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孤鸿像刚刚那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沈见溪不甘示弱,仰头,哼笑一声,张开口,却先吐出一小股鲜红的血。 一路强咬牙关,满口血腥。 静默后,沈孤鸿蹲下来,掐住他下巴逼问:“还要出去么?” 沈见溪呸他一声。 随即被沈孤鸿强硬地打横抱起,丢回室内。他身前的衣服几乎全磨破了,遍身细小擦伤和硌出的伤口,在他白皙滑腻的肌肤下,留下密密麻麻红色的星星。 这样的伤口,必须要精细地养上一段时间才行。 沈孤鸿自然不心疼他,甚至继续逼问:“看清楚了吗,离开家你跟废物没区别,什么都做不了。再乱咬人,我就把你扔到市中心,让他们都来看你。” 沈见溪在发抖。 他向来把面子看得比生命都重要。 “我们离婚。”沈见溪死死盯着他,像蛇,吐着信子重复:“我们离婚。” ---- 对抗路小情侣 第3章 强.暴 “永远都别想。”沈孤鸿放下这句话,将他独自扔在客厅,转身回卧室。 他再愤愤也抵不过疲惫和愤恨,昏昏睡去。 再醒时人在床上,不知何时被洗干净,伤处敷了药,还换上干净衣服,是沈孤鸿?沈见溪仍然黑脸,算这傻逼有良心,但不值得原谅。 喊几声,家里没人,空荡荡的,不应他。沈见溪自己爬下去,忽然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脚。 他不可置信。 一条两指粗的铁链将他拴在床脚,扽了一下,脚踝红了一大片。 “嘶。”有点疼。 沈见溪娇生惯养,皮肉很细嫩,双腿残疾后用不着走路,护理得更精细,那一下差点弄破皮。 沈孤鸿他爹的居然把他锁起来了。 刚才的好感荡然无存,他打电话过去骂人,沈孤鸿接通后一直不说话,背景音有人讲个不停,待沈见溪骂完,男人才不急不忙地嗯了声,告诉他,“在开会,挂着免提呢。你想叫人听到就继续。” 贱的没边儿了。 沈见溪挂断电话,把床上属于沈孤鸿的枕头被子全扔下去,仍然不够解气,抓起床头柜上的合照,摔了个四分五裂。 唯一可惜的是,他扔太远了,不然他非把那碍眼的合照也撕碎不可。 沈孤鸿回家看见的就是这场景。 满地狼藉,像龙卷风刮过,没下脚的地,沈孤鸿有洁癖,刚看见就起了满身鸡皮疙瘩,浑身不舒服。 尤其是那张躺在地上的合照。 相框碎了,玻璃扎穿两个少年的脸。 始作俑者累坏了,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睡颜安静,小脸白里透红,像熟透的公主。 沈孤鸿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 收拾的动静吵醒沈见溪,起床气颇大,怒目而视,沈孤鸿抬眼,没当回事,冷冷地嘲讽了句,连床都下不了的废物就别乱扔东西。 沈见溪一言不发,用力捧起台灯,摔了个粉身碎骨。 家里很少请保洁,他不爱见人,沈孤鸿更是从不愿意让其他人进家门,满地狼藉,只能让沈孤鸿整理。 他倔强地盯着沈孤鸿,眼眶发红,委屈,却又骄傲,带着得胜者的姿态。 沈孤鸿看他这样就想笑,那声音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像抹布刮过黑板刺耳尖锐。 沈见溪忽觉不妙,果然沈孤鸿似是破罐子破摔了,把歪掉的领带一把扯下,丢进狼狈的碎屑中,正正遮住两个少年阳光下的脸。 男人压下,沈见溪抬手就打,这张脸他梦到都想吐,更别提在自己面前无限放大。沈孤鸿攥住他腕子,跟镣铐一样不可挣脱。 沈见溪用尽力气,狼狈不堪,头发没人剪,长到脖子上方,一甩头就钻进嘴巴里,他呸呸地往外吐,沈孤鸿一手掐他手腕,一手横在胸前拦着他,他穿不上气,咳得越来越厉害,最后竟干呕起来。 而身上的男人始终冷漠,明明手臂上青筋绷起,脸上还是那副装得不能再装的冷漠相,沈见溪咳够了,嗓音沙哑:“贱种。” 沈孤鸿根本不在意。 “放开我。”沈见溪用力吐出嘴里的头发,“你凭什么锁着我。” “因为你疯了。” 说这话时,沈孤鸿像死板的机械,没有感情的AI,公平的宣读判决书。 沈见溪胸口一痛,眼底红得吓人,嘴唇颤抖着,问:“真的吗?” 他不会知道几千个日夜里,独自对着白墙,守着残破的腿和死寂的家,那是种多么恐怖又可怕的感觉。 所以沈孤鸿点头,告诉他:“当然。” 你见过哪个正常人会把家摔得乱七八糟,谁会张牙舞爪地打人骂人。 沈见溪不可置信地停滞一瞬,随后剧烈挣扎,大口大口呼吸,叫沈孤鸿滚。 沈孤鸿抱着他,他又踢又踹,沈孤鸿抱的更紧了,压到胸口,沈见溪忽然骂了句“强奸犯”! 