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点。”韩逐让抓住他的手,把阴茎全部捅了进去,压住李颐的臀肉。 李颐似哭非哭地呜咽,所有神经都聚集在一个地方,里面绞痛般收缩。 韩逐让低喘着,将他的一条腿抬起,大开双腿,方便更深地耸动。 李颐抓在墙上的手突起了青筋,站不稳,但又动也不敢动,黑发都被冷汗打湿,沙哑的声音断断续续说:“韩逐让,你别动,别动了,再这样要出人命了。” “嗯?”韩逐让一只手捏住了他下半张脸,腰部用力,沉甸甸的睾丸打在结合的地方,把李颐的身体顶得向上。 “呜呜呜……咳咳!”被钳制在韩逐让的怀里,平坦的肚皮顶起,仿佛能阴茎抽动的轨迹,酸痛直冲肚脐,李颐的腰也直哆嗦,耳朵里传来低喘,有种被野兽吃掉的错觉。 这种无以复加的性交,直到韩逐让把阴囊里积的东西全都射出来才停止,李颐的脸被唾液和泪水弄得一团槽 ,有白色的液体从翻着红肉的洞里流出来,顺着光裸的白腿流到地上。 李颐腰和腿发软,扶着韩逐让的手臂勉强站稳,一边抽泣,一边吸气给感觉撑满肚子使劲,控制身下那奇怪的感觉。 韩逐让手掌轻轻托着他的小腹,剩下的东西顺着他大腿流下来,李颐眼睫一阵颤抖。 “……你要弄死我吗?” “不弄死你。”韩逐让这才刚起了兴,“说了,今晚操死你。” 接着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重新插入了进来,里面湿滑,插入过程比刚才轻松,挤出来的精液在穴口起了沫,发出赤裸裸的声音。 本来好奇韩逐让家是什么样,但到了卧室,李颐都没有精力去观察,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使用过的一次性物品,不干净地躺在床上。 韩逐让下床时候,李颐也坐起来,胳膊哆嗦地爬过被子。 “喝水吗?”韩逐让端回来一杯水,递给哭哭啼啼找衣服的李颐。 穿着裤子的韩逐让没有之前的攻击性,而刚刚还怕得想要回家的李颐现在也在一杯水里得到了安全感,喝了一大杯,就像是补充他刚刚流掉的水分。 看着大口大口喝水的李颐,韩逐让的目光从他红肿的眼角看向他红红的大腿。 李颐有所察觉地扭着身子遮了下羞。 屁股也全是精液,遮了像是没遮。 韩逐让伸手在他背上摸了摸,李颐应激地哆嗦,听韩逐让说:“你妈打电话找你。” ——在客厅的时候,李颐的手机响个不停,韩逐让嫌吵才把人抱回了卧室。刚刚抽空看了眼,都是曲万玲的来电。 李颐拿着手机翻看时,韩逐让去打开窗户,吹散房间里的味道,自己也站在窗边吸烟。 夜风吹散了房间浑浊的气息,李颐也有些冷,抱着胳膊叹了一口气。 韩逐让斜靠着玻璃窗,夹着烟的手搭在窗外,好心问了句:“怎么了?” “没怎么了,昨天才和她吵过架。”说起来,韩逐让给他打电话时候,他刚被曲万玲骂了,自己在家里委屈。 结果高高兴兴来见韩逐让,没说两句话,就被这样操那样操,早知道就自己待在家了。 可是自己不来,韩逐让应该会叫别人吧。 李颐又叹了一口气。 韩逐让本来不关心李颐的家事,但听李颐叹来叹去的,他拿走烟,问:“怎么吵架了?” 李颐看看韩逐让,说:“她老问关于我哥的事。” 说到李陟,韩逐让想起了自己知道的一些消息,貌似无意地问:“你和你哥怎么了?” 李颐更难受了,说:“也吵架了。” 看李颐的样子,他和李陟的关系没有听说的那么僵,韩逐让问,“上次同性恋的事?” 李颐默认了。 韩逐让只抽烟不说话,李颐说:“干嘛突然不说话,你在想什么?我哥是同性恋也惹到你了吗?” 韩逐让面无表情说:“我在想,我身边的男同怎么就这么多。” 李颐有些嫌弃地问:“你真的是在美国上学吗?” 韩逐让说:“没有,在那边捡破烂。” 本来想等李颐喘匀气,接着刚刚做的事,但聊个天,把韩逐让的性欲聊下去了。 抽完一支烟,韩逐让去漱口,看李颐还自怨自艾拿着手机,一把抓在他屁股。 李颐慌慌张张地爬起来,被韩逐让按住手腕 ,无可奈何地倒在床上。韩逐让低下身,李颐眨了眨眼睛,嘴微微张开。 韩逐让没亲他,表情似笑非笑停在上方 ,松手拍了拍他的脸,说:“去洗澡。” 李颐红着脸,一丝不挂地跪在床上,吃力地用膝盖挪到床边,站起来时,要和腿都是发软的,走路大腿内侧也会有些刺痛。 洗澡时,李颐小心摸了摸,忍着痛,用食指伸进肿胀得死死咬住的洞里,轻轻地垫开 ,积在里面的白色液体从小洞里流了出来。 李颐一边小声吸气,一边为自己感到羞耻,红着脸面对墙壁。 作者有话说: 小韩出人命了
