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察觉到有个炙热的性器即将进入,无比兴奋,翕动着唇瓣,吮吸茎头,怒张的阳茎面对热情的花穴,只是不断蹭着并未进去。 薛成商舔着江晚清的奶首,舌肉不断舔舐饱满软嫩的奶球,时而轻啃时而吸吮。 江晚清被玩得浑身发软,脑袋一片模糊。 薛成商托住浑圆的臀肉,阳茎顶进花穴内,江晚清哼了声,浑身挺直随后又软了下来。 咕叽咕叽的水声顿时响了起来,薛成商吃着江晚清的奶水,将人肏得不知天地。 薛成商喘息声愈发增大,那凿穴的速度越来越快,江晚清从一开始的呻吟逐渐变为有些尖锐的吟叫。 霎时茎头猛地撞向腔口,薛成商闷哼一声,将滚热的浓精射进穴中。 偏激的性事令江晚清疲累不堪,瘫软在被内,双目无神地喘着气。 薛成商穿好衣裳,道:“此事便这样做定。” 他的声音无比清冷,丝毫听不出方才经理过一场激烈的性事。 江晚清撑着自己坐起来,挣扎着拉住薛成商垂落的衣角,祈求道:“成商不要,孩子留给我。” 薛成商皱眉:“你日后还会有孩子,不必纠结于这个。” 薛成商不解,为什么江晚清执着于这个孩子,明明是先帝的孽种,况且他都做出让步。 只要不归江晚清养,他都能接受,江晚清应该同他有个孩子。 薛成商抽回衣袖,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不要,成商,成——” 身后传出一声闷响,薛成商猛地回头,只见江晚清摔在地上,白皙的脚踝上缠着江晚清原来的腰封,殷红血色洇染裙裾,触目惊心。 薛成商眼眸骤睁,身形僵在原地。 耳畔的声音,仿若蒙纱,朦胧模糊,似隔云端又猛地炸出尖锐的鸣叫。 “成……成商……好痛。” 薛成商骤然回过神来,他抱起江晚清,冲外声嘶力竭大喊:“叫太医!” 殿内外兵荒马乱,薛成商被产婆请了出去,看着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来,心头情绪无措复杂。 他的妻子,在里面生下他父亲的孩子。 清晨第一缕阳光伴随着婴孩的啼哭升了起来,薛成商推门而入,便见产婆抱着孩子,跪在他面前恭贺道:“皇上,是位皇子。” 刚出生的婴孩脸上还带着母体的血迹,他就静静地睡在襁褓内,嘴巴时不时地砸吧。 薛成商垂眸,绕过产婆走到江晚清床榻边。 江晚清睡过去了面色苍白,浑身都是汗,衣服也尽数湿透了。 宫婢拿着软布擦洗着江晚清,薛成商坐在他身边,抬手,覆在江晚清的胸口上。 宫婢理立刻噤声低下头,寂静无声的寝殿内,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感受着江晚清胸腔内掷地有声地心跳。 他还活着。 吊着心头上的细丝陡然崩裂,松下心来。 孩子被放在江晚清身边,早产的婴孩重量不足,看着小小的一个。 这是他父亲的孩子,他的兄弟,一个本不该出生的孽种。 薛成商看着熟睡的婴孩,捏了捏眉心。 罢了。 就这样吧。 第七章 江晚清醒来时动了动手,趴在床边的人抬起头,问道:“醒了么,哪里不舒服。” 薛成商的声音发哑带着闷腔,江晚清昏迷的三日,他寸步不离,也没吃什么就守在床边等他醒。 “成商……”江晚清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抓住薛成商的衣领,道,“孩子。” 薛成商眸色沉了沉,他握着江晚清的手放入被中,疲惫道:“抱去给乳娘照顾了。” 江晚清松了口气,他正想说些什么,薛成商又道:“那孩子出生不足,有些体弱,你自己养着吧。” “不足!”江晚清一惊,撩开被子就要下床,薛成商拉住他,“我叫人把他抱过来,你刚生产完别下床。” 江晚清:“春日风寒,一来一回待会吹着风了,我去看看。” 不顾身体伤口还未愈合的疼痛,江晚清直接冲了出去,全然没听见薛成商在他身后咳了几声。 福泉扶着他,道:“皇上,奴才扶您去歇息,三天了您都没怎么闭眼。” 产子是一劫,产完昏迷又是一劫,原以为江晚清昏迷两三个时辰便能醒来,却没想到这其间还起了热,高烧不退又昏迷不醒,药也灌不进去,就连孩子也在病着。 热降不下来,薛成商索性身着单衣站在外头,吹了一个时辰的冷风又进去抱着江晚清,一日后他才退了烧。 薛成商看完大的又去照顾小的,那孩子连哭声跟猫似的极为微弱,奶也不吃,只一个劲地哭,就连照顾婴孩极有经验的乳母也束手无策。 不知怎么想的,薛成商把他抱了起来,孩子靠在宽厚温热的胸膛,贴着衣裳听着一下下的心跳声,哭意渐渐变小。 