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以丰再接过来,又咬了一口,然后手往上抬,再度递到他唇边,意思不言而明。 公孙长孙心里已经不只是咆哮了,根本就是台风过境,暴风到达十七级以上的狂暴程度。 他有在跟他谈恋爱、搞暧昧吗?干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分食,搞清楚,他们是敌人,不是情人好不好?为何要搞成这副你侬我侬的样子恶心人?! 你敢不敢再更恶心一点,干脆叫我把膝盖给你,你躺在我的大腿上,要我摸你头发算了。 谁知公孙长孙就是乌鸦嘴,想什么来什么,骆以丰躺了下来,真的就躺在他大腿上,他看着大腿上那张俊秀却带着清冷的脸孔,脸色都快青了。 「头疼,给表哥按按。」 我们是要杀得你死我活的敌手呀,我是炮灰,你是主角,我是你的手下败将,你掌控我的生杀大权,现在你躺倒在我大腿上,到底是什么情形? 他心里大吼大叫,但是在骆以丰面前,却是一副略带无措的表情,但很快又关切的说:「表哥掌理许多大事,莫要苦了自己。」 他手伸进骆以丰的发间,柔得像丝绸一样的头发散在他的肌肤上,他心中忍不住啧啧赞叹这是女人的头发吧,为什么主角就连头发都长得这般好,凉凉冷冷如丝般的质感,让他摸了就停不下手,好舒服好凉爽哦,好像冷气的感觉,却多了一股冷香。 贪图冷气的感受,公孙长孙心里的咆哮停止了,他手伸入发里,一边按着骆以丰的头皮,一边让凉冷的发丝从自己的指间滑落,骆以丰眯了眯眼,似乎很享受的吁了口气,全身都放松了。 大概是公孙长孙服侍得太到位,骆以丰之后时不时会上车,躺在他的大腿上,让他帮忙按摩头皮,他只好把自己当成按摩师,反正讨好主角是存活的不二法门。 这一日他们在野外露宿,外头士兵正忙着扎营,公孙长孙却感觉车一顿,他以为是骆以丰上车,根本没当一回事,没想到一把短刀已经抵在他的后背,第二个、第三个小贼也摸了上来。 其中一人低声道:「秽气,以为在车里的是个女人,想不到是个男人。」 公孙长孙脸苦了,他忘了,书里写过会有几个小贼干扰,骆以丰打算攻其不备秘密南下,他先进入南方,大军随后就到,因此他遇见这些小贼时,不愿打草惊蛇,就避入了小路,遇见了他以后的锦衣卫头子。 谁知换成他遇上小贼后,状况就不一样了 炮灰,果然是炮灰的命,刀子虽没插进他的后背,但一阵黏腻滑下,他知道自己被画破了皮,血液流下来。 不公平呀,这是要以他这个炮灰的死,为骆以丰跟他以后的锦衣卫头子,展开美好的相遇吗? 公孙长孙顿时有点想要仰头流泪的冲动,头跟肩才刚好,现在又被刀割伤背,他就没有一日可以没伤没病的过完吗? 「诸位好汉想必只是缺些钱财,车里东西尽可拿去,留我一条小命即可。」他知道骆以丰南下是秘密进行,当初在书里也只是避开这几个小贼,不愿宣扬自己的武力,若自己抵抗起来,可能会白死,所以就很顺服。 这个世界是绕着主角转,可不是为了炮灰而存在。 主角就算把他摔下悬崖也不会死,但炮灰只要被轻轻割一下,倒有可能会死得不能再死。 他认命的把值钱的簪子玉佩全都给了出去,有个小贼贼头贼脑的摸了摸他的衣服,「你这衣服挺滑的,像是丝做的啊。」 他内心的小人哭了,很伤心,他妈的,骆以丰果然不安好心,明知这一路上不会平稳,给他穿上这么好的衣物,是要他的命呀! 「我脱,好汉千万别脏了自己的手,我自己脱。」 他乖乖巧巧的脱了衣物,只留件亵裤,但好死不死,车帘掀开,主角骆以丰进来了。 「小心。」 虽然知道骆以丰武功高强,但公孙长孙还是唤了声,但心里面却是老神在在,主角不会有事,有事会是炮灰,哪边凉快他就哪边去吧。 而骆以丰一进来,就发现状况不对,立刻就杀气满满,直逼得人喘不过气来,他一出手,就制住了两个人。 剩下那个拿刀的人揪起了公孙长孙,把刀抵在他的脖子上,色厉内荏的道:「再过来,就杀了他。」 公孙长孙红了眼眶,果然他这炮灰,是主角骆以丰跟他以后锦衣卫头子的开场序曲,是他们培养美丽爱情、坚贞感情、床上奸情的前奏。 骆以丰停下手,只是一秒,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出手的,但那拿刀抵着他的贼,已经像滩烂泥一样被他踹出车厢,全身骨头起码断了一半以上,公孙长孙还能听见对方骨头折断的喀嚓声,声声惊心,让人冷汗直冒。 而这样还不解气,骆以丰拿起原本被贼人握在手中的刀,扔出去一刀就插在那人的心口,那人连疼都喊不出来,就这样一命归西,狠辣残暴的手段,让公孙长孙看得发抖,从头顶凉到脚底。 其余两个人也吓得大声讨饶,骆以丰把他们踢出车厢,叫来樊与行,绑在马匹后,一路叫人快马拖行,等绕了一圈拖回来后,两个人已经人不像人,倒像是淋上血的麻花,出气多,入气少,没几秒就断气了。 公孙长孙张大嘴巴,不是秘密南下吗?不是该低调行事,转入小道吗?