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佘二娘抹去脸上茶水,晕过去的许清安已经被封常远抱进了怀里。 然而许清安脸颊酡红,眉头紧簇,身上一阵阵的发热。 “你对他做了什么?!”封常远呵斥道,原本慢条斯理的动作也慌张了几分。 “这可是我独家的春日散,小郎君要遭不少罪喽。”佘二娘媚笑道,“封常远,同皇家作对没有好下场,不如我们联手如何?” 封常远没空听她废话,冷声道,“解药!” “欢爱的事情,哪有什么解药啊,泄了身就行了……呃…” 佘二娘的脖子被掐住,封常远随手将她甩到一边,同身后吩咐道,“炼了她。” 跟过来的老猫浑身一颤,这可是处理罪大恶极之人的手段,总头有多少年没用过了。 房屋内,许清安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烫,意识像是被塞入了火炉里,从内烧到外,他下意识地去抱住身旁的低温物体。 却觉腰眼一疼,灵台一阵清明,睁开眼就见封常远格外严肃地看着他。 “你怎么?”许清安伸手想要去摸封常远,却被他一把抓住。 “我现在有事要说与你听,你中了春药,我为你扎针消去药力,但这药太猛,你现在可以选择两种方法,一是一次交合泄完,二是分为多次你自渎解决。” 封常远手中的银针扎入许清安的几处穴道,他遵从许清安的意愿,并不想乘人之危。 “嗯…,”许清安呻吟着,头还有些发晕,封常远重复了几次,他才勉强听懂,“不,哈啊…,我不要…” 封常远抚着他的背,安抚着许清安,“我知道你不愿就这样被污了身子,我为你施针,我们选第二种…” “不是!”许清安紧抓着封常远的手,“交合可以消去药力吗?我修的清心诀,不能泄了身……” 说到后面,许清安声音越来越低,竟小声抽噎起来,匆匆地去吻封常远,“你比我大些,我不懂情欲,你帮我好吗?” 身上衣袍被脱下,许清安露出的后背白的像一块羊脂玉,两片蝴蝶骨撑起薄薄的皮肤,很努力的,像是蝴蝶要撑破包裹他的蛹,却最终也未能成功,只在背上压出两片粉红。 顺着脊梁骨往下,纤瘦的腰身被挺翘的臀肉衬的越发细,许清安正是介于少年与成人之间的年龄,那腰肢没了少年的细弱也不像成年人般粗硬,如一截刚长高的嫩竹,脆生生的晃人眼。 封常远撇过眼,不敢再去瞧这露出的腰身,两只手撑住许清安的肩膀,“你可要想好了,这不是脑子一热就能决定的事……” “封常远,我该怎么做?”许清安拉下封常远的手,靠进他的怀里,热气喷洒在封常远的耳侧,“你教我,你教我啊,封常远,我不想再添麻烦了。” “等一下,” 封常远的制止根本毫无作用,许清安撕扯着他的衣裳,手伸进去胡乱地摸着封常远的身体。 许清安对于情爱的了解太少了,他只知道摸和咬,随着银针的效果逐渐减退,被药力支配后,连抚摸都忘记了,无力地靠在封常远的肩头喘气。 “我太没用了,我不是个好哥哥,我谁都保护不了,父母保护不了,师父也保护不了,我还要给你添麻烦,我太蠢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把这些事情都交给我啊,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啊!” 药力侵入大脑,许清安的意识变的迷迷糊糊的,将这些日子所有的不安一并宣泄出来,然而当眼泪流出来的时候,他再次擦去,低头咬住了封常远的肩膀,哪怕是意识不清,他记得不能让眼泪落下来,不能露出软弱的样子。 封常远勾过许清安,吻上了他的双唇,拉着许清安的双手教他怎么样去抚摸自己的胸膛,甚至摁着许清安手指去揉捏他的乳尖。 身体逐渐染上粉色,气息交融在一起,封常远身上的水红锦袍已经脱下,扔在地板上,两只衣袖正同那青色紧衣缠在一起。 封常远将许清安的发带取下来,缠住了他的性器,一圈圈的绕上来,在顶端打结。 “不会让你泄了身,毁了修行的。”封常远拽了拽许清安的耳尖。 “真…,真的吗?”许清安抬起眼,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他忽然问道,“封常远,你喜不喜欢我?” “有一点。”封常远如实回答。 “有一点是有多少,”许清安抓过他的手贴着自己的脸,小心地蹭着,“有喜欢到想要我身子的程度吗?有的话,我是不是就不算给你添了很大的麻烦,对不起,我刚刚做决定只考虑到了我自己,现在扎针还来得及吗?” 看着许清安通红的眼睛,封常远的心软下来,他抱紧了许清安,嗓音已经沾上了情欲的沙哑,“说错了,不是一点,而是非常多,还有,扎针已经来不及了,我很乐意教你该怎么取悦人。”
