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骏火,去。”枣红色马儿的显然比烈风温顺许多,站到翁长锁身边,尾巴一甩一甩的。 翁长锁牵着骏火的缰绳同它亲近,但眼神还是控制不住看向烈风。 “我想骑烈风。”最后还是在出发前说了出来。 “骑烈风?”韩戒还没张嘴,邢云不知轻重地一句话插进来,“它可凶了,别一会儿把你摔喽。” 韩戒一掌呼在邢云背上,拍得他嗷嗷叫。 “给。”韩戒毫不犹豫地把缰绳交给了翁长锁。 “你还真让嫂子骑啊?”邢云看着翁长锁骑上烈风,慢悠悠往外走的背影,不敢相信,“嫂子这身子摔了和你我摔一下可不一样。” “我在他能出什么事?”韩戒翻身上马,夹了夹马肚子,没等邢云回话便小跑出去。 “倒也是。”邢云看着一下子窜出去老远的韩戒,望了两人的背影一会,又任劳任怨地去给小嫂子安排人手扎帐篷。 “跑慢点。”韩戒追上翁长锁道。 “我有数。”翁长锁也不想骑个马给自己换回一身伤。只是随着马儿越跑越远,入眼尽是漫漫黄沙,心头开阔,翁长锁不由得催起烈风来。 烈风打了个响鼻,便撒欢儿似的放开了跑。翁长锁在享受了一阵畅快之后,才发现烈风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且烈风是要上战场的马,和他在马场骑的那些性子不同,烈得多,他根本拽不住,几个法子试下来,反而弄得烈风不舒服,想要将他从背上抖下来。 “啊!!”翁长锁连忙四处张望寻找帮手,结果瞧见韩戒离他还有一段距离,心一下子慌了起来,“韩戒!韩戒!” “松手!”就在翁长锁感觉自己快拉不住缰绳,要落下马的时候,韩戒的声音出现在了耳边,同时出现的还有尖利哨声。 也不知韩戒是怎么做到的,翁长锁冷静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和韩戒坐在同一匹马上了,烈风则跟在一旁慢悠悠地甩着尾巴。 “还在怕?”发现翁长锁回过神,韩戒问道。 翁长锁摇头,骏火走得稳,他又被韩戒搂得那么紧,怎么会怕。 “还骑吗?”在自己的地盘上,韩戒当然希望翁长锁能尽兴。 “今天不骑了。”刚才那一下,真将他吓着了,现在腿还是软的。 韩戒不再说话,拽着缰绳也没按原路返回,走着走着竟走到一处林中。 这边的树也和京中的不一样,翁长锁左顾右盼,嘴里貌似不经意地冒出一句:“谢谢你。” “什么?”韩戒没听清,头埋下去。 “谢谢你刚才救我。”翁长锁只觉得脖子痒痒的,直往远离韩戒呼吸的方向躲,但人就在他怀里,也躲不到哪儿去。 韩戒轻笑了声,没说话。 “你干什么!”翁长锁原是将注意力放在周遭环境上的,只不过腰上那只手不老实起来,摸得他痒痒,连忙将那只作怪的手按住。 “大白天你想做什么!”翁长锁一脸的难以置信。 这句话韩戒大概是听进去了,直至回到营帐,都再没动过手。 但翁长锁显然是低估了韩戒的行动力。 ---- 这是什么,哦是废话??·??·??*?? ??。
第二十一章 入夜,翁长锁的帐中似乎并不平静。 翁长锁没有想到,平日里威风凌凌的韩大将军竟然真的会做出夜袭这种事。 白天骑马累着了,翁长锁今日便歇得早了些。大概是韩戒的吩咐,邢云给他扎的帐子虽然从外面看比韩戒住的小了一圈,但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差,而且被褥比韩戒用的还要好些,这在营中简直奢侈,翁长锁刚躺下去便被绵软包裹,片刻间就进入了梦乡。 