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竹替他更好衣,江晚清坐在床沿边,道:“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箬竹道:“娘娘说什么呢,当年事发突然,外群朝臣虎视眈眈,盯着东宫也盯着江家,内里皇子又争得厉害,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娘娘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册。” “只是奴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先帝会直接占了您去,皇子谋逆是大罪,将家眷尽数杀绝都是小了,怎的先帝只是独独流放太子一派甚至无杀一人,忤逆人伦强占儿媳。” 江晚清勉强勾了勾唇角笑了下,箬竹不清楚,他还能不清楚,当年家宴见到先帝便被盯上了,先帝哪里是为了太子谋逆,分明就是冲着他来的。 是他拖累薛成商的,是他欠他的,如今种种也抱怨不得,都是他应得的。 箬竹站起身,给江晚清理了理被衾,道:“娘娘怎么突然说起这个,夜中不宜多思,为了腹中胎儿早些睡吧。” 江晚清点了点头,躺进软被内,翻来覆去睡不着,江晚清索性坐了起来。 腹中胎儿似是察觉到母亲不适,动了动身子,江晚清笑着抚了抚小腹,再抬头,一道黑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便站在他身边。 江晚清吓了一跳,黑影沉声道:“是我。” “成商?”江晚清试探叫了声。 薛成商从外撩起帷幔,一股浓厚的酒味扑面而来,江晚清闻不得这种味道,微微蹙了蹙眉。 薛成商坐在他身边,江晚清上身倾向他,抬手正要拂上他的脸,薛成商侧过头躲开了。 江晚清的手落了空,他收了回来,浅笑道:“今个大婚,怎么来了。” 薛成商没说话,漆黑的眼瞳直直望着他瞧不出神色,突然,他伸出手又顿在半空,江晚清握着他的手腕,将自己的脸贴上薛成商的掌心。 薛成商眼眸微眯,笑了笑,他握住江晚清的肩膀,将人压在身下欺身而上。 江晚清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寝衣,轻轻一剥便开了,露出大片玉骨冰肌。 薛成商的手虚虚搭在江晚清的脖颈上,他缓缓缩紧,握住那段不堪一握的颈段。 “成商……” 江晚清垂着眼,他并不畏惧薛成商的触碰,薛成商低低地笑了声,陡然掐住江晚清的下颌,道:“真贱啊母妃,勾引先帝不够还来勾引自己的儿子。” “什……” 薛成商不给江晚清反应的机会,咬上江晚清脖颈间的细肉,白齿深深陷进皮肉内,血珠源源不断地冒了出来,淌进身下的被衾内。 薛成商动作粗鲁地分开江晚清的腿,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肏进肥蚌内。 “呃!” 搭在薛成商肩上的五指骤然紧缩,阳茎进入温热湿软的地方,瞬间被紧热的媚肉裹挟,深处肥厚的腔口更是断断续续地吐出汁水讨好这穴中的孽根。 薛成商道:“瞧瞧你,摸两下就出水,难怪父皇疼你,日日留宿在你这还落了种,也是不易啊,我若没有攻进皇城,后宫内有你这么个尤物怕是也活不长,过没几月也就死在你床上了。” 薛成商把着腰身撞上脆弱不堪地小口,怀了胎的地方经不起碰,江晚清闷哼一声,疼得两腿止不住的颤抖,脖间发了汗,墨发粘在上面,瞧着凌乱又可怜。 薛成商嗤笑,压下江晚清双手,钳着他的腰抽送。 “呃、呃、成商、哈啊、呃。” 阳茎肏得快,力道也大,江晚清怀胎容易泌出汁水,两片肥丘夹着的长茎肏得江晚清汁水飞溅,相连的地方泥泞不堪。 江晚清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仍无法缓解呼吸不畅地濒死感。 胸前两团蓄满乳液的奶肉剧烈起伏着,发红的乳孔出时不时地冒出两滴奶珠。 薛成商垂下头含住奶尖,他吮吸着奶水,阳茎丝毫未减半分速度力气,冲着软嫩的腔口顶撞。 江晚清无济于事地在薛成商高大的身躯下挣扎着,薛成商恶劣道:“小声点母妃,要是被人听到了先帝死了多日,他仅剩的妃子寝殿内还发出这种登不得台面的声音,这是要被拉去砍头啊。” 薛成商最后一字说得极轻,气息喷洒在江晚清耳后,恍惚间,他又听见薛成商的笑声。 大掌拂上江晚清隆起的小腹,他道:“你还有腹中的孽子,都得死。” 薛成商用力一压,小腹立即便发闷刺痛,江晚清顾不得任何礼仪,尖叫出声,他崩溃的哭道:“成商,不要,成商,这是你的孩子,成商。” 薛成商:“我的孩子?母妃啊,你还真的是一点没变,为了活命什么都说得出口,我走了八月,你怀胎七月,说这是我的孩子?你是把我当傻子吗。” 