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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一晚多少钱？” 言峥伸出几根手指，在有些站不稳的男人眼前晃了晃。 男人笑了，嘴里酒气喷涌，“在里面都不要这么贵，看你年纪小小，宰人却更狠。”说着在言峥屁股上一拍，顺势揉了一把。 “便宜点，今晚就要你了。”男人有些着迷，觉得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言峥摇摇头，“不行。” 男人伸出手握住少年手腕，醉酒后的人力气大得出奇，“做全套会吗？便宜点，我也少折腾一会儿。” 言峥皱眉挣开无果：“不行。” 男人凑过醉醺醺的嘴，在言峥脖颈处嗅闻几下有些沉醉：“只躺着也行…” “走吧，直接去前边的xx酒店，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男人…”男人被言峥冷淡好学生的样子勾得性起，顾不了那么多。 “先给钱。”言峥不动，掏出手机：“怎么支付？” 男人讪笑：“小子还挺精明，怕我坏账？放心吧，叔叔不会抵赖的。我手机正好没电了，到酒店充上电就给你转。” 言峥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那算了。” 男人一愣，有些气恼：“老子有的是钱…你一个出来站街的鸭子看不起我？？”说着从怀里掏出钱包，抽出几张卡来摔在言峥脸上，“看看，认识吗？光一个月利息都够包你全家的。” 旁边站着的几个男孩听见动静都看了过来，窃窃私语没人敢走近。这种醉酒的客人最难缠，也最无赖了，都是能避则避。 “给老子捡起来。”男人轻蔑地拍拍言峥的脸，说着一只手又往下拉开裤链，做出手淫的动作，露出猥琐的笑：“再去酒店帮老子舔舔就原谅你，看在你跟我外甥差不多大的份上，嗯？学生弟弟。” 言峥笔直地站着，像一棵瘦弱的杨树，风把细碎的刘海吹到旁边，露出凉薄似水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看他。 “听见没？你小子聋了？给老子捡起…”男人恼羞成怒。 话音未落，便被来自身后的轻脆声音打断。 “不是大叔，你这一堆破卡也不值钱啊。” ---- 要稍微请个病假了…这两天头晕腹泻低血糖没力气，只能先发这么一点上来，抱歉抱歉姐妹们 （江：怎么还没让我出场！罗里吧嗦老太婆
第9章 8 最不缺的就是钱 言峥肩膀微不可查地颤了下，抖在夜风里无人知晓。 男人回过头，嘴里骂骂咧咧，“你他妈谁？” 言峥偏过头，江慕安没穿校服，漫不经心像饭后散步一样踱过来，并没看他，“大叔，实在没钱呢，就别想老牛吃嫩草了吧。” 男人口不择言开口便骂“小兔崽子多管什么闲事，有爹生没娘养的玩意儿……”江慕安微微笑着，忽而一拳直击男人面门，事情变化之快让所有人都惊呆。 男人被打懵了，随即捂着脸嗷嗷叫，酒也醒了：“小崽子！什么…呸……报警！我要报警！” 江慕安弯腰把散落一地的卡都捡起来，像男人刚才那样用卡啪啪作响地拍他的脸，又把卡都塞在男人胸口，“哟，大叔，这还有张身份证掉出来了，张庆什么？” 男人捂着鼻子跳脚，快速捂好自己的身份证，掏出手机：“我…我这就报警！你等着小逼崽子！” 江慕安钳制住他的手，愣是不让他拨号。一个经常运动的活泼健康身高超过180+的高中生可谓是站在男人生物链的顶峰，不论从哪种方面来讲。 “别报警了嘛，大叔。”江慕安贴近他，用嘲讽的语气说：“一时冲动是我不对，不过大叔你看我怎么样，我不要你钱，跟你去前面的 xx 酒店，我口活很棒的，还喜欢玩点捆绑之类的，上一个 m刚被我打跑了，目前正在找新的小 m…你可以试试，算我补偿你，咱们私了怎么样？大叔？” 男人好不容易才甩开江慕安钢钳般的手，踉跄着连连后退几步，“神经病啊你！” 江慕安步步紧逼，“也是好久没遇见像大叔这么有男人味的了，一时没控制住…我已经记住身份证上的地址了，不想在酒店的话，我去你家上门也不是不行…” 男人嘴里叨叨着，“神经病！小疯子、傻、傻逼…”转身从巷子另一边屁滚尿流地跑走了。 江慕安盯着男人逃窜的背影，扯出个轻蔑的笑。 半晌，江慕安终于回过头看言峥。 “你怎么在这？”两个人脑海中同时浮出这句问话，但都没开口。答案一时间在两个人心中涌出，完全符合着对彼此的刻板印象。 “你就这么缺钱？对着那种男的也下得去口？”最终还是江慕安先打破沉默，“这才两天啊。” 言峥突然想辩解一下，他想说不是的，我有苦衷，有难处，如果换作你是我，你又会怎么做？ 可从小到大都没缺过钱的人怎么会懂？和江慕安讲这些无异于对牛弹琴，徒增事端。有些事，注定换位不了。 江慕安不耐烦了，他也不清楚自己非管这个闲事出手干预图啥，而对面人似乎盯着他的脸在出神。 “江哥，出来这么半天干嘛呢？”刘兆快步走过来，看看江慕安，又看了看对面的言峥，“……这？” 言峥微微低头，轻得不能再轻地说了句“谢谢。” 刘兆一头雾水：“啥情况？江哥？你认识？” 江慕安没好气地：“没你事儿，你先回去等我。” 言峥拽紧了书包背带，“不打扰你了。”转身欲走。 江慕安紧跟上去，“把话说完再走！”他压低声音俯在言峥耳边：“是缺钱还是下面逼痒急不可耐想让男人操？” 言峥微怔，反应过来后一把推开他：“说了跟你没关系！” 