沈孤鸿动作一顿,按住他嘴巴,没几下就把他剥得干干净净。 “强奸犯?”沈孤鸿重复他的话,反问:“是你吧。” 话不用说得太清楚,就足以令敏感的人颜面扫地。 沈见溪偏偏是爱过沈孤鸿的。 十六岁那年,沈见溪鼓起勇气跟哥哥表白,被用力推开,他永远忘不了沈孤鸿当时厌恶抵触的眼神。 他接受不了,被同学支招,给沈孤鸿下药,沈孤鸿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顶到门板上,却在最后一刻松了手,将他推出去,反锁房门。 第二天,沈孤鸿躺在满地血中,胳膊上划出密密麻麻的伤疤。 旧事重提,沈孤鸿从来没有忘记过。 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骂别人是强奸犯。 沈孤鸿掐着他的腰往里顶,每一下都用力到好像要把身体塞进去,沈见溪真可怜,腿不好就算了,身体也不正常。 双腿之间多了个逼,柔嫩的,一掐就流水,尺寸太小,和沈孤鸿的几把毫不匹配,沈孤鸿刚插进来他就痛的吸了口冷气。 可他张开眼睛看见沈孤鸿,还是忍不住渴望,他挣脱开来,死死抱住沈孤鸿,沈孤鸿把铁链拴在他脚踝上,他用双腿将沈孤鸿锁在身上。 被操得好痛,就抬手用力抓挠沈孤鸿的背。 沈孤鸿抱着他翻了个身,凶狠地撞进最深处,几个巴掌扇到臀肉上,留下鲜红的巴掌印。 他渴望着沈孤鸿,又憎恨沈孤鸿,穴里不停流水,沈孤鸿骂他是只想吃几把的婊子。 他不甘示弱,说,你也是。有本事你就停下。 沈孤鸿捂住他嘴巴,像要把他操死那样,动作又快又狠,射过一回后拔出来,沈见溪的逼早就合不拢了,阴唇外翻,往外流白精。 不知道操了多久,沈见溪的水喷得哪里都是,到最后早就神智不清,任由沈孤鸿摆弄。 沈孤鸿抓住他的腿用力掰开,操进更深的地方,那里头又紧又热,他把这个名义上的弟弟灌满了精液,看他躺在身下,吐出舌头喘气,好像随时会死掉,又看着自己胳膊上的伤痕,一边爽,一边又痛,这种感觉让他上瘾,他感觉有什么在拖拽着他。 “别再动了!”沈见溪忽然惊呼一声,用力推他:“那是、唔啊……是,是子宫……” 沈孤鸿恶劣地更进一点,没顶进去,可是龟头磨蹭敏感柔软的宫口肉环,还是让沈见溪敏感的身子承受不住。 喷了一回后,沈见溪疲惫地昏过去。 再醒时,房间还是那么乱,他混在其中,像最肮脏狼狈的垃圾。床是一座小岛,他被困住了,周围都是海水。 沈孤鸿裹着浴巾,裸露近乎完美的身体,肌肉流畅的走线性感无比,那张脸好像完全没变过,还是十几岁的样子,他追着沈孤鸿喊哥哥那会儿,这男人就长这副模样。 这让他恍惚。 他张了张口,好想说,你摸一摸我的头发,好吗? 可是同沈孤鸿对视,他意识到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他的哥哥永远也不会再抚摸他了。 他把头埋进枕头,哭得歇斯底里。 可当沈孤鸿穿过海浪,来到他身边时,他又立刻收住哭声,擦净眼泪,机械地重复道:“这么讨厌我,为什么不放了我。” “为什么要放了你?”沈孤鸿反问。 沈见溪鼻尖又开始发酸。 沈见溪别过头去:“因为我也不喜欢你。” 沈孤鸿笑了声,“这跟喜欢没关系。因为你是个小废物,我又很不幸地是你哥哥。” ---- 有请两位强制恨战士 第4章 吞掉 自从被囚禁起来,沈见溪变得格外安静。这却使沈孤鸿有种不安全感,都说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他便光明正大地摆了个摄像头在卧室里,反正离得远,沈见溪被锁着,是无论如何都过不去、弄不掉的,只能被迫接受全天24小时监控。 沈见溪的生活相当无聊。 被锁在床上后,只能窝在床上啃凉饭,为囚禁他,一向不喜欢别人进自己家的男人,竟专门请了位阿姨上门做饭,顺便帮沈见溪洗漱。 最开始沈见溪完全不领情,特别合口味的才吃,不合口味的就推开,不至于跟外人摆脸色,但每次沈孤鸿回家都少不了大吵一架。 渐渐地,他竟然平静下去,不再挑三拣四,也不再乱扔东西,不跟他吵架甩脸色了。 床头柜上有投影仪想,他最常做的是裹紧被子,再老电影悠扬的插曲中睡着。 沈孤鸿回家时,卧室正沉浸在温柔悠扬的《Sometimes when it Rains》中,沈见溪安静地望着窗外,远处偶尔飞几只鸟,他会跟着鸟儿歪头,转回来,再歪头,像只猫似的。 沈孤鸿开口,却是一句无比刻薄的话:“再看你也出不去,省省力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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