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很难受,”许清安试着去拉绑着性器的发带,立刻被快感刺激的弓起身子,另一只手扣进封常远后背又抓出一道血痕,“…啊…嗯…我怎么办…封常远…解开嗯…快解开啊!” “没上床前说着让我教你,上床后就只会压迫我,”封常远咬着许清安的耳尖,低哄道,“我把初阳精元给你好不好?” “好。”许清安一口应下。 “答应的这么快?” “反正你又不会害我。” 床铺被手揪成一团,许清安腰往上抬,弓着身子,发出细碎的呻吟,双腿勾住了封常远的腰。 封常远试着将自己的内力引给许清安,谁知对方只撇过头,咬着枕角压抑住喉间的喘息,“你…帮我运行周天好了…”许清安咬着封常远的下唇撒娇道。 “双修的事应该我们两个一起来,” “不要,”许清安耍赖的两手撑开,“就你自己来…” “修为掉了也没有关系?” “唔,”许清安皱起眉,拉过封常远的手与他掌心相贴,两人的内力开始身体流动,逐渐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就在运行过身体经脉,最后要汇入丹田处的时候,封常远的动作骤然加速。 性器抵住后穴最深处的一块嫩肉,大力的冲撞几乎要破开紧拢的肠肉撞进许清安的腹部。 “别…”许清安想要阻止,手却被吸住根本抽不出来,只能眼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都被撞出一道凸起。 直到内力全都被压入许清安的丹田,封常远才松开他,并解开绑着许清安肉棒的发带,精液喷洒在腹部,许清安的眼神更加涣散,黑色瞳仁都往上翻。 然而一道灼热的精液射进他的身体最里面,肠肉都被烫的缩起,许清安脚蹬着床榻,想要逃离,又被抓回来。 封常远根本就不给他休息的机会,压着惫懒的许清安让他固本培元,身体里的经脉,包括小腹的丹田被一道道不属于自己的内力给冲刷,从里到外都彻底沾上了封常远的味道。 终于结束后,许清安已经是一身的薄汗,就连眉心的朱砂痣旁都溅上了一滴精液,圣洁和淫秽交织在一起,圆润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光彩半合着几近昏迷。 封常远勾过许清安的下巴,问他,“还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吗?” “唔,”许清安瞳孔转动着,思索良久,从散落的衣裳里摸出颗栗子来抓在手心。 他的手刚刚去擦腹部的精液,此时已经全染上浊白,就连栗子也被浊液沾到。许清安却不觉得有哪里不对,皱着眉很小心地剥开栗子皮,然后将果仁捧在手里,像献宝一样举起。 “我记得,我是去给封常远买栗子的。” 许清安歪头笑着,弯成月牙形的眼睛下卧蚕拢起,越发显得娇憨可爱,配上眉间红痣,宛若古画里的道家仙童,然而他却一身的欢爱红痕,小腹还挂着精水,大腿都在打颤。 对面的封常远喉结滑动,有一种玷辱仙家的感觉,“难怪是濯清涟而不妖,是我配不上那个清字了。”
第六章 天刚刚放明,远处的启明星还未坠下,风吹动了窗纱,帐中的许清安皱起了眉,他拨开搭在腰上的手臂,迷迷糊糊地往外爬。 “你要去哪?”一个慵懒的声音从身旁传来,封常远手上用力,刚爬出两步的许清安又被他给捞回到怀里。 “要去练剑。”许清安眼睛都还没完全睁开,但已经开始摸索起了衣物。 封常远将他抱的更紧,搂在怀里,手臂再次搭到腰上,“再睡一会,明日再练。” “不行,业精于勤,荒于嬉,怎可如此颓废,”许清安眼睛骤然睁大,然后去拽封常远,“你也随我一起。” “不要,”封常远将被子拉过头顶,“我很累。” “可是昨晚明明是我在承受好嘛,而且……唉…我的功力竟然没有后退,我明明记得……”许清安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双手,满是不可思议,昨晚的记忆太过模糊很多都忘了,只记得那种濒临绝顶的快感。 封常远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再次将许清安摁回到床上,“我的道心倒是破了,得好好修养一下。” “快起来了,封常远,如此更要精于修行啊!”许清安奋力地拖拽着封常远。 最后,庭院里,许清安迎着晨光在练剑,另一边封常远则是半死不活地碾着茶饼,渴望用浓茶赶走睡意。 不时的,封常远抬头看一眼许清安,手指屈弹,一颗青果就砸在了许清安持剑的手腕上。 “手再往上抬三寸,清心诀的第十式清风抚面,哪有像你这样,跟老汉扫地一样。” “好。”许清安立刻应到,他不知为何,内心就觉得封常远不会害他,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真是奇了怪了,”封常远一边推着小轮碾茶叶,一边嘀咕道,“下了床这么生龙活虎的,怎么一到了床上反而比我还懒。” 待到许清安练完剑,这边封常远的茶也刚刚泡好,悠悠的茶香混着清晨的露珠格外清爽。 “正好我渴了。”许清安几步跳过来,端过一杯茶就喝,让对面的封常远看的心疼。 “唉唉唉,我上好的白茶团饼啊,有你这样糟蹋的吗,真是牛嚼牡丹。” 