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 他感觉到宋樾摸了摸他的头,接着耳边传来了关灯的声音,世界顷刻间一片黑暗,安静得没有一点声响。 萧瑾并不能立刻睡着,又不敢擅自睁开眼睛,只好直愣愣地躺着发呆。 他似乎已经很久没有在床上睡过一个好觉了。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都只能睡在地下室、狗窝或是厕所,被扒光衣服,双手反绑在身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双腿大开着,方便人们随时在他身上泄欲,用肮脏的液体填满他的身体。 但如今,宋樾给了他一张床,不仅没有肏他,甚至还命令他好好睡觉。 萧瑾又有点想哭。 蓬松的羽绒被被拉高到脖颈,遮住了小半张精巧的下巴。他感觉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包裹着,像是陷进了厚厚的羽毛堆里,床铺和枕头传来令人安心的淡淡的香味,那样的柔软和温暖。 静静地躺了片刻,他偷偷地从被子里伸出手来,软软地唤了一声。 “宋樾……” “嗯,我在呢。” 手心被握住,上面传来带着暖意的温度,萧瑾觉得眼眶发烫。 “晚安。”
第8章 7 慌张 萧瑾很快就沉沉入睡,连宋樾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恍然不知。 他很少睡得这样熟——有一次他被强行灌进安眠药,很快就失去了意识,醒来的时候满身满脸都是脏腥的浊液,下体更是惨不忍睹,后穴红肿,传来被撕裂的剧痛,尚未干涸的血渍混着浓白的精浆从穴口流出,淌在冰凉的地板上。 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很怕睡着,闭上眼就是那些人淫笑的嘴脸和丑恶的性器,很多时候他宁可整夜整夜地醒着,也不愿入睡后毫无知觉地任人奸污。 但今天,他似乎睡得格外得好。被子、枕头、床单,包裹着他的一切都那么干净暖和,软绵绵的,带着甜甜的花香,他的精神稍一放松,就毫无防备地坠入沉沉的梦里。 他在睡着的前一刻还在想着宋樾,想着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宋樾是他这些年里遇到过唯一对他好的人,会抱他亲他,还会温柔地摸他的头,替他掖好被角,再耐心地看着他入睡。 他不敢相信这是现实,却又比任何人都渴望今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不是他在痛苦地狱里生出的自欺欺人的幻觉。 但哪怕不是幻觉,现实仍是现实。 就算宋樾对他再好,他也不能成为童话里被王子拯救的公主。 他忘了自己不过是一个被打了药的低贱性奴,只能依靠他人最低级下流的欲望活着。 尽管他忘了,身体还是会提醒他,将他重新拉回那个卑微的自我认知里,让他认识到自己即使走出了地狱,仍没有摆脱痛苦的折磨。 因此,当他被那股熟悉的情欲唤醒时, 心中的慌乱和恐惧瞬间弥漫到每个角落。 身体逐渐开始燥热发痒,他在过去的几个月里被打了太多淫药,如果没有按时注射药物,他的身体就会开始动情,红肿的乳头瘙痒充血,阴茎和小穴空虚地吐出淫水,逐渐失去理智,只等着被人亵玩玷污。 这样的痛苦他几乎每天都会经历一次,萧瑾太熟悉这样的感觉,他知道自己马上就会被滔天的情欲吞噬,沦为一只只知求欢的淫兽,饥渴地含住每一根送到他脸上的鸡巴,扭着屁股乞求更加粗暴的对待,任人用各种淫邪器具填满他的身体,肆意发泄那些肮脏的欲望。 他不想变成这样,更怕让宋樾见到这样淫荡下贱的自己。 于是他踉踉跄跄地下了床,慌乱地冲进厕所,匆忙间崴了脚也浑然不知。 用尽最后一点理智关上了门,萧瑾喘着气瘫坐在地上,小巧的乳尖早就充血挺起,方才跑动时只是摩擦了两下柔软的睡衣都让他酥痒难耐,忍不住喘出声来。 萧瑾讨厌胸前这对因打了激素而被迫发育的乳房,仿佛因为它们他才变成了只知发情的怪物,就连洗澡都厌恶得不愿多碰一下。 可此刻体内高涨的情欲让他顾不上这些,细嫩的指尖撩开上衣,只轻轻地触碰了一下他就舒服得浑身颤抖,于是他很快拽住其中的一边,不管不顾地用力揪拧起来。 乳尖得到了短暂的安慰,却让淌水的后穴显得愈发空虚,萧瑾只能喘着粗气慢慢调整姿势,起身趴跪在地上,将睡裤和内裤一并褪至膝盖,另一只手一点点向后探去,指尖触碰到泛潮的穴口就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熟练地对着最舒服的那一点迅速按压抽插。 没有任何享受的成分,他只想快一点攀上高潮,让积累的情欲得以释放,才不至于在宋樾的面前表现得太过淫荡。 宋樾睁开眼睛,第一件事便是去看萧瑾。 他敲了敲萧瑾的房门,听到里面没有回应便放轻了脚步,推门进去后才发现屋里空无一人,床单被褥乱做一团,床上没有半点萧瑾的影子。 宋樾有些疑惑,他一个个房间挨个找过去,很快便在厕所里寻到了萧瑾。 只是推开门时,他没想到眼前会是这样的景象。 萧瑾衣衫凌乱地半跪在地上,上衣的衣摆被他牢牢含在口中,唇边的布料上晕开出一圈模糊的水渍。睡裤也被脱到膝盖,露出两条纤细白净的大腿。 胸口到大腿根的皮肤一览无余,漂亮的少年眼睛里含着氤氲的泪,脸上被情欲浸染成诡谲的潮红,一只手揪揉着的红艳欲滴的乳头,另一只手的手指没在娇嫩的水穴里,不停地来回进出。 见宋樾进来,萧瑾似乎是愣了一下,泛着情潮的眼睛怯怯地看着来人,思绪仿佛有片刻的清醒,但很快就溺回了情欲的海洋里,被堵住的嘴里哀哀地呜咽,发出小猫叫春般柔软可怜的声音。 