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性月亮 作者:可爱妮 生子、哭包攻、丢球跑、年下、破镜重圆、追妻、日常、病弱、残疾 简介: 陈可诚 温辛 假可怜真疯批(bushi)年下攻 温柔善良好骗人妻受 在别人面前,陈可诚是冷漠心狠手辣的疯子 但在温辛面前,他是楚楚可怜的哭包小狗。 温辛给了陈可诚从来没得到过的温柔与爱,也给了陈可诚最痛恨的不信任的隐瞒和欺骗。 温辛总在雨天见到陈可诚,他看起来像一朵小乌云,湿漉漉,又楚楚可怜。 温辛沉溺在与陈可诚的爱里,忘记自己身份,忘记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他其实过得很辛苦,为救病重的母亲,甘愿成为温家牟利的工具人。 他知道,他与陈可诚的一切终究会像雨水一样,在晴天蒸发不见。 温辛和陈可诚分手,将与别人踏入婚姻殿堂,在领证当天,温辛被陈可诚绑走。 他不再是哭着恳求温辛不要分手的可怜小狗,他同一头饿狼将温辛这只小羊圈在牢笼。 温辛生下宝宝,再次丢下陈可诚。 陈可诚抱着同样被丢下的宝宝红了眼睛。 - 年下3岁,双初恋 同性可婚背景 受怀孕无依据无逻辑,只是单纯想让受有而已,请勿较真,谢谢大家 后期攻残疾,不会好 谢谢看我文的宝宝
第1章 接到陈利电话的时候,陈可诚刚从公墓离开回到家中。 外公潘正权的葬礼来了不少人,大都是潘正权的旧友和与陈可诚有生意往来的伙伴。 他摘下腕表放到茶几上,脱掉羊绒大衣搭在沙发靠背,侧倚在沙发上,按下接听键,安静等待那头说话。 “结束了吗?”陈利问。 L国一直在下雨,温度又低,陈可诚在外头冻了一整天,此时鼻音浓重。他吸吸鼻子,“嗯”了一声,很乖地说:“结束了,爸爸。” “什么时候的飞机?” 陈可诚松掉领带丢到一旁:“后天。” “好,记得发航班号,到时我去接你。”陈利那头安静了一会,缓缓开口,“不要太难过,毕竟你外公年纪也大了……” “他的遗产怎么处?”陈利最终还是问出这句话。 “都给舅舅了。”陈可诚发音虽不准确,但语气里的愤怒和不甘十分明显,“他从没把我当家人。你知道的爸爸,我是他……从你手中买来的,他总打我骂我,去世前几天还挨了打。”陈可诚情不自禁地跟父亲诉苦,听起来很是委屈。 陈利沉默几秒,语气有些僵硬地安慰陈可诚,旁敲侧击询问陈可诚是否看过遗书,让他想办法查一下是否是舅舅伪造,随后又叮嘱他很久才挂断电话。 通话记录里有来自朋友Ethan的几个未接来电。 陈可诚拨回去,Ethan很快接起来:“Ian,潘明延抓到了,位置发给你。” “马上来。” 挂断后陈可诚揉了两下眉心,直起身,捡起茶几上的腕表戴好,拿起搭在椅背的大衣起身走去车库,开了潘明延一直想要的那台宾利雅致出去。 潘明延是潘正权的小儿子,陈可诚的舅舅。从小没少挨潘正权的严厉管教,可依旧是个不成气候的废物。 而这个废物杀了他的父亲。 上周一,陈可诚出差去K城一周,在K城的第三天,接到潘正权助电话,讲潘正权死于心肌梗塞。 陈可诚愣了一下,潘正权很注重养生,每年至少做三次体检,他出国前刚陪潘正权做过一次,身体健康。 他沉声说知道了,叮嘱助立刻报警,找人盯紧潘明延的动向。 