他摸了摸孩子的脸,轻声道:“母亲生你不易,吃了苦现在还醒不来,你要健健康康的,母亲才能安心。” 出生的小孩听不懂人话,却真的安分了下来,薛成商勾起一个浅浅的笑意,带着几分苦涩。 他一直想打掉这个孩子,没成想最后还抱着他让他活下去。 小孩蜷着手臂动了动,薛成商以为缠着他了,便拨开那层衣被,怎料,手指却被那孩子紧紧握在手中。 五根软嫩微凉的手指紧紧握着薛成商,他一愣,心绪五味杂陈。 薛成商垂下眼,酸涩扼闷在喉口。 母子两都好了,薛成商又倒下了,兵荒马乱,谁又记挂着谁,江晚清一醒,便一目了然。 在江晚清眼中他只不过是一个横刀夺爱又要抢走他孩子的人。 薛成商看着江晚清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收回视线道:“走吧,别告诉他。” 福泉:“是。” 夕阳西下,两人身影背道而驰。 江晚清跑到偏殿,推开门便见着箬竹拿着娃娃在逗孩子。 见着孩子咯咯笑着的一刹那,江晚清放了心,款步走到箬竹身后。 那孩子瞧见江晚清,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江晚清瞧,江晚清接过孩子,软软小小的身体令江晚清抱也不是捧也不是,生怕在手上一个大力就疼着他了。 江晚清坐在榻上,他伸手轻轻勾了勾孩子的小脸,软嫩光滑。 箬竹笑道:“这是母亲,母亲。” 小孩哼哼唧唧,小嘴开始一吮一吮,乳母道:“这一个时辰到了,合该给皇子喂奶了。” 江晚清喜欢自己来喂,毕竟是自己的孩子,交给别人总是不放心。 帷幔拉下,箬竹站在床旁,江晚清拉下半边衣裳露出蓄满奶液的乳肉,孩子触上乳首便直接含进去吮吃着奶汁,他吃得有劲,江晚清也才放下心来。 薛成商那些话真的吓到他了,这个孩子早产一个多月,又比寻常胎儿小,若是夏天还好,可偏偏生在冬春交界,风寒盛行,他实在是害怕。 江晚清叹了口气,浅笑地看着孩子。 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江晚清在孩子身边亲自照顾着,但这孩子身子实在孱弱,动不动便染上风寒,满月都还不到,吃的药汁比喝的奶水还多。 这事传到薛成商那处时,他没什么表情,道:“多拨一些太医给他们。” 福泉道:“慈母心善,这些日子娘娘未曾来看望皇上,怕是累得不行。” 薛成商道:“他心里只有跟先帝的那个儿子,我算什么。” 福泉轻轻扇了自己一掌,道:“您瞧奴才的嘴,又惹皇上生气了,皇上,娘娘心中还是会有您的,您瞧,娘娘亲自做了糕点放在御膳房内,特地嘱咐奴才等皇上歇息了再成上来。” 薛成商的手一顿,“他还有心思做这些吗。” 福泉:“天大地大,谁能大得过皇上,娘娘自是要先想着皇上的,不如皇上也去瞧一眼,前些时日奴才还碰上了,那孩子被娘娘养得白白嫩嫩的,可爱极了。” 福泉到底是自小伺候皇帝的太监,他看薛成商这几日也是茶不思饭不想的,他要是再不开口,薛成商怕是能把自己生生憋死。 薛成商抿着嘴,须臾,才道:“走吧。” 承露殿门窗紧闭着,院内外一个人影也没有,薛成商还是退了门才见到人,殿内人虽多,却没有那道纤瘦的身影。 薛成商道:“太妃在哪。” “回皇上,娘娘煎药去了。” 没有看见想看的人,薛成商眼神中落寞一闪而过。 他走到摇篮边,只见那孩子被裹得严严实实,双手都被抱在襁褓内,小脸通红通红的。 薛成商眉心微皱,这孩子裹得那么多,门窗又紧闭没有半点空气,这围着的人又那么多,这不闷得难受吗。 他稍稍剥开那孩子的抱被,露出脖颈,一摸,全是汗。 穿的太多了。 薛成商索性将外头的几成被布拉开,拿着小毯子盖在孩子下半身。 这样恰好。 薛成商最后看了眼孩子,嘱咐将门窗开条缝才出去。 福泉跟在他身边,道:“皇上,皇子盖这样少,可以吗。” 薛成商:“小孩刚出生,手脚冰凉是正常的,只要没出汗便不必包太多,这样他也难受。” 福泉赞道:“皇上当真聪明。” 薛成商笑了笑。 当年还在东宫,薛成商便找有经验的产婆学过不少,他曾无比期待江晚清会为自己生下一个孩子,那孩子是长子也是嫡子,身份尊贵,来日细细教导,再封为太子。 只不过世事难料,江晚清生下的却是他父亲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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