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骁的脚步声吵醒了打盹的逐心,逐心迷糊张开眼,擦擦嘴角的口水。 “稀客稀客,困了就上我屋里睡,你知道我不介意。”逐心的迷糊样让厉骁心中一软,他坏笑:“怎么?终于想通了?” 逐心问道:“是不是你干的?” 厉骁扬眉:“什么是不是?” 逐心心中明了地点点头:“好,不是你。” 说完,逐心起身告辞。 厉骁一头雾水地拽住逐心,恼道:“我这地方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忽略了厉骁气恼的情绪,逐心说:“给我点钱。” 厉骁瞅瞅逐心,掏出钱包,不悦地嘀咕:“出门连钱都不带?” 傍晚,逐心揣着钱乘人力车来到闫家。 闫谏之猜到逐心差不多该回来了,早早在家中等待。 下人领着逐心走进书房,闫谏之起身靠站在红木桌前,以胜利者的姿态说道:“回来了?你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 闫家是个孩子众多的大家族,孩子多却不团结,离心离得七零八碎,闫谏之希望把大家化作小家,而小家里的其中一员就有逐心。 没办法,逐心是个怪物,无法娶妻生子,他不管这个弟弟不行。 “对不起...”逐心卑微说道:“我是想拿走游天下的经营权,但游天下最后没有落到我的手里,你不该来找我的麻烦,如果我在外边打着闫家的名声做事让你觉得丢人,觉得不满意,我会离开这座城市。” 逐心抬眼说道:“请你收手,给我一条活路,你能容忍家里其他人分家,大概也不会跟我这样一个低贱的人计较,我想要一笔钱,足够我去到其他城市的钱就够了。” 闫谏之不为所动:“你确实丢人,所以我觉得你还是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比较好。” 逐心声音微颤,笑问:“我丢人?我们除了出生不对等,我哪里不如这个家的其他人?我从北平回来,做出的成绩无一不是在为家族争光,家里有几个孩子能像我这样,不用家里接济就能把产业打理的井井有条,我可能不是家里最好的孩子,但也没有你口中说的那样烂!烂到你要毁了我的前途事业!” 闫谏之总是否认逐心,从小到大,不管逐心做的再好,闫谏之都能全盘否定。 逐心细说自己的不甘,他很少受到认可,他希望被家中长辈认可,希望有人宠爱地对他说,嗯,你做的很好... 可是好难,不管他做的再好,闫谏之都是那副高傲不屑的模样。 对逐心的难过,闫谏之视而不见,冷漠到近乎毫无感情,他是这个家的主人,他有自己的安排,逐心回家,他会安排好逐心的一切,他不会让逐心受欺负,不会让逐心太辛苦,以后是好的,那逐心现在的痛苦就可以忽略。 对闫谏之而言,逐心现在的难过,全是自找的,只要回家,他就不会再让逐心难过。 “如果觉得外面的生活很艰辛,你可以回家。”闫谏之仍是这句话,十分固执。 逐心悲伤地笑了笑:“对...对你而言,我确实丢人,谁家的兄长会跟亲弟弟上床?你从来没把我当成这个家的人,你把我当成娼妓,在你眼里我这个娼妓当然丢人,我的学历,事业,你通通可以视而不见,因为你认定我是个娼妓!” 闫谏之拧起眉头:“梦逐心,这不是你对我该有的态度。” 逐心恼羞成怒吼道:“态度!?什么态度?你强奸了我,我还要对你低声下气么!” 不给闫谏之反应的机会,逐心摔门离去。他不回家!他无法忍受和亲弟弟发生关系的闫谏之,无法接受怀过闫谏之孩子的事实。 这种畸形恶心的关系,让他无法忍受闫家... 闫谏之甚至从没悔过!对闫谏之而言,那只是一时兴起,对逐心而言却是不堪痛苦的过往... 闫谏之的理直气壮让逐心感到憎恶,强奸他的事情对闫谏之来讲,甚至都不算是个错误! 闫谏之只是把他当成娼妓,他只是操了个娼妓,他有什么错?逐心心中泣血滴泪,他的恨,他的痛苦,对闫谏之而言无足轻重! 逐心再次来到厉骁的家。 厉骁横眉竖眼地看着逐心:“哼,我不要钱,不要四处碰壁找不到门路,又回来跟我谈钱。” 逐心低着头,咬牙切齿,难以启齿地开口:“睡一觉...睡一觉,你一定会帮我东山再起么?” 厉骁微微一愣,随即红了耳朵,多年心愿突然得偿所愿,让他反倒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厉骁干咳两声,他知道逐心只有走投无路才会出此下策,他等了这么多年,此时便要好好拿乔:“不是睡一觉...是每件事,你都得跟我睡觉,你得搬进我家。” 逐心臊红了脸,痛恨道:“我...我只能跟你睡觉,我不能跟你住在一起。” 厉骁心痒难耐,下身已然抬头,他拿过靠枕遮住裤裆,故作姿态地靠在沙发上:“那我就无能为力了。” 逐心怒目看着厉骁,眼眶通红:“就睡觉,睡一觉,赌场或者戏院,你得帮我拿回一个。” 厉骁继续装模作样:“睡一觉就想我费这么大功夫帮你?闫少爷,你的逼未免太值钱了吧。” 厉骁的言语戳中逐心脆弱的自尊心,他硬着头皮站在客厅里,感觉头脑一热一时冲动想要卖身的自己像个小丑,他觉得很难堪,他待不下去了,他想去死... 逐心沉默着转身离开,打算死了算了... 见逐心要走,厉骁一惊,急忙站起身说道:“好,那就先睡一觉!” 等了这么多年,等得鸡巴梆硬,先睡一觉,睡完了,鸡巴软了,再去思考怎么样让逐心心甘情愿待在他的身边! 