第6章 李颐颤颤巍巍洗完澡,系上叠在一旁的浴袍,宽了一圈,把浴袍袖子往上折了两下,才能露出手掌。 韩逐让真是个巨人。 李颐边腹诽,边慢吞吞走出浴室,门口有双韩逐让放下的拖鞋,但韩逐让人又没在卧室。 李颐趿着拖鞋在亮着光的书房找到韩逐让。 李颐问:“你怎么还不休息?” 韩逐让说: “还不困。” 应该是时差的缘故,神情专注的韩逐让确实看起来一点都不累。 李颐说:“你以前也这样吗?” 韩逐让说:“以前在医院,每天只睡三个小时。” 李颐说:“这样对身体不好。” 身体不好早就猝死了,精力这方面韩逐让有先天优势,还有规律地去健身房,体力根本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韩逐让抬眼看眼唠唠叨叨的李颐,——双颊染得红润,乌黑的眼珠困得迷离,有股娇懒的倦意。 嘴角挑起抹笑,韩逐让靠着座椅向后,对他说:“过来。” 搞李颐和搞工作一样不费劲。 李颐嘴巴一张一合,大概又在骂他,拉上门之前叮嘱他说:“不要过度使用身体,早点休息。” 李颐走后,韩逐让浏览完这段时间国内成立的新项目,还有之前的工程进度,又和纽约那边开了个短会,再回卧室已经是凌晨三点 。 因为一直很注重隐私,家里除了他的亲人,还没有人来过 ,卧室这种纯私人的领地更是,所以韩逐让刚进房间,就察觉到今天的不一样。 而李颐还真的不客气,穿着他的浴袍,躺在他床的正中央呼呼大睡。 大概是还用了他浴室的沐浴露,身上暖呼呼的气味和房间本身的味道微妙融合在一起,并不让人反感。 站在床边看了看,韩逐让懒得再折腾,把李颐往旁一推,自己将就躺了上去。 早上,韩逐让皱着眉醒过来,满是戾气去看压着胸口的异物。 他最烦有人在自己睡觉的时候碰自己,李颐不仅碰了,还手脚并用缠着他,脑袋偎着他的肩膀,一条胳膊横在他胸前,小腿也搭在他腿上。 上次在乡下那张挤得要命的小床上,李颐睡相没有这么不老实。 这回李颐睡得横七竖八,浴袍也散开了,露出一边的乳头,就像是雪地里的红豆。 韩逐让喉咙发干,看了眼时间 ,八点,还有一个小时。 心情不算好的韩逐让将李颐掀过去,抓起李颐的大腿,压在他背上低下了身。 “啊……” 李颐紧闭着眼睛喘息,身下还有抵触,但稍稍用力肿得胖乎乎的穴口,就被湿热的软肉就被严密包裹着、吮吸着。 在韩逐让地叹息里,李颐醒过来,感受到韩逐让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和质感,发出短促的呻吟,撑起胳膊想自己爬起来。 韩逐让抓住他的手腕往后拽,从身体抽出的那部分重新插了回去,把紧紧挡着插入的穴肉顶开了,塞得满满当当,内嵌的阴茎抽出又送进,用有规律的节拍提高了速度,李颐想咽下丝丝缕缕的呻吟,又在啪啪的声响里听到自己发出了让人难为情的声音,感觉要死了。 乳头被掐着搓着,下面被快速猛击,李颐张着嘴不停喘息,当目光渐渐松散了,还是能清晰感受到肚皮下青筋虬结的阴茎挤开内壁什么地方,深深扎进去,惊心动魄的同时内脏刺痛。 “呃……呜呜呜……”韩逐让一松手,李颐就跌回床上,发出进出气喘的抽泣,蜷缩着颤抖,用手捂着了小腹。 李颐湿漉漉的屁股看起来十分淫乱,韩逐让忍不住轻挑地捏了捏他红红的臀尖。 泪水顺着酸痛的眼眶流下来,李颐打开他的手,还用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划痕,“韩逐让你变态!” 韩逐让眉头都没皱,另一只手摩擦着他的锁骨:“是你衣服裤子不穿,扑上来。” 韩逐让有起床气就对他撒气,而李颐平白无故被人弄醒挨了一顿操,趴在床上委屈地忍不住哭:“我没有。我冷啊。” 还不到五月,韩逐让家里就开了冷气,而且昨晚睡得好好的,韩逐让回来后,他就总盖不到被子。 而昨晚总是无意识地把一个被窝下的李颐推远些的韩逐让舌头一僵。 “我不习惯和人一起睡。”韩逐让从床头抽了纸递给李颐。 “嗯。”李颐抽泣着擦了擦脸,“我也没睡好。” 韩逐让拿过纸团,又递给他几张新的,让他擦泥泞的下面。 目光相对 ,李颐脸上的潮红,看不出来是不是羞耻了,但脖子变红了。 韩逐让又看了眼时钟,时间来不及,便从床上坐起身,说:“要睡就继续睡,我上班了。” 在衣帽间换衣服时,韩逐让系着领带往床那边看了眼,李颐已经重新睡下,脸颊白皙,黑发凌乱,遮着眼角。 看样子,今天他是不准备去上班了。 上头有李陟在,只要要的不那么多,像李颐这样当个无所事事的小少爷确实也是他的最佳选择。 在公司期间,韩逐让被他爸韩关山叫过去。 韩关山几年前生了场大病,清瘦了三十斤,现在身体也不如以前,大事也基本都交给了韩逐让,现在在办公室就是签签字,打打室内高尔夫。 见精神奕奕的韩逐让来了,韩关山问:“来这么早?” 韩逐让坐在沙发上,也觉得奇怪,一大早叫自己过来:“不是九点上班吗?” 韩关山笑着打听:“我听说你昨晚不是去见女朋友了吗?” 韩逐让感情一直没有一个定性,身边女人不少,就是没几个是正经关系, 他们家家风一向很正,父母恩爱开明,对独子的教育也是尊重又宽容,不知道怎么的,家里却出了这么个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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