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妹妹的话……你也不会喜欢我吗?你说过你喜欢妹妹。” 蒋绵咬着嘴唇转过身看他,蒋书侨无动于衷,过了半会儿撩过他眼前的头发,“烧成傻子了?别讲这种话让我恶心。” 蒋绵忽如其来开始脱衣服,白花花的腿,连内裤都是一种棉质的白,上衣盖住了光裸的屁股,他非要把自己脱个精光。 蒋书侨惊赫捉住他的手,只能一巴掌扇了上去,继而把他按在浴室的大理石洗漱池,“你特么疯了!草!”
掐着喉咙蒋绵说不出话,这种人留在身边是祸害。 蒋书侨头疼,原来抢不了家产就要勾引他,蒋绵这颗下贱的心倒是花样频出。 柔弱无骨的指尖推着自己的胸膛,蒋绵又哭了。那一巴掌扇得他好疼,他握着蒋书侨的手臂,两条腿缓缓张开让他好摸得分明,看得清楚。 骨节分明的一双手,牵过他,擦过他的眼泪,打过他,也不要他。
滑。 这是蒋书侨第一反应,大腿缝里嫩得可以掐出水。两腿间又是另一种嫩,和肉的触感不一样,似乎更为脆弱的存在。 他低头望过去脑海中像是投下了石子的湖面,不是没见过,手机里朋友们传来传去的视频,女人的腿间就是这样。 蒋绵没有那么荼蘼,他像一朵没开的玫瑰。 因为急于证明,他腿张的很开,蒋书侨看得清清楚楚听他哭着说:“是妹妹……绵绵真的是妹妹。” 他拉着蒋书侨将整只手覆了上去,“可以喜欢我了吗?哥哥。” ---- 蒋书侨嘴比jb硬
第7章 Chapter 07
蒋书侨做了一个绮丽的梦,和蒋绵有关。 他用手指轻触蒋绵腿间粉嫩的缝隙,蒋绵叫得像只小猫旖旎动听,可不够,需要重重地揉。 将花瓣揉开后他好奇地用舌头舔舐,原来像是春天的槐花,很甜。 一场香艳过后他惊醒,蒋绵就站在房门口,蒋书侨一脸阴鸷。
“…早安哥哥,吃吐司好吗,我昨天和爷爷一起烤的,花生酱、巧克力酱、草莓…草莓酱。” 他像是丝毫不害臊忘记了昨晚的事,穿着一件米黄色不伦不类的衣服,到小腿,露出洁白脚腕,像是裙子? 玛丽亚亲手做的衣服,在菲律宾大病初愈的小孩出院后大人会亲手制作,缀着流苏。就像庙中的香衣,图个吉利。
蒋书侨见他不走,掀开被子下床去淋浴,他睡觉不穿衣服,蒋绵匆匆忙忙转身跑开了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热水中蒋书侨看着自己昂扬的下身,靠在绿白相间的瓷砖百无聊赖地自慰。 打不出来,越弄越精神。 老宅的设计是马来西亚人做的,浴室里也有春光。放满了绿色植物还有一间小窗。 蒋书侨听见蒋绵软糯的声音,关了淋浴后靠在窗边看他和早晨送牛奶的工人说再见。他提着一篮子牛奶,回身看见蒋书侨在三楼望着自己。
“哥哥,牛奶要热吗?” 蒋绵在楼下这么喊,三楼的人赤裸着上半身,应该才洗完澡。蒋绵比了个吹头发的姿势,想礼尚往来给他吹头发。 “上来。”蒋书侨听到楼梯声后打开了淋浴。 热气蒸腾,蒋绵站在玻璃外问:“那我出去等吧?”
他忽然想到早上看到的东西了,好奇怪,和自己的完全不一样。虽然蒋绵知道自己不是正常人,可是哥哥难道就正常吗? 蒋书侨胯间的东西是一种狰狞的模样,深红色,像是发情的动物一样就那么硬邦邦地挺立着。 一条可怕的尾巴,蒋绵这么想。
蒋书侨挤了一些沐浴露到手上,第一次自慰是什么时候?不太记得了,很好奇又有些羞耻,逐渐就习以为常,是一条男孩的必经之路。 脑海里有时候什么也不想,有时候会想一些看过的视频,盘旋着淫荡下流的叫声。 他让蒋绵说话,蒋绵说起做吐司的无聊过程,“面粉、牛奶、哦对了,还有黄油,要揉很久很久……我的手太小了没什么力气,虽然很累可是烤出来香喷喷的。” “裙子里面穿了什么?”蒋书侨突然这样问。 他重复,语气不耐烦。蒋绵磕磕巴巴,“穿…穿了内裤的,白色的……” “我问你什么颜色了?”他语调阴郁,像是很烦躁。 “以前还有人看过吗?” “没有,妈妈说不可以给别人看。”
“那你给我看?蒋绵。” 他忿恨,比之前更恨,觉得蒋绵使了阴招来对付他,并且得逞了。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硬得充血,热气使人心跳加速。 “因为,因为你是哥哥呀……” 大腿绷紧后紧接着一股一股的白浊,蒋书侨在这句话中喘气,蒋绵语调黏稠,像是撒娇。 他抹开玻璃上的雾气露出一张会令蒋绵心跳的脸,“滚下去。”
吃过早餐后爷爷说再去帮他摘些蒲苇草回来,“书侨陪弟弟去,有条河看着点。” 司机等在老宅外准备下山,蒋书侨看看手表吩咐再过一会儿。蒋绵带他穿过小径,野草野花碍眼蒋书侨一直有些不高兴只因它们挡了去路。
蒋绵替他小心拂开,偷偷摘了朵花放在篮子中。 蒋书侨看他站在河边的泥里摘蒲苇草,够不着踮着脚。 裙子全脏了都是烂泥,风吹得他头发乱飞,蒋书侨总觉得他会栽进河里,又嫌他速度太慢干脆走过去让他别碍事,没多久就摘了一篮子。
蒋绵爱干净要先找地方洗脚。 小溪旁他将裙子提起来,露出一节纤细莹白的小腿。蒋书侨说回去不要穿裙子,丢人。“男不男,女不女。” “可我本来就男不男女不女……” 他有些委屈了,蒋书侨却笑出声。 “啊!” 蒋绵的人字拖被冲走了,小篮子也全进了水,蒲苇草湿了就不能用,他进退两难。
“白痴。”小溪旁边的人转身要走,蒋绵急急忙忙跟在他身后,地上都是碎石头,脚心疼痛。 蒋书侨简直输给他了只能弯腰让他趴上来。“你光着脚回去,然后爷爷再骂我一顿?” 和蒋绵想象的一样,哥哥的脊背果然可以依靠。那朵橙色小花他捏在手心,一路上他说病还没好的时候,爷爷带他在树林里游荡,他遇到了一只萤火虫结果第二天人就彻底清醒了。 “爷爷说我的魂被吓没了,哥哥你说是真的吗?”
