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清撑不住身子,穴中阳茎愈发刁钻肏着他,他软了力气,又不肯压到肚子,只得用肘臂撑着自己。 “成商、慢……” “慢?”薛成商笑了声,道,“也是,父亲年老体弱,怎么能让你舒服。” 薛成商抽出阳茎,将身下的人翻了个身,正面朝他。 薛成商分开他的腿,再次插进那处还未来得及闭合的蚌肉。 “哼嗯!” 江晚清双手撑着桌案,仰起头看向书房内熟悉的装潢。 不多时,那些东西便晃了起来。 薛成商俯下头,含住江晚清饱胀艳红的奶肉连同乳晕一齐含入口中吮吸。 醇厚的奶水涌入口中,薛成商改吸为舔,改舔为咬,随心所欲折腾江晚清身上这处绵软的荔肉。 江晚清的吟声打颤,抱着薛成商的脑袋,恍然间竟觉得自己好似在哺育孩子一般。 穴中媚肉吮着薛成商的茎头,逼着他射精,薛成商终是受不住精关,尽数射入江晚清穴中。 他拔出阳茎,怒张的孔眼还在吐着白浊,沾染在江晚清靡红的蚌肉上,淫靡颓烂。 江晚清手一滑,倒在书案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今日薛成商还算是克制住自己,没有太粗暴,但江晚清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薛成商将人拉入自己怀中,手背蹭着江晚清发烫的脸颊,顺势向下,又拢住那对布满指痕的白乳。 他缓慢揉搓着白肉,掌心内的软肉肆意变化着形状。 江晚清缓过神,拉住薛成商的手腕,道:“成商,放过江家。” 薛成商理所当然道:“再议。” 薛成商道:“衣裳脱下来,在地上侧躺着。” 江晚清失落地看着薛成商,而他却毫不在意,卷着他的长发。 半晌,江晚清认命的合上了眼,侧躺在地上。 地面烧着地暖,躺上去也温热无比,只是地上硬,除此之外也无其他不适。 阳茎插入肥穴的瞬间,江晚清蜷了蜷身子。 薛成商将江晚清一条腿屈起往前压,如同坐着时翘着二郎腿一般,夹紧中间那根涨红的长茎。 薛成商爽得叹出一息,再将阳茎送入几分,才抽送起来。 江晚清看着那个白瓷花瓶,想到当初,先帝也是在这脱下他的衣服,同薛成商一般,肏入他的穴中,侵犯他的身子。 书房的大门紧闭,大太监福泉低下头,听着里头江晚清带着哭腔的呻吟,低声对外头候着的所有人道:“今日的事,谁敢泄露只字半句,仔细脑袋。” “是。” 第五章 江晚清在书房内待了一天才出来。 他推开门,扶着门缘,他身上带着精水淫靡的味道,身上的衣裳半敞,颇为凌乱,来时头上戴的发簪也不见踪影。 那根簪子,正插在他玉茎上的孔眼里。 若是此刻掀开他的衣裳,便能瞧见还他那处从未用过只知道吐精的玉茎直挺挺垂着,茎头上还悬着一颗浑白的珠子。 薛成商嫌他一直吐精,穴中生不出水,索性将其堵了起来。 江晚清步履缓慢,他的穴肿得不行,只剩一条缝的肥蚌不住地淌出白浊,顺着腿根滑下,那白浊中,还带着一丝丝的红血。 宫婢垂着头,端着热水进入书房内,箬竹着急上来扶他,道:“娘娘。” 江晚清浅笑着点了点头,道:“回去吧。” 箬竹扶着他,缓慢地朝自己宫中走去。 偌大的宫道上,只有两道渺小的身影慢慢向前移动。 回到自己殿中,江晚清洗了洗身子躲入床榻。 他太累了,累到一躺下便睡着了。 期间身上黏热,江晚清总是睡了醒醒了又睡,分不清梦境现实。 好在,江晚清退了烧。 箬竹给他喂安胎药,道:“娘娘,您这样,奴才看着属实心疼。” 江晚清道:“一切事端由我而起,算我欠他的,如今只是偿还罢了。” 他摸着肚子,道:“眼下把这个孩子顺利产出才是主要。” 支撑他活下去的那么多月,全是腹中这个他与薛成商的孩子,若是没这个孩子,即便是他有心想帮薛成商,撑不了多久也溃不成军。 江晚清望向窗棂外,今日雪停了,干枯的树枝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嫩叶。 江晚清道:“要开春了……封后大典也快了吧。” 箬竹道:“嗯,快了。” 江晚清看着窗外出神,若是没有这一切,薛成商会顺利登基,自己身为东宫嫡妻,他会是薛成商的皇后,两人一起期待孩子的降世。 但今非昔比物是人非。 他叹了口气,摩梭着当年成亲,薛成商送他的玉佩。 