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有点不对劲[重生] 作者:林不欢 文案 【正文已完结,欢迎试吃~】 【古耽预收《你能抱抱我吗?》欢迎收藏】 本文文案:江寒之是个争强好胜的性子,从小到大就没输过谁,直到遇上那个叫祁燃的傻大个…… 十三岁时,祁燃在猎场抢了他的彩头; 十五岁时,祁燃在军中拔了比武的头筹; 十七岁时,祁燃的个子比他高出了小半个头…… 直到二十岁那年,他终于赢了对方一回,在一场决战中取了敌军将领的首级,可惜他还没看到祁燃那张脸露出失败的神情,就死在了战场上。 而在他战死后,祁燃抱着他染血的战盔枯坐了一夜,次日便豁出一条性命去敌营抢回了他的尸体。 再次睁开眼睛,江寒之重生了,回到了十三岁那年。父亲领着与他同岁的祁燃,问他要不要将人留下做伴读。 上一世他开口便拒绝了,可这一次,他决定将这个死对头留在身边…… 攻视角: 祁燃十岁那年便想靠近江小公子,可他费尽心机换来给对方当伴读的机会,却被对方一口回绝了。自那之后他便明白,如果想让江小公子看到他,他就必须做得比谁都好。 十三岁拿到狩猎头彩,对方看了他一眼; 十五岁比武拔得头筹,对方看了他一会儿; 十七岁他终于有了一副挺拔的身量,对方看他看得更频繁了…… 二十岁那年,他终于打算剖白心意时,却接到了江小公子的死讯。 *** 江寒之当初将祁燃留下,原是念及上一世对方替自己收尸的情分。可他渐渐发现,那家伙好像和上一世不大一样了,和他对着干的次数越来越少,哄着他的次数越来越多……他受个伤,那家伙眼睛比他还红。 直到有一次两人喝大了酒,祁燃搂着他,唤了他的字。 那是上一世他弱冠时取的,可这一世他才十七…… 阅读指南:1v1,上一世“相爱相杀”这一世竹马,攻宠受(攻箭头超级粗,两世都是),架空勿考据,不喜点叉,拒绝ky拉踩,尊重别人x癖和阅读体验,感恩比心 【2022.10.07文案备份】 --- 古耽小甜饼《你能抱抱我吗?》欢迎收藏 笨蛋美人受X腹黑宠妻攻 云年七岁时因母妃受过,被关到了一处破败的宫苑。在那里他不堪饥寒,几乎丢了性命。半睡半醒之时,他梦到有人抱了他,那人怀里好舒服,比正午的太阳还暖和。醒来后,云年怅然若失,他好想让对方再抱抱他。 后来他找到了那个人,那是他的太子哥哥。面对金尊玉贵的太子,云年不敢求抱抱,只躲在墙角怯生生地叫了句二哥哥。太子冷眼瞧了他半晌,随手赏了他一盒点心。 那日之后,云年经常躲在太子哥哥的必经之路上,可他每次鼓足了勇气想要抱抱时,都会被对方那副冷淡的模样吓退。抱抱没有得到,点心倒是吃了不少。 直到某日,云年的母妃被赐死,他也被证实是个“野种”。但他母妃临死前下了诅咒,说云年与太子同命相连,若云年被处死,太子也会死。皇帝忌惮“妖妃”的话,饶了云年一命,却气不过他这“野种”的身份,最终决定让他做个最低贱的内侍。 云年喝了药躺在内侍司的小床上,他感觉浑身冰冷,像是掉进了冰窟窿里一般。他不由想起了那个温暖的怀抱,口中低喃:“二哥哥,你能抱抱我吗?”话音未落,他便落入了一人怀中。 众人皆知,尊贵的太子殿下被“妖妃”下了咒,与那“野种”同命相连。太子殿下定然恨极了那对母子,不惜朝皇帝求了人,将那“野种”养在东宫里日日折磨。 十年后皇帝驾崩,太子登基。众人都当那“野种”早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却在登基大典上看到他立在太子身旁,白衣若雪,气质出尘,宛如画中走出的谪仙一般。 新皇登基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除了云年的奴籍,让他做了国师,并有言:“云年既与朕同命相连,便该与朕共享这盛世。” 世人不知,他们眼中冷厉无情的新君,背地里有多会疼人…… 小剧场: 云年当了国师以后,依然没改掉幼时的老毛病,入夜就喜欢让人抱着。可他最近很是烦恼,只因他想要的抱抱和某人要给的总是不大一样。 云年:只抱抱,不干别的行吗? 萧承洛:行! 片刻后,云年带着哭腔:你怎么骗人? 萧承洛:我坏,云年好,再让我抱抱好不好? 云年:(委屈巴巴.jpg) --- 古耽竹马预收:《大佬天天逼我穿女装》,欢迎收藏 受视角: 方琢七岁时伤了喉咙,自此便成了不能说话的小哑巴。 后来他机缘巧合穿到了一本古代末世文里,成了一个七岁的小炮灰。小炮灰与他长得一模一样,瘦弱白皙,病病歪歪,一看就活不过前三章。方琢不想死,于是决定找个大腿抱一下。 他屡试屡败,几乎要饿死之时,终于抱上了一条大腿,而且是书中的反派大佬。大佬现在还是个少年,看起来脾气就很差,终日板着个脸,但每次弄来食物都会分给方琢一点。 方琢一开始还有点怕他,后来天天蹭吃蹭喝,慢慢就习惯了。直到某天,对方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件干净衣裳,让他换上。方琢感激不已,拿到手里才发现那是一件女孩的衣服。 