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清疼得失声,浑身僵直,双手攥紧薛成商肩上的衣料。 他许久未曾欢好,穴中干涩粘腻,好在才产过一子,里头还是松嫩嫩的,蠕吸着填满穴中的阳茎。 薛成商赞叹道:“母妃,你这身子死了多可惜,瞧瞧,再怎么不乐意,还是吸着儿臣的东西,是口是心非,还是身子被调教得少不了男人?” 薛成商五指压着江晚清的小腹,缓缓插弄着阳茎。 掌心感受着小腹因为阳茎进出的起伏,薛成商笑着插了几遭。 穴中对这东西并不陌生,深处的花苞马上泌出湿润的汁液染湿整个穴道以供阳茎抽插。 薛成商猛地肏进深处,江晚清叫了声,茎头富有攻击性地顶着紧闭的苞腔,可怜的小腔只得无奈地小口小口吮吸着茎头,求着它轻些。 薛成商仰起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他早该将那孩子打掉,平白受了那么几月的苦。 他拢着江晚清的腰,胯间形如捣杵一般肏得江晚清浑身发软,脑内再也想不起什么道义理信。 江晚清瘫在供桌上,双垂在脑侧,两腿大敞供着薛成商侵犯奸淫。 穴中的东西大开大合,硬生生地破开穴中软嫩的媚肉。 他急喘着气,胸乳剧烈起伏,薛成商垂首含住那颗殷红的奶尖,轻轻一吮,还能吃的到醇甜的奶液。 薛成商不止于吃食奶水,他舔上那白腻的软肉,吮进口中啃咬,圆挺白皙的奶肉被薛成商咬得留满齿印。 江晚清双目泛泪,无力地被禁锢在薛成商身下,由着那人在他身上作孽。 薛成商直起身,他没怎么动,江晚清得了一点喘息得机会,他俯视着江晚清在他身下迷离的神情,蓦地扬了扬唇,猛地摆起腰胯,凿着深处的软腔。 江晚清措不及防,在薛成商肏弄下摇晃起伏,他不想出声,但越是如此,薛成商肏得越凶。 红唇中泄出呻吟,薛成商寻着他的敏感处不断肏撞,江晚清挣扎不得崩溃地哭出声,又在薛成商肏弄中被替换成销魂的呻吟。 薛成商屈起江晚清两条腿架在臂弯,使得双腿分得更开,他垂头看见江晚清那处被肏得红润肥软得穴瓣紧紧的贴在柱身上,吞吃着他的阳茎。 薛成商低低笑了声,侧头看着摆在一边先帝的灵牌。 他在他父亲的牌前,肏着他的妃子。 薛成商轻声道:“你说父亲泉下有灵,瞧见我们这般,会生你气还是生我气。” 江晚清被肏得意乱神迷,怎么可能听得清他的话,他喘息着,脑袋后仰暴露着脆弱不堪的雪颈,上头挂着的汗珠滑落滴在供桌上。 薛成商将他又往自己这处拉了过来,阳茎措不及防凿进腔口,江晚清尖叫一声,那紧闭的小口竟又了几丝被撬开的痕迹。 薛成商恶劣地凿着那处小口,江晚清疼得不行,他不断地摇着头,双手死死拽着薛成商的衣裳。 “薛成商、啊、啊!成商。” 薛成商:“舍得叫我了?” “不要,好痛,出去。” 薛成商道:“那不行,还没结束,结束再说。” 江晚清气息急促,一下连着一下,求饶无果,身下的阳茎好似在他疼痛般地助兴下又涨大不少,江晚清崩溃地撞着后脑,连哭都哭不出完整的强调。 薛成商伸手垫在江晚清后脑上,江晚清不知哪来的力气,踹上薛成商的肩头。 阳茎陡然从穴中滑了出去,他一翻身,从桌上摔了下来。 江晚清挣扎着要出去,薛成商五指插进发中往后一拢,压着他的腰把人按在地上,欺身坐在江晚清身上,屈起江晚清的腿,再次插进嫩穴中。 “啊——!” 江晚清哭道:“不要了,不要了。” 求饶的话语还没讲两句,呻吟便从嘴里喘了出来,他趴在冰冷地石地上,软乳被压得扁平。 薛成商把着他的腰窝,对江晚清的求饶置若罔闻。 煎熬了许久,浓稠炙热的白浊才射进穴中。 薛成商伏在江晚清耳边轻声道:“说你爱我。” 江晚清流着泪,嗓音嘶哑,但吐字清晰道:“我恨你。” 薛成商咬着他的耳垂,缓慢地抽送着阳茎,将里头的精汁更往里头送,道:“那我们便一辈子这样恨下去。” 第十一章 “放开我薛成商!薛——呃……哈啊……” 江晚清眼瞳失焦,整个人陷进软被内,两腿大敞,腿间那处娇软肥嫩的花朵内吃着根青筋爆起的阳茎,那柱身上被淫液染得湿润,瞧着晶莹剔透。 薛成商压着江晚清的双手,冷笑地看着身下迷离的江晚清,道:“没塞着你下面那张嘴就开始乱叫了是吗。” 薛成商猛地往花心里撞,江晚清浑身一颤,花穴源源不断地吐出汁液,润滑两人相连处,穴中娇软的里肉可怜巴巴地吮着柱身,讨好他少受折磨。 薛成商感受着这股沁入心脾肺腑的麻痒爽快,喘着粗气笑道:“母妃啊母妃,你瞧你上下两口心嘴不一啊。” “被关了那么些天,还没学乖吗,竟还会张嘴咬人?” 薛成商看着自己还在淌血的虎口,他俯身吻住江晚清吐气的红唇,江晚清挣扎着撇开头,仍旧被薛成商追着吻上。 