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緢上了床榻,被香软的美人儿紧紧抱住,冰凉的体温不带一丝热度,让凌緢不由的回搂了搂她,想把自己的体温全数传递给她。 “又困又难受。”秦珏歌鼻尖蹭过凌緢的颈脖,贪婪的吸了一小口凌緢身上的皂荚味道,像是冬日的暖阳,给了她极大的抚慰。 “怎么办。” “今天不想动了。可又很难受。。”秦珏歌凑到凌緢耳边,嘤咛着,像极了一只会撒娇的小狐狸。 凌緢垂眸,注意到秦珏歌狐狸眼下的一抹青色,心口狠狠的疼了一下。手无缚鸡之力的美人儿,今天劳累了一天,哪还有精力去应付情毒。 可这情毒难控。 不纾解出来,她今夜无法好眠。 凌緢喉咙滚了滚,灭了灯。 烛火一灭,怀里的人儿身体立马变得滚烫,贴着她的力道都大了。 可又沾染着无助的叮咛声,夹杂着些许哭腔。 凌緢抵了抵舌尖,扣着秦珏歌不着章法扭动的腰,倾身压了上去。 “嗯。”感受到凌緢体温与重量的秦珏歌,低吟了声,周身像是被滚烫的大石熨烫过,连心都跟着悸动起来。 “分开点。”凌緢点了点秦珏歌的膝盖,悠悠道。秦珏歌本就是失忆了,与她又不是真正的妻妻,她做不到那些强势又无理的事,只能与秦珏歌温柔的商量着。 秦珏歌狐狸眸一颤,在黑暗中凝视着凌緢清冷隽秀的脸,下意识的听话,照做。真当凌緢主动了,秦珏歌却又有些羞怯了,双手无措的拽着被单,微偏着头,隐忍着咬了咬唇。心跳的太快,太大声。 凌緢什么也没做,秦珏歌就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我来吧,你会快些。” 没听见秦珏歌的回应,凌緢抵着膝盖,开始摩挲。膝盖处接触到柔软的肌肤,从干燥到黏腻。凌緢感觉自己是在花丛中采蜜的蜜蜂,甜香与曼陀罗花香扑面而来,凌緢有点飘飘如仙。她撑着双手,尽量做到不触碰到秦珏歌其他地方,尽职尽责的做好安抚工作。 太柔软了。 像是天空中的云朵,凌緢想象不出,如果用其他的地方触碰,会是怎样的感受。她耳尖红的发烫,像是被人丢进沸腾的岩浆里,血液全数集中到了膝盖处,与秦珏歌接触的地方,像是火燎般热烫。 可偏偏身下的那人,侧着好看的容颜,用手指抵着唇,长发如墨般的散落在枕头上,纤长的脖子,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着,乖顺的像是被人撸软了的小猫。 “不舒服和我说。”凌緢压低声,凑到秦珏歌耳边,道。 第13章 悸动 第十三章 “啊。。”秦珏歌微张红唇,溢出一声嘤咛。狐狸眼湿漉漉的,眼尾红红的,像是被人欺负的模样。她胸口一闷,有股子难以言述的气。怀疑这人是故意的,看上去纯良,可故意折磨她。 凌緢给她带来的体验,与她自己完全不一样。 在凌緢倾身靠近的那刻,羞怯占据了她脑海中的一大部分,两人明明是妻妻关系了,这样的事情,是顺理成章的。 可为什么会感觉心口弥漫着一个一个的小气泡,被戳破后,连带着脑袋都被震得嗡嗡作响。她绷直了身体,完全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 痒意不及心悸的动荡感。 她呼吸都有些停滞了,所有的观感都集中在凌緢身上,她像是被泡软的面条,浑身无力绵软。 那种失控感,让她惶惶不安。 以后还是她自己来吧,凌緢弄得她神魂散去,像是溺闭了般无法呼吸,复杂的感受让她分别不出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布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分外明显。 直到凌緢感受到一股湿气涌入,娇软的美人儿夹了夹腿。 凌緢翻身退了下来,意识到秦珏歌的情毒是消退了,她也长长舒了口气,再这样下去,她都怕自己忍不住,对秦珏歌干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坏事。 “你怎么哭了。”凌緢听到呜咽声,点燃了桌上的烛火,看到秦珏歌藏在枕头下的脸上,满是泪痕,被人发现哭过,秦珏歌委屈的咬着唇,连带着肩膀都在发颤,有一种我见犹怜,勾人魂魄的脆弱感。 “你欺负奴家。” “奴家感觉自己快要死了。”秦珏歌软发的声音溢出,还带着娇媚的颤音。直接戳进了凌緢的心巴巴里。 秦珏歌,太磨人了,完全就是个暗夜里的野妖精。 哗哗的流水声响起。 屏风后,秦珏歌缓慢的处理着身体。出来时,脸还红红的,一双勾人的狐狸眼,欲*语还休。看得凌緢心尖一颤,一些强烈的渴望在心底燃烧,她很想做些事情,让娇软的美人儿泪眼婆娑,哭的抽泣不止。 然后恶狠狠的告诉她,看吧,这样才算是欺负。 凌緢甩掉脑中天马行空的想法,换了条裤子,将之前那条丢到一边的木桶里。 “明日我帮你洗。”秦珏歌的声音缥缈的落到凌緢耳边。 凌緢下意识的回了句不用。却听到那人羞怯又软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是我弄脏的,我来洗。” ...................................... 