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陈昭呼吸急促地骂了一声,自己也不满足于这样的泄欲方式,终究还是把omega推倒成跪趴的体位,掐着他的后颈对准淫水泛滥的穴口直接操了进去。 “啊!——”梁迦南浑身一阵酥软,手臂颤抖得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上身贴紧床榻,臀肉撅得更高,像是把屁股往陈昭胯下送。 湿热的穴肉紧紧吸附着闯入的凶器,甚至能感受到粗壮的阴茎上青筋都在跳动。两个人的身躯像是在波澜壮阔的海啸里上下颠簸起伏着,生殖器官紧密交合,身体其他部位却近乎没有任何接触。 梁迦南小声哽咽,他的肉体和心脏像是分裂成各自不相干的两部分,一边舒爽到极致,另一边却阵阵抽痛。 硬胀的性器在绞紧的肉穴里横冲直撞,粘腻的汁水被捣成白沫,快感绵延到四肢百骸。陈昭拧紧眉毛,alpha的天性让他忍不住俯下身凑近omega的腺体,那里的气味像是最顶级的春药,吸一口就会意乱情迷。 “嗯……啊!学长——” 压迫下来的气息令梁迦南剧烈颤抖,身后的操弄突然加快了速度,他哭喊出阵阵淫叫,酥麻的愉悦感让他翻了眼白,爽得好似灵魂出窍。 陈昭的喘息声充满情欲,“把omega道打开。”他沉声命令着,双手抚摸上梁迦南赤裸瘦削的脊背,动作却突然一顿。手下的皮肤并没有其它地方那么光滑,反而突出一道鼓起的肉檩。 陈昭垂眸一看,皎洁的月光底下,梁迦南的后背有两道狰狞的疤痕,像是鞭子抽打留下的痕迹。 在omega的侧腰还有青紫色的淤肿,陈昭愣了一秒就反应过来,这是昨天他掐着人操时候留下的。 “学长,我、我不会……”梁迦南急得要哭,他知道永久标记需要在omega道成结,但从来没有老师教过这件事,他自己更是不知道去哪里学。 陈昭似乎骂了一声“废物”,梁迦南没有听清楚,无地自容似的把泛着潮红的脸埋进臂弯里。身后alpha已经失控般掐着他的腰拼命地冲撞,龟头不断操到狭窄的omega道口,紧紧闭合的缝隙倒真的像是分开了一些。粗大的阴茎顶端在那里研磨,又酸又麻的感觉,好像真的试图硬挤进去。 “别!——啊啊,学长,不要……”梁迦南快崩溃了,像是预感到疼痛即将降临,害怕得一下就又哭了出来。他隐忍地呜咽着,小幅度挣扎求饶,“学长,能不能,轻,轻一点……” “你不就是想这样吗?”陈昭冷漠审视着他的恐惧,嘲讽地嗤笑一声,“自己受着吧。” 他话音刚落就重重往前一顶,死死按住omega颤栗的腰,一寸寸撕开了那处最柔软的地方。 “呜……”梁迦南脸色惨白,几乎要被眼泪淹没,哭得像是断气一样。撕裂般的剧痛让他快发疯了,第一次被进入生殖腔的omega情绪脆弱最需要安抚,可还没等梁迦南完全适应,陈昭就已经不顾他的感受开始在紧致湿软的甬道肆虐抽插,时不时用力掌掴绵软的臀肉,仿佛对待死物。 心脏像是也被撕开了,细细麻麻的疼痛缠绕住每一根血管。 好像有血淌了下来,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床单,如同染红了干净的白雪地。梁迦南疼到失声,双腿抽搐,意识都有些模糊。他以为自己已经到了所能承受的极限,可酷刑却还没结束。陈昭抓着他的头发拎起来,狠狠一口咬破了他的腺体。 alpha的信息素源源不断注入进来,摧枯拉朽一般冲毁他身心所有的防线。 一瞬间山崩地裂。 体内的阴茎重重跳动了几下,突然从艳红泥泞的穴口里抽了出来,再凶狠地全部捅进去。 “啊!” 梁迦南狼狈地惨叫一声,失神地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喊出来,随即彻底晕了过去。
第5章 厌恶 直到去登记之前陈昭才想起来问omega的名字,“你叫什么?” “梁迦南。” 他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子,刚休息一夜就被陈昭打来的电话吵醒,腿都是软的。昨晚下了场小雨,清晨时浓雾还未散去,细密的水分子直往皮肤里钻,又湿又冷。梁迦南穿了件厚厚的羊绒外衣,还戴着口罩,整个人包得严严实实,像是一个粽子。 他下身还疼着,每走一步都十分艰难,陈昭也不愿意等他,两个人之间隔着好几米远。 梁迦南胸口发闷,一点点酸涩的感觉像是墨水晕染开,他咬牙抬腿小跑想跟上前边人的速度,却是太高估自己了,刚跑出一步就差点摔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扶着膝盖小口呼吸缓解疼痛,在朦胧的视线里却看到陈昭停了下来,又往回走着。 一直走到梁迦南跟前站住,冷冰冰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委屈了?” 也许是因为永久标记,有时候陈昭也能感受到梁迦南的情绪变化,任何波动都像隔着透明玻璃做成的鱼缸向里看,一目了然。 梁迦南微微惊讶地睁圆眼睛,他平时绝对不会用“委屈”这个词来形容和表达心情,像是从别人的字典里摘取过来,让他有些类似偷窃般不自在的感觉。 “我没有。”梁迦南连忙摇头矢口否认,陈昭却冷哼一声,“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明明是你自己犯贱。” 梁迦南的头低得更低了,这回陈昭却没有径直走远,而是刻意放慢了些等他跟上来。两个人保持着半步的距离,片刻之后陈昭心里忽然有了些微妙的感觉,如同微风在平静的湖面漾起一圈涟漪。 