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述笑了笑 ,说:“提醒你,免得你回国后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还和李颐有来往。” 韩逐让眉峰微不可查地蹙了下,说:“那也叫来往?” 从韩逐让脸上揣摩不出他的情绪。但欧阳述跟在他身边这两年,多少也了解他,明白自己刚刚有些冒犯了。 到了机场,其他车上的人陆续走进机场,韩逐让有专机等他,自己下车后就站在路边吸烟,穿着质地硬挺的黑色大衣,肩线平直宽阔,淡淡白色烟雾在逆风中流散过他骨节分明的手。 欧阳述走到他身边,说:“韩总,刚刚我没有要管你私生活的意思。” 韩逐让点了点烟灰,冷淡说:“嗯,我要的是VP,不是生活助理。” “……知道了。” 两天后,从明尼苏达州出发的湾流机在下午四点多降落首都机场,韩逐让本来到家有点累,不过韩逐让天生精力好身体好,这也是他之前学医的原因之一。 冲了澡,之前那点倦意也没了,甚者在放松后,感觉那些多余的精力需要一场粗暴的发泄。 下半身围着条浴巾,韩逐让一边舒展着酸硬肩背肌肉一边去衣帽间换衣服。 他这个步入式衣帽间非常大,装修的时候本来是考虑未来女主人的需求,设计得很大,但现在只放韩逐让一个人的东西也不空。 从衣橱里拿了两件同色系的衣服,挂回衣架时,韩逐让想了什么似的,他在衣橱间走动观察,看到提前让航司托运回来的行李箱已经放进柜子,而行李箱里的衣服也都取出来挂好了。 才发应过来的韩逐让皱了皱眉。 前两次他就和欧阳述说过不用做这些,但这次也和前两次一样,出差回来的行李,在他回家前欧阳述都帮他弄好了。 中间有将近十年的求学生涯,韩逐让过得都比较随便,他也不需要回到事无巨细有人照顾的少爷生活。 “啧”了一声,韩逐让走出去找到手机,给欧阳述转了笔钱。 换好衣服,韩逐让才看欧阳述发来的短信:“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项目的奖金。” “不是算在考核里,还没发吗?” “老板另给的。” 没再管对方回了什么,韩逐让拿上车钥匙,时差都没倒,驱车去了父母家。 今晚家里有个他的接风家宴,里里外外正在做清扫,因为有客人花粉过敏,两个工人正把插满鲜花的花瓶收走,来来回回,花香扑鼻。 闲着没事,准备回房间养神的韩逐让留心问了一句:“我妈什么时候订了这么多花?” “李二少送的。他前段时间来说,投资了个花店,叫人送了很多过来。”说到嘴甜亲善的李颐,工人都笑眯眯的,“上周,太太生日他也来了。这些也是刚送没两天,太太说扔了可惜,叫收起来。” 韩逐让一边眉毛微微扬起,给李颐打去语音。 李颐接得慢,韩逐让都要自己挂了,李颐才接起来,又装神弄鬼地不说话。 韩逐让问:“李颐?” 那头传来瓮声瓮气地回答:“干嘛?” 韩逐让莫名觉得这声音可笑,问:“生病了?” 李颐说:“没有,在哭。” 韩逐让在床边的单人椅坐下,双腿搭在床尾,然后习惯性地拿出了烟盒,说:“赔钱了?听说你投资了家花店。” “是还没赚钱。” 韩逐让手指顶开了烟盒,咬出了一支烟点燃,问:“是店里没生意吗?送这么多到我家。” 李颐咳嗽了一声,说:“认识的阿姨都送了,宣传一下。” 韩逐让说:“我妈生日你怎么也来了?” “我陪我爸去的。”韩逐让说这么多,李颐也都明白了他的介意,用沙哑的声音不甘示弱地说:“你做贼心虚。谁会往那方面想。” “而且你能敬我爸酒,我怎么不能送你妈妈花了?花好,送花的人也是好的。酒坏,敬酒的人也是坏的。” “……韩逐让你怎么不说话?” 韩逐让拿开嘴边的烟,说:“我怕多说两个字,你就要从电话那头冲过来咬人了。” 回过神的李颐问:“你回国了?” “嗯。”韩逐让笑了下,声音就像是有些微微烫人的烟,“要来找我吗?”
