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拽住逐心的脚,强硬地将逐心拽到身下,邪笑道:“睡一次,当然要睡到我满意为止。” 厉骁伸出手指快速抽插逐心浅显的骚点,插的逐心浑身痉挛,逐心受不了被猛顶敏感点,竟是瞬间翘起性器,达到高潮。 厉骁见逐心的花穴足够柔软,又一次顶进逐心的花穴,这一次,他发了狠,恨不得用性器奸死逐心。 “啊!!”逐心双眼发直,痛叫地蹬着两条腿。 可是如何挣扎都没用,厉骁的性器像铁棍一样烙进他的身体里。 逐心眼含热泪,无助地用手挡住头脸,无法接受这一切。 性器仍然不能完全顶进逐心的身体,但厉骁要爽死了,发了狠不断奸淫逐心湿润的花穴。 .... 待厉骁终于感到满足的时候,天色已经蒙蒙亮。 厉骁做爱做的眼冒金星,肚子饿得咕咕直叫,他拿起床头的电话:“倒杯咖啡倒壶白开水,再弄点吃的上来,快一点...嗯....再冲杯奶粉吧。” 厉骁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这才有功夫去看身旁的逐心,逐心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下身既是淫水又是精液,更是一塌糊涂,他半眯着眼,状似昏迷地侧躺着。 厉骁掰下半块巧克力塞进逐心嘴里,又去摸逐心微微鼓起的肚子,他刚刚尿在了逐心的身体里,厉骁心情雀跃,用力摁了摁逐心的腹部。 逐心抽搐地弓起背,嘴里的巧克力顺势掉了出来,他流着口水呻吟:“不...不....” 厉骁摆布洋娃娃似的拉扯逐心面对自己,拉起逐心的手含在嘴里啃咬。 门被敲响,厉骁喊道:“放门口就行。” 逐心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眼睛发直看着面前的厉骁。 厉骁光着屁股跳下床,从门口的矮柜上拿起托盘回到房间里。下人们很清楚厉骁的饭量,托盘上摆了满满当当的食物。 做爱是件力气活,厉骁急迫地拿起三明治塞进嘴里,就托盘放在床头柜的功夫便迅速解决了一块三明治。 厉骁露着鸟站在床边,一边啃着玉米一边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逐心,对上逐心生无可恋的眼神,厉骁啃玉米啃得愈发津津有味:“吃点吧,别饿昏了。” 逐心扶着腰缓缓坐起,浑身快要散架一般酸痛:“给我身衣服。”他的衣服被厉骁撕烂了。 厉骁啃完玉米,又拿起紫薯吃,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他朝逐心摇摇头:“还没完事呢。” 厉骁拿起三明治递给逐心:“快吃,吃完接着来。” 逐心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有病?”他恼羞成怒地从床上爬起,想要去衣柜里自行找身衣服。 厉骁把三明治放回原处,眼疾手快搂抱住双腿发软沾地就倒的逐心,他抱着逐心坐回床边舔了舔沾着紫薯的手指,上下其手抚摸逐心的身体吃尽逐心的豆腐。 逐心瘫软在厉骁怀里,无力地呢喃:“松开...” “你都要爽翻天了,装什么装,快吃,我没功夫等你。”厉骁一边说一边吃,打算与逐心血战到底。 逐心毫无胃口,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荒谬的闹剧。 “不吃?”厉骁用空余的手捏住逐心的奶子问道。 逐心想要掰开厉骁的手,可厉骁力大如牛,怎么都拉不开:“不饿...” “那把牛奶喝了。” “不喝。” “爱喝不喝!” 厉骁狼吞虎咽把吃的都塞进嘴里,末了灌下一杯浓浓的黑咖啡振奋精神,喝完咖啡,厉骁又喝牛奶,不吞下肚,含在嘴里掰过逐心的脸灌进逐心的嘴里。 逐心难受地摇着头,厉骁在逐心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恼道:“别动,还有半杯你自己喝。” 逐心只好接过杯子,厉骁见逐心喝牛奶的模样很乖巧,坏心一起,摁住杯子底部突发恶疾般往逐心脸上摁,牛奶瞬间洒了逐心一脸,杯子也随之掉在床上。 第七章 山穷水尽 逐心呛得直咳,刚想问候厉骁祖宗十八代就被厉骁摁在床上长枪直入,入得他双眼发昏。 厉骁已经能完全顶进逐心的身体,甚至连逐心的子宫口都顶到松软,每顶一下就能顶得逐心浑身痉挛。 逐心快被干死了,不间断的过分快感让他感到恐惧,他的下身被操的软烂不堪,像坏掉一般流水流个不停,尿道口也不受控制地漏出尿水,浑身上下青红色的指印牙印吻痕到处都是。 逐心受不了了,满脸泪水害怕的想要逃走,却被厉骁恶狠狠地压在身下。厉骁用性器固定他的身体,迫使他只能张着腿忍受奸淫。 逐心逐渐分不清时间,不受控制地频繁高潮。 厉骁看着神志不清的逐心,头昏脑涨,恨不得多长几个鸡巴奸死逐心,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怎么会有这么合他心意的人呢?合他心意,却不肯爱上他,做个爱,还要威逼利诱。 厉骁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拧住逐心的两只奶头:“贱货,你就该被我奸死掉!” 厉骁吃了做,做了吃,困了就喝咖啡,恨不得打上一针肾上腺素直接累死在床上。 其间也喂逐心吃了少量食物,可是喂不进去,他又急着要操逐心,所以喂了半天也没喂进去几口。 直到五天后,厉骁将最后一点存货全数交代在逐心的脸上,才结束这场淫靡的性爱。 而此时的逐心满身精液淫水汗水,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的彻底昏死在咸菜干般的床单上。 