次日,天蒙蒙亮,凌緢听到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抬眸,看着秦珏歌正在换衣服。 亵衣被她脱去,皎洁如玉的肌肤,在她眼前一晃而过。 她像是见着了苍白凛冽的雪山,洁白如初雪降临,雪山上傲立的红梅,惹眼夺目。凌緢脸颊一热,在那人回身看她时,闭眼假寐。 淡淡的馨香味在她鼻尖散开。 温软的唇带着丝丝青涩的颤动,贴向她。 羞涩的小舌舔着她的唇瓣,慢条斯理,像是舔毛的小奶猫。 凌緢装不下去,睁开眼,与秦珏歌娇羞的狐狸眼撞在了一起,那双深潭般的眼眸,像是夜里的萤火虫,吸引着她,想要更深切的探寻。 被人撞见偷香的某人,肩膀一怔,脸颊和耳根一瞬红透了,像是冬日雪地里的红柿子。 凌緢不觉好笑,分不清到底谁是那偷香的登徒子。 “你醒了。”秦珏歌嗓音娇软,像是黏着麦芽糖,尾音带着勾儿,抓着凌緢的心,扯得七零八碎。 “嗯。”凌緢故作无事发生,做起,去系昨夜松散的衣服。一双白净的素手探了过来,连带着那人娇软的身躯紧贴着她。 “奴家替你更衣。” 第14章 妻妻小日常 第十四章 凌緢后背感受到一阵柔软,馨香味袭来,带着阵阵暖意,她脑袋嗡的一下,有点乱。 在失忆的秦珏歌眼里,两人是新婚妻妻,而秦珏歌想要好好侍奉她,做好她的贤内助。如果,她拒绝秦珏歌的好意,以秦珏歌敏感的性子,只怕又会失落的哭鼻子。 大抵是因为秦珏歌曾被天香楼禁锢过,又对曾经的记忆一无所知,整个人处于极度缺乏安全感的状态。 如果凌緢不能表现出需要她,她就会觉得自己对凌緢可有可无。 这份对凌緢的示好,带着点担心被抛弃的担忧。 凌緢怜惜秦珏歌,也便不会拒绝她的示好。 不就是替她换套衣服,凌緢表现的自然大方,可耳尖微微的薄红还是出卖了她。 面对软香如玉的秦珏歌,她无法抗拒诱惑。 特别是在秦珏歌指尖落到她肩膀上时,凌緢觉得浑身一怔酥麻感,令她下意识的想躲,可对上秦珏歌媚中含笑的狐狸眼,她躲的动作僵住了。 任由来人靠过来,帮她换上中衣。她的中衣是粗麻布制成的,硬挺板正。 平日里打猎干农活,穿着耐磨又好打理。 粗糙的质地会不会伤到秦珏歌那双嫩白纤瘦的手,凌緢这般想着,目光落在秦珏歌身上。 她的手指白嫩光洁,一点劳作过的痕迹也没有。 想来平日里,在家中粗活累活都有下人来做。 是一双大户人家千金才有的矜贵的手。 可这样一双手的主人,却在伺候她更衣。 凌緢喉咙滚了滚,不知秦珏歌恢复记忆后,想起这段回忆,会不会觉得自己亏待了她。她是想把秦珏歌放在与她平等的位置上,认真对待。 可秦珏歌被天香楼的人洗过脑,觉得自己该以美/色/诱/人。 她一时无法扭正秦珏歌的想法,只能期待着她恢复记忆后,会改变。 纤手环到她的腰肢,雪白的手与她粗麻制成的中衣,形成强烈的反差。秦珏歌不重不轻的捏了捏,凌緢后背一紧,别扭的想要躲开,可秦珏歌却柔弱无骨的贴了上来。 砰砰。 凌緢心跳的极快,听到秦珏歌娇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妻郎的身材,真好。” 凌緢身材挺拔,如松,劲瘦苍劲。 微卷的长发,眼窝深邃,高挺的鼻梁,不像是周朝人,像是外族的血统。 十五岁前,还未这般明显,随着年岁渐大,五官长开后,便更像外族人。 可她长年以面具遮面,没人对她的长相疑惑过。 之后,变成山野猎户,更是没人在意过。 可她越长大,越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她长得不像她的父亲也不像母亲。 思绪飘零的功夫,秦珏歌又帮她把厚重的外衣披上,系腰带时,秦珏歌靠在她的肩上,手臂环绕过她的腰,看上去像是依偎在她的怀里般,温顺乖巧。 凌緢盯着她乌黑的发顶,内心升起一些绵密的小气泡,就像是在湖里的鱼儿,欢腾又畅快。 如果,秦珏歌一直想不起来,会不会就这么长久的陪伴在她的身边。 永远。 凌緢心口有一瞬滋生出这样的荒唐的想法。 在秦珏歌帮她穿好衣服退离她时,心口有一股空虚感,以后每一个在没有秦珏歌替她更衣的清晨,她会不会独自落寞神伤。 今日,不用赶集。 凌緢见着天气好,将屋内的被子搬到院子里晒。 下过雪,屋内潮气重,秦珏歌身子娇弱,受不住冻。把被子晒得暖和些,晚上也睡得更舒服。 秦珏歌一早与王妈,还有其余几个手巧的小娘子去了绣品坊。 所谓的绣品坊就是一间简陋的小茅屋,桃源村里住的村民都是王府的家眷。 有伙夫,有木匠。 大户人家的家丁都是手脚麻利,干活勤快的人。 因为王家血案,被牵连其中,被迫隐姓埋名,不然就凭着众人的精湛手艺,在哪家高门大户里都能找到不错的营生。 木匠按照秦珏歌的设计的图纸,做出了织布机。 姑娘们围坐在织布机前,看着秦珏歌熟练的踩踏着织布机,丝线被钩织到布料上,形成神奇的图案。 “嫂子真厉害,这种织布机,以前我们在王府都未见过。”二丫忍不住夸赞,说完,又意识到自己说错,紧张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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