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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之隔。 不着寸缕的男人已然沉迷。他侧着脖子和少年接吻，小乳和女穴都传来极致的欢愉。粉嫩的性器翘起，随着脚尖绷紧的频率一下一下颤动。 “她威胁我呢。”少年含糊着笑道，温佩瑜半眯着狭长的眼瞥他。 男人起初被赵馨的声音吓了一跳，穴肉忽地绞紧。而温承没有半分受惊的样子，他便也狐假虎威地不怕了。约莫潜意识里还有些醋劲儿，吻得愈发凶狠。 “那你告诉他吧。”温承忙着安抚男人，漫不经心地回应。 过了片刻，隔间的门被踹一脚。温佩瑜又被吓得一抖。温承看出来他很不高兴了。 “别理她，”少年哄着，“她有病。” 外边的脚步声顿了顿。 然后大步出去。 里边。 “爸爸，我们得快点儿了，还有项目呢。”少年吮着温佩瑜的小舌。 他们又弄了一会儿，男人才不情不愿地“嗯”一声。他其实不懂“快点儿”是什么意思，所以当手指揉搓的频率加快时，他惊得去打少年的手。 温承又笑。 “别怕，爸爸。”他哑声道。 “我要……我要尿了，承承……”声音里全是慌张的哭音。 “我在呢，爸爸。没关系的。” “呜——” 男人的上半身绷成漂亮的直线。他的性器和女穴同时高潮了，下身一片狼藉，镜面都沾上液体。他失神着小声抽泣，被少年完全拢到怀中，轻轻拍着背安抚。 “爸爸做得很好，”他亲了亲温佩瑜的额头，“真棒。” 温承让男人在外边等他一会儿，说是收拾干净。他打开门，眼底残存餍足的情绪。 操场上仍在喧闹。父子若无其事地混入人群，找到他们的项目。 班上的小胖子也在。他好像很崇拜温承，不停地招手：“承哥！这里！” 少年颔首回应。他把手里提的纸袋放到一边。 小胖子跑过来，好奇地去碰那个袋子：“承哥，你带了啥——” “别动。”温承警告道，用脚去挡。 小胖子讪讪地收回手：“不好意思啊承哥。” 少年笑笑：“没事。” 他回头望一眼袋子。 “脏衣服而已。”
第13章 晚上十点。 温承在浴室。他透过门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那是温佩瑜在玩奖牌。 奖牌一共有四个，都是运动会赢来的。做得很正规的样子，黄铜色的圆形金牌，刻上什么什么项目获得，甚至有红色的绶带。温承觉得好笑，男人却很喜欢。 少年嘴角挂着一抹笑，单手撑墙，另一只手在下边套弄。莲蓬头的水冒着热气从头浇下，掩住他低低喘息的声音。他今天实在憋得狠了。 他想象父亲坐在床上玩奖牌的样子。他穿着柔软的睡衣，和温承一模一样的款式。盘腿坐着，将几个奖牌圈在腿间。只要一弯腰，就透出松松垮垮的睡衣领口里玩弄过度的艳红。手指捏着奖牌举高，再举高，然后松手。奖牌从高处落下，砸到其他几个，叮叮当当响。他像守着宝藏的龙一样乐此不疲。 温承喉咙发干，草草洗完擦干身体。他好像总是这样，迫不及待要到父亲身边去。他总想着他。 他正要穿上衣，又迟疑了。他记得隔间里在小腹上游走的手。温承从前一向小心，极少裸露自己的身体，以免在父亲的目光下有什么不该出现的反应。少年露出只有独处时才会有的为难表情。 最后还是没穿。 温承走出浴室，男人听见动静抬头看他，指尖还挑着绶带，目光含笑。他愣住一瞬，盘着的腿不自然地动了动。 “怎么不穿上衣？”温佩瑜问。 少年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去。“没怎么，”他含糊道，“就是想试试。” 温佩瑜本身也只是随口一句。等他反应过来，少年已经圈住他的腰，躺在身边。薄薄一层肌肉隔着睡衣贴合，他又是一僵。 少年将手抬高，解开男人胸前的睡衣扣子，显出痕迹淫靡的小乳。 “爸爸，要喝奶。”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腰。 温佩瑜反应极大，几乎是挣开温承的手，逃到一边。他自己也觉得很不妥当，朝这边坐着，慌乱又歉疚地看着少年。 “爸爸的neinei有点痛，可能承承今天吃太久了。先不吃了好不好？” 少年还保持环抱的姿势。他沉默一会儿，跪坐起来。 “不好。”他硬邦邦道。 他强行将躲开的男人从臀下抱起来，扔到床中间。他跨趴在男人小腹上。 “爸爸，这是第二次了。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少年红着眼睛。 “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承承了，厌烦承承了？”少年往下倾身，双肘撑在上方，小兽般凶狠地直视男人无措的眼，“爸爸不是要承承一直陪着么？爸爸不让承承喝奶，是不是明天就要把承承丢掉了？” 男人被一连串的质问弄懵了，他没有什么复杂情绪的，装满公式代码的大脑无法一下子处理这些问题。 “我没有……”男人嗫嚅着，“没有的……” “爸爸要给我一个解释。”少年铁了心。他坐起来，好歹让温佩瑜没那么多压迫感。温承低头拨弄父亲的奶尖，男人又躲。 