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说这些。”太羞耻了。 “阿緢不爱听,奴家便不说了。”秦珏歌语气乖顺,勾着秦珏歌卷卷的发丝,在指尖把玩。又小小的放了一缕,在鼻尖闻了闻。淡淡的草药香,夹杂着皂荚的味。 很好闻,像是被阳光烘烤过的味道。 凌緢微红着脸,她的观感比常人敏锐,感受到发丝被秦珏歌扯着,她还在细嗅着她发丝的味道,不禁有点不好意思。这几日,她受了伤躺在床上,没有下地。头发也没怎么打理,是不是有汗味,被秦珏歌闻出来了。 又过了几日,凌緢的伤势复原了大半。 秦珏歌也领着巧手的小娘子们做了些讨巧别致的小饰品。 一大早,凌緢便起了床,今早要去赶集,多赚些银钱,度过这漫漫冬季。 凌緢把驴子喂饱了,驴车给架好,所有的东西都归置齐了。 秦珏歌推门,从小茅草屋里走了出来。 冬日的清晨,天还暗着,茅草屋前点着小红灯笼。 暖暖的橘光洒在秦珏歌的脸上。 秦珏歌将乌黑的长发盘成发髻,换了一身素色琉璃长裙,带着那双美艳绝伦的狐狸眼,朱红色的性感唇瓣,清冷矜贵中透着成熟妩媚的风情。 长裙是王妈服饰过的王家小姐的衣服。长裙的尺寸被秦珏歌一双巧手改过后,完全贴合了她的身型,曼妙温婉,令人挪不开眼。 凌緢一大早被秦珏歌的装扮惊艳到了,那种刻在骨子里的超凡脱俗,足以惊艳世人。她难以想象,秦珏歌出现在集市上,会吸引多少人前来搭讪。 “阿緢。”秦珏歌轻轻唤她,白皙的脸颊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连带着被凌緢含过的耳垂,此刻也红的发烫。凌緢在看她,视线里过了几分晦暗不明的占有欲,让她心跳的不由快了几分。 “上车吧。”凌緢回过神,敛下眼,她刚刚是怎么了,看着打扮温婉的秦珏歌,有一种想把她藏在家里的冲动。 “阿緢拉一下奴家。”秦珏歌靠近,身上带着淡淡的馨香味,素手在凌緢眼前晃了晃,指尖青葱嫩白。 凌緢握住,柔软滑腻,带着点冰凉凉的触感,像温润的玉。 “冷不冷?” “抱着奴家便不冷了。”秦珏歌挨靠着凌緢坐下,回想起凌緢第一次把她带回桃源村的时候,那个天寒地冻的夜晚,凌緢拥着她,在这颠簸的驴车上,她睡了这三个月来最香甜的一觉。 “你睡会儿。” 凌緢听着秦珏歌说抱,脸一热,把手炉放入秦珏歌怀中,又揽起厚重的长披挂,搭在她与秦珏歌肩上,两人被笼罩到了一处,从外面看不到披挂下的任何,暖意的热流,缓缓滋生。 凌緢绷着唇,伸出一只手,把秦珏歌勾入了怀中,秦珏歌娇软的像水蛇似的,靠到了她的肩上,素手绕过她的腰,紧紧的贴着她的小腹,一双狐狸眼直勾勾的盯着凌緢的侧颜,娇软软的道了句。 “阿緢,好暖和。” 第10章 妻妻一起做生意 第十章 明明是句平常的夸赞,可这语调让凌緢想起昨夜,秦珏歌说的那句阿緢,好厉害。小腹不由的一颤,连带着肩也跟着一怔,打了个寒颤。 “怎么了?” “是奴家冷着你了?”秦珏歌忍不住搂的凌緢更紧了些,似乎想要自己单薄的体温,焐热凌緢。 “没事。”凌緢薄唇蠕动了一下,怎么会冷,是热。单薄的衣料下,秦珏歌风姿卓越的身体紧紧挨靠着她,挨蹭下,像是点燃了火折子,起了滋滋的火花。 寒冬腊月的天气,她浑身却燥热的像是在火上烤。