怎么这么大阵仗,这跟书里写的完全不一样! 「你为何脱了衣物给他们看?」 啥?公孙长孙目瞪口呆的看向骆以丰。 骆以丰一脸像要吃了他似的质问,铁塔似的巨大身影笼罩着他,他冷汗滴下额头,骆以丰怎么一副像在问出墙老婆为啥脱衣服给陌生男人看,给老公戴绿帽子,要收了他的口气? 「他们说衣服好,想要这衣服!」 他老实道,因为骆以丰的眼神太可怕了,他从他的胸口慢慢往下移,看着他的腰,然后在胯部的地方停留一会儿,再到大腿、小腿,连他的脚指头,他也盯得十分仔细,像是在考虑要炸了吃还是煮了吃。 越看,骆以丰脸上表情就越恐怖,一脸想要把他咬碎吃下肚的吃人魔表情。 「表哥,我冷。」 他不敢穿衣服,不知道骆以丰哪条筋不对,完全不照剧情走,但凉冷的风隐隐吹进来,他冷得皮肤起鸡皮疙瘩。 骆以丰眼光微微上移,盯着雪白胸口肌肤上,那被冷风给吹硬的两朵小花。 那硬起的娇美突点,在一片如月澄白的皮肤上特别的醒目,像初开的小花蕊似的,娇娇俏俏,勾人心神,骆以丰脸色更铁青,朝外吩咐道:「把那三个人的眼睛给我挖下来。」 公孙长孙心惊。这哪是主角,根本就是魔王,人都死了,他还要挖眼睛! 「还有谁守这车的,鞭五十,丢到步兵团去。」 和他一路的全都是他的亲兵,是军营里地位最高的,而步兵团是战场上打先锋的,死伤也是最大的,大多都是新兵,他现在是在发什么疯。 公孙长孙内心摇头,拿着衣服就要穿上,骆以丰揪过衣物,丢到车外,冷冷道:「被那些贼人摸过了,肮脏。」 等等,那是丝的呀,古代丝多贵,洗洗就行了。 但他身上散发着黑气,让公孙长孙不敢多哼一声,只能看着衣服惋惜,骆以丰从衣箱里拿出新的衣物,敞开披在他的身上。 「这也被碰过了吗?」 骆以丰手指勾住他的亵裤,公孙长孙怎么看怎么觉得他的眼光不对劲,像饥饿的狼一样,不容许旁人染指,要扞卫自己的食物。 这是个正常的世界,是没同性恋的,所以骆以丰不必一副三个小贼进来是要对他不轨的表情盯着他…… 「没、没有。」 骆以丰表情柔和了一会,随即又阴沉起来,因为他看到他的腰沾上了血迹。 他揪过了公孙长孙,转过他的身子,见到他背上有浅浅的伤痕,血流得不多,但还是流了血,他一言不发,掏出随身药膏为公孙长孙涂药,那指尖像玉质般清冷凉爽,摸得公孙长孙鸡皮疙瘩全都起来了,就连下面那里也起了反应…… 他掩住脸,在心里对自己的小弟弟咆哮—— 你这个不要脸的,被个变态摸有什么好开心的!给我萎下去。 第五章 「男人历经生死关卡,有时会比较冲动。」 公孙长孙脸红了,敢情骆以丰发现了他的异状,才会开口安慰他。 「需要表哥的——」 没让他说完,公孙长孙就小声的嗯了一声。骆以丰你快出去啊,让他自己解决一下,这状态怎么看怎么糟,没办法啊,现今这身体的年岁不就是最年轻,也最控制不住的时候吗? 「那我就不客气了。」 「多谢表哥。」 但公孙长孙没等到骆以丰站起,往车外走,反而看到那双修长白皙的手拉褪了他的亵裤,握住他那看起来干净、粉红却肿起来的部位。 「你、你……」公孙长孙脑袋乱了,「你」半天却说不出下文,惊吓得连话都说不好,自己火热的小弟弟就落在那凉凉冷冷的手掌里,骆以丰一手轻轻的捏揉着玉茎,另一手则往根部的小球碰去,犹豫了一下才搓揉起来,好像帮他这么做的人,从来都没帮其他人这样做过。 「等——等——」等一下,他是叫他出去自己来,不是叫他帮他来一发! 「表弟莫要激动,恐将伤口弄大了。」 公孙长孙在心里尖叫,你握着我这根,叫我怎么不激动?而且你说话就说话,靠在我耳边说干什么,耳朵好痒、好热、好酥麻。 热血往头上、耳朵冲,那揉捏他下身的手指忽轻忽重的,晶莹的湿液汩汩渗出,很快就湿了男子整个手掌,让搓揉起来的黏糊声音蔓延整个寂静空间。 公孙长孙脸都黑了,这到底什么身体,还没出精,只是被男人给摸一下,怎么会瞬时之间湿成这样,而且骆以丰越是揉弄,他臀部竟一阵阵的发热,恨不得蹭到男人的火热处,让男人出出入入的操弄一番。 就算他前辈子是同性恋,但也只限于看个片子,批评指教一下里面不可能的姿势,还没跟男人真的发生过关系。 但就算没发生过关系,他也知道男人不可能被搓揉一下就湿成这样,更不可能后面的小菊花会像通电一样的酥麻起来,这身体是怎么搞的,感觉就是要让男人给做那一回事的,但这故事明明是BG向呀。 「表弟,你的味道好香……」 骆以丰手里都是他的蜜液,他将手抬起来,拿到鼻端嗅了一下,那男人固有的腥味还夹杂了一丝丝说不出的异香,竟让这味道说不出的好闻。 而这味道显然有催情效果,因为骆以丰双颊红透,眼里如狼的精光益发强盛,那搓揉起公孙长孙的力道增添了几分暧昧,公孙长孙也觉得身体越来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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