薛成商加了几分力,隆起的肚子竟扁了下去,腹中的下坠感令江晚清无比畏惧,他双手抓住薛成商的手腕,想将他从肚子上拿走,却撼动不了半分。 江晚清脑袋后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薛成商:“听话,不要这个孩子。” “不要,不要,你走,不要。” 江晚清推搡着薛成商的肩,薛成商眸色一沉,大力压下江晚清双腕,一句话也不说了,双臂撑在他身侧肏得穴中咕叽咕叽直响。 江晚清软了身子,摊在软被内,他甚至都来不及吞咽哭泣时得喘息,阳茎在穴中肆意妄为惹出的呻吟径直替了上来。 江晚清双眸潋滟着水光,再无叫半分薛成商的名字。 “呃……” 江晚清曈眼渐渐失焦,由着薛成商在他穴中抽送冲撞,只是,他避开了那个肿起地腔口。 炙热浓稠的白精射入穴道内,薛成商将阳茎插得抵在腔口上,他的额首突突直跳,紧紧咬着后牙。 薛成商将阳茎拔出,被撑大的穴口来不及闭合,白精混着汁液滚了出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鲜红的血液。 薛成商看了一会,再抬头,江晚清已经昏过去了。 薛成商传了侯在外头的太医,他今日来就是为了打掉腹中这个孩子。 当初收到江晚清的合离书,薛成商想,他是恨他的,恨他为了苟活而弃他而去。 远在边关的每日每夜他都在想该怎么报复江晚清。 但看见江晚清好好地站在他面前,刹那间脑中报复的想法烟消云散。 只是他从未料到江晚清会怀上先帝的孩子。 那股因相逢而被压下的怒火裹挟妒气充斥着薛成商的脑袋,他不顾江晚清大着肚子,强要了他。 更是以江家作为要挟让他苟存与身下。 唯有这样,让江晚清在自己身下高潮,感受穴中熟悉的紧致温暖,薛成商才短暂地认为这人是属于自己的。 他也是卑鄙的,与他一脉相同的父亲一样。 每当江晚清恳求他,他又心软了,舍不得下重手,但视线望向江晚清隆起的肚子,他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想起江晚清起热时躲开他的手,滔天的嫉妒生气接踵而来。 他接受江晚清因为怕死而寻找苟活的出路,但他无法接受江晚清爱上别人还是自己的父亲。 或许打掉这个孩子,消除这个碍眼的东西,日久天长的他们还会在一起,并且也有个孩子。 但江晚清不肯,不肯打掉腹中的孽种。 弑父夺权的新帝孤坐在榻上,烛影斜长,无助地叹出一声。 第六章 梦里光怪陆离,有众人的嚎叫,薛成商的怒斥,还有先帝放肆的笑声,所有声音混杂在一起,突然变成一道极为清晰的婴儿啼哭。 江晚清猛然惊醒,意识回笼他连忙摸上自己的肚子,孩子还在。 幔帐被人掀开,薛成商坐了下来,江晚清瞬间退至床角离薛成商远远的。 薛成商道:“怕什么,孩子还在,这孽种也是顽强,折腾了这几日竟丝毫不见有异。” 江晚清哑声道:“成商,稚子无辜,你冲我来。” 薛成商冷笑道:“我现在不就是在报复你吗,母妃。” 薛成商理了理衣袖,道:“皇后出身寒微需要一个孩子扶正自己的位分,母妃这个孩子就送给她,也免去一桩照顾稚子的辛苦。” 闻言,江晚清呼吸一滞,他好似听不清薛成商讲话了,薄唇微张,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他的孩子…… 要被送给别人。 江晚清楞楞地看着薛成商,眼眶泛红,泪珠一滴滴地从眼里涌了出来。 薛成商皱眉道:“哭什么,你若是还想要孩子,我跟你生一个便是了。” 薛成商抓着江晚清的肩,道:“我们之前,不都是这样吗。” 江晚清再次侧躺了下来,薛成商挤进双腿间,阳茎凿进腿间的花穴,紧窄的缝隙被呈到最大,紧紧箍在薛成商的阳茎上。 “哈啊——” 江晚清被肏得往前一顶,身体微微前倾,薛成商肘臂撑着上身,他一手落在江晚清腰身上,速度极为缓慢地抽送着阳茎。 花穴一次次的被破开,江晚清不可避免的发出轻吟。 薛成商提快速度,江晚清整个人被肏得晃动不止,手掌游进衣裳内,拢住那对摇晃的软肉。 大掌肆意揉搓,白肉在掌心内不断变化形状,温热的奶液连绵滴在薛成商手背上,他直接将江晚清的衣裳剥开,露出那对软乳。 薛成商扣着奶孔,殷红的奶首被挤压变形,江晚清双手拽住软被,无力挣脱薛成商对他身体的掌控。 “哈啊,啊、成商、嗯哼。” 江晚清垂首,红唇张着只能吐出欢愉的呻吟。 薛成商两指夹住可怜的嫩尖向外拉扯,江晚清疼得受不住,抓住胸前作孽的手腕。 薛成商笑了笑,不拉奶首直接握住奶肉揉捏,此刻握着手腕的手,不知是助兴还是阻拦胸前的凌辱。 薛成商拔出阳茎,将人翻了个面,抬起江晚清的腿,露出吐着汁液的蚌肉,他将腿搭在自己腰上,茎头抵在晶莹湿滑的小缝处上下滑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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