可偏偏,秦珏歌无所察觉,一双漂亮美艳的狐狸眼,痴痴的盯着她,像是注视着这一生中不能错过的美好。 没有人能抵抗秦珏歌这样毫不掩饰的目光,把爱恋与炙热都摆在眼底。 她拍了拍驴子的屁股,示意它快些行。 颠簸的驴车载着她与秦珏歌,走出了桃源村。 ******** 天蒙蒙亮。 京城的集市,热闹繁华。 包子铺泛起寥寥的炊烟,热腾腾的包子刚出锅,被凌緢买了去。 “趁热吃,暖暖胃。”凌緢把包子递到秦珏歌手里,两人刚搭建好集市的摊位,秦珏歌的素手被寒风吹得发红,一张漂亮的脸蛋也红彤彤的。 凌緢不忍心的皱了皱眉,眼前这娇惯的美人儿,不应该跟着自己受这种苦。 可美人儿偏生一点也觉得苦,诱惑的红唇小口吹了吹发烫的包子,然后捧着包子,喂到凌緢嘴边。 “你先吃一口。” 凌緢眼皮跳了跳,在秦珏歌期盼的眼神中,咬了口包子,凌緢吃东西很豪迈,咬完她就后悔了,因为包子大半被她吃掉了,剩下一小半,连带着少得可怜的肉馅在秦珏歌手里。 “咳咳,我再去买一个。”凌緢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却看着秦珏歌就着她咬过的包子,小口小口的吃着,包子的油香裹在秦珏歌嫣红的唇上,亮晶晶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奴家不爱吃荤腥。” 秦珏歌说着,吃掉了剩下一小半的包子。和凌緢说饱了。 凌緢怔了怔,升起了一个念头,秦珏歌饭量这小,真好养活,很快她又把这个念头给晃走。她凭啥配得上舞文弄墨,又知书达理的秦珏歌,眼下,她只是失忆了而已。 早市一开。 凌緢和秦珏歌的摊位上就聚集了大量的人流,这些小物件是放眼整个京城不常见的玩意儿。 “不贵不贵,三十文一个。” “酥糖坊一个小甜糕的价钱,买回家哄媳妇儿,媳妇带着就想着你,可比那小糖糕有用。”凌緢惯会招揽生意,刀眼笑的弯弯的,连带着那疤痕也跟着上扬,带着满满的亲切感。 秦珏歌在一旁,看着。目光又落在凌緢腰间的小荷包上。 寻思着,再给凌緢锈点什么,让凌緢可以一直想着她。 “凌老板,今儿个不卖野味,改卖稀罕物了?”一旁摊位的老板吴余与凌緢是熟识,吴余家住京城,做一些玉器类的小生意。 “啊,天冷了,野货也都冬眠去了。”凌緢笑着回应道。今儿个生意好,连带着她整个人红光满面,神清气爽。 “还忘了恭喜新婚,小小红包,别见怪,讨个彩头。”吴娘子笑呵呵的递过一个写着福字的红色小袋子。 “谢过,谢过。”凌緢掂量着,足足有十两纹银。 吴娘子家住京城,家底殷实,每天闲散日子过的闷得紧,出来开个早集摊子,打发时间。 秦珏歌盘的是已婚的垂尾髻,又与凌緢站在一处,一颦一笑间,对凌緢的爱意全挂在脸上。遇人问起,便说她与凌緢是刚新婚不久,眼底满是藏不住的幸福。 打发了不少前来搭讪的人。 “这些稀罕物都是小娘子绣的吧。”吴余笑,问。 “是。”凌緢看向秦珏歌,把水囊递到她面前,秦珏歌耐心温和,遇到凑过来看的客人,都会学着凌緢的样子,张罗着。 “喝点水,歇会儿。”凌緢不忍见秦珏歌辛苦,她太懂做生意与人沟通的难了,有时候客人问东问西,你费劲唇舌推销,可到头来客人一件不买。而秦珏歌应是门户大家出身,市井小民问出的问题,她明显都答不上来,可还是耐心听着,去与她们沟通。 “好。”