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三进的罩房里,在掌灯之时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氛围,阴阳早已经机警地回房休憩,冯珏更是早早离开这是非之地。 「过来。」站在浴桶边,凤巡没好气地道。 「过去做什么?」苏破紧抓着屏风不放。 「沐浴,既然要办事,自然要先将里里外外洗净,是不?」 「办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凤巡不禁发噱,突觉他这傻样倒也挺有风情,扯着拘魂索硬是将他拉进怀里,双手握着他的臀,蹭了他几下。「不就是这事?不过你别怕,这几百年来,我已经相当上手,绝对教你欲仙欲死。」 「你……你以往不是喜欢女子的吗?」苏破羞赧欲死,可偏偏挣不脱。 可恶,他为什么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虽说身为城隍,他能使用拘魂索,可拘魂索是拿来缉魂的,对这人是没用的。 「嗯,姑娘家是不错,但要是一个不小心有了身子,那可是大大的不妥。」凤巡动手解他的衣衫,发现这拘魂索也挺有意思的,能缠住他的手,倒是缠不住衣衫,脱起来挺省事的。 「你就因为这种原因而找上男人?」苏破简直不敢相信。 「我可不打算让我这血脉继续传承下去。」天晓得一个不小心有了孩子,那孩子往后会变成什么模样?与其担忧,他打一开始就连点可能性都不给,永绝后患。 「你也不见得能让姑娘家有喜。」他不是常人了! 凤巡顿了下,才又继续动作,一边问:「何以见得?」 苏破闭了闭眼,「我就不信这千年来,你都没沾染过半个姑娘家。」至今都未出现子嗣,就可以证明了不是吗? 「没有。」 面对这个答案,苏破完全不打算采信,哪怕他的眼神很真诚,没了平时的嚣张样。「不可能没有,在你尚未变成不老不死前,你不是最喜欢流连花丛,甚至连宫中都不回去?」他都不想说他十三岁就开荤的事,要不是他不老不死,底子恐怕早就被掏空。 「你怎么知道?」 「我要缉你的魂,难道不会将你祖宗十八代都查清?」 凤巡微扬眉,对他的说法没有半点质疑。他是专缉逃魂的城隍,要是连缉魂对象的底细都不清楚,还抓什么?有理。 「可就算我流连花丛,也不代表我非要做什么。」他只是纯粹不想待在宫中过夜,每当夜幕低垂,总教他胆战心惊。 「你是因为恐惧,所以不回宫?」 凤巡偏着头打量着他。他猜对了,可他凭什么猜对?就算他能翻出他祖宗十八代的过往,不代表他能准确说中他当时的心情。 「随口说说罢了。」见他眉眼冷沉,似乎在怀疑什么,苏破连忙否认,打算转移话题,然而一垂下眼,惊见他赤裸的胸膛,再往下望去,竟连底下都空了,教他抽了口气,转头回避,臀却被紧掐住。 那热烫的感觉,像是直接被掐住……苏破傻愣地往自己身下一看,惊见自己竟是浑身赤裸。 「啊——我的衣服呢?」见鬼了,他的衣服怎会不见?这家伙是什么时候脱了他的衣裳? 凤巡从他身后抱着他,赤裸的两副躯体紧贴着,教他身上爆开阵阵鸡皮疙瘩。 「放开我!」苏破手脚并用地想逃离他,岂料他却像是铜墙铁壁,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我问你,你成为城隍多久了?」他喃着,大手沿着他的锁骨往下。 苏破抽了口气,只因他的抚摸方式教他浑身不住地颤抖着。 「你曾见过年少的我?」虽然这么一问,可连凤巡自己都不相信。 如果两人曾见过,他不可能忘记他的。 「谁那么倒楣见过你,想猜一个人的作为有那般难吗?还有,放开我。」苏破以为自己是声色俱厉地命令着,岂料他的嗓音却是虚软无力得紧,谁教凤巡的手已经滑到身下,一把攫住了他的兄弟。 「嗯……现在放开,你不难过?」凤巡觉得他的回答差强人意,却也无意再打探下去,毕竟现在事情正进展到有趣的时候,提那千年前的事做什么? 「我一点都不会难过,你赶紧……啊……」苏破急喘了声,手紧抓着他的手,可他却依旧套弄着苏破的欲望,那堆叠的快意几乎教他晕眩,他得要一手扣着浴桶边缘才能稳住身形。 而只要微弓起身,他就能感觉凤巡的巨大在他股间慢慢地茁壮,教他的脑袋乱成一团,尽管想抵抗,却是半点力气也无。 凤巡一手在苏破的欲望上滑动着,另一手也没闲着,在他乳尖上轻捻慢揉,唇落在他白皙的颈间,舌尖缓慢舔过,瞬地感觉握在手中的热楔颤了下,随即迸射热液。 「嗯……原来就算是阴司官也会泄精的。」也是,毕竟是以人形出现的嘛,又不是只有魂魄,如此一来,才能起劲,是不? 「下流!」苏破回头就想给他一个巴掌,可他早有准备,轻而易举地反制他,顺便将他抱进浴桶里。「你要做什么?你这个下流东西!」 凤巡笑嘻嘻地道:「你刚刚还在这个下流东西的手上泄精呢。」尽管骂,横竖一会估计他也骂不出口了。 「你……」苏破羞红脸,想避,可浴桶就这么大,塞下他们两个男人,连要转身的空间都没有,逼着他只能与他面对面。 「喏,好生洗净,一会让你更快活。」凤巡硬是欺近他,替他擦澡。 「你不要碰我,我可以自己来!」苏破吼着,夺过他手中的皂荚。 