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之后他把一塌糊涂的被子扔了,这也许就是蒋绵的诡计。 日思夜想,跟特么走火入魔一样。
“很安全,两个人一个帐篷。”蒋绵睁着眼睛自说自话。 谁管他安不安全?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蒋书侨只想快点赶他出去又随口问:“两个人睡?万一人家扒你裤子呢?” 被其他人扒裤子这件事蒋绵还没有设想过,“应该不会的。” 蒋书侨垂眼看他,“对,因为你会主动脱,我说过的话你别忘了。” 死亡警告,槐山的树林用来约束蒋绵的放荡。
露营那天一早要出门,蒋立风问他有没有带够钱,蒋绵看了看才起床的蒋书侨,眼中很高兴,“哥哥给了的。” 蒋书侨插着兜拿手机晃了晃,他给蒋绵转了一些钱,数额不少。 驾照拿到手了之后他准备买辆车,看中的是一辆跑车,蒋立风一直不同意怕他瞎玩儿出事,不管是不是买车这个原因大儿子才特地卖乖,反正还挺欣慰。 家和万事兴,家好事业才顺遂。
蒋绵背着很重的双肩包,玛丽亚给他惯出来的坏毛病,如今他睡不了不干净的地方,很多东西都得带上自己的。 蒋书侨拎着他的书包,沉甸甸的他要怎么背到目的地?他这是去了不回来了? 手一撒,蒋绵差点被书包的重量弄得摔一跤,蒋书侨搂着他的腰让他站好,当着蒋立风的面好生嘱咐了许多: “帐篷关好别乱跑,蚊虫的药记得涂,有什么事情就给我打电话。”
蒋绵很惊讶,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脸红说知道了,有些结果怎么会来的这么快?这么突然? 原来蒋书侨真的是对妹妹很好的。 穿好鞋子后他慢吞吞地总有些依依不舍,走到大门外又转头对蒋书侨说:“谢谢哥哥,那我可以给你发消息吗?” 蒋书侨没什么表情,点头说可以。
和周崎晚上在酒吧碰面的时候说跑车订了,周崎笑,“哟,那你还得谢谢你弟弟?不是他的面子你这车还没着落了。” 震耳的音乐里他笑得隐晦,凑到周崎耳边,“是妹妹。” 妹妹来了电话,蒋书侨挂了一次又来了第二次。 他今天已经被蒋绵轰炸了很久,从上大巴开始蒋绵就一直在给他发信息发照片。路过的桥与海他惊叹,配上的文字稍许夸张: 好美的地方,想和哥哥分享一下! 到达之后他们拍了集体照,那张照片里蒋书侨一眼就看到了蒋绵。 蒋书侨见过一些小明星,很多人就算现实中漂亮却是不上镜的,镜头残忍会让美丽褪色,黯淡无光,又或者反之也是这个道理。 而蒋绵不同,也许他身有残疾可造物主足够偏爱他。 他比了个“耶”,笑得生动,旁人无法从他的光中逃脱。
这个点蒋绵应该睡在荒郊野外来着?持续不断的震动停了,蒋书侨看看时间暗骂了一声跑去酒吧外面回了个电话,心想他最好真的有什么急事,别又是看到了什么好看的花好看的草要和自己分享。 电话接起来,人还没说话就哭了,是一种委屈的抽泣。 蒋书侨这个乌鸦嘴,还真有人要扒他妹妹裤子。 ---- 来了 今天sh刮台风,出不去😢 自从看过批之后,感觉蒋书侨一天要撸三次
第9章 Chapter 09
电话中没有过多询问,蒋书侨打了辆车和周崎说要先走开一会。“操?里面这一堆人呢你干嘛去?不对劲啊蒋书侨你老实点!” “去接蒋绵。” 说完就走了,司机不高兴深夜里走海港大桥去偏僻地方,蒋书侨直接给了现金,够他明天不开工的了,“来回,不让你等,麻烦了。” 到了之后整个营地寂静一片,老师等在营地入口见到了出租车灯光后一脸严肃,“蒋绵哥哥?”
人都在接待处,蒋书侨的脚步声蒋绵耳朵尖稍微注意就能认出来,他不敢抬头站在一边。蒋书侨目光偏移,旁边好像是上次那个带头欺负蒋绵的男同学。 看到蒋书侨进来后那小男孩儿傻了眼,这个点怎么家长竟然真来了? 来龙去脉还没摸清,蒋书侨站他面前询问,“你脱他衣服了?” 那个男同学连连摇头,“我只是去他帐篷里找东西,下午我钱包丢了结果在他帐篷里翻到了!” 蒋绵脸煞白和他争辩,“我没偷!我有钱的……” 哥哥给了他好多钱,他怎么可能花得完? “都是男的我脱你衣服干嘛!你有病!”那男孩儿吼他,蒋绵又不敢说话了。
刺耳的声音。 蒋书侨站定后突然把接待处的铁凳子抡起来要往人头上砸。老师吓得尖叫了好几声,接待处的保安还在打盹儿,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被女老师扯了一下,凳子扔歪了砸到墙角,小男孩儿吓懵了腿直抖站不住,缩在老师身后喊救命。 蒋书侨手伸过去一把拎着人往墙上抵,语气平淡。“我问最后一遍,脱了没?看了没?”
