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哥俩联手干过不少坏事,社会没那么好生存,太老实的人只能进土里吃纸钱,像我和哥这种无亲无戚的连纸钱都吃不上。 他总对我跟着他吃过苦头抱有亏欠,我其实不在意,尽管偶尔我会拿那些经历向他卖一点小惨,不过那只是我用来拴住他让他把全部精力集中在我身上的手段。 我们曾一同腐烂,共享黑暗,那之后便有块罪恶的石头把我们的生死拴到一起往海底沉去,不管往后情愿与否,都必将共存。 一根烟把两个人闹得精疲力尽,最后我们缩回一起,像两只阴沟里只有彼此能够取暖的老鼠。 大老鼠向我诉苦,这几天失眠不是故意想熬,是做了噩梦。他梦见妈,妈质问他明明答应过会好好照顾弟弟妹妹,他就是这样照顾的?他简直是老屈家的罪人! 还梦到了四年前试图猥亵我的恋童癖流浪汉,流浪汉顶着那张被揍得头破血流的脸,大肆嘲笑我哥现在对我做的恶心事和当年他想做的有什么区别? 屈温偏过头靠在镜子上,半边身影没入黑暗,我看不清他,“小漓,哥是不是又做错事了?要是你也觉得恶心……我们就到此为止,好不好?” 好个屁。 我听完只恨当时没亲手捅死那个傻逼,四年前恶心我,四年后还留了笔余孽。 屈温讲这么多不是真的想跟我就此退回正常兄弟,他只是在用一种比较懦弱的方式向我求爱。 安全感低的人就爱这样说反话来试探,小拧巴怪。 借着地上烟头点点星火,我爬进我哥怀里,头一次如此主动地捧起他的脸落下一个个缠绵亲吻。 这双玫瑰一样的漂亮眼睛应该永远笑着才好看,我想他是写小说把脑子写坏了,得干点别的忘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别做梦了,来跟我做爱。”
第12章 我不太会接吻,只知道学我哥以前对我做的那样把舌头往他嘴里送,我有在很认真地回忆模仿,但抱着亲了没多久,他突然弯起眼睛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我快气死了,早说心疼男人没好下场,我就该让这老混蛋一直做噩梦睡不着觉,而不是脑瘫一样贴上来当他知心小天使。 这会儿神智清醒,想到刚才说的那两句肉麻色情的邀请,头皮简直要尴尬地炸开,赶紧爬起来踹他一脚立刻往外跑。 但这小屋进来容易出去难,屈温没让我顺利逃走。我才刚碰到门把手就被他拉住睡衣腰间那根丝带扯了回去,他二话不说把我抱起来抵到门板上,手顺着衣摆摸进去,掐捏我的乳头,我忍不住痛叫一声。 屈温嘴角笑出一个该死的窝:“跑什么,不是要做爱吗?” “不做了。”我扭过头故意不看他,随口瞎扯理由:“没事就回去,我早上还有课……” “明天课表休息。” 我哥毫不留情地戳穿我,他掰过我的下巴贴上来接吻,唾液交换,把舌尖吮得滋滋作响,我被他亲得很舒服,纠结片刻还是选择没骨气地回应。 我喜欢哥亲我,接吻时从不闭眼。这时候我们离得最近,他的瞳孔里只塞得下我一个,爱满得快溢出来。 我和屈温其实是相互拿捏的关系,归根结底还是太了解彼此。以前听妈说过,我出生后第一个会喊的人是哥,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或许从那时就注定,屈温这辈子都将是我的最佳首选。 哥抱我从顶楼去浴室,幸好家里有电梯,不然就这么又亲又抱地下去讲不准会不会发生滚楼梯惨案。 我被他扒光了按进浴缸,两腿分开搭在边上。屈温把我从头到脚仔细洗了一遍,尤其是屁股,他从清理这步就没打算放过我。 屁眼被撑开的感觉很怪,哥还总要问我痛不痛,可即便我说痛他也不会停下,顶多只俯身亲亲我当做安慰,我不得不扭着腰迎合他手指进出的频率,尽量让自己舒服点。 他拧掉花洒头,让疏散的水流汇聚成一道集中冲刷着我的穴口,他还故意把两指往外撑,温热液体流进肠道,我压着嗓子在浴缸里挣扎:“哥,哥!我疼,你别弄了!” 我哥也进到浴缸,挤在我腿间继续扩张:“不是放话要跟我做爱吗?这就不行了,等会儿不得哭到哥心疼死。” 话是在哄我,可他抵着我臀尖的鸡巴分明越来越硬。水温逐渐升高,我被满屋湿气蒸得意识有些涣散,哥找到我身体里那块软肉,指尖压在上面疯狂刺激,我抖着腿根想躲,他就扔掉水管,用力把我按住。 屈温内里是个爱欺负我的坏逼,这点永远不会变,他乐得见我被玩出糟糕模样,氤氲水汽后的目光愈发兴奋黏湿。我不确定我哥在这件事上到底忍了多久,他看我的眼神太过流氓,感觉在用眼睛实施一场暴力性爱。 我怀疑他这几天失眠是真,但跑阁楼放空是耍心机,他就想看我像个担心主人的狗崽子嗷嗷叫着往他身上扑,以此证明他在我心里有多重要,再顺便借机来点实质性进展—— 嘶……暂时没空想那么多,他抠得我不光痛和爽,还有点想尿。 “咬得好紧,这么棒,小漓。” 屈温低哑的声音传来,我恨不得把耳朵割掉,羞耻感一点点从心底漫上来,这种时候听到我哥的夸奖并不会让我开心,我脸要烧透了,伸手挡住又被屈温扒开,他手背顺着我的脸颊温柔滑动,卷长的眼睫垂下。 “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一哭就要趴我肩膀上,两只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非要把衣领都哭湿才满意,等会儿也这样哭,好不好?” 我现在就有点想哭了:“屈温你变态!” 他不否认,恶劣道:“还有更变态的你没见过。” 他握住我勃起的鸡巴重重撸动,却又堵住尿孔不愿意真让我射出来。我像条快干死的鱼,尽管我现在泡在水里,可喉咙止不住发干,我无意识夹紧屁股,叫声越发放浪。 我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淫乱的反应,笑意渐渐收敛,他冷脸时给人压迫感很足,我承认我有点畏惧,虽然他基本没跟我真发过脾气。 屈温把那几根湿淋淋的手指塞进我嘴里,勾绕着我的舌头玩弄,他说,弟弟跟老婆不一样。 我问他,有什么不一样? 弟弟不能带床上肏屁眼,老婆……老婆会被他干死,他问我想不想死在床上,我嘴硬让他有本事就来。 他说到做到。 “啊啊……唔——屈——唔——” 空旷的卧室反复回荡着我时有时无的惨叫,我在这一刻无比庆幸家住的是独栋,否则要换成楼房,上下邻居肯定会把我挂小区群里公开处刑。 我跪趴着被钉在一根粗硬过分的肉棍上晃动,即便穴里已经提前灌进很多润滑,鸡巴真操进来我还是痛得要死。 我开始相信屈温真的会把老婆干死在床上,哆嗦着把脸从枕头里抬起,说我不要当他老婆了,我只想当弟弟,话没说完被他掐着后颈按回去,再度剥夺我的呼吸权。 “晚了,不许反悔。” 他舔舐我的耳廓,让吻落满我的侧脸,紧接着用力往前一顶,剩下半截凶器也全部捅进我身体里,我几乎要被操穿,瞬间尿孔一开,精液就这样稀稀拉拉流出来。 我没忍住哭出声,怨他把我弄坏了,他却倒打一耙,说我是天生就适合挨肏。 痛得要命,可偏偏屈温每次都碾着前列腺撞进最里面,先开始没那么激烈,后来逐渐提速,啪啪的碰撞声快到听不出间断,我一边痛一边无法抑制地陷入强制性高潮,闷在枕头里快哭到缺氧。 在床上我哥对我完全是不留情面的压倒性掌控,我只能努力抬高屁股,用手扒开两瓣臀肉,想以讨好的姿态乞得一些怜悯,可回应我的只有更加胀大的鸡巴,老混蛋扣住我的肩膀骑在我身上,恨不得连两颗蛋都送进去。 他怎么这么狠心,真想把我一顿操死结束? 我在迭起的高潮间隙胡思乱想,很快思维被冲散,屈温抽掉我紧抱着的枕头,像之前说的那样,把我提起来按到他肩膀上。 穴里的鸡巴擦着前列腺跟着转了一圈,又给我磨出一次短暂的小高潮。 我哽咽,哥让我低头。 交合点泥泞不堪,被肏肿的肉眼含着鸡巴一缩一缩。屈温轻轻抹掉我的眼泪,突然跟我算旧账:“你不知道那个聊天记录可以复原吧,我都看到了,那些人跟你发骚你也不知道拒绝,求你把他们骚洞插烂你也一一答应,说说,图什么呢。” 我被干得给不出完整回话,只想趴他肩上像小时候那样哭,可不说话哥就打我,把本就撞红的屁股打得更红更肿,他估计是爽死了,边喘边低头舔我侧颈,骚得没边。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用那种软件吗?” 我迷迷糊糊听到他在向我解释什么。 “难道你觉得你哥是天生混账,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和你搅到一块?” 我哥叹口气,好无奈的样子:“但是没办法,在外面看了一圈,还是喜欢弟弟,只喜欢弟弟。” 说话间他又往上打桩般狠顶几下,我承认,这下我是真爽到了,不仅生理,还有心理。 他掐着我的下巴晃了晃,眼神里填充进一些黑色的情绪:“假如不是你拿着那本小说滚到我床上自慰,我会一直退在爱情线外,屈漓,是你默许了我的逾矩,所以你不能后悔,知道吗?” “知道……嗯,哥,我知道。” 他刚才让我高兴了,现在我也乐意顺从他把乱伦这口大锅接到自己头上。我搂紧他的肩膀,扭着腰让粗硕的阴茎混着淫水在下面进进出出。 我抱住他,沙哑地说爱他。 他又要疯。 这个姿势仿佛我俩是一块自诞生时就长在一起的连体雕像,如果真是雕像该多好,至少不会有生老病死等等脆弱人类要经历的一切把我们分开。 我一边庆幸这个自己吃土也要喂我吃肉的好男人是我哥,一边又恨为什么想要共度一生的爱人会是我哥。 人不能既要又要,可我就想。 屈温对我越来越坏,或许他本身就不是什么性癖健康的人,他发狠了操我屁股,还要扯我奶头,怪我咬他太紧。我可怜地被他压进床角瑟缩着发抖,肚子里鼓鼓胀胀,大脑一团浆糊。 “爽得都要翻白眼了,小漓。” “张嘴。”他餍足地捏捏我的脸,凑过来很响地亲了一口,拉长尾调黏糊糊地蹭着我表扬:“真乖。” ---- 如果人们在罪恶中相爱,就应该爱到骨节都嘎嘎作响的程度。 ——埃米尔·左拉《为了一夜的爱》
第13章 趴在玻璃上看到漆黑云层一点点透出光来时我是真心有点绝望,不敢相信屈温居然真能肏我整夜,妈的他是不是偷偷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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