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裤子不薄,却能感到贺亦巡的掌心很烫。 刚经历高潮后的腺体还有些不稳定,许培做了个深呼吸,把异样的感觉压了下去。 贺亦巡利落地跳了上来,见许培的脸色莫名泛红,皱眉问:“你又要发情了?” 那样子好像两人已经收拾完毕准备出门,结果许培又要上卫生间一样,贺亦巡满脸都写着“麻烦”二字。 许培:。 “刚才只是个意外。”许培转身朝楼梯走去,避免和贺亦巡有视线交流。 原本贺亦巡走在许培身后,不过三两步就跟他并排而行:“你们一天有固定的发Q时间吗?” “什么一天?”许培被这毫无常识的问题给震惊到了,“我们一年才发两次!” 果然是小狗么。 贺亦巡心想。 当两人来到顶层的驾驶室时,楼下的枪声已经变得稀稀拉拉,但每次以为结束了,又会冷不丁地来一枪。 船长解除了火警,因为楼下的船员查看情况后,用内线电话告知火警是由于警铃被子弹击中造成的,并没有发生火灾。 贺亦巡用广播传达了“最希望两边内斗的人是凶手”后,楼下的枪声就再也没有响起,说明双方也正在等着这个台阶。 许培去查看了监控。 出于私心,他当然不希望自己发q的一幕被监控拍到,不过他的担心有点多余,因为船上的监控信号是靠网络传输的。 干扰仍然在持续。 监控没有拍到他和贺亦巡,同样也没有拍到凶手的行踪。 重新回到一楼,有七八个马仔受了枪伤,最严重的那个手臂掉了块肉,其他都是擦伤,随船医生正在处理。 凌锋占据着赌场右边的位置,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打火机,贺茂虎则是坐在赌场左边,佝偻着后背,松垮垮地拿着枪,两手撑在膝盖上,出神地看着地板。 发泄完怒火之后,他好像沧桑了不少。 “都冷静下来了吗?”贺亦巡走到赌场中间问。 凌锋“嚓”地合上打火机,后背靠到椅子上:“挑事的不是我。” 正在放空的贺茂虎一听到凌锋的声音,就像结束了中场休息似的,眼神又变得锋利起来:“你还没说枪响的时候你在哪里!” “你给我时间说了吗?”凌锋问。 贺亦巡不想两人再吵起来,接过了话语权:“所以你刚才在哪儿。” “找凶手。”凌锋说,“我也不希望林市长出事好吧。” “谁能证明?”贺亦巡问。 “辛迪跟我在一起,但她说的话你们肯定不会信。你可以问先到甲板的人,我是多久来的。”凌锋扬了扬下巴,指着贺茂虎的人,一副不怕对质的模样,“枪响的时候我在负一楼厨房,想看看能不能找到跟下毒有关的线索。枪响之后我才上来的,那时候甲板上已经有人了。” 贺茂虎看向自己的人,问:“有谁看到他了吗?” 谁站出来证明凌锋没有说谎,就等于在说刚刚的枪战毫无意义,是贺茂虎被怒气冲昏了头,什么都没查清就认定凌锋是凶手。 这无异于打自家老大的脸。 所以好半天,都没有贺茂虎的人站出来给凌锋作证。 凌锋那边倒是有帮腔的,但贺茂虎自然不会相信他们的证言。 贺亦巡换了个问法:“谁最先来的甲板?” 贺茂虎那边有个人弱弱地举起了手,正是朝着旋转门胡乱开枪的马仔。 他显然没见过什么大场面,被众人一盯,吓得缩起了脖子:“我们那房间最近,下来得最早。” “你看到了什么?”贺亦巡问。 “甲板上没人,就……贺少躺在那儿。” 他说漏了嘴,佐证了凌锋的说法。 旁边一个年纪大些的人拍了下他的脑袋:“不会说话就别乱说。” “呐,我是后来的。”凌锋耸了耸肩,“你自己的人总该信了吧。” 贺亦巡又问:“从你听到枪声,到来到甲板上,总共花了多少时间?” “枪一响我们就从窗户往下看了,甲板上根本没人。”已经有人开口,其他人便不再避讳,另一个人接话道,“凶手应该是隔老远开的枪,开完枪马上就跑了,谁都没看见。” 幸运号的船舱结构呈椭圆形,少数靠船头的房间的确能看到甲板。 “那你也还是有嫌疑。”贺茂虎愤怒归愤怒,智商并没有完全掉线,对凌锋说,“你完全可以开枪后,趁其他人来之前跑负一楼躲起来,假装自己是后来的。”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凌锋无所谓地说,“但我去厨房的时候应该有船员看到我,你可以去求证。” 枪响后的情况贺亦巡已经了解得差不多了,再问下去也没有太大意义。 他安排双方的人互相验证对方的不在场证明,接着带上许培回到了最重要的地方——案发现场。 甲板上的人散去之后,偌大的泳池变得冷冷清清,显得贺骏的尸体颇为悲凉。 许培还是不习惯直面被凶杀的尸体,也不喜欢那股血腥味,远远地站到了栏杆边,却听贺亦巡说:“黎梦兰的儿子和服务生就是从那里坠海身亡的。” 许培:“……” 他回到贺亦巡身边,问:“看出什么来了吗?” 贺亦巡没有回答,专心查看着贺骏的伤口。 半晌后,他换了个位置,开始翻看贺骏身上有无其他外伤:“你现在完全没事了吗?” 许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贺亦巡是在跟他聊天。 聊的好巧不巧是他想翻篇的事。 