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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隔间不是密闭的，温佩瑜却莫名感到一丝燥热。他的脸开始发红。 “爸爸是不是也热了？”温承发觉。 “好像……有一点。”温佩瑜抬头。少年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困惑。 “爸爸也要脱衣服吗？”他低声问，像是引诱。 男人说好，然后自发把手臂并拢乖乖伸过去，等着少年帮他脱。他身上清清爽爽的，丁点儿汗也没流，却泛着一层粉色，好像真的很热一样。当温承的手掌不经意间碰到他的侧腰时，男人忽然颤抖一下。 话语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宝宝要喝奶吗？” 这并不是喝奶的好时候。温承早上才将它们吸空了，现在不会积攒多少。 可他就这么问出口了，并且不为此感到后悔，反而升起一种隐秘的……期待。他往常喂奶都是平和而满怀爱意的，几乎是一项固定的亲子互动。于是显得此刻的邀请十分反常，似乎急需得到某种疏解。 温承将奶罩的扣子解开。乳肉上还有早晨被亵玩过的痕迹，艳红的乳尖却已经挺立起来了，像正要接客的妓女。 少年弯腰，含住一边乳尖。同时男人剧烈地颤了颤。 温承故意很规矩，几乎没有嘬弄，手也仅仅扶住男人的腰。他就那么含着，让稀少的乳汁一点点渗入唇缝。 “不是这样的。”男人的声音传出焦躁。 “怎么了爸爸？”半裸的少年抬头，眼神似乎有些迷茫。 “你平时不是这样的……”男人的眼蒙上一层雾气，他有点委屈了。 “那是怎样的？我不记得。”少年温柔地请求，“爸爸，你帮我想想。” “你要舔舔它……” “是这样吗，爸爸？”温承将舌尖抵在奶尖上，粗砺的舌苔刮过乳孔。 男人默认了：“然后亲亲它……” 温承依言：“然后呢？” “不止这里，是所有！”男人稍稍不满。他用指尖围着整片胸口划一圈，“都要亲的。” “是这样吗？” “嗯。”男人有些心虚。温承平时只会亲吻一边乳肉，将另一边捏在手心把玩。 而少年并没有怀疑。他认认真真地将男人的胸口吻了个遍，嘬出许多小印子。温佩瑜软得几乎站不住。 隔间里正对门有长椅。温承让男人跨坐在怀里，他拉过温佩瑜的双手环住自己。 “接下来我可以喝奶了吗？”他礼貌地询问。 “可以。”男人发出允许。他又急急地补充：“不是含着，你要嘬的。” “知道了。”温承真的是个好学生，将指导复刻得分毫不差。温佩瑜感受到另一边乳肉被捏住了，忽轻忽重地揉捏，乳尖在指缝里磨挲。他分不出精力责怪温承诡异地忽然恢复记忆，目光渐渐涣散，唇间溢出低吟。 温佩瑜唯一的性经验在十六岁，他只记得很疼。他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的状况，为什么在他看来普通——对他来说的确是这样，的喂奶，能产生如此的快感。胸口被最亲密的人抚慰着，他现在觉得舒服，非常舒服，像踩在云里。 他毕竟没有多少奶，很快又被吃空了。温承的唇齿离开身体的时候，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感受到哺育的满足，而是愈发空虚。他难受地扭了扭腰。 “爸爸？”少年似乎察觉出一点问题。 他将手沿着男人双腿之间摸进去。手指隔着布料粘到什么液体。 手抽出来，指尖亮晶晶的。少年伸至鼻下闻了闻。 甜腥气。 “你尿尿了吗，爸爸？”少年仰视着父亲，促狭地眯起双眼。
第11章 温佩瑜懵了。 他上身光裸，胸口的乳肉还有湿淋淋的水迹和鲜红的咬痕。性知识的匮乏加上被触碰时瞬间过电般的快感让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只能可怜巴巴地用求助的目光望向他的儿子，他唯一信赖与依赖的人。 “爸爸别着急……”温承低声安慰着，手掌贴着小腹往下，探入白色运动裤里，勾起柔软布料的边缘。 他握住翘起的可爱性器。 温佩瑜抑不住喉头的呻吟，背脊条件反射地向后弓。少年单手牢牢控住他的腰。男人几乎抱不住温承的脖子，仍然努力地打开腿根，方便他的触碰。 温承是在帮他的，男人对此深信不疑。 拇指轻轻刮蹭柱体顶端敏感的小缝。 “有一点湿，但没那么多……不是尿尿，爸爸，也不是这儿。” 温承低声说着，没停止手中的动作。温佩瑜已经埋到他胸口处，鼻息微微颤抖。少年扬起一个父亲看不见的微笑，用那种他拒绝不了的天真语气，拖长了焦急的嗓音：“不是这儿……那是哪儿呢？爸爸，你告诉我呀。” 温佩瑜羞愧了。少年为他忧急，可他却为着自己也不清楚的原因没有第一时间倾诉。 “在后面一点……” “你得说清楚，爸爸。”少年仿佛狡猾的猎手。 他了解自己的父亲，是绝对不会说出什么淫词艳语的。可他还小呢，有着少年人的恶劣，只要想到温佩瑜的唇间吐出与性有关的词汇，不管它多么学术，都使他抑制不住兴奋的战栗。 “在……” 他等待着。 “在爸爸生宝宝的地方……” 就这么一句话，温承先是瞬间的讶异，继而闭眼笑了。他笑得很释然的样子，他的内心抑制不住地发软，他又从猎手变成爸爸的小狗了。 灵巧的手指放开柱体，转而向下。手掌贴得很紧，掌心温热，不容拒绝。 手指陷入的一刹那，父子都听见水声了。沉闷，粘腻，几乎可以想象到那处如何顺从地包裹住手指。温佩瑜又在怀里微微发抖着抽气，却仍将他抱得很紧。手指随意搅弄几下，终于下定决心抽出来。 温承的试探像之前的无数次那样失败了，这些失败主要由于他自己，他总狠不下心。但少年并不懊恼，他知道他和父亲属于彼此，只属于彼此。是否更进一步便不那么重要了。 “好了，没关系的，爸爸。”温承柔声道，抱起怀中人使他侧坐着，把弄脏的裤子脱下来。男人一丝不挂，呆呆地看着少年，两颊都红扑扑的，而后者只是亲了亲他的前额。 “拿毛巾擦擦，再换一条就行了。” 少年倾身从柜子里拿了条新毛巾。他还半裸着，肌肉随着倾身的动作紧绷。温佩瑜仿佛又闻到若有若无的汗味。 委屈来得突然。 温承捏着毛巾凑近那儿的时候，男人一巴掌把手打偏了。少年不明所以，再次过来，又被打偏，手腕浮出红印。 “怎么了，爸爸？”他偏了偏头，实打实的困惑模样。 “我难受。你不帮我。”男人一生气，看上去就冷冷的。如果忽略他红肿的奶尖和敞开的腿根的话。 “我帮爸爸擦呀。” “可我难受，我要舒服。” “怎么舒服？” 男人定定地望着他：“你刚刚摸那里，我就很舒服。”
第12章 然后谁也没说话。 仿佛进入某种僵持，至少温佩瑜是这么认为的。直到熟悉的触感从腰间滑入……往下。 他含住他想要的手指。 温佩瑜冲温承扬眉，很得意的样子。他很高兴他赢了，不过他也没想过会输。 温承用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让他背对自己跨坐着。这是一个方便插入的姿势。隔间的门背面有穿衣镜，温承抬头。父亲的下身一览无余。 约莫是温佩瑜刚坐稳的缘故，手指撑开的粉嫩小缝慢慢流出透明液体。它蜿蜒着沿着会阴往下，留一道水痕。少年喉咙一紧。 他将额头抵在男人肩上，有点懊恼地叹气。 “拿爸爸没办法。” 温佩瑜催他：“那你快点。” 爸爸的水真的很多，每一次插弄都伴随咕唧水声，淌了少年满手。温承从前不知道，现在他更想操他了。但他此刻只是尽职尽责地抚慰。 男人不知不觉又软到他怀里去了。他好歹记得这是在外边，咬着下唇发抖，可仍有喑哑声音溢出。 “爸爸你说，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少年在他耳边吐气，莹白的耳垂很快染红。穴里的手指被用力吸吮一下。 “爸爸的声音从门口就能听见。”温承继续臊他。 “承承……哈……承承帮我……”温佩瑜是好面子的，他只在温承面前没有羞耻心。 “这样要帮，那也要帮，”温承低声道，“爸爸自己想办法。” 怀里的男人仰起脖子，用力往上撑，他漂亮的锁骨随仰头的动作愈发凸显。少年看出来爸爸想同他接吻。可他失了力气，柔软的唇擦过下颌便又软倒下去。同时手指毫不留情顺势插入，引得男人痉挛似的急促哼一声。反复几回。 “求求宝宝……亲、亲亲爸爸……”男人受不住了，言语里带了鼻音。 温承低头。温佩瑜正看着他，眼睫上尽是水汽，唇齿微张，露出一点嫣红舌尖。他浑然不觉自己摆出多么勾引人的媚态。 少年的呼吸粗重几分。他掩饰着自己的情欲，狼崽子一般恶狠狠道：“爸爸的neinei给我摸。” 就是妥协了。 男人几乎想也不想，抓起少年握住自己腰间的手就摁到胸口：“都可以的，承承想摸哪里都可以……嗯……要承承亲我……” 手指仍插在穴里，手臂揽着腿根往上提了提。温佩瑜一下子离他的承承极近了，呼吸交缠。 “爸爸不是要亲我？”少年低声问，唇上的柔软触感若有若无。他边说着，边挑逗父亲的奶尖。 温佩瑜在此刻忽然变得很精明：“neinei是爸爸主动让承承摸的。” 所以这回该承承来亲了。 少年失笑。他含住男人的唇瓣，一如既往的柔软湿润，对方的小舌迫不及待地伸进来。呻吟都变成啧啧水声。 温佩瑜心虚地发现这并不是个掩住声音好办法。他辩解般嘟囔：“你知道是因为我爱你……” “嗯，”少年纵容道，“我也爱你。” 更衣室的门被赵馨推开。看起来空无一人。 “温承？温承你在里面吗？” 她往里走了几步，脚步回响。 “我在。”不甚清晰的声音。 她于是往那个方向走去。走的越近，她越清晰地听见…… 水声。 “你的下一个项目还有二十分钟就开始了，老师让我来找你。” 她沉默两秒，无意识地攥紧衣角。 “温承，你在接吻吗？” 过一会儿。 “嗯。” 仍然是懒洋洋的，含糊的，坦然的，不想搭理。 赵馨清楚地知道话传到了，其他跟她没关系。她可以走了。 但她没有。 “温承，”女孩的声音微微颤抖，“你爸爸还在等你，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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