秦珏歌喝了几口水,润了润嗓子,目光落在凌緢身上,见她薄唇被寒风吹得干裂,把水囊又递给了她。 “你也喝点。” 凌緢也不墨迹,就着秦珏歌喝过的水囊口,仰头喝了几大口。秦珏歌看着凌緢润湿的薄唇,眼尾扬起,透着一股妩媚的娇柔。 “给我吧。”就凌緢要收起水囊,秦珏歌伸手去接。 凌緢见她还要喝水,没在意,把水囊递给她。 眼看着快要中午了,人流也少了。 她和吴余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闲天。 秦珏歌捧着水囊,眼尾,脸颊红红的,就着凌緢喝过水的壶口,慢慢的贴上去,狐狸眼里染上一抹淡淡的羞怯。很快,她心口跳的极快,赶忙把水囊口拧住,似乎想用这样的方式,按压住狂跳的心脏。 “小娘子是闺阁大家。”吴余看着凌緢递给她的设计手稿,秦珏歌笔锋凌厉,画笔下,那些物件与服饰,像是有了别样的神韵。 凌緢点头。她认同吴余的话。秦珏歌画的那些物件,都是寻常百姓见不到的。 吴余笑了笑,也没深究凌緢与秦珏歌如何相识的,这让凌緢有些意外。 “我有些玉石碎料,做不成玉佩,手镯什么的,但成色不错。” “不知凌老板有没有兴趣,把它与你们的饰品搭配到一起。”吴余递过来一个锦盒。 凌緢打开,里面都是上层顶级的料子。 “吴老板不怕我带着这些料子跑了?” “这些玉石离了我,没有哪个行当敢收。”吴余轻笑了笑。 凌緢闻言,心里了然,吴余家的商铺纵横京城,且生意伙伴遍布各地。而她不过是一介布衣,拿什么和吴余斗。 “饰品的分成比例怎么算?”凌緢挑眉,谈起做生意,眼神精明。 “五五。你们出设计和手艺,我出底料。” “行。”凌緢合上锦盒,递到秦珏歌手里。 “大概多久?” “十日。”秦珏歌淡声道。 吴余听闻,撑了撑眼眸,就算是全京城最好的绣品司,工期给满,也做不到这么快。 “十五日便好。” “这里是一百两银票。” “给你们买些材料。”吴余把钱递到凌緢手里,满不在乎。凌緢也没推脱,塞进了怀里,要买些上好的料子才配得上吴余给的碎玉石。 饰品卖的太好,才过正午,铺子上已经空空无也。 凌緢和秦珏歌便去商铺里买了些需要的材料。吴余的玉石都是上好的料子,选用的丝线和编带也得用上层的琉璃金线。 秦珏歌对绣品材料的层色有着见解,走访了几家,便选到了一家价格适中,材料上层的。 从绣品坊出来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路过当铺时,凌緢似想到了什么,冲着秦珏歌喊了句。 “你在这里等等我。” 秦珏歌闻言点头,牵着小驴子,静静的等着。 凌緢进了当铺,从怀里掏出三十两纹银和那张赎货单,递到掌柜的手里。老板见状,脸色一变,从店铺里走了出来。 “客官,不好意思。” “那玉萧被人买了去。” 第11章 喂酒 第十一章 “十日期限未到,当铺大开做生意,讲求的不是诚信二字吗?”凌緢一听,眉头皱起,右眼的刀疤向下,给人一种极致的阴冷感。这玉箫是她用了多年的老物件了,那玉被她打磨的温润,用的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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