第5章 “好。”虽然爽快答应了韩逐让,李颐又跟着说,“但我要去你家,之前那里你带别人去过,我不会去了。” 韩逐让都没开口说他事多,李颐又说:“而且在那里会让我想起你打了我。我长这么大,我妈都没对我动过手。” “……”韩逐让说,“你要去就去。” 李颐满意了,笑呵呵地说:“我现在就过去。” 韩逐让感觉自己又被套路了,说:“晚点,我在我爸妈这 。” “怪不得,那你早点回去。”李颐有些纯情的小声说,“我想你了。” 韩逐让不吃这套:“想我干你了吧。” “我又不是你。”李颐含糊地说,“你都不想我吗?” 韩逐让笑了下,低沉地笑声通过电流传到了对面。 想他吗?是挺想他的逼。光听李颐说话就想把他摁在身下随心所欲的玩弄。 而李颐应该是察觉他不会说好话,没等他开口就挂断了语音。 晚上韩家的家宴,就他们一家三口和小姑一家四口。 韩逐让吃完饭就准备离开,比客人走得还早,在车库就被表哥韩在野叫住了。 韩在野的职务比较敏感,没特别的事不会来韩家吃饭,这回他是被韩逐让他爸叫来的。 因为这次是让韩逐让放弃学医后第一次回到美国。私飞航线也显示,韩逐让回国前特意去了自己上学的州。 虽然韩逐让回国后就不谈自己以前的追求,对朋友调侃的“韩医生”也一笑置之,但不知道是真的放下了,还是已经成了心底的心结。 韩逐让嗤笑:“我能有什么心结,又不是小孩。” 就这小子嘴硬不会承认,想着韩逐让水灵灵的小时候 ,又是会念书的好孩子,韩在野耐着性子说:“你看你爸妈这么疼你,你都要三十了,还担心你心里是不是委屈了。现在你吃了饭就走,像话吗?” “你们多玩一会。”韩逐让说:“我约了人。” 韩在野说:“女朋友?要是,你就走吧,反正我们韩家的香火就寄托在你和赵吉吉身上了。” “赵吉吉?”韩逐让眉心微蹙,“我姐家养的那条巨贵?” “是它,还没绝育,不过也快了。”韩在野事不关己所以瞎操心,“要是赵令嘉不让它留个后,那咱们家添丁的希望就剩你了。” 韩逐让确实不排斥和女人结婚,但是韩在野看热闹不嫌事多的态度,让他看得不爽快,也让他忽然想起之前李颐那句话, “祝你全家的兄弟都变得和我一样。” 李颐真邪门,有的事真让他这个小基佬说中了。 车开进地下停车场,韩逐让在自己车位旁见到了李颐,瘦瘦高高,肩上还斜跨着一个装换洗衣物的健身包。 被车灯晃了下,正靠着车门玩手机的李颐抬手挡在眼前,朝车灯的方向看过来。 韩逐让将车停进车位,刚熄火下车,李颐已经屁颠颠到了他车门旁,在他下车时乐呵呵看着他。 “韩逐让你终于回来了。”虽然韩逐让和物业打过照顾,李颐开车进了他们小区,但上不去韩逐让的家,“你们车库好冷。” 韩逐让说:“谁让你这么早来的。” 李颐理直气壮:“你呀。” 韩逐让捏起他的下巴,盯着从熄火到下车都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眼睛,“看什么呢?” 李颐移开视线,嘟囔着说:“我看你瘦了没有。” 韩逐让眉峰一挑,仔细瞧了瞧半个多月没见的李颐,电话里装得有气无力 ,现在看气色很好嘛,白白净净的两颊生红,让人想起他在床上的模样。 把李颐领回家,韩逐让把钥匙放在托盘,既没有开灯,也没有给客人拿拖鞋,按着李颐在门口接吻 ,然后抱着他转过身,从后搂着腰稍稍抱了起来,手指熟稔地松开他的裤子。 很快李颐被脱了干净,韩逐让只解开了裤子前襟,扶着沉甸甸像是水瓶一样的阴茎就要伸进去。 但一段时间不见,李颐变矫情了,扭着屁股不配合:“慢一点,会痛。” 韩逐让扇了下他的屁股,把人转过来,目光很清醒,但说的不是人话:“先用嘴。” 因为韩逐让不想让个男的给自己口,之前没试过。但真的让李颐做起来,又没那么意外的,因为李颐的嘴和下面一样狭窄湿润。 看李颐尝试的两次深吞,韩逐让俯视着大腿之间的脑袋,呼吸渐渐变得粗糙,手指抚摸李颐鼓起的脸颊,示意他在再含深些。 那根双手都吃不消的阴茎穿过嘴唇和舌头,又长又沉,嘴角已经红了的李颐开始退却。 韩逐让低沉的话语半是哄劝半是命令:“再吃点进去。” 李颐不擅长地活动着舌头,想尽办法舔着吸着凸起的青筋,结果被呛到了,“咳咳!”,刚呼吸到微弱的氧气,没有耐心等待的韩逐让将手按在后脑上,一下就塞进去一大部分,堵住了喉管。李颐的肩膀开始挣扎,眼睛满是泪水。韩逐让好似放弃了这种粗暴地推进,抽出了一部分,微弱的呻吟和透明的口水从李颐嘴边流出。然后又被推着脑袋鼓鼓囊囊塞满了嘴,顶到了舌根,喉咙里溢出发酸的声音。 往复几次,李颐下巴张到了极限,跪在地上的大腿开始哆嗦,韩逐让射了出来,在他喉咙里就像是滑下去一块发热的石头,嘴里含着剩下的一些,李颐维持着仰头的姿势呆呆看着韩逐让。 韩逐让抚摸着他的脸,就像是在确认物品的状态,低声问:“现在满意了吗?” 李颐口舌发僵 ,但脸却红了起来,——在刚刚很痛苦的窒息里,他的阴茎勃起了。 韩逐让第一次正面看他的这个东西,因为颜色干净,充血肿胀时看起来也不脏。 想着李颐每次抚摸着这个小玩意哆嗦着射出来,韩逐让嘴角挑起了抹意味不明的笑。 拉着李颐站起身,让他扶着墙,热气骇人的阴茎插进了他腿间摩擦着。 李颐那里湿乎乎的嫩肉被重新硬起来的阴茎磨过蹭开,大腿内侧和小肚子都跟着腿间滑动的阴茎痉挛收缩。李颐脚尖抓着地板,就像是在试图躲避被插在腿间生殖器摩擦。 他脚底是粉的,脚踝又很皙白,韩逐让看得分明,提着他的腰,翘着的龟头对上了,顺利顶入,但李颐那就像是长得合起来了,内里又涩又紧。 李颐深吸一口气,抖了抖,就像是被插在鱼叉上的猎物,预感到接下来的冲击,他慌张地用手阻挡,短指甲在韩逐让腰腹抓下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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