第五章 烛火摇晃,透过纱帐在雪白的身上投下一片片浅红的影子,帐外的喧嚣再传不进来,只能听得一声声压抑的喘息呻吟。 “嗯…啊…,封常远…”许清安拧着双腿,抓着封常远的一缕发丝,黑发缠着粉白的手指,从食指缝间绕过又从小指绕回,一根根的裹满手指,如一张密不透风的情网将误入其间的少年牢牢缠绕。 “我…我难受…”许清安眼睛一眨一眨的,纤长的睫毛都被汗水浸透。 他急着去学封常远的样子,揪起自己的乳尖在手中揉捏,却是不得要领,于是又要去扯封常远的衣服。 “你这学人精,又要学什么?”封常远扣住许清安的手,凌乱的发丝将两人的手指绕在一起。 “我学着怎么取悦你啊?”许清安努力睁大了眼睛,伸手抱住封常远的腰,将脸埋过去,“你不是说要教我的嘛,我有在努力地学啊。” 封常远按着许清安的软肉,手指顺着脊背一路滑下到了臀部,待要掰开臀肉的时候,肩膀却被许清安撞了一下。 “…我…有些怕…”许清安要缩紧双腿,又强迫自己岔开,“你再……揉揉上面…” “上面是哪里?” “就是胸膛啊,”许清安两只手臂搂住封常远的脖子,将自己送近些,双眼直直地看向封常远的眼睛,然后缓缓眨了下,睫毛都差点戳到封常远的瞳孔上,“我…我可以吻你吗…” “为什么?”封常远根本躲不开这视线。 “因为我想这么做,”许清安捧起封常远的脸,“我就只吻一下下。”他凑近,狠狠地吻下去,然而探出的舌尖舔到了封常远的唇瓣,吓得他立刻分开。 “你喝酒了吗?”许清安问道。 “是茶,黄山的雪顶松针……” “那我可以再吻一下吗?”许清安竖起一根手指,眼神迷离地去戳封常远的脸。 “不可以,”封常远抓住那根乱戳的指头,“因为你总不听我把话说完。” “那你说,说完我就可以吻了吗?” “也不行,”封常远扣住许清安的后脑勺,将他按向自己,“因为我现在想吻你了。” 封常远的吻不同于许清安,唇舌纠缠,许清安往后躲,他就得寸进尺,勾着许清安的舌头缠在一起,咽不下的口水顺着许清安的嘴角往下流,原本就被熏红的脸颊更是憋的通红。 趁此机会,封常远的手掰开了许清安的臀瓣,食指戳进了那紧缩的穴口。 “唔…呜呜呜,”许清安呜咽一声,手去撑封常远的胸膛,却躲不开,身后的那根手指越伸越深,许清安的呼吸急促起来。 待到封常远松开他的双唇时,许清安的后穴已经伸进来两根手指抽插着。 “嗯…啊哈…,好奇怪…”许清安摇着头,伸出手摸进封常远的衣服内,撸起了他的性器,“你摸我的,那我摸你的。” 听着这带些赌气的话,封常远彻底没了脾气,“清虚宫这些年究竟是怎么养的啊,怎么教出你这么个奇形怪状的家伙。” “嗯嗯,”许清安跟着点起头,“一天两顿青菜豆腐的养。” “我不是让你在我这抱怨师门的,”看扩张的差不多了,封常远抱起许清安,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穴口对准肉柱,缓缓地往下坐,“觉得疼了便告诉我。” 此时穴口刚吞进肉棒头端,许清安只觉得有些涨,扭了扭腰,“不疼的,不过这么点我怎么会疼。” 然而当封常远听了他的,掐着许清安的腰往下坐的更深时,许清安立刻叫起来。 “疼疼疼,好疼,太大了,封常远你不要再进来,就只到这里就可以了。” “可是你只吃进去了一点。”封常远刚要去扶许清安的腰,就被他敏锐地拍开。 “我吃进去了好多,”许清安摇着头,“你就这个样子好了,不能再往里面了,会破的。” 封常远哭笑不得,“怎么这么霸道?” “我没有,明明是你,谁让你长这么大……啊啊啊…好疼,不要突然一下全都进来,封常远,你个混蛋,王八蛋!你明明说过会一辈子依着我的,清远,你个大骗子!” 猝不及防的名字击中了封常远的心房,他猛然抓紧许清安的手焦急地问道,“你刚刚喊我什么?” “封常远,”许清安靠着封常远的胸膛,小口小口地呼吸着,努力适应着身体了那根硕大的性器。 “是我听错了吗?”封常远怅然若失。 却又听许清安小声道,“说过,一辈子都依着我,你却不见了…” 封常远的心中像是塞了数百火烛同时爆开,惊喜和酸涩充斥其间,他搂紧了许清安,紧紧的仿佛要把人融进自己的血肉中,“原来你还记得。” 性器抽送的速度缓慢温柔,照顾着承受方的感受,直到许清安忍不住扭腰,封常远才力气大起来,将许清安压在床上,力度之大,许清安的腰上都留下了红色的指痕。 “啊…哈啊…太快了…慢一些,封常远……” 封常远再次狠撞了下,“忘记我叫什么了吗?” “封…封常远啊…唔…啊啊,为什么撞的更深了……” “再想一下。” 许清安在模糊的记忆中找到一个名字,他立刻搂住了封常远,不确定地问道,“清远,你是清远吗?可是不可能,他已经走了,他不要我了。” “没有不要你的。”封常远吻的更深,手指插进了许清安的发丝中,身下力道一次次加重,又在许清安受不了哭喊的时候慢下来,接着又再次将他推到欲望的顶峰。 终于,许清安再承受不住,双手在封常远的腰间抓出一道道血痕,“好难受…,好涨…唔……” 许清安咬着唇,手从封常远的腰间摸到了自己的下身,触碰到了自己被绑住的肉棒,嫩白的肉柱已经涨的通红,稍碰一下就是格外的刺激感,“解…解开…” “不是不能毁了修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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