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了怜声的手,说,“作吧你,非骑老子头上。” 两个人闹这么一番都有些出汗,周岭椿下面东西还胀着,一时半会儿消不掉。四周全是生得极高的荷叶,隐蔽极了,没丝毫人影,就算真有人经过也瞧不出什么来。周岭椿有意,摸了摸怜声的下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都蹭湿了,又瞧人脸红红的,就知道是蹭出感觉来了。于是把人内裤脱下来,手指伸了进去,打算隐蔽一点。 谁知怜声不肯罢休,他手按着周岭椿的胸膛,把人按倒在船上。一双黑亮的眼睛蒙着层水汽,恃宠而骄,居高临下地说,“把我弄得好痛,罚你先伺候我。” “不然你也别想舒服!” 周岭椿挑了挑眉,手扶着怜声的腰没说话。 怜声便跪着往前挪了挪,把下面湿淋淋的小逼露出来,坐在周岭椿的脸上。男人高挺的鼻梁骨磨着阴蒂,怜声两只手抓着人头发,眯着眼睛喘了口气,颇有些解气地说,“哼,就要骑你头上,还要你帮我舔。” 男人的脸被怜声大腿肉挤着,鼻尖都是穴里的骚味,他抓着怜声的大腿,随即恶狠狠地吮吃起穴来。 怜声舒服地浑身都软了,心想这周岭椿教不上路,那只能自己从男人身上讨点甜头了。总比男人天天在他身上找甜头的好。哼,竟然敢对他动手,非得狠狠惩罚他不可。他摆着腰在男人舌头上使劲磨了几下,没磨几下就卸了劲喷水,咬着唇哼出点声音来,被风吹荷叶的簌簌声掩盖住。身上穿的裙子都堆起盖在了男人脸上,周岭椿手抓人大腿不放,舌头在肉缝里搅来搅去,又含住冒尖的阴蒂用力吸着。 怜声当即就受不了了,只觉得下面酥麻的连带着两条腿都动不了了。浑身抖着,没什么力气的手抓着周岭椿的头发,命令着,“不许吃了,吃坏了……” 男人根本不听,舔得更卖劲了,大有在这里用嘴把人教训一顿的意思。怜声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但周岭椿想教训人有的是方法。怜声挺着腰跑也跑不掉,张着嘴巴喘着气,汗水顺着红扑扑的脸颊往下淌,只觉得自己快死了。 “呜——周岭椿……” 周岭椿这才停下,起身把人抱在怀里,顺手抹了把唇角的水渍。怜声小声地哼唧,说自己惩罚周岭椿把自己惩罚坏了,身上一直有电在窜,停不下来了。 天色渐晚,周围都开始像被蒙上了一层黑纱,再晚点就有蚊子了。周岭椿拿筐装了下午两人折的东西,把船划到岸边,抱着怜声上了岸,往家里走。 怜声前边舒服地迷了神,身上又没力气,只是安静地不说话。路上碰到过几个干完活扛着锄头回家的汉子们,和周岭椿打了招呼,瞧着人怀里抱着个人,探头去看问是不是生病了。 周岭椿说没有,人出去摘莲蓬摘累了。把人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只想把怜声露出的腿都给藏起来。汉子们嘿嘿笑了两声,说这点力气够干啥的,又都扛着锄头先走了,走过还飘着一股汗味。 两个人离家还有几百米远,旺财就摇着尾巴从家里跑过来迎接了。旺财是一条矮长的黑狗,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上面又长了两块圆形大小的黄毛,从远看还以为黄色的才是眼睛。旺财汪汪叫了两声,周岭椿没搭理它,他就绕着扑了怜声一下,粉红的舌头朝人脚腕舔了两口。 怜声叫着说,“旺财舔我脚!” 周岭椿踢了旺财一脚,旺财一条狗咧着大嘴跟在两人旁边一块回家,尾巴摇得快要飞起来。 