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纯爱少爷快碎了 作者:宪三 文案 信眠爱惨了祁舟,打小就爱。 可他说:“我喜欢阿铖,想厮守一生的那种喜欢。” 信总没办法,只好当了恶人。 信眠:“你说你想厮守一生的人是谁?” 祁舟嘴硬:“阿铖!” 信眠:“嗯?” 感受到揽在腰上的手猛地收紧,祁舟瑟瑟发抖。 “是眠哥!” 禁欲疯批忠犬攻*骄傲慢热少爷受 双洁 强制爱 慢热 HE 标签:甜文HE
第1章 纯爱战神马甲不保? 七月炎热,马路上热浪滚滚。 柏油路被炙烤的滚烫,散发出浓烈焦味。行人在阳光下步履匆匆,荫凉处放慢脚步,好像在太阳下多待一秒,就会人间蒸发一样。 他们会不会蒸发祁舟不知道,他是真的快要在人间蒸发了,智齿发作,现在疼得比太阳还要热烈。 祁舟抬头看向高耸的大楼,在刺眼的阳光下张牙舞爪像用来拔牙的大钳子,不免打退堂鼓。 但热烈的牙疼显然更胜一筹,祁舟感受智齿处传来的跳动,那痛是在另一个维度,今天这个牙看来是非拔不可! 祁舟迈出布子,坚定的赴死。 医院楼里开着空调,驱散了炎热,但这不妨碍祁舟内心对医院的抗拒和对拔牙的恐惧。 口腔科在九楼,因为昨天来做检查提前有预约,所以并没有等待很久,祁舟就上了“刑场”。 躺在“刑场”上,祁舟很不安,索性闭眼,想象自己现在正躺在家里舒适的大床上。 头顶的白炽灯照得脑门发烫,祁舟泄了气,家里可没有怼着脑门照得大灯。 “叫什么名字?” 祁舟睁开眼,这声音好熟悉。像曾经无数个夜里跳动的音符,狠狠击在心头。 是他吗? 祁舟满怀期待偏头看去,白大褂男人也正在看他,狭长的眼尾上翘勾人,左手一直在整理右手上戴着的蓝色无菌手套,貌似很不适应。 医用口罩遮去了半张脸,高挺的鼻梁上戴着副金丝边眼镜。 长的很像,但不是他,他不戴眼镜,而且他那么喜欢音乐又怎么可能跑来当牙医,还丧感这么浓。 不过……单看体型,脸部轮廓还有那双眼睛,是他喜欢的类型。 祁舟看得入迷,不禁感慨连皱眉都那么好看。 不对! 祁舟移开视线,重新闭上眼睛。 他在干什么?见一个爱一个?他可是纯爱战神,白月光只是消失了,又不是死了。 “是不是叫祁舟?”医生耐心似乎被耗尽,沉声再次问道。 “是的。”祁舟赶忙回答,生怕晚一秒医生就抄家伙把他两排牙齿都给拔了。 医生调整了一下他头顶的聚光灯,热量现在集中在嘴唇上。 “拍的X光片上看你一共有两颗智齿,左边的已经发炎,建议你一次性把两颗都拔了。” 祁舟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好听的声音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 可能感受到祁舟幽怨的目光,牙医补充了一句。 “长痛不如短痛。” 祁舟妥协。 拔牙的过程很漫长,好在牙医的下颚线足够耐看。 祁舟不自觉的想,他连轮廓都像极了阿铖,如果他真的是阿铖该多好,那他一定天天来拔牙,那样就又能每天都看到他了,哦不,只能见32天,因为他只有32颗牙,两颗智齿不算。 疯狂的想法在脑海里闪过,他现在无比好奇口罩下的那整张脸,因此盯着别人看的眼神炙热异常。 “好了。” 轻喃响在耳际,悠远绵长,祁舟回过神来,腮帮子有异物感。 “纱布再咬一段时间,等不出血了就可以吐掉。”牙医一边站起身,一边揭开口罩。 祁舟紧紧盯着他的动作,口罩一点一点被扯开。 耳边慢慢响起吉他的旋律,像一杯清凉的橘子汽水,这是独属于阿铖的Jangle Pop。 祁舟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某个夏天的夜晚,骑车去往8度酒吧,他把脚蹬子踩得飞快,大汗淋漓。 进8度点一杯白兰地加橘子汽水调和的饮品,冰块在杯中旋转,头顶氛围灯忽明忽暗,冯仡铖坐在高脚圆凳上,一只脚踩在脚撑上一只脚随意踩在一旁,吉他挂在身侧,欣长的身姿被头顶暖黄的聚光灯照射成一个大黑点在脚下铺开。 两张脸渐渐重叠,连眉毛都根根吻合。 真的是他! 祁舟瞳孔骤缩,眸光闪了闪。 “……”阿铖。这两个字在过去的每个夜晚都会被拿出来反复练习咀嚼,但真当面对的时候他却叫不出口。 突然,他笑出了声。 他竟然质问起自己的智齿为什么不早点发炎,害他找了整整一个春夏秋冬。 冯仡铖听到笑声觉得莫名其妙,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在电脑前坐下,开始给他开些消炎药,并叮嘱道:“别高兴的太早,明天你就该哭了。” 祁舟收了笑,蹦了下来,两边腮帮子处被塞了纱布,鼓出两个小包。 “里……叫混一神?” 冯仡铖不明所以,但还是给他看了看自己的工作牌。 祁舟又笑了起来,工作牌上就有名字,他为什么一开始不看。祁舟又惊又喜。 “偶……”祁舟抬手抠掉嘴里的纱布,一瞬间鲜血漫了出来,满嘴都是血腥味。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纱布碍事,说话都说不清。 