下午参加完与合作方的会议,陈可诚匆匆赶回L国。 偏遇上雷暴天气,航班中途迫降,在中转站等待将近九个小时。 陈可诚落地后,收到助付实发来的信息,潘明延弑父证据确凿,警方正在追查。与此同时,陈可诚挚友Ethan帮忙去找常与潘明延混迹在一起的朋友,搜寻他逃跑的踪迹。 Ethan带的人将潘明延按在地上。陈可诚下车,半蹲下死死掐住潘明延满是血渍的下巴。潘明延神志不清地咒骂陈可诚,将以往潘正权骂陈可诚的话悉数吐到陈可诚身上。 陈可诚使了些力气,一声脆响,潘明延表情立刻变得狰狞,他胡言乱语,试图激怒陈可诚。 陈可诚放手,将手上的血抹到潘明延脸上,笑起来:“舅舅,我没你那么蠢。” 警方将潘明延带走,陈可诚跟去做笔录,到家已经十点半。 陈可诚在葬礼举行之前就已把家中佣人辞退,只有阿姨每日定时来打扫。之前好歹有些人气的房子,此时在夜里显得愈发静谧和沉寂。 陈可诚小时候是个爱哭鬼。潘正权脾气差,陈可诚越哭,潘正权整治他的手段越狠厉。潘正权为陈可诚安排了独立家教和跆拳道教练,每日日程排得很满,陈可诚完全分不出心去做除学习以外的事情,刚成年就已替潘正权掌管明越,成为明越的总裁兼CEO。 陈可诚恨潘正权总把“杀人犯”挂在嘴上,让他一直对母亲心怀愧疚。又感恩潘正权的严厉,教会他如何独当一面。 潘正权本可安度晚年,却死在亲生骨肉手上,陈可诚虽恨他,但依旧不能接受这个结果。 他从酒柜拿了瓶酒,坐在吧台边,一边拿着酒杯喝酒一边拿手机回复消息。刚给Ethan回过消息,Ethan就打来电话。 “我就知道你没睡,处得怎么样?”Ethan问道,他那头乱糟糟的,一听就是在酒吧。 “都好。” “明天几点的航班?”越发嘈杂的环境使Ethan分贝提高许多。 陈可诚皱眉,把手机拿远一点:“不需要送。” “那怎么能行?还是要见最后一面的,记得发我,别忘了!” 陈可诚久违地笑了一下:“我只是去送个礼物,又不是送死。不说了,玩得尽兴。”没等Ethan回答,陈可诚便挂断电话。 潘明美去世两年后,陈利娶了现在的老婆周音,四年后周音怀孕,陈利将六岁的陈可诚“卖”给潘正权,从他手中拿了一笔钱。 潘正权总跟陈可诚提及此事,跟他讲有本事自己从陈利手中把那笔钱讨回来。 陈可诚顺陈利之意回国,也是想给父亲送份礼物。 整瓶酒见底,陈可诚晕晕地在吧台上趴了一会儿,撑着台面起身,有些踉跄地扶着楼梯回卧室。 陈可诚酒量一向不好,醉酒失态总是丢人丢得令潘正权头疼,之后潘正权从不允许他喝酒。 陈可诚忽然想起什么,转而去到潘正权的书房,拿起那条数不清在自己身上打过多少次的鞭子,用力抽在手臂、脖颈等显眼处。 陈可诚丢掉鞭子,回卧室,倒在床上眩晕地看着天花板,身上新伤隐隐作痛,陈年旧伤下的血管好像也在跃动,时不时触碰尚未淡去的疤痕。 兜在眼里许久的眼泪滚落出来。 - 陈可诚穿了件灰色卫衣和牛仔裤,拖着巨大但实际没多少东西的行李箱从到达出口出来。 陈可诚已经有十五年没有见过陈利,但仍一眼认出那个拿他当做物品交易的男人,也是他的父亲。他比想象中苍老许多。 “爸爸。”陈可诚很乖地喊他,抿唇笑了笑。 陈利助将陈可诚手中的行李箱接过,站到一旁。 陈利愣了一下,旋即笑起来,亲热地揽住陈可诚的肩,碰到伤口,陈可诚倒吸一口气,皱起眉。 