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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奸犯君

时间:2025-07-11 21:15:04  状态:完结  作者:有情燕

  我感觉我脑子梗住了,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云何欢拿团扇指我折扇,一手拭泪:“这扇子上的画不就是别的女人画的?我十二岁就跟了你伺候你,你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此话一出,周围立起一阵又一阵唏嘘私语,“十二岁啊真是禽兽不如”、“那酌芍公子直接点选了他,原是有旧缘,可这还不如没有呢”、“自古痴情空余恨啊空余恨”。

  再后面,周围说什么乃至云何欢骂什么,我都听不进了。

  云何欢是半点都不怕自己在南风馆作闹的事,传进云藏耳朵里的。他甚至完全以真面目示人,连欲盖弥彰的面纱都没遮。

  此时再回想前几日宫宴,云何欢混入舞女中跟我手帕传信,难道云藏真不晓得?

  倘若背后,本就有云藏的授意。

  如是想着,云何欢突然再度往我身上扑,这回不是送抱,是攒了他全身力气的重扑,直让我没稳住腿脚摔到地上,屁股几乎碎成八瓣。

  云何欢在我腰间跨坐,泪哒哒地左右开弓,一边扇子扇脸,一边手扇脸:“我不管,说要娶我就得娶我,你今天必须带我回家!”

  旁边已围了一圈人,有人劝:“酌芍公子,此人既禽兽不如,何苦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另有人附和:“对呀对呀,你这么打他,和奖励他有什么区别?你放开,让我来打,或者你来打我!”

  云何欢听了,揪住我大开的衣襟,趴伏在我胸前泣不成声,一只手软绵绵地又扇我一巴掌:“不行……我等了他六年,我那么喜欢他,不能就这么算了,不能的!……呜呜呜,相公,相公……你带我回家好不好……”

  之后,骑马回府路上,看着我怀里缩得小小一只照旧拿团扇半挡面容、泪迹未干的红白狸猫,看着他现在如此乖巧可怜不再闹腾,再回想方才南风馆内一通乱七八糟,以及脸上被左右开弓的火热,我的内心真是……非常努力地平静。

  云何欢回头对我缓慢眨着漂亮眸子:“秦太傅,我想跟着你才出此下策,你不会怪我吧?仅此一回,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我袍子还在他肩上,衣带也才重新系,松垮垮。我头都要炸了,唯恐他又乱来,道:“先回去吧,回去再说。”

  云何欢越发小鸟依人地挨蹭:“就知道太傅是最好的。回去之后我侍奉太傅几次,太傅也会晓得我的好。”

  我不知该说什么,我只能一手持辔、一手把着他纤瘦的腰,回家路上,将人扶稳,免得马背颠簸,给他这么轻的人晃下去。

  当年,我大约确对他起过两分心思,才照顾他教他。

  如果那时他搂着我说好喜欢我想嫁给我,我可能,真的会很心动。那样发展,也许现在我也无须再选,直接全力推他上位。

  而今我只觉悲凉。

  那个双眸熠熠,绞着我胳膊让我教他识字、教他人生道理的少年,再也不会回来了。

  且到府门口后,更悲凉了。

  不仅因为我少件衣服风吹着本就很凉,还因为门口,雾谭抄剑抱臂看我,寂静的眼。

  我好像需要解释点什么。

  云何欢反应快,问:“他是谁?秦太傅,你喜欢的不是柳邵吗?为何你还养着别的长得比较好看的男人?”

