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岭椿原本摸着穴的手又移到了后面,“那用这。” 两个人感情好起来,怜声也纵容着,想来也好久没用后边了,只是瘪了瘪嘴,说,“那你轻点,不然我明天坐不了板凳了。” 周岭椿伸手把被子扯过来铺在床上,捞着怜声的腰让人跪在上面。怜声嘴里说累,趴在被子上不干,男人就着姿势帮他扩张,把女穴里的黏水涂在入口上,扩完了怜声才磨蹭地跪好,像猫伸懒腰一般撅着屁股。白嫩嫩的屁股像树上结的软桃,周岭椿手掰着臀瓣,就着姿势一寸寸挺了进去。 怜声舒服地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被撑得摇着屁股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后面的穴眼吸着男人的东西不放,男人被夹的额头上的青筋直跳,把手指插到怜声的嘴里不让人发骚,才没缴械出来。 又足足做了许久,到最后怜声都趴在了床上被掰着屁股干,屁眼都被磨肿了,两个穴都射满了精才算结束。 倒完热水洗完澡已是后半夜,温度凉了下来,二人盖着被子趁着清醒的时候咬咬耳朵。周岭椿很少说话,只是抓着怜声的手臂亲,爱不释手。都是怜声小嘴叭叭,从村头扯到村尾,净说些上不了台面不着调的话。诸如谁谁谁偷人,哪家男人打女人,女人带着孩子回娘家了,或是他撞见黄鼠狼把孙大娘的鸡咬死了……又要周岭椿去天上帮他把星星摘下来,还说让周岭椿去山上把那颗足有五人才能抱住的树砍下来劈柴烧…… 周岭椿嫌他累,不让他说了。怜声说不要,说好几天都没和他好好说话了。 夜色浓稠,繁星点点。 怜声趴在男人胸膛上快要睡着之时,突然惊醒,要起来去外面看看小鸭。 “让我去瞧瞧吧,不瞧我不放心,它们在外面冷了怎么办呀。” 周岭椿不让他去,说小鸭盖紧了,旺财也不会咬才算放心,终于闭上眼睛睡着了。 当天空亮起第一抹晨曦之时,别家的公鸡便鸣叫起来,睡梦中的怜声习惯性地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嘟囔着说“不要起”,在缓缓地拍背中二人又沉沉睡去。 直至天光大亮,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第9章 水声哗啦。 孙大娘围着围裙,正在厨房外面打井水洗菜,打算下午招呼女婿过来吃饭。现已是八月中旬,地里种的早苞谷都老了,正是掰的时候。女婿吃好喝好,明天好给她掰玉米棒子。 洗菜的功夫间,她余光瞥见路上的周岭椿,站直了腰。周岭椿肩膀上正扛着一大袋玉米棒子,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着,步伐稳重。 瞧瞧这有力的模样,都是吃五谷杂粮,怎的岭椿就能生那么高那么壮。孙大娘想。 “岭椿啊,今个掰了多少袋啊。”孙大娘朝周岭椿喊。 周岭椿正想着家里的事,被孙大娘叫住,他停下脚步说,“没多少,早上去得晚,七八袋。” “声声又闹你了吧。” “没。” 孙大娘又问:“怎么自己扛,没用架车拉?” “下午一块儿拉。” 孙大娘要留周岭椿吃饭,周岭椿拒绝了,说家里还有人。 “哐”的一声,周岭椿把肩膀上的苞谷放在了地上,掀起身上的衣服把脸上流的汗抹掉。奶奶搬着小板凳坐过来要剥皮,周岭椿拦住了,“不用,我在地里剥过了。” 奶奶说:你下次带回两袋子回来,我闲着没事坐在这也能帮你剥。“ “不用,您在家歇着。”