奶奶正在门口拄着拐杖坐着,头发花白,见着两人,说,“声声怎么了?” 怜声探着头,大声告状说,“奶奶,周岭椿他今天在荷花塘打我!” 奶奶说,“啊?我没听清。” 怜声还欲告状,周岭椿捂着他嘴巴抱进屋去了,给人喂了点水。喂完后便去厨房烧火做饭,等饭做好出来,发现怜声正坐在奶奶旁边,给奶奶剥莲蓬子吃。 “奶奶,甜不甜啊?” “啊?” 怜声凑在奶奶耳朵大叫,“甜不甜?” “甜。” 奶奶吃了几颗就说不吃了,说年纪大了胃不好,吃多了消化不掉。她摸着怜声的手腕,把自己手腕上翠绿的镯子往他手上套。怜声说不要,奶奶非要给,说怜声好,怜声善良,知道心疼人,剥莲蓬给她吃。 要他们两个好好过。
第5章 早上天才麻麻亮,周岭椿就从床上起来了。 男人没点灯,只在床桌前打了盏手灯,悉悉索索穿着衣服。怜声正在睡梦中睡得正香,躺在被子里,露出个脑袋。 前半夜里下了场小雨,山下温度变凉,睡前说热不让周岭椿操的怜声开始冷了,使劲地往周岭椿火热的胸膛上凑,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睡得餍足。 周岭椿一要下床,怜声就醒了,抱着男人的腰,迷迷糊糊地说,“怎么起这么早?今天要去镇子里吗?” “不是。”周岭椿抚了抚怜声的发丝,说,“自己睡。” “不嘛,我不想,我不想你走。”怜声眼睛都没睁开,长睫毛被小灯照得在下眼睑处投出一片阴影。周岭椿这几天开始忙起来,白天陪怜声就陪得少。怜声要去地里帮他,被周岭椿赶了回来,说是肉皮薄,太阳一晒就晒坏了,有虫子,咬到腿就不好了。 怜声只好和奶奶在家,有时候熬点米汤,等周岭椿干完活回来。晚上周岭椿回来了,两个人吃完饭在床上亲亲嘴,说说话,总觉得亲热的时间不够。 怜声白天清醒的时候对周岭椿颐指气使,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缠人最紧。他翻了个身睡到男人怀里,抱着人的腰,脸贴着男人的胸膛,听着人咕咚咕咚的心跳,小声嘀咕说,“天没亮就要走,我一个人还怎么睡。你不是最疼我了嘛,就不能陪我多睡一会儿?” 周岭椿摸着怜声的光滑的肩头,手指头摸到了后边一块花形的红色胎记,哄着说,“夜里下了场小雨,趁地没干先把地耕了,中午前就回来。” 怜声摇着头,睁开了眼睛,“那我陪你一块儿,我也能干,你一个人累。” 周岭椿说,“不用你去,不累,我开机器去。” 剩下的他没说,怜声去了不帮倒忙就好了。 怜声不说话了,就是抱着人不撒手。周岭椿也舍不得,两个人像是刚结婚粘得像胶的小夫妻。他看了眼天色,离太阳出来还有点时间,于是抱着人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拿手拍着后背,好像这样就能把人哄昏睡。周岭椿小时候见过村里的女人们哄孩子,把小孩抱起来晃一晃,手心拍拍屁股,小孩很快就睡着了。等小孩一睡着,大人们便将小孩放在摇篮里,忙自己的农活。 抱了几分钟,等怜声没任何动静,周岭椿亲了亲人的额头,把人胳膊从自己身上挪开,听到怜声撒娇似地“嗯”了一声,他还是把人放回被窝里。许诺说,“这个忙完就不忙了,到时候带你去镇子里挑衣裳。” 怜声太困了,靠着墙睡,嘟囔着说,“不止挑衣裳,还要买糖,买画纸,……买冰棍,买……”说着说着他就没了声,真正睡着了。 周岭椿于是轻手轻脚走了出去。不久后响起了发动机的声音,男人在晨曦中推着耕地机往农田去。 