可他这觉睡得并不安生,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什么东西缠上了他的腿。 翁长锁本该惊醒,但他实在太困了,眼睛睁不开,身体动不了。那东西该是个人,那人偷偷进了自己的帐子,又钻进了自己的被子,翁长锁心头怕极了,怕身体的异状被发现,怕那人行不轨之事。 韩戒不是想他得很么,怎么还不来找他!翁长锁双眼紧闭,心里念道。 “怎的哭了?”一只粗粝的手抚上翁长锁的脸,拇指抹掉他眼角挤出的泪,这手没轻没重的,抹这一下都在翁长锁的眼尾留下淡淡的红痕。 是韩戒的声音。 翁长锁终于放下心,身体似乎这是才醒过来,他缓缓睁开眼睛,面前的韩戒双臂撑在自己身体两侧,被子还批在他身上,像用身子撑出了一个帐子。 “你你你!登徒子!”担心放下了,但火气又上来了,想到刚才自己那一番心惊胆战,又想到昨夜在车上的担惊受怕,心里的怒气简直要喷薄出来了,“就知道欺负我!你无赖!狗贼!” 虽然并不是真的存了想要吓人的心思,但韩戒也明白了翁长锁生气的原因,自己确实做了错事,这没什么好辩解的,他的夫人那样娇气,本该捧在手里好好呵护,现在却跟着自己在这军中受罪,自己更不应该这样对他。 但他忍不住。 一看到锁锁就想碰,想抱,想亲,说实在的韩戒这样一琢磨,自己这样和地痞流氓没什么区别。 “我错了。”韩戒是知错的人,改不改另说,至少此时此刻他不会为了逞一时之快,因为一张破嘴闹得夫人同他离心。他很快俯下身,企图摆出一副伏低做小的姿态,但这实在与他的形象不符,那双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在看猎物,“是我错了锁锁,对不起。” 翁长锁受不了韩戒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侧过头同他讲话:“知道错了你就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面前的高大黑影往被子里一缩,韩戒竟真如他所言从他面前“消失”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直接撩开被子下床,而是像他来时一样从被子的尾端退出去。 很快他就知道了。 亵裤宽松,刚才就被韩戒推到腿根堆着,现在他直接将手从下面伸了进去。 “你做什么!”翁长锁感觉不妙,想阻止韩戒的动作,很显然他突然间的反应比不过韩戒的蓄谋已久。 韩戒这头手伸进去握住翁长锁的阴茎,脸则直接埋了下去,嘴里呼出的热气轻而易举穿透布料袭向那处。 “嗯!” ---- 我也不知道在写什么捏????????。
第二十二章 “呜……不要、不要用牙齿……”事情又发展成了这样。韩戒稍微用上一点力气,翁长锁就拿他没辙,韩戒用那种法子治他,翁长锁便连大呼小叫都不敢了,不仅不敢,说话都变得轻轻柔柔。 韩戒哪里是想将他治住,说想当成个宝似的贴身揣着还差不多,不过是存了想讨好的心思,只是这个法子具体讨好的是谁就见仁见智了。 虽然两人亲热的时间不多,但韩戒却将翁长锁的身子摸了个透彻,也不晓得是在心头想了多少遍,隔着亵裤都能一下子找到那要命的地方。 翁长锁身子娇,亵裤穿丝制的,舌头贴上去便被涎水浸透,不需要韩戒多做什么,阴蒂便凸起来。韩戒的手收了劲儿去揉他的阴茎,嘴巴隔着那层布去吸阴蒂,用舌头拨、用牙齿叼,弄得翁长锁大腿夹紧了,嘴里又喘又求。 韩戒这才吸几下,就已经感觉到下巴抵住的地方湿了一块,手心也触到一片濡湿,翁长锁的声音停滞片刻,双腿抖起来。 