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闷油瓶拯救计划(接十年,邪穿本传)by 烟離_ 接十年,瓶没有从门里出来,邪穿本传哼哧哼哧填大坑的故事 ————— 引子 门开的时候,我和胖子并排坐在石头上犯迷糊。 隐约听见声音,我激灵一下醒了,没看见闷油瓶的身影,心里就是一凉,连忙伸手拍了拍胖子。 胖子睡得正香,怎么拍都不醒,我叹了口气,起身站在门前,打亮矿灯朝里照了照。 光照出来的区域内空荡荡的,除了大块的石头,什么都没有。 我没办法,只好走了进去,心想丫闷油瓶是不是睡得死沉死沉没听见门响呢,随即又想到这货怎么可能睡得死沉,换作是我倒是有点可能。 不过我也很久没有睡沉过了。 我提着矿灯四下里照了照,发现这传说中的“终极”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说呢,真是毫不意外的结果。 我想起前不久对王盟说的那句“有的人的约是不能不赴的”,感觉一阵脸疼。 有些约确实不能负,但约定的人已经不在,也就不存在什么赴不赴了。 我出青铜门的时候胖子刚醒,看见我一个人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说道:“走吧。” 我指了指他还在播放的手机道:“关上。” 结果我们都心知肚明,因此也没有了谈论的必要。 刺耳的《see you again》终于被暂停,我们出了天宫,站在雪山上时,夕阳恰好落下。 远山是一片白茫茫的空落,我抬手遮了遮眼前的光,苦笑了一下。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啊。 睁开眼的那一瞬,我几乎立马反手拔出别在后腰上的大白狗腿,抵在面前人的脖颈上。这是我这十年间无数次锻炼出来的条件反射,跟吃饭喝水一样,已经成为了本能。 这时候我才看清,站在我面前的人是王盟。 王盟手里的毯子差点给吓掉了,哆哆嗦嗦地喊我:“老,老老,老板。” 我收回刀,嗯了一声:“回来了?” 听了我的话,王盟满脸迷茫,同时战战兢兢地退远了一点,一边瞟着我一边答道:“啊?我没出去啊。” 事实上在他开口前我就发觉出不对劲来,周围的陈设如此熟悉,面前木质的博古架和台式的老电脑,都是我曾经亲自布置的,是我很久以前的过去每一睁眼就能看到的景象。——这里哪还是二道白河的小旅馆,分明是我在西湖旁的小铺子! 但这么说也不太准确,很多东西的摆放都和我现在的铺子不太一样,同样奇怪的,还有这个愣头青一样过分年轻的王盟。 我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桌上的电脑,被上面显示的2003年狠狠蛰了一下眼睛。 什么情况?幻境?汪家余党,还是张家那帮老不死的? 总之无论哪边,这一回算是撞我枪口上了。我不爽地眯起眼,心想等我醒来就弄死他丫的,同时手腕一转,大白狗腿在手臂上狠狠划了一道。 划完我就愣住了,捏了捏自己横亘着旧疤的手臂,白皙,还没什么肌肉含量,一看就知道没怎么好好锻炼过。 我心里咯噔一声,从躺椅上一跃而起,顶着王盟惊恐的目光飞奔上二楼,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一把拍开灯,扯开冲锋衣最顶端的一颗扣子。 灯光下映出的是我二十六七的脸,脖子上却横着一条我三十六才该有的疤,像是新死的尸体缝错了脸。 我完全愣住了。 怎么回事?没听说过进入幻境还能体验一把返老还童的。 我的脑中一团乱麻,同时隐约有了一点不可思议的猜测。 我愣神的时间估计有点久,王盟在外面哐哐砸门:“老板,老板!” 实在是吵得很。我随手处理了一下手臂上的口子,拉开门,皱眉道:“干嘛?” 他可能是被我脸上的不耐烦吓了一跳,先前敲门时的声气又低落下去,支支吾吾道:“老板…老板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我刚就是心情不太好。”我摆了摆手,心烦得要命,正要往书房走验证一下我的想法,又被王盟叫住了。 “又什么事?” “老板,那个…楼下有人找。” 我叹了口气,闭了闭眼,认命地转身下楼。 门口站着的还是老熟人,龇着金灿灿的一对门牙冲我笑,一张脸绽成一朵菊花,看着实在是有点磕碜。 是大金牙。 他戴着墨镜,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放在桌面上,拿指尖叩了叩,墨镜拉下一点,刻意压低声音问道:“你这里收不收拓本?” 听见这话,我忍不住焦躁起来,拉开柜台的一个抽屉,抽出一张票子递给王盟,指挥他去给我买包烟来,原地冷静了一会儿,这才缓缓转向金万堂,点了下头:“收,不过价钱不高。金爷,您来我这小地方出拓本?” 他显然有点惊讶,扶正了墨镜:“小三爷,你认得我啊。” “当然,”我故作乖巧道,“听我三叔提起过。” 与此同时,我撑着下巴,眯眼将金万堂打量一遍,满意地见他紧绷起来,目光才落在摊开的拓本复印件上,开口道:“我三叔叫你来的吧。” 金万堂一惊:“小三爷,这,这何以见得?” 我笑起来,笑得特别灿烂,一脸胸无城府的天真无邪:“三叔那个大老粗,这拓本我可早在他那儿见过了。想坑他亲侄子的钱,也不知道藏好一点。” 金万堂干笑两声,感觉这话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好尴尬地站在一旁。 “得,您也别在这耗着了。”我轻快地说,“我去我三叔那逛逛。” 