事在屏风前来回走动,拿着一块白布蒙面,口中发酸、还在疯狂地分泌唾液,他不敢大口呼吸,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让他胃中翻江倒海,时刻能抵达临界点,毫无形象地呕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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