老师慌张拉着他说冷静,“都是男孩子!蒋绵哥哥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蒋绵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服下摆,“没有看,哥哥。”
他才松开了,带着蒋绵上了出租车,老师站在身后喊说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说清楚。 两个人各执一词,一个说钱包被蒋绵偷了,一个说睡觉呢被摸黑的人爬进来差点脱了衣服。 蒋书侨把蒋绵塞进后座抵着车门打断了她:“很晚了老师,大家都需要休息,这件事我会问清楚然后明天带他去学校给个答复。”
出租车行驶在无人公路,夜深了,蒋绵说对不起,耽误他的时间也麻烦他,蒋书侨烦躁得不行,“你除了对不起还会说什么?” 他喝了酒有些控制不住,干脆让蒋绵闭嘴省得吵起来,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这对奇怪的兄弟问去哪儿? 蒋书侨靠在车窗边闭着眼睛随意报了个酒店的名字,家回不去,他还要夜审蒋绵。 巨幅的落地窗,城市的霓虹,蒋绵站在酒店顶楼惊叹说好漂亮。
“我带你来看夜景的?” 蒋书侨脱了外套扔在地上,一副很不爽的样子。蒋绵捡起来拍拍后小心放在一边,可怜兮兮地问要跪吗? 他到处找毯子,像条团团转的狗。 “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们头几年最喜欢玩的游戏,跪着打手心。 只是打手心也是很累的,蒋书侨今晚不想干体力活让他先站好,“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给我说清楚。”
蒋绵开始说搭帐篷,说搭了两次塌了两次,“我以前不知道原来搭帐篷也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就像过家家里盖房子一样。” 他说帐篷里的小虫子有花纹,“好像是一种瓢虫,但怎么叫起来嗡嗡嗡的我都睡不着。” 蒋书侨忍无可忍脑海里血管都像在嚣叫,颈侧青茎一跳一跳地咬着牙说:“听得懂人话吗?三更半夜我绕了半个海城把你弄回来,你跟我讲瓢虫?” 蒋绵抿着嘴,蒋书侨过了半会儿又仰头叹气,示意继续。
“睡着以后我总觉得好像有人进了帐篷…眼睛睁开看到了个人,他捂住了我的嘴让我不要叫,说想看看我是不是男的。可是上次他摸过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还要这样……” “摸过你?” 摸胸口那次,被蒋绵挡了回去。
蒋绵低着头,“他明明知道我是男生。” “那你上次怎么不拿刀捅死他?” “没有刀,以后上学要带吗?”蒋绵抬头说得很干脆,一脸天真。 蒋书侨真是服了,酒店的吊灯令人晕眩,“他老盯着你做什么?”
刚才老师也是这么说的,问他有没有拿错钱包,问平时两个人有没有过节。这种莫名的恶意总有原因吧? 但就像蒋书侨从第一次见面就不喜欢他那样,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呢? 面前的人沉默,蒋书侨揉了揉脖子坐正才看到蒋绵哭了,没有声音却委屈。 “问你话你哭什么?我说你了?” 蒋绵抽抽嗒嗒地抱怨,“你怎么不问他呢?我也想知道啊…” 霓虹五光十色,蒋书侨站起身,蒋绵退了好几步。他生气是因为蒋绵在电话里骗了他。 “那你电话里跟我说他脱了你衣服?” “我是怕…是怕你不来才这么说的,他掐了我,好疼。” “掐哪儿了?”
他脱了裤子仰躺在沙发上,听见蒋书侨说:“把腿抱着。” 大腿那里果然淤青了带着紫,蒋绵窝在沙发里膝盖微微扣着,太奇怪了这个姿势,他其实有些不好意思。 他穿了一条米白色的内裤,镂空的花纹可爱,上面有个小小的灰色蝴蝶结,不是男生的款式。男生的内裤对他来说是一种累赘。 蒋书侨的手摸过大腿,随后整个手掌直接覆在两腿中间问道:“这里碰到了吗?”
掌心热热的,蒋绵慢半拍地看着哥哥,继而摇头。 “啊!”那么稚嫩的地方突然被大拇指用力按了一下,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像条小美人鱼一样交叉着腿坐着,蒋书侨的手还没抽出来被他夹在两腿间。 “哥哥,还是打手心吧。”
“抱好。” 蒋书侨盯着他的脸,“别让我说第二次。” 今晚不打手心,他要打别的地方。 ---- 没头脑和不高兴 蒋绵以后真的会在书包里带刀 蒋书侨:………
第10章 Chapter 10
蒋绵的指甲很漂亮,是一种健康的淡粉。整只手赏心悦目却捂着屁股,哥哥让他报数,数到几他又忘了。 蒋书侨停下后说:“明天我还要去学校给你收拾烂摊子,或者你让爸爸去?” 蒋绵又迟疑地把手拿开了。 他趴在哥哥的膝上,是一种很亲昵的姿势。 臀尖往下,哥哥打歪了。 巴掌落下的地方令他难以忍受,他趴不住了转过身抱着蒋书侨的腰小声说:“我错了。”
蒋绵的男性体征发育欠佳,但是和他的人倒是很相配,像雨后丛林里长出来的那种羞答答的小蘑菇,笔直粉嫩的茎身微微隆起藏在布料里。 敏感的地方被扇了几个巴掌后蒋绵眼底里起了雾般潮湿,“真的好疼哥哥……” 内裤湮湿了一些,布料紧紧贴着甚至能看到他隐秘的形状,肉嘟嘟的。
“脱了。” 蒋绵两只手慢吞吞把内裤褪到膝盖,蒋书侨握着他的脚腕把一条腿抽了出来,内裤挂在了孤单的脚踝。 “哪里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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