抽走桌上的复印件,想了想,我又追加了一句:“您可别提前给他通信儿啊——我老久没见他了,正好过去给他个惊喜。” 我换了件高领,到的时候还很早,索性就上去坐了。 进了三叔的办公室,发现里面不只是三叔,潘子也在。 对于潘子会出现在这里,我是早有预料的,真看到的时候还是觉得鼻子一酸,忍不住走上前去,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熊抱。 潘子愣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背,显得有些局促,但我什么都没说。 接着我探出头来,笑眯眯地问道:“三叔,有没有什么好东西让你大侄子掌掌眼的?一天天净待在铺子里,我可快闲出毛病了。” 三叔笑骂了一句,指着一旁的木匣子让我自个欣赏去。我装作乐颠颠的样子上前,拨开盖子,拿眼一扫,果不其然是闷油瓶那把黑金古刀。 这刀之前一直在我铺子里挂着,本来想从长白回来就还给他,现在估计是没机会了。 我极其艰难地把它抬了起来,默默吐槽了一下过去自己的废物程度,然后把刀拔了出来。 刀身漆黑如墨,一丝反光也没有。 很久没有看过了。我盯着它,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心悸。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恰巧开了。三叔的伙计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带兜帽的年轻人。 我抬头望过去,对上一双淡然如水的眼睛,压下纷乱的思绪,轻轻吐了一口气,心情变得有点复杂。 十年没见了,这个人我依旧很熟悉。我敢说没有人或东西能在我面前伪装成他,就算是幻境也一样。我看过很多了。 这几年我深受秀秀的荼毒,对时下兴起的一些东西也算略有耳闻。我冷静地站在原地,冷静地进行思考,同时之前萌发的那个不靠谱的猜测冷不丁又窜上了心头。 所以…我他娘的不会真穿越了吧?!!
第1章 见张起灵进来了,吴邪放下手里的刀,笑眯眯地往三叔跟前凑,嘴里道:“这些刀啊剑啊什么的我没兴趣,三叔,有没有书画一类的。” 他顿了顿,状似无意地补充道:“我看你之前那幅字画就很不错哎,前不久还有人问我收不收,莫非已经出手了吗?” 说话间,吴邪变戏法一般从怀里掏出那张复印件抖开,半真半假地抱怨道:“好东西也留一份给我啊,你也卖得太快了,难道我不是你的亲亲大侄子了吗?” 说完还故作捧心状,余光瞄着吴三省的反应,见他先是脸色一白,经他这么一打岔,又重新红润许多,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说什么,只一抬手道:“去去,小孩子边上去。” 潘子在一旁看得好笑,道:“小三爷,跟我来吧。” 吴邪跟上去,临出门前朝后做了个鬼脸:“谁是小孩啊。” 关上的门隔绝了其后的光景,两人刚一踏出门,吴邪就凑上去问道:“刚门口站着的那小哥是谁啊,潘子你知道吗?” 潘子老实答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是这次三爷夹来的喇嘛,姓张,身价特别高,还很神秘。据说他的手指…” 吴邪一边听,一边应景地做出夸张的表情,实际上心思早不知道飘到哪去了,他回想起记忆中鲁王宫前的情景,道:“三叔要下斗?” 潘子点头,吴邪立马接道:“那带我一个呗。” 此时此刻,张起灵收回落在门上的目光,说了进门以来的第一句话:“他也去?” “嗯。”吴三省应道,“我这侄子是个青头,身手也差,到时候还得张小哥你多担待。” 张起灵没有回话,闭上眼靠在墙上,重新恢复了他那岿然不动的状态,只是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潘子一惊,忙道:“小三爷,这可不行。下斗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要是一不小心把命丢了,上哪找人说理去?” 吴邪笑道:“不会的,我就是图个乐,什么也不动。” 潘子又劝了两句,见吴邪没有要改变主意的样子,只好无奈应下。见他答应了,吴邪挥了挥手,转身便要走:“行,那你帮我和三叔说下,我改天再来啊。” 等出了门,吴邪脸上的笑慢慢散去,坐上车回了铺子。 如果没记错,离出发还有大概三天左右的时间,在这之前他得和这具身体好好磨合一下,不然到时候还是要拖后腿。 想到这他叹了一口气,心道别人穿越还附个金手指啥的,到他这带一身疤回来算什么事?且不论他现在需不需要这份威慑力,如此明显的伤疤现在只会增加他的危险性。 还得用点什么东西伪装一下,简直麻烦透了。 如吴邪所想,吴三省想要引他入局,对他的主动请缨自然不会拒绝,隔天就隐晦地表示同意了,并提出了采购全员装备这种无比坑爹的要求。 鉴于吴邪现在还是个什么都不懂需要靠人带着的“愣头青”,再加上这几年对钱也没了什么概念,采购这件事还是被他老老实实认下了。 三天后,他们上路了。 去鲁王宫的路基本和记忆中的一样,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这一次吴邪没有再试图去和张起灵搭话,只简单地做了自我介绍便闭目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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