被伺候得舒爽了,翁长锁便不再像开始那样排斥,手不自觉地隔着被褥按韩戒的头,像是得到肯定一般,韩戒干脆将亵裤剥了下来,也不给翁长锁更多的反应时间,舌头直接舔了上去。 “啊嗯……舌、舌头……不要舔、那里……”与隔着亵裤的挑逗不同,舌头的温度、表面的颗粒,那里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登时一股热意往下腹汇去,翁长锁试图移动身体,将羞人的那处从韩戒的嘴上移开,不过这都是徒劳。 韩戒不仅不会放过他,还要松开握着他阴茎的那只手,将双臂从他大腿之下穿过、紧紧环住,毫不在乎那根射过精的男性器官沾着湿漉漉的精液搭在自己脸上,而是选择更用力地将脸埋下去。 英挺的鼻子顶着圆润冒头的阴蒂,将它又抵回那层层包皮里,嘴唇死死压在两片薄薄的肉片上面。 “你你!脏!别!不要嗯……”那人恬不知耻地在被窝里做着坏事,翁长锁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看不见他的人,也不敢大声说话。 翁长锁只觉得自己脸上烧得慌,身体的反应更让他感觉臊得慌,这感觉说不上多熟悉,却也不能算是陌生,他已经不是处子之身,尝到过这事的“甜头”,可仍旧不能完全接受韩戒这般“浪荡”的做派。 吮够了柔软的花唇,用舌头将它剥开,里头早已泛滥成灾。翁长锁快要哭了,韩戒的舌头伸到了里面,却并不是完全伸进去,舌头只是在肉唇中间浅浅地舔,分明还没有往穴里头探去,翁长锁却感觉舌尖戳弄到了什么要紧的地方,让他心头一颤。 “不要、不要……”翁长锁低头朝韩戒看去,一边看一边摇头,虽然韩戒被蒙在被子里看不到,但也他控制不住自己这样做。 他的反应像是怕极了,韩戒眼睛看不到,嘴上、手上却都能察觉,舌头又留恋地往那紧闭的小口戳了戳,还是放过了他。 舌头几乎是以破竹之势闯进穴里的,像是在报没能打开那个小口的“仇”,他狠狠地舔在内里的软肉上,使劲从里面刮出水来,然后喝得啧啧作响。 翁长锁被舔得浑身发抖,嘴里的声音要用手来捂住才行,逼不得已双腿几乎是绞在了韩戒的脖子上。 ---- ①想:今年至少得写完一本吧。 结合事实想:真的写得完吗????。 (虽然第一本其实写的时间不长,但几乎日更(好难啊(要不就在这里怀了吧就可以完结了??。 ②发现没有给章节起名字,我是完全记不清楚到底写了啥啊??还以为舔舔洞房就写过了呢??????。 ③不知道能不能get到舔不开的那个小口(我觉得怪色的呢(。(不会看不出写的哪里吧??。
第二十三章 翁长锁不知道韩戒是不是故意的,不然分明两人都盖在被子里,哪还能发得出这样大的声音。翁长锁只觉得韩戒发出的啧啧声与吞咽的声音都大极了,满耳朵都是,简直到了吵闹的地步。 随着最后一声“啧”,韩戒总算松开了他,翁长锁控制不住地挺起腰抽搐了半晌,身体才慢慢缓过来,最终瘫到床上。 翁长锁总算能松开捂住嘴巴的手,好好喘口气,韩戒刚才那一番挑逗让他出了一身汗,一时间,倦意上涌。 而埋在被窝里的韩戒就没那么好受了,被剥夺了视觉的他,触觉和嗅觉都变得格外灵敏。 手心里是翁长锁汗津津的大腿,皮肤是滑腻的,有着少年人的紧实。鼻间则是汗水混杂着腥甜的体液的味道,热烘烘地迎面扑来,是赤裸裸的引诱,闻得韩戒脊背发紧,太阳穴青筋直跳,下面更是胀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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