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威胁韩戒怎么会怕,脱掉外衣鞋袜便躺了下去,双手置于腹部,闭眼假寐。 “下去、下去!”翁长锁还没消气,怎会容忍罪魁祸首就这样安心熟睡,从被子里伸了只脚出来,一边踢他的肩膀一边道。 “啊啊——”还没踢两脚,便被韩戒一把攥住脚踝,一阵天旋地转,又被他压在身下。 翁长锁原是不想同他说话的,结果韩戒接下来就是一句。 “尿裤子?”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垫在了他屁股下面。 “你要气死我!!”翁长锁又是一口,咬在韩戒脖子上,这口用了大力气,他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韩戒覆在他身上一动不动,不晓得是不是酒劲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摸摸翁长锁的头。 “莫气。”嘴里就吐出两个字,木讷极了,完全不似在车里那般“油嘴滑舌”。 翁长锁气鼓鼓的没有松口的意思。 “是我错了,你莫气。”韩戒又摸摸他的头,随后手又伸到他的肩膀,轻轻揉捏起来,“这一路累了吧。” 韩戒的手大,又热,翁长锁在他手里跟个小鸡崽似的,几下被他捏得身体又暖又软,确实得到了放松。 身体确实舒爽了,韩戒也道了歉,翁长锁又不好意思起来,便松了口。 韩戒几乎将翁长锁整个人捏了个遍,捏得他昏昏沉沉的几乎要睡过去。 “我、我要洗……”翁长锁确实累着了,但还强撑着一丁点儿意识,要洗干净才睡觉。 “你睡,我去打水。”手上捏得也差不多了,韩戒起身下床。 “不……不要别人。”翁长锁还以为他要去唤外人。 “我去。”韩戒摸摸他的脸,听到他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 ---- 大家好我来了。 差点3w字居然就千收了,怎么回事啊友友们,怎么爱看这种题材,写的还稀碎?????。 本来想要再让小韩在床上正经爆炒一顿,但锁锁已经闹半天了,再来一次我是真不会哄了所以还是放弃了。
第十八章 翁长锁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自己将自己吓了一大跳才反应过来,这里是韩戒的帐子。 想到昨夜韩戒的所作所为,翁长锁仍气得咬牙,但见身子被好好擦洗过又已换上了干净的寝衣,晓得是他做的,心里才稍稍好受些。 在床上坐了半晌,翁长锁才意识到这里是军中,和在府中不同,没有桃枝更没有其他的丫鬟小厮来服侍。 好在翁长锁虽然被家里养得娇气,但也不是那种事事都不会,连穿衣吃饭需要人伺候的主。 下了床,一旁木架上的水不知道已经放了多长时间,没有半点热气,用盆中的水简单洗漱完,凉悠悠的水叫翁长锁醒了大半。韩戒为他准备的衣裳放在十分显眼的位置,穿到一半他才发现,竟然还是男装! 韩戒撩开帐子进来时,翁长锁正费劲地将长发拢成一束握在脑后,满帐找束发用的钗簪。也不知道韩戒给他放哪里去了,莫非落在了马车上? 一转头鼻子就撞上韩戒的胸口。 “啊!”退后两步,还好没摔着,但他束了半天的头发又散开了。抬眼看到“罪魁祸首”,翁长锁一句话都不想同他讲,头转向一旁。 韩戒看出他是在找束发用的物件,便从怀里掏出一个三指粗的银环递给他。以往不在意,成亲回来后他便留意起城中的年岁小的儿郎的喜好,这边常有外邦的商队来做生意,这个样式的发圈是最受欢迎的,之前总找不到理由买,今天总算是找到了。 翁长锁警惕地看看他又看看发圈,觉得对方应该不会在这种事上害自己,才轻轻从他手心里将温热的银环拿过来。 “谢……”扭扭捏捏的,又背过身去整理自己的头发。 韩戒在一旁看了半晌,才发现翁长锁虽然将头发理顺了,但他根本不会束发,毕竟在家里的时候都是桃枝帮他梳的,那些个女子的发髻本就难梳,又是钗又是花的他一个人可学不会。 韩戒实在是看不下去,伸手将被他自己反复弄得毛躁的头发理顺,挽了一个不大的髻将发圈扣在上面,剩余的头发则从中钻出来,是个简单的马尾样式。 韩戒的手不如桃枝那般轻柔,有几下扯得翁长锁头皮疼,动作之利落和翁长锁自己动手半天的成果,不用比就见高下,翁长锁怀疑韩戒偷偷在心里骂自己蠢。 “饿了吗?”这话问得实在多余,昨夜被他折腾那样久,不饿的那是妖怪。 翁长锁点点头。 “那走。”韩戒撩开门帘,让翁长锁同自己一道出去。 虽然早已经过了饭点,但韩戒是将军,给夫人开一点小灶的权利还是有的。 路上碰到邢云和人说笑着走过来。 “这是?”一眼便瞧见韩戒身旁的白色身影,和他们这灰扑扑的营地没有半点干系。 今日翁长锁不曾梳妆,又着的男装,邢云乍一看只觉得熟悉,愣没认出是谁,但待他眼珠一转,动动脑子,又定睛一看,这不是他昨日送来的夫人又是谁? “嗷是——” “是我夫人母家的远房表弟,家中惯坏了,丈母娘送来我这里见见世面,操练操练。”韩戒打断邢云的话。 听着这话,邢云识相地闭上了嘴,脑子里却想不停。韩戒这意思是要把嫂嫂留在男人堆里,随身带着,不像是他们正直的韩大将军会干出来的事。该说不说,嫂嫂确实是个雌雄莫辨的大美人,这男子的装扮在她身上毫不违和,看不出丝毫的阴柔,甚至那张脸能说是俊美。 “那敢问小兄弟姓名?”一旁的人朝翁长锁拱手,长相美好的人确实能吸引出结交的欲望。 “我我……”翁长锁还没适应韩戒给的新身份,自然也没想过名字的事,真名当然不能用。 “檐铃。”韩戒道。 “哦,颜兄弟。”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邢云拉走。 没见韩戒黑脸了吗?再说两句醋坛子都打翻了。 ---- 化名来自百度??起初起名字只有长锁,后面搜了一下居然是小铃铛诶,但铎铃不好听就用檐铃了。 下章去哪里搞,前后接不上了我??。