许清安吐吐舌头,“泡出来就是给人喝的嘛,况且一点都不好喝。” “你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封常远制止不得,又推过了小磨,继续缩回到躺椅上,一勺豆子一勺水的往磨里加,自己只取了豆子在手中,屈指,豆子就弹出打在木杆上,磨就跟着推动一圈,再弹再推,格外轻松。 “你又要做什么?”许清安看的心奇,于是凑过去问道。 “磨豆浆,”封常远顺手搂过了人的腰,让许清安坐在自己腿上,“你和其善,其德,都在长身体,牛乳太腥了,我自己磨些豆子……” “其善!”许清安只听得这名,猛一捶手心,“我差点忘了他,都快到卯时了,我得去叫他起床练功,身为男子行走江湖一定得有一技傍身。” “你饶了他们吧,”封常远紧搂着许清安的腰,不让人走,“小孩子就应该多睡一些,一天大好时辰这么多,练功什么时候不行,你非要挑人睡觉时,睡不饱哪来的精神。” “一日之计在于晨,你懂不懂……唔…嗯。”许清安弯腰捂住嘴,才避免呻吟泄出。 原来是封常远手伸进了他的衣物内,正握住那根疲软的小家伙在手里揉着。 “封常远…,松…松开…快…唔嗯…” “不松,”封常远扭头,又是一颗豆子弹出,小磨再转一圈,汩汩乳白的豆浆顺着石沿往下流,他专心地盯着这石磨,仿佛根本不知道许清安因为什么而恼怒。 昨晚才刚刚得了趣的性器很快就在封常远手中拨起了,许清安捂紧了嘴,红晕从脖子爬到了耳稍。 “泄多了对身体不好,”封常远手一翻,一根磨钝了的银针从他指缝间翻出,那银针细长,尖部特意打磨的格外圆润,对着许清安肉棒头端的小洞就探过去。 许清安瞬间被吓的不轻,“你做什么,封常远,你住手!” “声音小点,别把人给吵醒了。” 许清安声音骤然降低,只小声抗议,见反对不了,随愤愤地咬在封常远的肩头,同时那根银针没入,直抵着根部的敏感处,许清安口中的尖叫也成了声呜咽。 然而封常远还没完,他解下手腕红绳就给许清安的肉棒一圈圈绑上,同时撑开他的后穴,塞入了一颗圆润的玉石。 许清安完全没了脾气,只窝在封常远的怀中,手紧抓着他的衣襟,偶尔发出几声小猫样的低声呜咽。 “还想吃什么,鸡汁包子可以吗?” “封常远,难受…啊…给我取出来…”许清安揪着封常远的衣服止不住的喘息,耳稍的绒毛都被汗水打湿。 “再撑一小会儿……” “不要,一会儿都撑不下去!” 封常远只得取过纸笔给老猫留信,让他煮一锅米粥,再做两荤两素四道小菜。 用饭时,封常远却是簇起了眉,对老猫说道,“玉田的碧梗米最适合来做雪花粥,应该做到像京城的初雪一样,一朵朵的在碗中将散未散,你怎么给我熬成了冬末的积雪,软塌塌的一团接一团的?” 老猫嘿嘿笑起来,“这不是熬粥时听到了些不该听的,分了神去。” 旁边埋头扒饭的许清安耳朵一下就红了。 封常远看他一眼,又扭过头来也弯起了唇,“这回就饶了你,下回这耳朵再去听不该听的,我就给你割了做下酒菜。” “行了,”许清安在桌下踹了封常远一脚,“一碗粥而已,你那么讲究干什么?” “子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封常远慢悠悠地回道,又去问对面的许其善兄妹俩,“你们说呢?” 两兄妹对视一眼,同时说,“孔夫子说,食不言,寝不语。” “哈哈哈哈,”许清安大笑不止。 封常远为了掩饰尴尬,伸手给兄妹俩各自加了块肉,谁知兄妹俩都不去吃。 “我们身有重孝,不能吃荤。” 许清安撇过头再次偷笑,往封常远碗里猛夹肉,“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你记得把这两盘肉菜都吃掉啊。” “失算了,”封常远敲着头,“我的错。” 午间,封常远溜达着要出门,许清安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蓦的,封常远站定,转过身。 “你跟着我做什么?” 许清安立刻背起手,看着天空,“我哪跟着你了,再说你出门要干什么?” “去收租。”封常远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收租?”许清安眼睛一亮,“你要去收哪的租啊?” “我先前就说过的,这周围的店面都是我的,我各地都有房产,难得来一趟,自然要把租金给收了。” “那是不是很好玩?我没见过,带我一起去!”许清安猛然靠近,眼睛眨啊眨的看着封常远。 “带你去也可以,但你要告诉我你刚刚是不是在跟着我?” “是的是的。”许清安抓住了封常远的手,“我们快走吧。” 白日的街道没有晚上那么热闹,但因为正是午时,各家店铺都在招揽生意,油炸炒饭香气在空中一团团的盘旋,许清安肚子里的馋虫一下就被勾起了。 每经过一个摊面,他的鼻尖都要耸起嗅着空中的香气,眼睛也依依不舍的在一个个小吃上打转。 “喜欢就拿着吃啊。”封常远提醒道。 许清安猛摇头,连忙把眼神收回来盯着自己的鼻尖,“我没有钱的。” “你跟着我还要什么钱,拿什么都算是租金的一部分,”封常远捏过一个糕点递到许清安嘴边,“至于你,肉偿就行了。” 许清安再次摇头,“不要肉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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