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骆以丰俯低了头,柔声询问:「不知表弟历经生死关头,有没有像上次一样的冲动?」 「啥?」 「还是让我察看一下那盗匪有无伤了我的亲亲表弟?」 「什么?」 公孙长孙一脸像看到了传闻中的电车痴汉般惊恐呆滞,他终于知道为啥樊与行提议拿他作饵,骆以丰哼都不哼,原来是怀着这种猥亵的心思,这、这人真的是后宫佳丽三千的骆以丰吗?他不是直男吗?他不是对外人冷心冷情吗? 怎么这么下流! 将那孩子交给了底下的人,骆以丰把公孙长孙给剥光,美其名叫察看有无伤痕,实际上根本就是调戏,他们面对面坐着,公孙长孙两脚跨在他的腰臀旁,一副任君取用的模样,让公孙长孙脸色黑如锅底。 虽然骆以丰看他裸体的眼神好像挺正常的,但这姿势太不正常了! 「我们一定要裸着身看吗?」 「这样方便。」 「你到底看完了没?」 「不知你有无受到内伤,还是要摸摸看才行。」 「我摸你妈的——哇呀,疼呀——」 骆以丰捏了捏他的乳尖,眼色深沉,「表弟从未如此出言不逊,看来真是被劫车一事给吓坏了,才会胡言乱语,让我再瞧仔细点。」 你扳开我臀部,看那个地方干什么?你搓我前面干么?我受惊吓跟你捏乳头没关系吧,等等,你把舌头穿进来是干什么?! 我没被贼人给吓出病来,也被你吓得没命! 公孙长孙呜呜的叫,想要斥责对方,却因为嘴被堵了发不出声音,而被吻着吻着,那一点不快竟消散了…… 唔,嘴巴里被舔得好舒服,那舌尖滑过他的舌头,和他纠缠,这就是传说中能把樱桃梗放进嘴里打结的技巧吧,他全身都兴奋的战栗了。 舌头被缠住,津液被吸吮着,令公孙长孙全身酥软,都要被快感逼出泪水,而骆以丰指尖轻触两座雪丘的中间,他不自觉呻吟出声,只换来骆以丰舔他的嘴唇舔得更来劲,那模样就像在品尝顶级的美食般投入。 「车驾四边有人,为免表弟丢脸,为兄勉为其难封住你的口,但你若是难受,尽可喊出来。」 我喊,我喊痴汉、性骚扰,强奸呀! 那无耻的话让公孙长孙拉回了点理智,但才发出一个声音,就泪流满面了,因为骆以丰含住他的嘴,他越想喊,里面舌尖的舔拭纠缠就越是猛烈,银丝流下了嘴角,别说讲话,就连喊也只能哼出一些不成调的声音,那声音还很让人脸红。 这对处男的刺激太大了,所以他翻白眼晕了,在晕之前,他忍不住再对骆以丰比出个中指。 不要对处男跟炮灰毛手毛脚啦! 还有,这个痴汉不可能是主角骆以丰! 绝对不可能! 第六章 「嘿——」 黑暗中,蜷缩的小身影闻声缓慢的转过身,只不过他绷紧的神情,就像随时防备攻击的小兽,这让公孙长孙看了有点心酸。 这孩子比他在现代的侄子还小吧,这么小就被欺侮成这样,若是他的侄子被人弄伤了,只怕他早就拔光对方的头发报复了,更何况是受到这么惨的虐待。 樊与行也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这个孩子,就把他分配到后头的草堆睡觉,公孙长孙问清了他睡在哪,就急巴巴的跑了过来。 小正太那么可爱,是他被痴汉惊吓后的心灵安慰。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蓝色眼瞳满是防备的看着他,「我没有名字。」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好了,叫小蓝,因为你的蓝眼珠很漂亮。」 男孩怔住,这双可恨的蓝色眼珠和夷人的一样,让所有人厌恶他、折磨他、虐待他,他主子一个换过一个,情况一次比一次凄惨,在前一个主人的儿子那里,因为练了武功的关系,对他下手更是凶狠,不过他也同时偷看了对方练武的情形,想为自己求得生机。 但一次被捉到后,主人的儿子大声嘲笑他说:「你不是想要练武吗?瞧,这一本听说是绝顶武功的秘笈,只有极稀少的人才能够学,就赏给你吧,只不过……嘿嘿,听很多人说,这本书是个奴隶写的,它这第一章就写要锁住琵琶骨,忍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他得到了那本武学秘笈,却也被锁住了琵琶骨,主人的儿子笑出眼泪道:「奴隶创出来的招式,给你学刚刚好。」 他当时不甘又愤恨。 他跟关内人长得很像,只除了这肮脏的蓝色眼珠,就是这眼珠让他堕入如虫子般的生活,也是这眼珠让他被所有人折磨、伤害。 他在镜子前、水面上,只要看到这双与常人不同的蓝色眼珠就觉得憎恨、丑陋,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给挖出来,而这个人竟然说他的眼睛很美? 「真的很美,你有表情的时候,这蓝色就像北极的蓝色极光,更漂亮了。」 小蓝不明白公孙长孙说的一些词汇,只怔怔的看他。这人的眼里没有鄙视,也没有厌恶,更没有看惯的残忍,只有欣赏,像看到某种美到不可思议的东西。 看那欣赏的赞叹目光,让他差点就认为自己的眼珠子是漂亮的了…… 忽然一只温热的手盖在他的眼皮上,小蓝后退了一下闪躲,但他马上后悔了,以为自己的闪躲会换来巴掌,没想到是柔软的手掌轻轻碰触。 「怎么了?你疼吗?」公孙长孙柔声问。 他应该要说不疼的,他必须忍耐,因为即使喊疼,也没有人会关心他,反而只会更残忍的伤害他。 