第十九章 虽然想到军中的饭菜不如家中精细,但翁长锁没想到会是这样的。 炖得烂糊的牛肉、切成块的萝卜、几片菜叶子、还有又短又粗细不一的“面条”,这些东西装了满满一大碗,被放在他面前,好似才出锅,还冒着热气。 韩戒看眼前的少年轻轻皱了皱眉头,想是吃惯了家中布置精细的饭菜,见到这样“一锅乱炖”心头不免有些嫌弃,但他嘴上也没说什么,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肉送进嘴里。 翁长锁的表情伴随咀嚼,渐渐变成惊喜,夹菜的动作都变快了,但规矩刻进骨子里,也没像韩戒手下的半大小子似的狼吞虎咽,就算如此,不一会儿碗里的东西也下去了一半。 倒是好养活,韩戒心头想。 翁长锁是饿狠了,吃得差不多了才发现韩戒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咳咳,我吃好了。”假装咳嗽两声掩饰尴尬,翁长锁将筷子放下。 碗里还剩些,韩戒直接将碗拉到自己面前,三两口解决了个干净。 “你怎么!”哪有人当面吃自己剩饭啊!对面动作太快,话还没说完韩戒已经放下了筷子,“那是我吃过的……” “我知道。”韩戒在这儿呆惯了,打起仗来更难过的时候也有,剩饭算什么,没粮食的时候草根树皮都得吃,“不能浪费。” 韩戒没想到自己一个无心之举竟弄得翁长锁面红耳赤。他的锁锁端起架子来是人人交口称赞的“贵女”,闹脾气是娇娇儿,惹急了是色厉内荏的野猫,现在又是腼腆的少年郎。越是多见到他不为外人所知的一面,心中的欢喜就更添一分。 他这头,心是交出去了,不知何时锁锁才能同他也交交心呢?想到这,韩戒的脸不由得黑了几分。 翁长锁将这变化看得真切,心说这韩大将军真是小气,自己不过着急说不让他吃,他就给自己看这样的脸色,自己还没说更重的话呢!但翁长锁也只敢心里想想,这些话是万万不能说出口的,他那样凶,现在又在他的地盘上,识时务者为俊杰。 两人在饭桌上面对面,心头的想法却是千差万别。 “你现在是想回府,还是在这儿留些时日?”韩戒说这话时有些心虚,按母亲的想法是让锁锁与自己同吃同睡,小两口多待在一起,该有的总会有的。 但昨夜那一阵胡搞,人怕是还生着气,而且锁锁长到这般年纪,不用猜也是没在这样糟糕的环境住过的,他心里也舍不得。韩戒贪心,两面都想占着,只好把选择权交给翁长锁。 “我可以住这儿?”翁长锁在家里被关久了,以为今天的男装已是极限,顶多再带他在营中转转,他就得回府里去待着,听候侍寝的安排,毕竟婆母送他来,说白了不就是为了这个。 没想到韩戒是个大方的,竟然还同意自己待在这儿!翁长锁的玩心一下子将之前的不满压过,他看韩戒的眼神都带了几分赞赏。 “你想住这儿?”韩戒没想到他竟然是这个反应。 “嗯嗯!”翁长锁眼睛都亮了,“可以带我去校场吗!我想试试那个枪!我我还想去猎兔子!”他想干的事可多了!什么大家闺秀,什么世家礼仪,通通被他抛之脑后,他现在跃跃欲试,完全是个贪玩的小子。 “可以,不过得和我一起。”韩戒弄懂了他的心思,只要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当然得满足。 “晚上我也不用回去吗?” “不用。” “那那我睡哪儿?这儿又没有书房。”他现在的身份可不是将军夫人,不能和韩戒睡一起,他也不想,“我现在是我的表弟,不能和你睡一块儿。” “回头让邢云找人给扎个帐子在我旁边。” 虽然两人的想法不尽相同,但最终竟然得到了一个让双方都满意的结果。 ---- 没有等到好旁友的回复,还是发了??·??·??*?? ??。 又不想写了,想写shai情综艺or shai情直播??。
第二十章 “会骑马吗?”两人站在校场边,韩戒实在无法忍受那些正操练着的兵,朝翁长锁投来探究的目光。 “小瞧我?”脱下那身女子的衣裳,翁长锁似是将那些闺秀的做派一并褪去了,连说话都开朗了些,“你我是肯定比不上的,其他人嘛可不一定,连兄长都跑不过我!” 怪不得腿那么有劲儿。 “牵马!”韩戒一边想一边朝邢云招手。 翁长锁是第一次见烈风,他不是没见过好马,但当烈风被牵到他面前时,他还是不由得赞叹出声。 烈风大概是有段时间没跑过了,显得十分兴奋,围着韩戒绕了两圈,不停地去拱韩戒的手,韩戒安抚地摸摸它黑亮的毛,抬眼看到翁长锁眼睛亮亮地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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