陈利问他怎么了,他眼眸泛着水光,委屈地撩起袖子,又稍稍拽开领子,将伤口展示到陈利眼前。 陈利歉疚地道歉,说后悔把陈可诚送到潘正权身边,又安慰他几句,满眼都是心疼。 陈可诚揉了揉眼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受尽虐待,终于回到父亲怀抱的小孩。 抵达陈家已是傍晚,陈家房子位于Y城市郊的别墅区,暮色缓缓隐于山后,天色渐暗。陈可诚边打量边往里走,进门前瞥到对面那幢别墅,他驻足一扫,花园很漂亮,开了不少属于春天的花。临到傍晚,花也都有些倦了,没什么精神地耷拉着。 进到家里,周音端庄得体地等在玄关处,和她站在一起的还有十四岁的陈路与,陈可诚同父异母的弟弟。 周音让陈路与和陈可诚打招呼,陈路与一脸不屑,头都不抬一下,敷衍潦草地喊了声哥。 “你好。”陈可诚笑着揉了把他的头发,陈路与这才抬起头来怒视他。惹怒正值青春期的小孩,对陈可诚来说轻而易举。 吃过饭后陈可诚以旅途劳累为由回房休息。房间在三楼,陈可诚点了支烟,站在窗边,可以看到对面花园。 花园里有个纤瘦背影,他转过身来,在樱花树下,昏黄灯光里,影影绰绰,看不清模样。 但可以看出是个男人。 陈可诚吸烟吸到一半,看到住在二楼的陈路与从下面窗户探出头来,冲隔壁轻声叫道:“温辛哥!” 温辛站在树下冲陈路与招手,声色清润温柔:“小与。”话音刚落,温辛看到陈路与上方窗户亮着灯,一个高大身影靠在窗边,隔着花叶,依稀看到一粒橘光明明灭灭,惨白烟雾缓缓升腾、飘散。 温辛感受到对方视线,便垂下眼眸继续修剪枝叶。等再抬起头,三楼窗户关上,人影也已不见。 “温辛哥,我明天要去N城参加排球比赛,要一周才回来,暂时不能上课了...”陈路与的语气很是委屈和不舍。 温辛对他说了些加油打气的话,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驶过,停在温家门前,是温繁回来了。温辛和陈路与结束对话,溜到温繁看不到他的地方。 温繁每次见到他都要讥讽几句,平时温辛尽量避免与温繁碰面。陈路与见过一次温繁骂温辛的场面,很凶,骂得很难听。而且温繁看着就一副很不好惹的样子,他比陈路与大了一轮,陈路与只敢看看,没有上去帮温辛。 温辛靠墙站了一会儿,手里握着几枝剪下来的花。听到温繁进门的声音,温辛把花插到衬衫胸前口袋里,溜到另一边直通地下室的窗户那,熟练地钻进去。关窗户的瞬间,看到对面三楼的人背对着窗户,手机放在耳边,在打电话。 温辛垂眸,关窗,掩上窗帘。 下去几阶楼梯就是地下室的杂物间,腾出来用作温辛的房间。 初来温家时,温敬肖给温辛准备了房间,毕竟是亲骨肉,再是利用也得有个住的地方。 但温繁对温辛心怀不满。有日温辛睡觉,温繁命人提了桶脏水进去,直直泼到正在睡觉的温辛身上。温繁站在一旁,以他母亲相逼,让他滚去地下室睡觉,少来碍他眼。 温辛不敢告诉温敬肖,自己收拾出地下室的杂物间,温繁在家,温辛就自觉躲在那个房间。后来温敬肖知道这事,也没有说什么,算是默认。
福书网:www.fushutxt.org免费全本完结小说在线阅读!记得收藏并分享哦!
66 1 2 3 4 5 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