是的,始作俑者正背着自己往回走。 蒋书侨停下来回身望着幽深的树林,“蒋绵。” “嗯?” “你以后敢对着别人脱裤子张开腿,我就把你脱光了吊死在这里,到时候一百只虫也没用,听得懂吗?” 蒋绵紧紧圈着他,趴在他耳边保证,“嗯,绵绵知道,只给哥哥看。” ---- 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挺随便的,语句也没有怎么润色,随意看
第8章 Chapter 08
槐山回去后家中忽然没有了硝烟,和平许多,但这不代表蒋绵的策略是对的。 但许多时日里蒋书侨对他仿佛是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哥哥现在彻底不理他了,或者说再也不进他的房间。 连目光都一并收走,不再留给他任何东西,这不是蒋绵想要的,却又是他不明白的。
窗外的风和煦,可是蒋绵难得没有打瞌睡支着脑袋在发呆,桌子上的手机震动收到了消息,班级里要一起去春游,两天一夜搭帐篷。 他还在想蒋书侨的事情:明明自己是妹妹,为什么还是不喜欢呢? 也许他已经错过了可以被爱的时间。
群里有人at他———蒋绵,你去吗? 他才反应过来及时回答,虽然他并不想去。 大病初愈在家里休养了很久的蒋绵,回到学校后发现产生了细微的变化。上次学校中蒋书侨把他带走,尽管同学们不知道他之后被扔进了游泳池,但大家对他明显态度好了很多。 如果蒋家的人承认了他的存在,那他就不是私生子,是个可以接近的人。 何况他本来就极好相处。
班级里三三两两准备去吃午餐,通常他都是一个人。班长走在他身边帮他接过几十本练习册,“搭过帐篷吗?” “两个人睡,找好伴之后到我这里登记,别忘了。” 他站在原地过滤脑海中可以邀请的人选,男生有些不方便,可是总不能邀请女孩子一起睡?这确实是个难题。 蒋书侨他们一群人站在食堂附近时不时看着自己,有男有女,笑声阵阵。 里面有个人对着自己挥手,“蒋绵,过来。” 周崎低声对蒋书侨耳语,“你弟真的是男的?每次见都吓我一跳。” 蒋书侨见他一脸意外却又乖乖走近,心想怎么谁叫他都能过来? 狗吗?
他不敢在人前叫哥哥,蒋书侨上次说了不能叫。所以站定之后眼神飘来飘去,迟迟没怎么看蒋书侨。 周崎递给他一瓶饮料问和同学聊什么呢?蒋绵一五一十回答:“春游,要和同学去搭帐篷过夜。”这是学校的惯例活动了。 “问你哥要零花钱了没?他不给我给。” 蒋绵这才看了蒋书侨一眼,哥哥正在和别人说话,侧脸也能看出来心情不错的样子。蒋绵有些没来由的失落,对着周崎不好意思地笑,“零花钱我有的……” 那样子既局促又可爱,惹得女孩儿们纷纷要掐他的脸。 他要躲又不敢躲,整个人像只蘑菇一样巴不得缩到地里头。蒋书侨在后面看他们打趣蒋绵,又是要让他认哥哥又是要做他姐姐的,吵得要命。 “乖死了,蒋书侨你不要就送我!” 蒋书侨靠在墙边笑了笑,“那你问他自己。” 蒋绵眨了眨眼睛摇头,不给。 他只有一个哥哥。
那天蒋绵敲了哥哥的房门,蒋书侨开了门不让他进去,“什么事,站外面说。”听起来语气还不错。 “哥,我能去露营吗?” “问我做什么?你们要家长签字?” 蒋书侨见他傻站在门口,有些不耐烦侧过身想关门却不小心夹到了蒋绵的手。 蒋绵疼得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小拇指那儿红红的,问也不出声蒋书侨干脆把地上的人抱了进去。 喷药的时候蒋绵坐在凳子上晃着腿又问了一次,“可以去吗哥哥?” 他穿了条短裤到大腿根儿,一双小猫胡须袜子。 蒋书侨平白无故又想起不该想的东西了,他梦见自己拨开了玫瑰的花瓣将手插了进去,湿答答的肉吸着他,裹着他,好紧,蒋绵疼得一直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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