少年气哭了。 男人急急忙忙来搂他腰，柔软的乳在温热微硬的胸口上蹭。 “爸爸病了，才不让宝宝吃的……宝宝快别哭了，爸爸明天去医院就好了，宝宝乖呀……”男人笨拙地安慰他，细碎的吻落在温承的泪脸上。 “怎么病了？”少年挂着满脸的泪，着急反扣住男人的腕子，“哪儿病了？我看看！” 温佩瑜知道瞒不过，就放弃遮掩。他是趴着挂在温承身上的，腿在后边伸直。这时膝盖往前顶，像是想坐正了。温承默不作声把他的腿捞过来。男人伸手刚摸到裤腰，温承便帮他扯下来。 温承一边脱裤子，温佩瑜一边就把什么都告诉他。 “爸爸里面总是痒……从下午到现在……还流好多水……”他低低抱怨着，无师自通地把腿折成M型，掰开给儿子看。 少年听他说第一句就紧张了。他担心是隔间有什么脏东西。他直接托着父亲的屁股往上提，从腿根处掰开。温佩瑜身体很柔，任他摆弄。 他认真去看，鼻尖几乎碰到那两瓣有些红肿的嫩肉。手指探过去还没碰着，转而取了床头柜上的手部消毒液。 这才伸入穴里。温佩瑜颤了颤，少年想，手指太凉。 “爸爸，是里面痒吗？”温承问，手指在穴里轻轻挠了挠。他觉得爸爸的穴里好像愈发湿了，“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呜……更痒了……”男人难受地扭腰。 温承看不出什么异样，他抽出手指，指尖一片水光，连一道长长的银丝。他再拿湿巾来，两根手指撑开穴口替他细细擦干净。温佩瑜一直在动，温承只能扣住他的腰。 “爸爸，你乖一点。” 他弄好，温佩瑜立即避之如蛇蝎般躲到一边去。他被儿子磨得不行，又不愿他难过生气，蜷着身子抱膝往这边看，浑身只一件开了扣的睡衣。他的儿子坐在原处，脸上没什么表情。 “爸爸，你都告诉我了，为什么还要躲？”少年轻声问。 “是承承碰我，里面才痒的。”男人解释。 “可爸爸说下午总是痒。”下午运动会时，他们很多时间没有身体接触。 “因为承承不碰我的时候，我会想你。”男人委屈道。
第14章 温承习惯了克制与忍耐。 在他吮吸奶汁的时候，在他为男人擦洗下体的时候，在他用手指插弄男人小穴的时候，性器通常半软不硬地蛰伏在腿间。可他看见温佩瑜蜷着身子，委屈又天真地告诉他想他想得流水时。 那玩意根本不受控制。 勃起的性器将睡裤顶出明显的小帐篷，少年狼狈地捂住裆部，翻过身，后背对着男人。 然后角色对调。 “承承怎么了？”温佩瑜不解地问他。 “没怎么，你不要过来。”少年很快说道，抑制粗重的呼吸。 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晓得温佩瑜坐在他身后了。 “承承转过来，让爸爸看看。” “不用，过一会儿就好。” “爸爸看看！” 温承起身要下床：“我去一下浴室。” 这也怪他自己。温承优秀且早熟，从小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男孩子对这些事都好奇，偷偷摸摸弄些东西来看，耳濡目染的，他也就什么都懂。十四岁时他梦见同父亲一夜旖旎，早上一声不吭自个儿把内裤洗了。温佩瑜从来不是称职的父亲，温承不说，他也压根不记得。 温承没想到父亲会急得扯他的裤子，根本来不及阻拦。下身一凉，性器直挺挺地立在腿间。它太长了，即使温承背对男人也挡不住。 少年无措地去看男人的眼，心中一沉。 他看见父亲眼中一闪而过的惧意，温承细心维护十几年父慈子孝的表象都失控了。 兵荒马乱。 他又不敢去浴室了。 “跟他是不是很像？”他低声问，没头没脑的。 没有回应。 “爸爸是不是后悔生我了？”声音里有压抑的哽咽。 “要是爸爸当时听话，打掉就好了，爸爸就可以继续上学，不会，不会……” 不会生下一个和那个男人一样，一心只想操他的东西。 “承承转过来。”父亲好歹开了口。 温承听话地照做。 温佩瑜看得更清楚了。那根紫红色，上翘的阴茎，有手腕粗，龟头深红，马眼朝他吐水儿。底下有布满褶皱的巨大阴囊，阴毛蜷曲浓密，既黑且粗。 和他一点儿也不一样。 和他就快忘记的噩梦一模一样。 男人垂眼，轻轻问：“是要摸摸它吗？” “爸爸你不用……”少年阻止道。与话语相反的，性器受刺激般弹了弹。 然后手指搭上去，微微发抖。 纤长，白皙，指尖泛着健康的粉色。指甲圆润，修得很短，不会刮到脆弱的地方。 父亲笨拙地替他上下撸动，没有半分技巧，阴毛扎得手疼。他还在抖，空荡荡的睡衣衬得他格外脆弱。少年往后倾身，紧紧抓着床单，指尖泛白。 他忍得很辛苦，死死咬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要射的时候他躲开去，手掌捂住顶端。白浊从指缝间溢出来，少年连忙抽纸去擦，空气里充满精液的膻腥气。 等到他把东西处理完，父亲已经默不作声睡下了。侧身朝床外，拱起被子小小一团。 温承关灯，沉默地躺下，背对父亲，隔得很远。 他到底没喝到爸爸的奶。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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