方琢:…… 抗拒,但不敢不穿。 谁知自那以后,大佬隔三差五就给他找来各种花裙子,方琢瑟瑟发抖,他怀疑大佬一定有什么不良嗜好…… 攻视角: 萧牧涔在临时的避难所中捡到了一个小孩,那孩子很像他失散的妹妹。一念之差,萧牧涔便把人带在了身边,起初他只是为了寄托对妹妹的思念,后来却渐渐习惯了那孩子的陪伴,好吃的好喝的都留给对方,还费尽心思为对方弄来干净衣裳。 但不知为何,方琢每次换上新衣服,都不怎么高兴,后来甚至看他的目光都带着戒备。萧牧涔心中失望,以为自己这是捡了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直到某天,他看到方琢和别的少年在河里洗澡,正欲大发雷霆,却发觉方琢竟是个男孩。 后来。 秩序渐渐恢复,萧牧涔找回了妹妹,方琢也已经成了少年。 萧牧涔规划着他们的新家,一间房给妹妹,一间房存粮食,一间房用来做饭……最后只剩一间,不用问肯定是他自己的。方琢满心失落,收拾包袱准备离开,却被萧牧涔堵在了屋里。 方琢委屈,暗道新家都没自己的住处了,还留他做什么? 却闻萧牧洄别别扭扭地道:不是一直住一个屋吗? 方琢:那你往后成婚了怎么办? 萧牧洄:不成婚。除非你想。 阅读指南:受前期是哑巴,后期会好;末世种田向;竹马,成年后恋爱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作之合 青梅竹马 重生 轻松 主角视角江寒之互动祁燃 一句话简介:死对头看我的眼神非常不对劲 立意:积极努力,向阳而生
第一章 永宁十九年,腊月初八。 大宴国北境,冰封雪盖。 遍野的素白中,只两军厮杀过的战场,血迹斑斑,尸体横陈。 天寒地冻,若尸首不尽快收敛,一场大雪便会踪迹尽没。但溃败的一方却无暇理会,他们连活人都顾不过来,遑论已死之人? 敌国残兵狼狈溃逃,慌乱之际连跌落马下的同袍都来不及拉一把,任其被己方马蹄践踏而死。然而大宴军却没打算罢休,年轻的先锋将军带着一队兵马追击了一个日夜,终将敌国主帅斩落马下。 至此,两国战事方歇。 呈给朝廷的军报无论怎么写,都必是漂亮的一仗。 唯一的缺憾是,那斩了敌国主帅的年轻将军没能回来,只留下了一顶染血的战盔…… 江寒之心口中箭时,整个人都是木的。此前厮杀数日,又经过了一个昼夜的追击,连日积累的疲惫,随着这一箭奔涌而来,将他瞬间淹没。 他只觉视线中的天地一个倒转,仿佛灵魂被人揪住扯了出来。没有疼痛,没有恐惧,甚至没有话本里说的走马灯,只有那么一丁点遗憾在最后一刻浮上心头: 他还没来得及看到祁燃的表情。 那家伙得知他斩了敌军主帅的脑袋,肯定要挫败不已。 可惜,他看不到了…… 江寒之的死讯,是被他的亲兵带回大营的。 彼时祁燃刚被副将押着包扎完伤口,连外袍都没来得及穿。他听到来报后,穿着单衣站在营帐里,仿佛被寒风冻住了一般,好半晌都没反应。 直到副将忍不住又唤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开口问了句什么。只不知为何,他嗓子忽然哑得厉害,这一句竟是没问出声来。 随即,祁燃大步出了营帐。 副将一怔,忙取过外袍跟上。 军中人人都知道,江寒之和祁燃不对付,吃饭从来不坐一桌,冲锋也从来不在一阵,路上碰见都要用眼神过上几招。不过他们具体有什么恩怨,就没人知道了,副将也曾问过祁燃,但祁燃的回答是:“谁传的闲话?我和寒之关系好着呢。” 寒之…… 江洄,字寒之。 今岁生辰时,军师帮他取的表字。 不过军中多是武人,且大都比江寒之年长,所以以表字唤他的人,只有祁燃一个。祁燃也不知抽了什么风,每次见了面就寒之长寒之短的,背后提到他时也这么叫。 日子久了,江寒之甚至怀疑这人是故意找茬,再听他唤“寒之”时,便总觉得有点阴阳怪气的意思。偏偏祁燃不知悔改,说了多少次也还是一意孤行。 “将军!”副将一路小跑跟着祁燃到了江寒之的营帐前:“尸首没带回来。” 祁燃脚步一顿,仿佛挨了一闷棍,挺拔的背脊都被这消息压弯了。 随后,他抬手掀开帐帘,大步走了进去。 临时的营帐内简单又整洁,就像江寒之其人,无论什么时候总是干净又漂亮,与军中那帮不修边幅的糙汉子截然不同。榻边摆着一顶染着血的战盔,看着很是突兀。 尸体留在了敌国,一顶战盔摆在帐中,也勉强算是停灵了。 祁燃盯着那顶战盔看了半晌,而后走近前,以中衣的衣袖擦拭着上头的血迹。他动作很轻,不像是在擦拭战盔,倒像是在为受了伤的人擦拭伤口,生怕把人弄疼了似的。 一边衣袖弄脏了,他便换了另一边,后来索性把中衣脱了下来,单膝跪在榻边…… 副将默默站在一旁,既不敢劝,也不敢拦。 他想,自家祁将军就算真与那江寒之“关系好着呢”,伤心一场也便罢了。可他万万没想到,祁燃抱着江寒之的战盔枯坐了一夜,次日一早便说,要去把江寒之的尸体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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