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舒服一些了吗?” 他这样问,唇边还残留着口交的湿腻,但宋樾已经无暇回答。 此刻的快感比他平时自慰强烈太多,宋樾被刺激得意识模糊,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含糊的嗯声作为回应。 萧瑾仿佛是被那一声回答鼓励,重新艰难地张口含住愈发胀大的性器,边认真地舔着每一处筋络,边一点点往喉咙深处送。 狭窄的喉道因咽反射而不断痉挛收缩,不停挤压按摩着敏感的龟头。整根柱身被口腔含住,仿佛快要融化一般舒服。靠近咽喉的部分更加软嫩湿热,紧密地包覆着龟头,酥麻感沿着脊柱一路攀上,在宋樾的脑中升起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 身体不受控地剧烈颤抖了一下,恍惚之余,宋樾看到萧瑾重新将手探进身后的穴口,一下下快速地抽插起来。 宋樾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萧瑾——他喜欢的人正乖顺地跪在他的面前,认真为他口交的同时又在失神地自渎,他被那样的一幕刺激,不自觉地随着萧瑾的吞咽的动作顶胯,将粗大的性器一次次送进萧瑾的喉咙深处。 “萧瑾……” 几下之后,宋樾突然停了动作。他弯下腰,颤抖着喊对方的名字。 萧瑾从宋樾的胯间抬起头来,口中依然半含着他的性器,一双水光粼粼的眼睛深深地映在宋樾的眼中,像一只纯真又淫荡的小兽。 宋樾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萧瑾的头顶。 “萧瑾,我好喜欢你。” 他喃喃地说,眼眶因快感而微微泛红,最后还是将喷张的性器从萧瑾的口中轻轻地抽了出来,快速地上下撸动了两下,将白浊的精液射在手心里。 他怎么会忍心再去弄脏他的萧瑾。
第10章 9 不配 宋樾把人抱回床上的时候,萧瑾还在沉沉地睡着。 仿佛一个没有生息的精致瓷娃娃,清晨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反而衬托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像是久居洞穴的白化生物,就连轻薄皮肤下的血管都隐约可见。 宋樾看着在床上熟睡的萧瑾,感到有些无奈。 他射过之后,萧瑾也很快到达了高潮,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才刚有些消褪迹象,还没来得及说话,就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大概实在是体力不支,睡前喝下的那两口粥根本无济于事,平日里打的激素和营养剂今天也没有注射,再加上醒来后的一番折腾,萧瑾早就透支了力气,身体机能也接连陷入了停滞。 最后还是宋樾抱着他洗了澡。 将人放进装满水的浴缸时,萧瑾醒过一次,琥珀色的眼中一片惺忪,迷茫地歪着头看他。 这次似乎是认出了眼前的人,萧瑾有气无力地眨了眨眼,软软地唤了一声“宋樾”,然后又靠在他拿着浴球的手上睡着了。 头一点一点的,细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扇形的阴影,随着呼吸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轻颤动。 同清醒时的瑟缩畏惧不同,睡着的萧瑾看起来安静又可爱。 洗完澡,宋樾帮他换上了新的睡衣,把人抱回床上。 怀中的人很轻,像是秋风中的枯叶,一阵风就能卷走。 宋樾看了他一会儿,轻手轻脚地替他把被子盖好,才转身离开。 可刚走到门口,他又折了回来,弯腰偷偷亲了一下萧瑾的嘴唇。 唇上的触感和他此刻的心情一样,又甜又软。 宋樾出门打了个电话,又走进厨房做早饭。 他一个人独居惯了,身上没有一点少爷做派。为了逃开他那个看他不顺眼偏又爱管着他的哥,宋樾早早地就从家中搬了出来。 虽做不了什么大餐,一顿早饭还是不在话下。 把昨晚剩的大半碗红豆粥拿出来简单热了热,宋樾重新为萧瑾倒了一杯蜂蜜水。可他转念想到也许萧瑾今天会有胃口想吃些东西,便煮了鸡蛋和牛奶,将吐司放进面包机,又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速冻的包子放进蒸笼。 做完这些,他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回屋去叫萧瑾。 一束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内,空气中细微的尘埃宛如小小的星尘,围绕着光束轻盈地旋转漂浮。 温柔而静谧的氛围,可床上的萧瑾却没有如他离开时一样好好地躺着,整个人从头到脚地蜷缩在被子里,像一只小小的蚕蛹,把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露在外面。 “萧瑾?你醒了吗?起来吃点东西吧。” 宋樾隔着被子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可被子里的人却没有一点要钻出来的意思,反倒是把自己裹得更紧。 像一只刺猬,把那层薄薄的被子当作保护自己的尖刺,牢牢地蜷着身子。 睁开眼睛,对着空荡荡的天花板,萧瑾回忆起早上发生的事,羞得恨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再醒过来。 最脆弱难堪的一面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宋樾的面前,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控制不住身体的怪物,淫荡饥渴,脑子里只有挨肏和去吃男人的鸡巴。 