他现在急切的想要告诉阿铖,他是谁。 “我叫祁舟,从你在8度驻唱的第一天我就认识你了,我特别喜欢听你唱歌,可你一年前突然消失了,原来……” 冯仡铖沉声打断他的喋喋不休,“拿单子去一楼缴费,然后到西药房拿药。” 说完这番话他就起身离开了,并对听到动静来看情况的护士说道:“给他重新塞上纱布。” 祁舟吐出一口血水,却还笑着。 护士吓够呛。 任由护士捣鼓他的嘴,乖巧的坐在凳子上,仿佛刚才失态的另有其人。 他幻想过无数次再见的场景。 喜极而泣亦或是冲上去抱着他大喊阿铖我终于找到你了,又或者欣喜若狂的告诉他。 我是你的粉丝,我想你能继续回去唱歌,我喜欢你站在台上自信放光芒的模样。 但没想到,这么狼狈。 谁会嘴里一边淌血一边告白自己的偶像啊。 又不是苦情男女主,临死前嘴角流下一行血,要刚好一行,多了影响美观,然后深情告白。 更何况,他那血混着唾液流在下巴上,一点都不凄美。 不过好在,他的纯爱战神马甲没掉,他看上的始终是同一个人。 “好了,这个你至少要等半个小时后才能拿掉,半小时后会凝成血块,就不会一直出血了。”护士收拾着器具继续叮嘱:“另外,这一个月要吃流食,避免咀嚼。” “我明天还可以来吗?” 护士愣住了,“嗯?呃……按理……没有特殊情况是不用来了的,除非你拔完牙回去发烧,有不良症状就需要就医。” 正常人谁会问“明天还可以来吗?” 不都是问“明天还需要过来吗?” 祁舟无视护士诧异的眼神,兴致冲冲的甩了甩手里的拿药单子,说道:“我明天还来。” 神经病吧,把医院当饭馆了?好吃下次再来? 护士翻了个白眼后,端着装器具的铁盘回了办公室。 见冯医生坐在工位上皱眉沉思,她问道:“冯医生,那人你认识?” 冯仡铖回过神,摇了摇头,“我不认识。” “但他说他明天还要来。好奇怪的人,我都跟他说了没有不良反应可以不用来。” “不用管他。” 冯仡铖很烦躁,但他应该感到高兴不是吗?因为终于有人支持他,说喜欢听他唱歌。 可那又有什么意义,他不会再唱了,这辈子都不会。 祁舟回到家已经傍晚。 夏天天黑的晚,但家里所有房间的灯都开着,祁舟习以为常。 吴叔凑了过来,“少爷,信总回国了。” 祁舟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迈着轻快的步子进了客厅。 吴叔不禁纳闷,以往少爷要是看到所有房间的灯都亮着会直接扭头就走,宁愿整宿都睡在外面,今天竟然是蹦着进去的。 信眠坐在客厅沙发上,听吴叔说二舟去医院了,他想去找人,结果不告诉他在哪家医院,他只能在这里干等,满身怨气。 “眠哥,你怎么来了?”祁舟难得兴致好,喊了声哥。 信眠就像被撸顺毛的小狗一样凑了过去,“我还不是担心你嘛,丢一堆事没处理就来找你了,可你倒好,连哪家医院都不肯告诉我,你想担心死我啊。瞧瞧这小脸肿的,哦呦……” 祁舟两腮已经肿起,麻药估计还没退,因此还没感觉到疼,就是样子看着又可爱又可怜的。 不禁让信眠想到祁舟小时候,包子脸圆鼓鼓的,整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喊他眠哥哥。 他俩父母是商业场上的好友,房子也相邻,因此,从小到大两人都黏在一块,以前是祁舟追着他,让他带着玩儿,后来就变成信眠追着祁舟了。 “我没事,你回去吧。你在这儿我晚上没法睡觉。” 信眠眼神黯了一瞬,随即呲牙乐道:“你要睡了,我就走。” 祁舟没再管他,径直上楼。 那件事发生以后,信眠就格外的怕黑,还有很强的应激障碍,所以只要他在的地方就必须灯火通明,整个房子被照的宛如白昼,这叫人怎么睡,所以在祁舟强烈的抗议下,信眠在公司不远处买了套公寓,搬过去住了,天一黑就开灯。 隔壁那栋别墅已经空了很多年,里面家具都已盖上了白布,积满了灰尘。信眠不想回去,那里冷清清的不再是家,相反,这里才是家。
第2章 我一定会回来的! 祁舟还沉浸在找到阿铖的喜悦中,他打开电脑桌的抽屉,里面有一份歌词手稿,纸张已经卷边泛黄,字迹却很清晰。 这首歌阿铖只唱了一次,酒吧没人在意,所以就这么不了了之,手稿也被他丢进了垃圾桶。 祁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通体绿色画着“可回收”的环保垃圾桶里翻找出来,好在手稿没有被汤污污染,除了被用力捏成一团,其他都完好无损。 他收藏了三年。 后来阿铖消失了,他使出翻垃圾桶的劲儿,也没能把人翻出来,原来人不在垃圾桶里,他去了医院,当了牙科医生,下午还帮他拔了两颗智齿,牙齿他带回来了。 两颗智齿用透明塑料包装袋装着,它跟纸稿一起被放进抽屉。 晚饭跟信眠一起吃的,信眠喋喋不休说了很多关于在国外发生的事,祁舟没兴趣,安静的吃完让吴叔找了一大桶冰块拿到了房间,说拔了智齿,冷敷可以缓解疼痛,吴叔深信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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