眼前的人就算是自渎也那样好看,宋樾一瞬间几乎忘了呼吸,目光凝滞地看着面前的萧瑾,看他向自己膝行两步,伸出揉捏着乳尖的手,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住他的衣袖。 “主人,先生……” 萧瑾松开咬在口中的衣摆,他的意识显然很不清醒,胡乱地叫着过去人们教给他的称呼,哀哀地求着面前的宋樾。 “求求您……求求你肏我……我是骚货,是只会发骚的贱狗……求您肏死我,求您……” 他断断续续地哀求,仿佛脑子里只剩下这些被迫学会的骚话,只有这样说才能讨得对方的欢心。 被情潮逼出的泪水早就淌满了脸颊,萧瑾抽噎着用头顶去蹭宋樾胯间的性器,从穴中抽出浸满了淫水的手,急切地想要去解他的裤带。 那样凄哀痛苦的神情看得宋樾一阵心疼,他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迅速握住萧瑾的手,丝毫不在意上面沾满了粘腻的淫液,蹲在萧瑾面前,满脸疼惜地看着他。 “萧瑾。” 他轻轻地喊他的名字,看他向自己投来迷惘的目光,轻轻地攥住他的手心。 “你不舒服吗?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宋樾,你还记得吗?” “宋樾?” 萧瑾喃喃地重复,他模糊的双眼似乎有了一瞬的清明,很快又蒙上了情欲的迷雾。 体内滔天的情潮让他无暇分心思考,脑袋乱作一团,他只知道自己迫切地需要粗大的阳具来填满他身体的每一处空虚。 “宋樾……” 萧瑾没有办法分辨这两个字的含义,只是像过去的几年间一样,人们让他喊什么,他便喊什么,像一只没有自我意识的性爱娃娃,等着被主人毫不留情地肏弄。 “宋樾,宋樾……” 他毫无意义地小声呼唤着,讨好地仰起头,心态却再次退回到了一个玩物的位置,不敢去吻面前人的唇,只能讨好地亲亲对方凸起的喉结,再带着哭腔不停地乞求。 “肏我,求求你……”
第9章 8 克制 宋樾从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 如果现在的萧瑾清醒着,又这样声泪俱下地求他,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人抱到床上,一直肏到萧瑾连哭的力气都没有才肯罢休。 可现在他面前的萧瑾,表情却是那样悲戚可怜,口中一次次喊着他的名字,但大概连自己唤的是谁都惘然不知。 宋樾想,此刻在萧瑾的眼里,大约自己和那些趁他动情便肆意凌辱他,拿他发泄欲望的畜生没有区别。 因此,他更加不愿在这种时候和萧瑾做爱。 他不想让他们之间第一次的做爱沾上任何的被迫和无奈,他和萧瑾之间的爱应当是干净纯粹的,不应该掺杂任何来自过去的痛苦和阴霾。 可是,他肖想了五年的萧瑾此刻又正可怜兮兮跪坐在他的面前,含着泪抬头看他,眼眶泛着一圈诱人的红。 那样楚楚可怜的眼神让宋樾心痛不忍。 他的脑中天人交战,萧瑾细长的手指却已难耐地攀上了他的裤腰。 腰带被毫不费力地扯开,宋樾半硬的性器被萧瑾握在手里,他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对方温热的手心已经包裹住阴茎,开始上下滑弄起来。 那本应是一双弹钢琴的手,手指修长匀称,骨节分明。 宋樾曾无数次想象这双手在黑白琴键上翩然起舞的样子,听天籁之音从指尖倾泻流淌。 可现在,这双好看的手正握着他的性器。 细嫩白皙的手指覆盖在他深红发紫的性器上,右手食指和中指几不可见地僵硬微张,其他手指都弯曲着柔顺地包裹着他的阴茎,轻轻地缓慢套弄。 神经瞬间紧绷,生理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宋樾一时有些舍不得立刻阻止萧瑾的动作。 “萧瑾……” 叫他名字的时候,宋樾想,自己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小瑾没有让您舒服吗?” 听到宋樾唤自己,萧瑾痴痴地抬起头来,他的眼中依然一片茫然,身体被情欲灼烧,难受得他近乎崩溃。 没有等宋樾回答,他就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了对方逐渐硬起的性器。 几年间,萧瑾的口交技巧被调教得熟稔极了。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阴茎红润的顶端,只含了片刻便乖巧地退了出来。手指温柔地握住已经硬得惊人的柱身,萧瑾偏过头去,小巧的舌尖沿着侧面蜿蜒的筋络,从顶端一直描摹到根部,最后又往上停留顶着系带,一下下地轻轻舔舐。 一瞬间,全身的神经仿佛都集中到了性器的顶点。宋樾看着萧瑾细白的手指缓缓地撸过他的阴茎,把顶端的包皮轻轻推后,柔软的舌尖重重碾过暴露在外的铃口,将前端渗出的清液全部咽了下去。 伴随着刺激的热流同时从下腹部以及被含住的前端传来,宋樾只觉得下半身已经完全沦陷在情欲的热潮里,就连理智都快要被吞噬,腰不受控地往前挺弄,又怕弄疼了萧瑾,只是轻轻地迎合萧瑾舌尖的动作。 感受到口中的性器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萧瑾慢慢地抬起头来,含着雾气的眼睛懵懂地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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