  雾谭深深点头:“好问题,我也想问。”

  我一下如芒在背,后脑发麻。

  我不得不这边对云何欢正经解释:“这是臣的影卫,负责寸步不离保护臣安危。殿下晓得,想刺杀臣的人一向很多。”再对雾谭正经解释:“雾谭,这是三殿下,到我府上小住几日。让管家去收拾房间出来,不要声张,不要大惊小怪。”

  我已正经得不能更正经,可不解释还好,一解释,那边雾谭略略后仰,眉头更拧。喔,好像他知道我是从哪把三殿下带回来的,还看了个全程。最后他抛下一句“难以评价”,进门找管家去了。

  而云何欢,低头捏着他小下巴一阵深思,道:“主人和影卫,我懂。秦太傅放心,我很贤惠,不会告诉柳邵。”

  我不想理他,我带他回来,更不是为着打算跟他有什么。

  我带他回来,是欲找个四下无人的安静地方,比如某个房间,直奔主题,好好聊聊。

  然云何欢全然赖上我身,下马后宁死不肯去别的房间,一定要进我卧房,立刻侍奉我,让我尝尝他百般手段食髓知味。最后我不得不身上挂着个人回自己卧房,并对房梁上道:“啊雾谭,我今夜要同三殿下说极其重要的事情,要不你先出去,避一避?”

  雾谭跳下,面无表情:“我去外面屋顶。”到门口后回望我一眼,又道意味深长的两字:“十二。”

  最后才替我把门关了。

  估计没有三个晚上解释不清楚。


第6章 威胁

  到了地方,没了旁人,云何欢终于肯下来。

  我原打算现在开始与他如前日跟雾谭一般,促膝长谈、正常说事,理清他这么做的前因后果,因此他下来后,我便去倒茶。

  却不料,他从我身上下来第一件事是不远万里爬到我床上,仰面摆出个勾人姿势,将肩颈衣襟再度滑下。而后朝我微抬起一条白生生的细腿,用团扇撩着衣,向我轻笑。我这才发觉,他素色纱衣下面连亵裤都没穿。

  看来他并不想喝茶。

  我抽了口气,放下盏子,慢慢走过去说:“请三殿下直言,一定要赖到臣府上,究竟是为了什么?”

  云何欢油盐不进,越发撩自己衣服:“我说过了,想侍奉秦太傅,换太傅扶我当皇帝。太傅若答应这交易,就快些,我迫不及待了。”

  看来还是本太傅念着些许昔日情谊,一路对他太温柔,叫他有了可糊弄拿捏我的错觉。

  我本想直奔的主题,是与他好好交流、单纯问话,弄清楚是不是云藏授意。若他有什么苦衷,只要说得过去,我能帮则帮。

  但估摸这种方式已问不出什么。

  如果,一定要用他擅长的方式问话。

  这里可不是皇宫,是本太傅的秦府。

  他喜欢舞弄这双腿,我便径直上前捉下,再逼近。我虽也没经验,但断袖恐是比他断得早,了解更多,他又瘦得很,两三下我就将他高高架起,并抵在床角,居高临下擒住他颈,让他跟我舞不动了。

  这动作完成得又突然又快,他果然脸色有些冷,试图挣扎。我觉得这个把他在角落里折成几叠的姿势很不错,将擒他脖颈的手微微上移,捏住下颚:“殿下不是要侍奉臣么?臣就在这,顺了殿下心意,殿下又怯场?”

  云何欢胸前不住起伏,有些吓着,却嘴硬道:“我没有!我……毕竟是第一次,没真经历过,也没想到太傅突然这么直接。但既是交易,太傅尽管来便是。”

  我笑:“没真经历过,就敢在南风馆跳舞,敢在臣身上磨磨蹭蹭,还敢跟臣做这种交易?你除了个人什么都没带,我这也什么都没有,你要侍奉我,那你可晓得断袖做这种事,不能直接长驱而入吗?”

  云何欢神色懵然,眼睛罕见地瞪圆。显然他的经验都学歪了,连最基础的都没搞明白,就在那弄姿。

  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如果,当年……

  我是不是能够把他教好?

  我一路上都在想如果,但世上本就没有如果。

  我捞住他后腰,再渐渐后移:“殿下玉体如此娇贵,身量又小,直接来,会出血,会伤身,若不先由臣借香膏委婉伺候、让殿下先行适应,殿下怕是和臣来不了几次就彻底坏了。殿下知道彻底坏了是什么意思吗?”