厉骁抱住乱七八糟的逐心,累得眼冒金星,跟着昏迷过去。 床头的电话吵醒厉骁,厉骁骂骂咧咧抱紧逐心,力气大的要把逐心挤死,逐心疼得虚弱低叫:“嗯...痛...” 厉骁抱着逐心翻过身,趴在逐心身上拿起电话,吼道:“有屁快放!” 怀里的逐心哆嗦地皱了皱眉,厉骁低头看看逐心失去意识的面庞,抚平逐心的眉宇,随意地擦了擦逐心脸上干涸的精液。 “团座,闫先生在楼下等你,我说你有事不在,但他执意要进来。” “闫谏之?”厉骁懒洋洋地抱住逐心,亲吻逐心昏睡时的头脸。 “对...前两天每天都来,今天不肯走了...一定要见你。” “他大爷的,让他等着。”厉骁挂断电话,俯身在逐心的脸上狠狠亲了几口,昏睡的逐心毫无戒备心,厉骁穿上睡袍,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松软的毯子包裹住逐心抱进隔壁的书房。 ... 厉骁的房子在闸北,内外都有士兵看守,厉骁很有自信闫谏之不敢在他家乱来。 厉骁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袍大咧咧地出现在待客厅:“有失远迎,闫大少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么?” 闫谏之面色阴沉紧盯着厉骁,家中下人说,逐心离家之后来了厉骁的家,进了厉公馆后再没出来。 闫谏之心中愠怒,他知道逐心没钱了,但是,不是和厉骁闹掰了么?为什么宁愿住进厉骁的家,也不愿意回家! “我弟弟在你这?” 厉骁懒散地坐到沙发上,不解地耸耸肩:“嗯?哪个弟弟?” 闫谏之的视线落在厉骁大敞的胸口,若隐若现的肩膀处赫然两道鲜红的牙印,连血迹都还粘在上面。 闫谏之心中怒不可赦,逐心宁愿和这种淫乱的家伙住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家! “我知道我弟弟在你这,让他出来,我带他回去,想来你这里不太方便,就不打扰你了。” 厉骁倾身拿过水杯,肩膀处的抓伤更加显眼:“闫家不是已经分家了么?同父不同母的,闫大少管得太宽了吧。” 闫谏之怒目瞪了厉骁一眼,自说自话起身上楼,士兵们立刻上前阻挠。 闫谏之怒道:“我来接我弟弟回家,让他出来!” 厉骁起身挥手支走士兵,要笑不笑地说:“你和他只是兄弟,我想,我和他的关系,应该比你和他之间更亲密一些。” 闫谏之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厉骁理了理领子,不经意地向闫谏之露出身上的痕迹:“还看不出么?我记得逐心特殊的体质在你家好像不是什么秘密吧。” 闫谏之不可置信地看向厉骁。 ... 气走闫谏之,厉骁脚步轻盈回到书房,逐心裹在毯子里睡得正香,连脸蛋都睡得粉红。 将逐心抱回收拾干净的卧室内,厉骁从毯子里扒出一只脏兮兮的逐心。 一番翻来覆去地摆弄后,逐心再困也有了意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眼前雾蒙蒙的厉骁。 两人同坐在浴池里,烟雾缭绕,厉骁正抱着他在他身上打泡沫。 逐心本能反应挥开厉骁的手,厉骁不悦地挑起眉,硬是拽住他继续打泡沫:“装什么?逼都让我操烂了,还不让我碰了?” 逐心无力地靠在瓷砖墙面,声音沙哑:“你出去,我先洗。” 厉骁无语,手伸进逐心两腿间包住那口湿软的花唇用力揉捏。 热气熏的逐心满脸绯红,他无助昂起头,腿间的花穴很敏感,过度使用后已经红肿软烂不能再碰。 逐心疼得拽住厉骁的手:“疼...松开。” 逐心的声音又哑又喘快要哭了,厉骁听后下腹发热,恨不得一枪捅死逐心。 厉骁跪起身,拽住逐心的两只手压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则伸出两根手指挤进逐心的花穴。 花穴操得很肿,鼓鼓囊囊像只馒头,两只手指伸进其中十分艰难。 逐心坐在浴池里,腿间跪着个厉骁,两只手还被压在头顶,毫无还手之力,腿间的胀痛感非常奇异,痛和爽并存,快要了他的命。 手指的抽插让花穴内的精液缓缓流出,或许是双性人的原因,逐心的身体相当敏感,过度使用后的内壁,只是浅浅的碰了碰,便颤抖地裹住那两根手指。 逐心浑身湿透,落水狗一样可怜兮兮地摇头:“不...不要了....求求你...好难受...好奇怪....” 厉骁看着,兽性大发,可惜他做了这么多天,性器半软无法全硬,他坏笑着狠狠抽插逐心的花穴,恶劣地羞辱逐心:“妈的,贱货,又要吹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能喷啊?母狗一样的贱货,以前在我面前那么装,最后还不是被我操得死去活来?妈的,插死你!让你装!插死你个装逼的贱货!” “不要...不要...”逐心崩溃痛哭,在厉骁身下胡乱摇头。 逐心哭的越厉害,厉骁越兴奋,手指找准浅显的敏感点用力抽插,要把逐心逼得更加狼狈。 “啊啊啊...”逐心浑身紧绷,达到高潮,身体里残留的精液和淫水一同喷出...他的性器早就射不出精液,只能痛苦的半硬在身前。 厉骁满意地抽出手指,看看面前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哭到失神的逐心,迫不及待地捧住逐心的脸吃人一般亲吻逐心的脸颊嘴唇。 亲够之后,厉骁哼着小曲清洗木讷的逐心。逐心流着泪,靠在瓷砖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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