「留点嗓子,否则一会可就没声音。」凤巡好心提醒着。 苏破咽了咽口水,不懂为什么他俩莫名其妙地搅在一块。明明是要利用他拘住逃魂的,可大事未成,结果他还成了猎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擦着澡,余光瞥见凤巡那双在夜里发出荧光的眸,像是野兽,眨也不眨地盯住他,仿佛正想着千奇百怪的法子把他拆吃入腹。 「怎,等不及了?」凤巡笑眯眼问着。 「没有!」 「可我等不及了。」 「咦?」 不等他反应,凤巡已经起身,顺手将他给抱出浴桶外。 「等等、等等,你不能这样!」苏破喊着,却被他一把抛上床,来不及起身,已经被他压制在床。 「嗯,尽管叫,横竖这宅子只有咱们,你多点反应,我也满意些。」凤巡笑得戏谑,大手沿着他的脸庞往下抚摸,惑人的面容也埋到了他的腿间。 苏破浑身爆开阵阵麻栗,想说什么,脑袋却一片空白。 「你怎能……怎能……」苏破压抑着喘息声,想推开他却浑身酸软无力。 凤巡含住他的前端,舌就抵在前端的小孔不断地舔弄着,不过眨眼功夫,便让他硬立了起来。 「没教人这般伺候过?」 听他这么问,苏破却连话都说不出口,尤其当他含得更深时,他几乎快不能呼吸,那股酥麻从腰后直窜而来,教他不禁蜷起了脚趾。 「苏破,你生前成亲了吗?」像是想起什么,他又问着。 「我有无成亲关你什么事?」要在这时分与他话家常不成! 「是不关我的事,可感觉你很生涩,仿佛根本不曾与人亲密过。」他想,依苏破这般一板一眼的性子,许是成亲前也不会上青楼寻欢,要是不曾成亲,那不是到死之前都还是童子鸡? 多可怜,他都忍不住同情他了。 第三章 苏破羞红了眼,恼这人竟连这种事都看得出! 「谁跟你说的,这世道的成年男子,哪怕没有成亲,也不可能连这事都不懂。」他说这话,确实不假,懂跟亲身体验过,是两码子的事。 「喔……肯定次数不多。」 「我又不是你,下流!」 「嗯,下流的东西准备要让你欲仙欲死了。」凤巡不以为意地坏笑道,湿热的舌沿着顶端而下,吸吮舔弄着早已绷得死紧的玉囊。 苏破下腹一阵紧缩,努力想着在阴间看过的各种可怕刑罚,想漠视他在他身上挑起的火,可这家伙的舌却是该死地灵巧,又舔又含着,满屋子里都是那淫靡的吸吮声,教他无论如何也忍遏不了不断堆叠的快意,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 半晌,苏破死命地扯着他的发,「放开,快点!」 就在凤巡放开的瞬间,热液迸射。 然而凤巡并不打算到此为止,他恶意地抓着苏破的热楔套弄着,教苏破痛苦地皱着眉眼。 「放手……」他浑身还因为刚才快感而无力,哪怕已经抓住了凤巡的手,却阻止不了他的恶意放肆,「不要……我跟你说我不要了……凤巡!」 凤巡套弄时,沾着他热液的长指缓缓地在他股间入口轻按着,入口如花,在他指下慢慢地绽放,想像着自己进入时的畅快,凤巡情难自禁地将手指推入其中。 异物入侵的异样感受教苏破抽了口气,吼道:「抽出来!」 凤巡微眯起眼,戏谑地说:「你夹得这么紧,教我怎么舍得抽出来?」这家伙耍他耍得够彻底了,要他个几次都回不了本,但无妨,光是想像他在他的身下呻吟摆动的美好画面,他就觉得可以大人大量地原谅他。 他这人向来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苏破既然选择愚弄他,就该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你要是真敢这般待我,往后咱们真的是老死不相往来!」苏破挣脱不了,只能在嘴上威胁他。 凤巡蓦地笑出声,「老死不相往来?你对一个不老不死的怪物说老死不相往来?都什么节骨眼上了,你还在字眼上挑衅?我真是不得不说……找死的好。」 对于苏破这张长坏的嘴,他向来是宽宏大量不计较,可今晚,不管怎样,他一定要得到他! 「我……我的意思是说,你要真这般待我,咱们仅有的友谊也就到此为止。」苏破侧着身想要逃避他的入侵,可不管他怎么避,他的手、他的指,还是不断地套弄、不断地抽插,教他已经搞不清自己身体里一波波涌上的感觉究竟是痛还是其他。 「欸,咱们之间有友谊可言吗?」凤巡佯诧道。 「你!」 凤巡张口舔了下他的欲望前端,满足地看着他被情欲缠身,无法再反抗的模样,喃喃的低语,「你一句有要事在身就将我抛下五百年,答应的事一件都没做到,亏我还守着承诺等着你……更过分的是,你五百年不现身,一现身就先往我胸口挖了一道伤口,现在还隐隐作痛呢。」 「你要找你表妹,我帮你有什么不对?」苏破很想要义正词严地教训他,可他不能,他浑身无力,只差那么一点,呻吟就要逸出口。 「听起来似乎是有情有义,可问题是,不知情的人见到那一幕会以为咱们是仇家,也许咱们真是仇家,所以你还利用了我……你说,咱们之间的恩怨情仇真的不需要好生算算,在今晚了断?」说着,凤巡已经再探入一指,加快扩张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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