怜声再一醒来天都大亮,他从床上坐起来揉揉眼睛,旺财听到动静跑进来在床边跳来跳去,激动地摇着尾巴,恨不得下一秒跳到床上让主人摸摸他。 “去!”怜声被旺财尾巴绕烦了,拿脚推开了旺财,穿上周岭椿给他提前放好的鞋,走了出去。这会儿太阳出来温度又开始回升了,隐隐有燥热的迹象。奶奶已经起来了,正拄着拐棍把湿淋淋的衣服往竹竿子上晾,怜声急得跑过去帮忙,大声说,“奶奶,你怎么自己洗了,我帮你洗呀。” 奶奶干了一辈子的活,手心都是粗糙的,她摸着怜声的手腕,上面有她给的镯子,满意地说,“奶奶就是眼睛耳朵不好使,可身子骨还是利索的,不干活身上总是觉得不舒服。” 怜声把奶奶扶坐在凉棚下面,说,“那你要我做什么就和我说,不要摔跤了。” 奶奶开心地应和:“哎,好。” 怜声洗漱完习惯性地去厨房里掀锅盖,今天周岭椿走得急,没提前给他做饭。早上吃得简单,怜声一个人也能对付。他拿头巾把头发包住,往柴火锅里面放了点米,又拿瓢舀了周岭椿前一天晚上打好的井水倒里面,盖上铝制的大拍子。想了想,他又把大拍子掀开,去橱柜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罐子,里面装了半瓶碱,他五指张开把红色的盖儿拧开,拿小勺挖了点粉末放进锅里。 重新盖上柴火锅的大拍子,然后弯下腰治着了柴火,火便在锅肚里熊熊燃烧起来。 孙大娘在远处“哎喽喽”的唤鸡,母鸡们扭着屁股从四面八方赶来吃食物。孙大娘撒着麦谷,瞧见周岭椿家厨房顶上的烟囱往湛蓝色的天空冒出烟雾来,缕缕往上飘,再逐渐消散。 锅盖上冒起大量的水汽,厨房里烟雾缭绕,怜声咳嗽了两声,退了些火,用余火在锅底下煨着。自己跑到周岭椿屋里,拿纸和笔出来趴在床沿上,撅着个屁股,一样一样记去镇子里要买什么东西。 清单: 冰棍 麦芽糖 泡泡糖 粘牙糖 干脆面 果丹皮 故事本儿 衣裳 画纸 蜡笔 奶奶爱吃的糍粑 还有什么呢?周岭椿带自己去镇子里赶集,可必须要把好吃的东西都买点回来。怜声蹙着眉咬着笔头想了想,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要的,于是就把纸折起来放桌子上拿杯子压住。他在屋里转了两圈,想起来什么似的,把周岭椿的抽屉拉开,里面装了些杂碎的东西,一块真丝白色手帕,还有一些钱。怜声拿手扒了扒,有一些一块的,两三张五块的,两张十块的,还有个大的——一张五十块的。 怜声把手帕拿出来,那手帕是周岭椿捡到昏迷的他时从身上找到的,上面有拿金色的丝线绣出来的怜声的名字。怜声后来醒过来什么都不记得了,刚开始好声好气,拜托男人帮忙拿他的帕子去外面问问,可男人回来说问不出什么东西来。后来怜声被宠坏了,不在意找原来的家了,开始在周岭椿家里当老大! 他只看了一眼那帕子就放回去了,然后从抽屉里拿张五块的票子。又蹲在墙角抽开了一块砖,砖底下压的有他自己偷偷藏的私房钱——周岭椿这个小气鬼,每次去镇子里买糖都给他买得最少,到时候要是男人不给买,他要自己添钱再偷买点。 所谓的私房钱也就是跟着周岭椿一块赶集买好吃的,人家小贩找回来的零钱,他揣到自己兜里。 他又从自己私房钱里面抽了四张一块的,把钱分开往自己两只鞋底下藏好,重新穿好鞋。这时候稀饭就烧好了,怜声拿汤勺搅和均匀,先盛了一碗给奶奶,然后自己喝了半碗,等着留点肚子去镇上吃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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