态度敷衍地“嗯”了一声,许培尽量表现出没有聊这个话题的欲望。 偏偏贺亦巡的求知欲是随着对他的信任度上升的,尽管许培摆明了不想聊,贺亦巡还是问:“你为什么会发情?” “进化决定的。”许培继续敷衍。 “动物特征?”贺亦巡抬头看了眼许培,继续检查尸体。 “嗯。” 这下贺亦巡终于不再问了,专心查找起了线索。 好一会儿后,他从尸体边站了起来,一副正事终于干完,可以开始闲聊的模样:“你好像不想细说。” “拜托,”许培拿这种没眼力见的人简直头疼,“这种事怎么细说?” 所以从电梯出来贺亦巡没有追问发情的事,不是他不好奇,而是没那个闲工夫。现在最危急的情况已经过去,他有了大把时间来了解这件事。 还以为随便糊弄一下就能让这事翻篇,看来没那么容易。 “那我问你答。”贺亦巡说,“你刚才高潮了吗?” 许培要抓狂了,凭什么贺亦巡问他就得答啊?这是哪门子霸王条款? “你能不能对尸体尊重一点!” 贺亦巡淡淡看了眼贺骏:“我已经检查完了。” “所以有线索了吗?”许培赶紧转移话题。 但不成功。 “你好像没有射青。”贺亦巡语气平平地说,“跟你无法晨脖有关系吗?” 许培:“……” 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他面如死灰地说:“贺警官,你现在的任务是抓凶手,不是查我好吗。” 贺警官仍保持着他旺盛的求知欲:“你刚才是不是爽晕了。” “没有!”许教授快发飙了,“我只是不想面对你在装死而已!!” 许培对性没什么需求,但不是完全没有。 在他那边的世界,有一种颈部zi慰器,长得就像肩颈按摩器一样,可以模拟alpha的啃咬。 母胎单身了那么多年,许培偶尔也会用自w器释放一下压力。 但不可否认的是,冰冷的机器到底敌不过温热的真人,贺亦巡刚才舔他腺体那一下,让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可能再来1%他就会爽晕过去。 打住,不能再想了。 敏感期还没完全过去,腺体又有点发烫了。 “哦。”贺亦巡观察着许培不自然的反应,“所以你在害羞。” “我是有羞耻心的正常人。”许培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咱们可以聊案子了吗?” “好。”贺亦巡终于收回了他的注意力。 许培松了口气,问:“能看出什么吗?” “尸体无其他外伤,基本可以确定死于枪击。”贺亦巡说,“枪口周围有烟晕、火药颗粒和烧灼痕迹,说明凶手是近距离开枪。” “等等,”许培忍不住打断贺亦巡,“刚才那些人不是说凶手没在甲板上吗?” 那还怎么近距离开枪? “是。”贺亦巡的眼眸沉了下来,“就跟在餐厅下毒一样,这个凶手……会隐身。”
第15章 许教授快被逼疯了 许培不相信凶手有隐形的异能,否则没必要干扰监控信号。 会出现这种情况,要么证人在说谎,要么证据有问题。 暂且假设所有证人都在说谎。 每个人都看到了凶手是谁,出于包庇的目的,都声称没有看到。 但这些人的证言不是“没看到是谁”,而是非常具体的“枪一响就往下看,没看到有人”,真要作伪证的话,不是前者更简单吗? 况且当时贺亦巡并没有询问是否有人从窗户往下看,这些人就主动站出来提到这一点,也不太符合作伪证的行为逻辑。 所以证人在说谎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 许培还是倾向于案发现场有蹊跷。 他靠近沙发上的尸体看了看,只见枪眼附近有明显的灼烧痕迹,说明贺亦巡的判断没错,凶手的确是近距离开枪。 “好怪。”许培直起身,后退两步放大视野范围,目光追寻着喷溅到地板上的大量血迹,“这里就是第一现场,当时贺骏应该在沙发上喝酒,没注意到凶手来到了他的身后。” 许培说着绕到沙发背后,用拇指和食指比出手枪的姿势:“凶手站在这里,对准贺骏的脑袋来了一枪,然后迅速离开了现场。” “不一定是贺骏没注意。”贺亦巡抬起脚尖,用皮鞋踏了踏脚下的地板,“这种木板下有空腔,想要完全隐去脚步声很难。除非当时贺骏已经失去意识,否则不太可能注意不到。” “又或者,”许培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性,“凶手跟贺骏在一起喝酒,假装要去卫生间,所以贺骏才没警觉。” 贺亦巡思索着“嗯”了一声:“不排除这种可能。” “不过,”许培感到奇怪,“贺茂虎和凌锋不是让所有人都待在房间里吗?他为什么会在甲板上?” “他不会听安排的。”贺亦巡说,“尤其是刚在驾驶室外,贺茂虎训了他一顿。” 许培想起来了,几人上楼查看餐厅监控时,贺骏骚扰辛迪,被贺茂虎指着鼻子骂,再不管好自己早晚死女人手上。 “所以凶手知道贺骏不在房间,或者是凶手叫贺骏来甲板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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