明明宋樾对他这么好,把他当成一个正常的人而不是一条发情的狗,愿意平等地同他说话,温柔地哄他安慰他。 可他还是在宋樾面前展现出那副令人生厌的样子,躲在厕所里扭着腰摇着屁股自慰,一见他进来就迫不及待地爬到他的面前,饥渴地张口去含他的鸡巴。 萧瑾想,宋樾一定很嫌弃他了,认为他是个脑子里只有性的肉便器,每天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等着被肏。 他很委屈,可他却连为自己辩解都做不到,因为这就是真实的他,哪怕万般不愿,他最终还是变成了这样,无从抵赖。 透过窗帘奋力挤进来的那束光照在他的身上,却被他亲手拉起被子挡在外面。 “对不起。” 隔着被子,萧瑾发出的声音闷闷的。他听起来又在哭了,语气很是自责,还有一点绝望。 “您要是嫌弃就把我扔掉吧,我不会怪您的。” 萧瑾紧紧地攥着被角。 他这样肮脏下贱的人,配不上宋樾对他的好,更配不上那一句喜欢。 如果他被宋樾扔掉,他会当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冒着五彩泡泡的美妙梦境,是他再一次折磨得神志不清时的美好幻想,当他醒过来的时候,他还是身处肮脏的厕所或者地下室,等着被注射药物,然后再卖给某个需要发泄性欲的中年男人。 他这样想,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没什么好哭的,他想。一切都和以前一样,只不过是把过去经历过的再经历一遍而已。 但眼泪还是不受控地不停往下流。 怎么会一样呢? 他再也遇不到和宋樾一样,对他这样好的人了。
第11章 10 承诺 宋樾不愿看到他的向日葵再次垂下头,缩回那个阴暗的空间,独自等待凋零。 他强硬地扯开被萧瑾攥住的被子,那缕阳光透过窗帘照在萧瑾苍白的脸上,晃了他的眼睛,将他的痛苦和难堪暴露得无处遁形。 萧瑾抖了一下,想要抬手捂住脸,却被宋樾用力地拉开手腕。 “萧瑾,看着我。” 宋樾的语气难得的强硬,萧瑾不得不听从,颤抖着眼睫,抬头朝他的方向看过去。 逆着阳光,宋樾身体的轮廓镀着一层金边,像是油画里的神明,一句话就能决定将他送往天堂还是地狱。萧瑾有些害怕,移开了眼不敢看他。 “绝对不会扔掉你的,我保证!” 宋樾说得斩钉截铁,掰过萧瑾的脸,严肃地注视着他浅棕色的眸子。 那样的视线似乎带着温度,萧瑾觉得脸颊被灼得发烫,他咬咬嘴唇,不安地嗫嚅道: “可是、可是我早上那样,”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整个人也越发畏缩,“像一只……怪物。” 最后两个字细若蚊蝇,却依然清楚地落在了宋樾的耳中。 “怎么会呢!”宋樾立刻攥住他的手。 “你不是怪物,是一个干干净净、漂漂亮亮的人!” 宋樾哄他,揉揉他发丝凌乱的头顶。 “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生病了,就像感冒了会打喷嚏一样,我知道这些都是你控制不了的。” “我们一会儿就去看医生,慢慢把病治好,好不好?” 萧瑾紧张地听着宋樾的话。 医生…… 这两个字让萧瑾瑟缩了一下。 他对医生的印象并不好,他被上一个所有者卖到拍卖场后,立刻就被带往了地下诊所。 阴冷潮湿的房间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头顶上的手术灯闪着光,像吐信子的毒蛇,发出嘶嘶的声响。 在那里,一个穿着白大褂自称医生的人只看了他一眼,就轻飘飘地决定了他的命运。 “打雌激素,奶子大一点,现在很多人喜欢这个,发育起来以后可以再打催乳针。” 那人的手肆无忌惮地揉着他胸前的乳肉。 “不过打激素以后可能会骚不起来,得同时打春药才卖得出去。” 语气冷漠得仿佛他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只解剖台上的兔子或者小白鼠。 自然不会有人来询问兔子的意见,他拼尽全力的哭喊反抗只得到了几个火辣辣的巴掌,和一阵恶毒的拳打脚踢。 两个男人合力将他绑在铁架床上,他的四肢被松紧带死死地捆住动弹不得,胳膊上传来一阵痛意,冰凉的液体被强行注入身体,顺着血液流遍了每一个角落。 淫药很快就开始发作,屋内的几个人趁他神志不清,边嘲笑着他的淫荡,边一起轮奸了他。 “不要!” 萧瑾突然从床上坐起,痛苦的回忆在脑中放映,像是开关失灵的旧电视,一刻不停地闪着那些黑白的画面。 “不要打针,求求你,我不要再打那些针了!” 他开始歇斯底里起来,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也随之放大得异常,猛地扑到宋樾面前,死死地拽住他的胳膊。 “好痛,身体好痛……胸,后面,身体所有地方都好痛。” “求求你,不要医生,也不要打针,求你!” 恐惧到了极点,他崩溃地大哭起来,一个劲儿地摇头,含着泪水的双眼哀求地看着宋樾。 他的反应剧烈又突然,像只受惊逃窜的兔子,一头撞进宋樾的胸口。宋樾被他语无伦次的话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花了几分钟才明白萧瑾口中的药是什么。 怪不得从昨天起,一提到医生他就那么害怕,原来是觉得自己和那些畜生是一类人,会给他打些肮脏下作的东西。 宋樾一瞬间感到挫败极了,但他转念又想到萧瑾在那种环境里生活了这么久,出于自我保护一时不信任他也无可厚非,他还有的是时间去改变萧瑾对他的想法。 “好好好,乖,不打针,我们再也不打那些药了!” 宋樾把萧瑾的头按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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