第六章 反悔 厉骁生怕逐心反悔,不跟逐心多废话,带着逐心回到房间。 房门刚刚关上,“砰”的一声,逐心被摁在门上,厉骁迫不及待地咬住逐心的嘴唇,猴急地抽出皮带解开裤裆,粗喘说道:“张嘴。” 逐心不情不愿地张开嘴,厉骁的舌头伸进了他嘴里。 厉骁的喘息声又急又重,亲得连啃带咬毫无章法,他急切地想要占有逐心,进了卧室后再不装模作样,三下五除二地掏出硬成棒槌的性器,垂涎欲滴地扒拉逐心的衣服。 天气已是冬日,逐心的衣服不算厚重,但是零零碎碎好几件,厉骁红了眼,馋地口水都要落下,他一边吞咽口水,一边毫无耐心地解开逐心的扣子。 只解了两颗扣子,耐心消耗殆尽。“操!什么破衣裳!”厉骁开始撕扯逐心的衣服,逐心拧起眉头,心里很抗拒,感觉厉骁的模样像要杀了他似的。 “你别动,我自己脱。”逐心低声说。 逐心低头解开扣子,厉骁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耳边,供暖的房间更加闷热,逐心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 逐心慢条斯理的模样惹急了厉骁,厉骁等不及了,逐心上边解扣子,他在下边解腰带。 逐心的裤子和内裤被一块拽下,拉链扣子全扯坏了。 逐心光着屁股,无措地拉住裤子,觉得羞恼:“别乱扯,扯烂了我穿什么?” 厉骁撞进逐心的怀里,急切地与逐心紧紧挨在一起,他一边伸手摸进逐心的下身,一边啃咬逐心的脖子脸颊。 逐心整个人罩在厉骁拥挤的怀里,呼吸困难。 “唔....” 逐心腿间的嫩穴整个包进厉骁粗糙的掌心之中,他红了眼,心里开始反悔,他怎么能做这种事? 他努力到今天,怎么会容忍自己的堕落?如果继续做下去,他就真的成了旁人口中的贱人烂货... 逐心抗拒地想要推开厉骁:“呼...松开...不做了...我反悔了...” 箭在弦上,岂是逐心想悔就悔,厉骁不管不顾咬住逐心的嘴,堵住逐心的话语,手指并拢伸进逐心的花穴抽插。 力量悬殊,逐心推不开厉骁,下身奇异的痛感让他感到羞耻... 穴中没插几下就湿了,厉骁松开逐心的嘴,坏笑地勾起嘴角:“真骚。” 直奔主题,厉骁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体内,硕大的蘑菇头艰难卡进逐心的身体里... 逐心湿润了眼角,臊红了脸...太大了...下边感觉要撑破了... 逐心身体里紧致的温暖让厉骁头昏脑涨,太舒服了,但是好紧,怎么顶都顶不进去,厉骁急得满头大汗,抱起逐心摔在床上,再一次压了上去:“放松...” “妈的。”厉骁扛起逐心的腿,垂眸看向腿间那一朵小小的花穴,穴口阴唇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他的性器,难以顶进更深的地方,厉骁急得想打人。 记忆里的第一次,他都顺利顶进去了,这次怎么这么难? 厉骁咬牙还想往里顶,逐心疼得浑身直颤:“别...” “操!”厉骁看着逐心满是水雾的眼眸,烦躁地抽出性器,从床头柜里掏出一罐崭新的雪花膏,拧开雪花膏,连盒子都拧歪了,挖出一大块涂在性器上,又挖出一大块塞进逐心的花穴里抽插。 逐心难堪地遮住眼睛不敢细看。 待花穴内的水声逐渐细密,厉骁再次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体内。 “别....慢点...唔.....”逐心被顶地身体前耸,体内的性器刑具一样定在他的身体里。 “啊...”厉骁在他的身体里快速进出,逐心侧过身抓住床单低叫出声。 性器无法更加深入,厉骁急得眼冒火光,只能就着当前深度抽插。 可就算是这样的深度,逐心都觉得难以忍受... “操,贱货!”厉骁得偿所愿,看着身下耸动着的逐心,他得意洋洋地笑骂。 掰开逐心的两条腿抗在肩头,身下无助接受他欲望的逐心让他血脉奔张,他三两下撕烂逐心的衣裳,彻底将逐心撕地一丝不挂。 逐心有一身白玉似的皮肉,光且滑,捏一下就发红,厉骁捏住白净的细腰快速抽插,想要快点捅松逐心,顶进更深处。 很快,厉骁发现,蘑菇头顶过一点的时候,逐心会管不住呻吟声颤得格外厉害。 厉骁勾勾嘴角笑了笑:“贱货!骚点这么浅!” 厉骁弯下腰,紧紧拥住逐心雪白的身躯,满头大汗狠顶那一点,逐心被顶得浑身发软。 “不要....啊...慢点...好奇怪...”很快,逐心受不了的求饶,他觉得好奇怪,里面好麻好舒服.... 不一会儿,厉骁察觉到花穴内喷出一大股水浇在他的性器上,逐心高潮了,不仅射了精,花穴内更是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还未来的及嘲笑逐心,厉骁竟是没控制住自己,射进了逐心的花穴... 厉骁积攒许久的精液又多又浓,逐心软着手脚哆嗦爬到床的另一侧,恐慌地用手擦掉腿间的精液,说起话来还带着性爱时黏腻的哭腔:“好了...好了....做完了...” 厉骁面色阴沉,像是被裹到早泄而感到愤怒,他脱掉身上所有的衣服,与逐心赤裸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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