  他眼睛仍圆着,果然,是一知半解,没根本懂。

  我道:“就是撕裂,伤口不愈合,一直流血,失禁,腿废掉,人瘫掉,动弹不得,每日只能臭不可闻地躺在床上。发臭了,还会有虫子钻进去……”

  我故意说得夸张,讲得极慢,好折磨他。

  果不其然,云何欢的面色肉眼可见地惨白下去,他不扭肩膀也不舞腿了。

  我另一手重新把住他颈侧,觉着十分细腻好摸,尤其是在这能摸到他急促的呼吸和脉搏跳动、以及没有二两的小喉结,他的心悸脆弱在我掌中,披露无遗。

  从这往上是绝色的脸,往下是微微发抖的肩,怎么欺负都很方便。

  “是殿下先说的迫不及待,既要登大位,更当君无戏言。所以殿下要做,就只能现在做,还要依着臣的快活来做。”我照旧很缓慢道,“现在做,臣已讲过风险,臣身子粗粝,恐难以怜香惜玉;若殿下不敢,臣今晚就送殿下回宫,从此交易之事不必再提。殿下请选,臣只给您半刻钟时间。”

  我也不想用这种方式吓唬他,奈何他仅听得懂这种方式下的话。

  比起他自己讲的想跟我以身换帝位,我更觉着是云藏拿捏着他,要他来接近我做什么。毕竟谁都知道我是断袖,毕竟他长了一张这样的脸,而云藏从没把他好好当儿子过。

  于是我维持着这姿势等待,等他给我个答案。指腹细细摩挲品味他颤抖的脖颈,和时上时下的小喉结。

  云何欢一直在发呆,或者说,思考。

  半刻钟到后,我提醒,该给我答案了。

  他恍神回来,愤恨下决心般,几乎是恶狠狠地往前一坐,整个人嵌进我怀,紧贴住我胸膛,还越往里扭。他分明还在抖,话却坚定:“我一定要侍奉秦太傅。”

  我微怔。

  他说:“是我要来找太傅做这笔交易,没备好该用的东西,就是我的问题,太傅不想惯着我也是应该。只要太傅肯答应推我上那个位置,想要看我流血还是不流血,都随太傅意愿。太傅若还打算加注什么稀罕玩法一起,尽管用,我早就做好准备了。”

  最后他说:“怎么叫,我也是学过的,无论太傅如何对我,我的声音都绝不让太傅扫兴。来吧,秦太傅,今夜还很长。”

  方才我欺着他,尚觉有趣;现在我抱着他,已只觉烫手。

  我放开了他。

  云何欢跌回软床云被上,有些懵然。但我想,他现在应听得进话了。

  我道:“臣去南风馆见殿下,的确是怀着看能否扶持殿下上位的心思,但殿下彼时的表现,包括方才之前的表现,皆令臣十分失望。臣起初推拒不选殿下,是因殿下性情无法服众,选了殿下反而拖臣的后腿。”

  云何欢听罢,笑起:“秦太傅也是觉得我性情像个舞女,是卑贱之后,大妓子生的小妓子,所以我不配?”

  听得进话,却还理解不清。我不得不解释:“并非如此,这和你身世没有关系。你想成为怎样的人,是看你自己的。”

  他慢慢重新将团扇摸回,在下巴前摇着,依然是万种风情样:“可没有人教我。我能学的只有我娘。”

  片刻后他恍过来,微仰起头:“啊,秦太傅教过我一段时日,但我误会了太傅,自己甩开了。躲你一个多月后,我渐渐醒悟过来你并无恶意,我想再回去找你,跟你道歉,求你继续教我,可等我回头,才发现太傅你已站在我爹身边,成为了他最厉害的谋士、最重要的军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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