阳茎凿着肥穴,肉体交缠的碰撞声清晰无比,薛成商顺势向下,舔舐啃咬着江晚清细腻的脖颈。 与薛成商巨大地力气差下,他只得无助地敞开腿,任由薛成商在自己身体内进出,在性爱的操持下,无可避免的发出面红耳赤地呻吟。 薛成商咬住立起的奶尖,如婴孩吮吸般一下下吃着江晚清的奶水,他连带乳晕一起含入口中,舌肉拨弄着冒奶的乳孔。 薛成商故意吃得作响,他吸出奶液,含在口中,追上江晚清的唇,将那股甜乳送入江晚清嘴内。 “唔……嗯哼……” 江晚清躲开他,薛成商直起身,把着江晚清的腰又往下拽。 穴中的长茎猛地往里插,茎头直接往紧闭的嫩腔内挤进大半个脑袋,江晚清没忍住叫出了声, 这几日薛成商荒淫无道交媾加上他总想往那处秘境里钻,闭合的苞腔早被凿开了不少,但仍旧紧实实地绷住冒犯的茎头。 薛成商勾唇眉尾轻挑,道:“母妃快将儿臣的东西夹断了,开开恩,让儿臣进去。” 江晚清被肏得魂都快飞了,两眼染白,他听不清薛成商讲话,只有穴中那个越进越深的东西令他萌生出被彻底贯穿地恐惧。 薛成商居高临下欣赏着他脸上不可控的神情,无视抵在小腹上的手,肏弄地速度愈发加快,江晚清连一句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那对嫩乳跟着薛成商的肏弄摇晃着。 可怜的小腔被不断撞击着,无处可避,开了点缝的小口内被茎头残忍顶开。 “呃、呃!啊——!” 薛成商一鼓作气,大力地撞进苞腔内,江晚清曈眼骤然紧缩,浑身剧烈痉挛,被塞满的花穴不断喷出汁水,打湿薛成商小腹。 茎头直接填满那处小小的腔体,形同套子一般罩在薛成商的茎头上。 这处用来孕育子嗣的地方非比寻常,温热、湿润,过人的紧致如同口嘴一般蠕吸着冒犯的茎头。 薛成商没有动,江晚清紧绷了一会,便卸了力,瘫软在床上,薛成商这才继续肏了起来。 苞腔被肏出茎头的形状,薛成商肏得深,大有将这肏开的意头,小腔就这样被薛成商戏弄顶肏,只能源源不断地流出汁液,讨得半分怜惜。 薛成商握着江晚清的腰,看着江晚清的小腹鼓起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他低笑道:“瞧瞧,若是先帝看见了,会骂我们不知廉耻吗。” 薛成商的话消散在肉体碰撞地啪啪声内,江晚清陷入小死,做不出什么反应,连呻吟都发不出了,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无助地流着眼泪。 薛成商钳住江晚清的下颌,把江晚清的脸掰直与他对视。 薛成商道:“很糟糕啊,母妃。” “湿成这样,还咬着儿臣不放。” 阳茎径直插入江晚清的花腔里,滚热的白浊倾泻而出,江晚清被这股热液烫得闷哼一声。 阳茎缓缓在腔内插了两遭,将精水尽数送入花腔内才肯拔出。 射过一次的长茎还直挺挺地硬着,没有半分疲软的意思,茎身上的汁液滴答地往下滑坠,藕断丝连。 被撑大的穴口骤然一空,那处艳红的花朵还开着,断断续续地淌出淫汁,精水则尽数被花腔兜住,一滴也未曾流出。 薛成商拇指压着江晚清红肿的蒂珠将整朵花往上提,他还得记得当年于江晚清在东宫时,怕他疼,舍不得强硬开了他的苞,才细细凿着,没成想,最后那朵花竟被先帝这个老不死的落了种。 没看见白浊流出,薛成商才起身穿上衣裳,照旧,他给江晚清留下一件外披,如同当年将他深藏在东宫那般,无鞋,一件外披蔽身。 他再次将江晚清藏了起来,以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 薛成商理了理长发,坐在榻边,他也不管江晚清能不能听清楚,自顾自道:“箬竹再我这,你要是想她能好好活着,下次这张嘴就别只知道要咬人。” 门外婢子端着水推门而入,跪在薛成商面前给他擦着早已凝固的虎口。 血迹擦干,深入皮肉的咬痕无比清晰,可见江晚清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婢子留下清水便出去了,江晚清的身子向来都是薛成商擦拭。 他一碰江晚清,才发觉他昏了过去,薛成商无声地替他擦拭身下的浊迹,动作轻柔,完全不见方才那般粗鲁暴躁。 他拨开江晚清遮住双眸的长发,静静看着他的睡颜。 相互憎恨又何妨,只要人还在自己身边,什么事都另当别论。 孩子死了,他们再要一个便是了,只要有了孩子,他与江晚清还能好好地做对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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