他在梁迦南身上嗅到了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晨曦初露,温和的阳光像是蛋黄液涂抹在青白色的天空,冷暖色调的交叠,像是冰原与火海交汇,产生一种旖旎的震荡。 占有欲和征服欲都被满足的同时,还有一种已经把这个弱小的人收入羽翼之下的感觉。 永久标记后omega会存留alpha的气息,像是缠绕在周围的透明保护罩,可以给omega带来抚慰。陈昭能明显感觉到每当他们彼此接近时,梁迦南的情绪都会更加稳定,仿佛那朵盘旋在他头顶一直在下雨的乌云消失了,他全部的神情都变成乖巧又温顺的样子。 时间凝固成某种纯净的物质,好像周遭所有声响都被屏蔽在他们之外,独属于两个人的画框里突然按下了静音键。完全绑定、心意相通原来是这样……和现实世界产生了巨大的割裂,却因为有彼此的存在而从容恬静。 …… 陈昭和梁迦南登记结婚的消息不胫而走,像是一枚投放到深水池的炸弹,整个学校都在短时间内沸腾起来。 几乎没有人相信他们是两情相悦。向当事人提到这件事时,一个阴沉着脸一言不发,另一个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乱七八糟的猜测从“陈昭对梁迦南霸王硬上弓”——被否决后发酵成“梁迦南勾引陈昭”,倒是和事实也不差多少。 原本学校里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个孤僻的omega,现在他倒是突然成为了惹人眼球的存在。 很多人讨厌梁迦南。 流言蜚语无孔不入,没过多久他的名声在学校就差到极点,几乎到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程度。他是破坏AO规则的、不识好歹的、以不光彩的手段引诱和哄骗的、外表呆板文静实际也许风骚放荡的——反正绝对不是好人。 即使陈昭一直没有恋爱的绯闻,但是因为两个人仿佛云泥之别,所以梁迦南总是给人一种鸠占鹊巢的感觉。 一夜之间,昨日已成往事,明日尚不可知。 夕阳隐于城市边缘,学校临着山林,透过窗户能见到一点巍峨的轮廓,像是翠绿色高脚杯盛满橘子汽水,空气都带着清甜。 梁迦南刚赶到乐队的训练室就察觉到了几道锥子似的目光,平时队友们都很少正眼看他,今天却频频向他投来打量。 只不过眼神都像是在看垃圾。 他心里有些难过,但这几天耳边时常会回响起陈昭冷冰冰的语气,“你有什么好委屈的?明明是你自己犯贱。”——这样一想倒觉得所有加诸在身上的困境都是罪有应得,何况他原本也是习惯先责怪自己的人。 很多天没人来训练室了,空气里有股潮湿的霉味。他一声不吭地走到自己的位置,放下琴盒准备拿出贝斯,却突然听到队长严厉呵斥一般地说:“你以后都不用来了。” 梁迦南迷茫地抬起头才意识到说的是自己,他张了张嘴想问“为什么”,却撞上队长毫不掩饰反感的神情,顿时明白了是因为那件事。他低着头搓了搓衣角,垂落的黑色碎发遮住眼底的水雾,小声说,“知道了”。 只是通知而已,无论他说什么都不会改变。梁迦南也没有为自己争辩几句,尽管他在乐队这两个月一直都任劳任怨尽心尽力,可没有人愿意承认和记得。 背着重重的琴盒离开时,梁迦南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抱怨,“都怪他把乐队的名声搞臭了,粉丝掉了好几百个呢……”他不知所措地想回头说对不起,可刚一转身训练室的门就“砰”的一声关严,差点撞到他的鼻尖。 那声“对不起”也被挡在了门外。梁迦南失落地挠了挠头发,一步步往回走。 他正想着傍晚的时间要怎么打发,手机忽然震动。他滑开锁屏一看,是陈昭发来消息,“现在到学生会办公室。” 梁迦南连忙回了个“好”,来不及去寝室放琴盒就急匆匆地跑过去。 陈昭除了广播站的工作外在校学生会也有职务,等到明年换届的时候就能竞选会长了,不少老师和同学都属意于他。 他学习成绩好,工作能力强,考到最厉害的学校也能在这里成为金字塔顶端的人。反观作为音乐特长生加了两百分才考进来的梁迦南,和他怎么都是天差地别。 如果不是用那么卑鄙的手段,他们根本不可能有半点红尘交织的戏份。 梁迦南颓丧地微微低下瘦弱的脊背,垂头丧气走进办公楼,越往里走越觉得这栋庄严肃穆的建筑到处都透着压抑的气氛。他慢吞吞地拐过转角,看到只有一扇门是敞开的,还没等走过去就听到一声娇嗔,“可是我觉得他根本配不上你嘛!” 一个漂亮的男生坐在陈昭旁边,柔若无骨的手指拄着下巴,像是只慵懒的小猫。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门口站着的梁迦南,脸腾地一下红了,背后说人坏话被抓到现行,反而不甘示弱地嘴硬,胡搅蛮缠恶人先告状,“陈昭你看他!我就说了他一下而已!他竟然背着一架狙击枪想要扫射我!” 掷地有声的控诉后,万籁俱寂。 陈昭正握着一支钢笔,手背绷起几根青色的血管,梁迦南目瞪口呆地站在门边,过了好半天才木讷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这,这是琴盒。” “琴?什么琴呀,电子琴?”炸毛小猫一样的omega蹬蹬几步绕到梁迦南旁边,眯起一双杏眼审视,“你来回走路背着琴盒干什么?练肱二头肌啊!你有暴力倾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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