他可以忍的,现在他虽过着狗一般的生活,但他不是狗,他是一个人,总有一天会逃出这个困住他的牢笼,将所有欺辱过他的人踩在脚底下。 但他忽然眷恋起被那白皙手掌轻触的滋味,从来没有人这么温柔的碰过他,就连他记忆中的母亲都没有,那女人恨他,然后将他卖给了别人…… 公孙长孙的温柔令他哑哑的开口,「疼!」 「我有带那变态给我的药膏,我帮你揉揉肩膀,你是不是有一只手很疼?」他问过樊与行了,小蓝的肩膀是伤着了,但骨头没事。 他被抱入香喷喷的怀抱,公孙长孙轻拍了几下他的背,好像在安抚小孩子,随即拿出药膏,轻轻的揉捏着他因伤抬不起来的肩膀。 「这药膏很有效,只要早晚这样揉,几日就会好了,虽然揉的时候会疼,不过我不会像那变态那样用力揉,我会轻轻的揉,不会让你痛的。」 我不怕痛——他想这么说,却止住了声音,因为这人揉一下,就拍拍他的背,哄孩子似的轻语道:「不疼,一点也不疼。」 他喜欢他的声音,好温柔。 这力道比今天打他的盗匪还要轻上好几倍,对他而言,就像羽毛拂过一样,岂止不疼,他根本就觉得好舒服。 只不过看着这个人露出的安慰笑颜,他忽然觉得胸口好疼、好疼,疼得他都落下泪来了。 「你怎么了?小蓝,太疼了吗?想当初我也是被那变态给虐得死去活来,不,不对,我力道弄得很小,应该不会那么疼啊?没关系我再放轻点。」 听着公孙长孙关切的低语,小蓝的泪落得更凶了,嘴角却又忍不住勾起…… 骆以丰半夜想上车看看公孙长孙,却不见人影,在营地绕了圈,看到的情形就是公孙长孙坐在草堆里,怀里抱着小蓝,他的手按在他后背,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像在摸小狗崽般。 他走近低下身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公孙长孙抱起,但在他把人抱起的那一刹那,小蓝机警的睁开了蓝眼睛,一把扯住公孙长孙的衣角。 「放手。」 抬手牵动伤口,让小蓝咬牙,但手却捏得更紧,不理骆以丰森冷的命令,眼神凌厉得像是露出狼牙的狼崽,要狠狠的撕裂对手。 他不是狗崽,而是只危险的幼狼,等长大后,这只恶狼会征服草原上所有的动物,占据最险峻的山峰,让所有在他脚下的牲畜,一听到他传遍草原的嗥声,就会发抖脚软的跪下。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缠着他,狗就是狗,不会变成狼的。」 被骆以丰冰冷的嘲讽,小蓝脸色发白、力道全失的放开了衣角,但随即捏得更紧的,「我不是狗,我、我是……」 「等你配待在他身边,再说这句话吧。」骆以丰冷冷抛下这一句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蓝茫然无措地盯着骆以丰的背影,这个人抱走了给他此生最温暖、最温柔感觉的无价之宝,但他却不知道该怎么从这个浑身充满气势的男人手里夺回这个宝物…… 骆以丰将公孙长孙放回车上,他贪睡得很,一接触到车上柔软的被褥,翻个身,脸就蹭着丝被,睡得更熟了。 骆以丰失笑,手指在他白嫩脸上刮动,惹得被刮的人眼睛闭着,嘴巴却哼哼呼呼的,伸出手来乱挥,像在赶讨人厌的蚊子。 这傻乎乎的样子,让骆以丰不自觉低沉的笑出声音,明明自己是不爱笑的人,因为世间没什么事能博他一笑,遇到他后,却常笑得这般愉悦。 公孙长孙清醒时明明就很精明,还能装痴装傻装失忆,智计百出,还帮他把军粮这烂事给收拾了,怎么贪睡时竟这般憨傻,分不清东西南北,比个孩子还幼稚。 精明与糊涂,聪慧与痴傻,他没有想过会在一个人的身上看到如此相反的特质,却又融合得天衣无缝,叫人又怜又爱,又恨又疼,恨不得在他通红的嘴唇上印上一个牙印。 不过一想到这人连那未成长的狼崽子都看得出来是个宝物,他就觉得应该对他设下层层保护,毕竟他太没戒心了,他竟还不嫌脏臭的主动揽住那狼崽子睡觉,一点防心都没有,别瞧着那狼崽子小,其实是因为长年饥饿足又遭到虐待,所以身量才瘦小如十岁孩童,其实那狼崽子已经接近十六,比怀里的人少上两岁而已。 哼!竟敢跟别的野男人搂搂抱抱,对自己都还没主动的抱过一次呢。他心中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低下头,就在公孙长孙那嫣红如花的嘴唇上,狠狠的啃了一下。 「疼,哪里来的蚊子,竟然咬嘴——」公孙长孙含糊不清的低咒,一掌就拍了过去,拍完后,蚊子不来吵了,好睡了,真舒服。 骆以丰舔舔唇,轻抚了下脸,探出车外,以手势叫守夜的士兵叫来樊与行,樊与行上车,盘坐在一旁,借着烛火看到骆以丰如玉的右脸上有个红色的五指掌印,一时之间看呆了。 王爷遇袭吗?可怎么好像只有脸蛋受伤?而王爷顶着那五指印非但不恼,嘴角还翘得半天高,一副吾心甚喜的表情,这是怎么一回事?王爷是被打傻了吗? 更让他错愕的是王爷将那万恶军师拢在怀里睡觉,那军师的头左蹭右蹭的,像要找出一个舒服姿势,一找到后,立刻就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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