周岭椿朝屋里望了望,没听到人要出来的动静,问,“声声呢?去地里找我了?” 奶奶没听清,周岭椿又在她耳边大声问了一句,她才想起来似地回答说:“她带着旺财去放小鸭去了。” 放鸭子,周岭椿皱了皱眉,转身往屋后走。屋后面有条路能通向一个池塘,估计是在池塘那里,池塘里的水不深,但蛇虫还是不少的。 越走近,他越听到隐隐的哭声。 周岭椿直接跑了起来。 怜声正坐在地上抱着一只小鸭呜呜的哭,周岭椿跑过来直接跪在了地上,瞧着人眼泪巴巴的模样暗叫不好,“怎么了?虫咬到了?” 怜声一见周岭椿,哭得更大声了,一句话也不说。像是小孩被打找到父母似的,作势要哭个昏天暗地。 周岭椿手往自己身上抹了几下,拿指头去抹怜声脸上的泪珠子,眼泪珠子一个个圆滚滚,很快沾湿了他的手。旺财正卧在怜声旁边,黑乎乎的眼珠和男人对望,摇了摇尾巴,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周岭椿低头,这才注意到他怀里抱着只鸭子。 “鸭子怎么了?” 怜声把怀里还软着的鸭子拿出来,哭得断断续续,“鸭子……死了,我就转头的功夫,有黄鼠狼窜出来把小鸭叼走了……我,我跑过去追,旺财听到动静也去追,它就把小鸭放下去了,我拿到小鸭没一会儿就断了气了。” 说完,怜声似再也受不了一样,又趴在周岭椿肩膀上大哭起来。 原本是买了两只,怜声白天爱看着小鸭玩,小鸭一叫他便去袋子里抓把饲料喂给它们吃,小鸭愣是直接撑死了一个,躺在麦秸秆上肚皮朝天。 晚上怜声躲在周岭椿怀里抹着眼泪,夜里也不许男人睡,要周岭椿想办法。周岭椿说,“别哭,明儿个我再去镇子上买一只回来。” 怜声不干,说只想要原来的那只小鸭,可小鸭死了就是死了,兽医也救不回来。周岭椿安慰他说,好在还有一只。 剩下的那只在怜声的悉心喂养下,已长得有怜声一个手还要多几指长,跑起来脚步生风,黄毛变白毛,腹部都扎出羽根来。 怜声每天晚上都和男人说自己的那只鸭子,说那只小鸭以后定能够长成大白鸭,整个村里最大最白的。 可现在却两腿一蹬,死在了怜声的怀里。 要是再过些时日,恐怕羽毛就能长齐,离怜声说得那样也不远了。 周岭椿回去拿了把铁锹,在原来埋小鸭的地方旁边挖了个大坑,怜声挂着眼泪把怀里快要硬的鸭子放在了坑里。男人锹起锹落,很快地面就被填平。 走之前,怜声突然说要给地里面的小鸭磕几个头。说着,就要趴到地上去。 村里面有信奉神迹这一说,除了父母长辈还有拜的几位神仙,不能乱磕头。周岭椿很少信这些,但还是眼疾手快的把怜声拎着站起来,说,“别胡闹,不能磕!” 怜声说,“为什么啊,它们是因为我死的,我磕个头怎么了。” 周岭椿说:“没有为什么。” 怜声只好悻悻地跟着男人回家了,他本来还想拉着周岭椿一块儿磕呢。 在饭桌上,奶奶知道了这件事,说,“声声啊,别哭别哭,岭椿再给你买几只怎么样啊。” 怜声摇摇头,说不要。 午休,两个人躺在床上,怜声背对着周岭椿抹眼泪。周岭椿也睡不着,伸手按上怜声的肩膀头,把人翻过来了。怜声眼皮子红红的,快要肿了,再这样哭下去只怕眼也要瞎了。 鸭子死了周岭椿其实并不伤心,都是吃的牲畜,以前奶奶身子骨还硬朗的时候养了有十几只,卖的卖杀的杀,要是死一个哭一个,眼早就瞎了。况且怜声自从有了小鸭,天天都围着那只小鸭转,晚上睡觉前还要去看看。 以前怜声都是围着周岭椿转的。 不知道为了两只小鸭怜声怎么能哭成这样。平时他哄着疼着,愣是没敢让人掉一滴伤心眼泪,现在却因为两只小鸭把几年的眼泪都流走了。 