江慕安嘴角勾出一丝笑意，像夜空中皎洁的上弦月，随后眉间紧紧皱成一团，浓密的眉毛叛逆地扬起，更加突出他俊美的五官。 “我操过你，怎么和我没关系？” 言峥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简直不敢相信耳朵里传来的粗鄙言语：“你在说什么？” 刘兆在几步之外八卦之心熊熊燃烧急得够呛，可江慕安不让他上前，他便只能在原地无可奈何地捉急。两个人贴得很近，没有人能听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可江慕安无耻的样子还是让言峥觉得无比危险可怕，他正在公开场合肆无忌惮地抖出他的秘密。 “自己做过的事还怕人讲么？”江慕安伸出舌头舔了舔干涸的下唇，不禁回忆起那天操他的滋味，不知是不是两个人动手太激烈，加上来回的推拉和金钱刺激，还有这个人高傲的态度…一切都让他觉得格外回味：“真缺钱的话…包养你怎么样？” 发现言峥依旧用看狗一样鄙夷的眼神看他时，江慕安不可抑制地更加兴奋了，他不想承认自己甚至因为言峥这一个眼神就隐约要勃起。 他想见识见识这个一身穷酸却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全校第一雌伏于他身下娇喘呻吟的样子，撕碎他伪装的面纱，他现在脑海里只想这么做。 把他扒光，狠狠地按在身下操他。 不是想要钱吗，正好，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用你的身体和尊严来换我的钱，是这世界上最不讲理又最公平的交易，你最好能一直保持着这种眼神，没错，我才会想要给你砸钱，砸到多少的时候，你才会用狗一样的眼神讨好般地像对主人一般看我？ 有趣的实验，想想便叫人浑身血液汹涌着奔腾往全身各处，烘得人燥热不堪。 “我想包你，多少钱？”江慕安兴奋地抓着言峥的手腕，“说个数吧。” 言峥立定打量着他，看他没像喝多在开玩笑。 江慕安见他迟迟不说话，又开口：“一个月3万够不够？”他贪婪地注视着言峥的脸，他竟然才发现言峥长了这么一张天生用来勾人的脸，只是瞥他的一个眼神就让他下腹发紧。 霓虹夜色中，江慕安拉着言峥的手已经被风吹得生疼，在他恍惚自己已经听到言峥同意的答复时。 言峥终于缓缓开口，嘴巴一张一合，轻飘飘地吐出几个字，眼神依旧那么不屑，那么高高在上。 “拿着你这点钱，去找个好家教补补脑子吧。” ---- 后天有考试，明天可能更不了啦，先搞一点上来，很快就有下一场 dodo 了（大概
第10章 9 就一下，你试试 终究是冬天了。 言峥在校服里套上绒衣，又套上毛衣，摸出旧毛线手套。围脖则拿出来给女人用了。 女人出院了，在家里休养，每周回去复查。 “我在家用不着。”女人嘟囔着把围脖塞回来。 言峥头也不回地穿鞋子：“我上学不在家，你去医院的时候戴。”起身将围脖重新挂在门口衣架上，“我火气壮，不冷。” 言峥回身抱了抱女人，“药我都按时间分好了，装在纸包里，你一次就吃这一小包，喏。我走了，等会儿记得按时吃药。” 出门前他又称了体重，只涨了 3 斤。 下楼，倒垃圾，裹紧衣服等公交，站着背单词，到校，打招呼，帮吴玟蓁解答几个昨天的问题，被班主任叫去帮忙制订本月教学计划，回来上课，下课，去食堂吃饭… 在学校吃饭，他向来都是自己一个人。 倒不是因为他不合群性格孤僻，相反，言峥在同学里人缘还不错，毕竟他对来请教问题的同学来者不拒，讲解题目又耐心细致深入浅出，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也都会出力。 只是他吃饭太慢了，只有这一点。看他吃饭久了总有种让人失去食欲的感觉，整个人像是放空慢了半拍，而且他吃饭时也不喜欢讲太多话，别的同学有说有笑趁着吃饭时放松休息，他吃饭则是又认真又放空又迟缓，和他做起事来完全不一样。 今天也不例外，言峥打了饭，找个角落慢慢坐着吃。 面前的座位空着，言峥边吃饭边短暂地让大脑休息中。 忽然身旁座位坐下个人，“嗨，这没人吧？” 言峥的炒饭还没咽下去，眼神迷蒙地瞅了一眼，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 面前又有个高大的影子坐下，“哟，又见面喽。” 言峥抬眼，江慕安正在放他的腿。 食堂固定的桌椅让长身长腿的江慕安坐着格外难受，而且食堂的饭菜在江心中向来难吃得要命，他几乎是不来的。 今天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打了几个还看得过眼的菜，端着菜搜寻了一圈才锁定目标。 “那边还好多位置，干嘛找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地儿…”陈昊跟着抱怨，“江哥你想吃减肥餐啊来食堂。” 言峥慢慢嚼着嘴里的饭，目中无人。 江慕安用筷子拨拉着餐盘里的狮子头，咬了一口，放下，又拨拉几下别的菜，再看言峥吃饭的样子，更加丧失所有食欲。 “喂。”江慕安放下筷子，专心看着言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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