封后大典近在咫尺,所有人都忙忙碌碌,只有承露殿冷冷清清,只有深夜,薛成商过来,一来便是一夜,门口总是会站着随时准备进去侍奉擦洗的宫婢。 封后那日,也是皇帝彻底登基那天。 这日是难得的好天气,百官来贺,只是迟迟不见皇帝薛成商。 新后身着大红嫁衣,坐在殿内有些焦急。 宫婢劝她安心,她斥责道:“还未见到皇上,本宫怎能安心。” 这几日皇帝总是折磨江晚清,她怕极了,江晚清怀着孩子,万一出了个好歹。 她实在不敢想,咬着指节有些害怕。 薛成商捂着江晚清的嘴,阳茎猛地往里一撞,江晚清沉闷地叫了声。 他半眯着眼,眼中水光流转,薛成商咬着他的耳肉,轻声道:“听听,母妃您让儿臣的皇后不安心了。” 高大的山水屏风后,江晚清一腿屈起搭在妆台桌面上,清液拉着丝落在桌上,那红肿的肥蚌内赫然插着跟涨红的阳茎。 柱身黏腻不堪,露在外头的半截盘踞的青筋爆起,薛成商又往里深了几分,滋滋的声音在寂静的房中无比刺耳。 妆台上放置的铜镜内映照着江晚清深陷情欲迷离的神色,他半眯着眼,眸光流转面颊绯红,他早已高潮了一次,浑身散发着情事上诱人的韵味。 薛成商从后搂住江晚清的奶肉,耸动起自己的腰身,黏腻暧昧的交合声随之而来。 外头宫婢推门讲话的声音无一不刺激着江晚清的神经,紧张得令他穴中也紧得不行,死死缠住那根侵犯自己身体的孽根。 媚肉裹紧柱身逼着他泄精好结束这场交媾,然而却无半分作用。 因着腹中还有胎儿,薛成商没有全部进去,有一截露在外边,他怎么做都感觉不到那股畅快。 薛成商叹了口气,他猛地提快了速度,江晚清措不及防顿时软了身子,差点一声尖叫从口中泄出。 他死死咬着手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薛成商就这样看着他的窘态笑出了声。 江晚清转过头,轻声道:“饶了我罢成商……” 薛成商道:“饶了你?那当初谁能绕了我?” 江晚清无助地垂下眼,薛成商钳着他的下颌吻了上去。 唇舌搅动着,下身交合并未停止。 江晚清快喘不上气了,薛成商才放过他,薛成商肏着他的穴望向外头。 时辰已经不早了,他该出去了。 薛成商急着出精,肏穴便越发粗暴,那朵花被凿得汁水飞溅,江晚清被激得头皮发麻,全靠身下的妆台才得以支撑住自己。 他急促地喘着气,感受着阳茎不断破开穴中软肉,最后埋进深处轻微跳动,黏腻滚热的精水喷洒在自己穴中。 薛成商缓缓插了两遭,才将阳茎从穴里拔出。 两瓣唇丘肿得只剩一条缝,缝中涌出一股白浊,滴在桌上的淫液里。 薛成商理了理衣摆,道:“把精夹好,别流出来被你儿媳看见了。” 薛成商说罢便走了,留下这满地狼藉和江晚清一人。 江晚清瘫软在地上,缓了好久才慢慢站起身。 外头已经没有人了,恰好没人能瞧得见他满身狼藉。 有宫婢带着衣裳进来替他换好,带着他回到殿中坐在正堂上看着新后跪拜在他面前敬茶。 天子登基又娶妻,本不必来给他这个庶母看,只不过全是薛成商故意把人带他面前刺激罢了。 江晚清笑了笑,亦如寻常婆母那般,说着祝贺的话。 皇帝未曾久留,新后倒是留了下来,她看着薛成商走出去后便关上门。 随即,她跪在江晚清面前道:“多谢娘娘当初救命之恩,先前远在边关无法亲自道谢入了宫皇上也不让草民来此,今日得此殊荣才能见到娘娘,望娘娘恕罪。” 江晚清温声道:“好孩子,快起起来。” 谁都知道当今皇后出身寒微,靠的是从龙之功被抬上皇后尊位,只是无人知晓她是被江晚清找来安插在薛成商身边好接应江家暗养的精兵。 何洛心性好,知恩图报,薛成商有意断了承露殿的供给,也是她拦下的。 何洛坐着陪江晚清说了会话才走,她这一走,承露殿又冷清了下来。 夜里深宫寂静无声,江晚清坐在廊下抚着肚子望月,今日封后空前盛大,看来薛成商当真是喜欢她。 箬竹端着茶缓缓走过来,跪在沈清羽身边,轻声道:“娘娘,快些进去吧,烧才退下,再烧起来不好。” 江晚清朝她勾了勾唇,叹出一气,在箬竹搀扶下进了殿中。 他两眼放空,看着装潢精致的寝殿,这里是他同先帝苟合的地方,这里的每一处无不留下他与先帝欢好后的痕迹。 尤其是那张床,两人不知道在那处颠鸾倒凤多少次,每每在床上,先帝都爱掐着他的脖子,问他谁更能让他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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