男人心沉了沉,连带着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语气严肃,“不准哭了。” 怜声顿住哭声,睁大眼睛,眼眶里聚着水,“你敢凶我……” 周岭椿这才意识到,立马正了脸色,伸手拍了拍怜声的背,放软了语气,“没凶。”他安慰说,“死了就死了,鸭子这种东西养不长。你要是真的喜欢,我给你买个十个八个,到最后总有几只能活下来。” 怜声一听,立马朝男人胸膛上推了一把,带着哭腔,“我都说了不要,我以后都不养了,它们就是它们,和后面的再养的鸭子都不一样了!” 周岭椿说:“好好好,不养了不养了。那换个好养的东西?养个猫?你不是喜欢孙大娘家的猫,她家猫生了,我给你抱一只回来。” 怜声摇头,过了一会好了点,又改变主意说要抱个好看的猫。他靠在男人怀里,两个人互相抱着,也不嫌热,在男人快要睡着时,怜声突然说:“要是我死了,你是不是也换个人继续过?” 周岭椿睁开眼睛,拉下脸,“胡说什么?” 怜声有一瞬间被吓到,但很快去拧男人胳膊上的肉,“你吃了炸药了?又凶我……” 周岭椿一下子翻身压在在怜声身上,气压很低,“以后不准说这种死了话,下次再说就要挨打。” 怜声小声说:“你敢!” 周岭椿重新躺在怜声旁边,捂着人的眼睛把人抱在怀里,说,“休息。” 怜声拿掉男人的手,腰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拦住,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没挣脱掉,脸皮闹得红红的,不肯休息,“你真敢打我?” 周岭椿不说话,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怜声不让他睡,嫩白的手指头撑着男人的眼皮,说,“你要是真敢打我,你就等着被奶奶教训吧。” 周岭椿握住怜声的手腕拿下来放在唇边啄,说:“你试试,在床上打,三天都下不去床。” 怜声想到上回,他在床上躺了一天,穴里的东西洗都洗不干净。这要是三天都下不去床,那他不得真死在床上啊,想到这,他才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 他小声嘟囔着,“不说就不说……” 男人只是休息了一个小时,醒来时,怜声还没睡,嘴里正咬着糖吃,撅着屁股趴在床上拿书本看,有几缕头发散落下来,垂在脸庞上。周岭椿从抽屉里拿了个皮筋给怜声绑起来,露出白净的耳朵,扎得怜声疼得直叫唤。 周岭椿咧着嘴笑怜声肉嫩,朝人嘴唇上亲了一口,尝到甜滋滋的味,嘱咐说,“我下地去了,你在家少吃点糖。树上的果子洗了才能吃” 怜声立刻从床上爬起来,要下床穿鞋,“我也要去。” “不去,地里太阳大,晒黑了。”周岭椿把他拦了回去。 周岭椿去年在山脚边开垦了两亩地,都种了玉米。玉米老了该掰的时候就要抓紧掰,要是碰到大雨,苞谷在地里就会发芽,卖不出好价钱。因此男人接下来几日经常忙得昏天暗地,晚上回得晚早上走得早,甚至连夜间运动也少了。 怜声没了小鸭在家无聊,想周岭椿,可男人忙没办法一直陪着他。他不怕晒黑,看着男人忙成这样也心疼,只想周岭椿快点忙完这阵,周岭椿不让他去掰,他就时不时给人送点水喝。 这日,太阳烈,奶奶熬好了绿豆汤,怜声拿罐子装好又去给男人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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