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长锁当然不会为这点小事向邢云发脾气,便道:“没事,不用为了这点小事打扰将军。” 邢云接着道:“今夜将军为了犒劳大家,准备在军中设宴,夫人不如与我同去,届时将军看到您,一定十分欢喜。” 翁长锁原是不想弄这样的“夫妻情趣”,但毕竟年岁尚轻,虽常年被锁在深闺中,但心头还是同他这般大的儿郎一样,对金戈铁马、刀光剑影有一丝向往的,最终扭扭捏捏还是应下了。 天色渐晚,翁长锁在府上用了饭,最后还被嬷嬷塞了一碗银耳桃胶红枣羹,说是老夫人怕他吃不惯,特意备下的。话都说到这份上,翁长锁只得接下,只是心里疑惑在家中分明没有喝这甜汤的习惯,而且这汤好像过分甜了。 进驻地的车是邢云驾的,翁长锁作为一个“女子”在这样的夜晚出现在军中似乎不太合适。车被停在了韩戒帐子旁,邢云让他不要乱跑,自己去唤将军。 翁长锁点点头,待邢云走后在车中等了一会儿,听到外面远远传来欢呼声,便悄悄撩开帘子往外看,只看到火光冲天和围坐的人影,看着眼皮便耷拉下来,他确实累了。 邢云来找韩戒的时候,大家正吃喝在兴头上,他并没有把那句“老夫人托人带的东西,在车上”放心上。邢云急着喝酒,也没管韩戒去是没去,话传到了便罢。 韩戒喝了有七分醉,小伙子倒了一大片,臭烘烘的不想管,便独自回了帐子,到门口看到停在一旁的马车才想到母亲送的东西,脚下转了个弯往马车走,他要看看是什么东西,非得这么着急地大晚上都得送过来。 撩开门帘韩戒看到一双白生生的脚。 母亲送来的,是个人! 穿着裙装,还是个女人! 韩戒腾一下火气冒上来,就想将人丢出去,不过转念一想今夜不少人饮了酒,瞧见女人指不定惹出什么乱子。便憋了气,抬手去摇她。 “醒醒!喂醒醒!”人没醒,但刚才被头发遮住的脸露出了一些。 这人有点……有点像…… 韩戒停下手中的动作,一脚跨进马车里,迎帘子外透进来的光,眯着眼睛瞧。 有点像他新娶的夫人。 但方才的火气让酒劲有些上头,连带着看人都有点模糊。 “锁锁?”韩戒唤他。 “唔……”翁长锁睡得沉,不然也不会连鞋子蹬掉了都不知道。 “锁锁……”韩戒唤不醒他,单膝跪在他身边,看着那张脸只觉得自己心跳愈发快。 韩戒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他抚上翁长锁的腿,一层一层将衣物剥下。 是、是他的锁锁。 ---- 莫名其妙发展得像什么睡奸剧情??。 在想老夫人到底用没用药,用哪方面的??。 还是没好意思让将军直接“咵一下裤子脱了”感觉很猥琐,还是显得,不由自主一点??。
第十章 韩戒捧着翁长锁的脚,一双脚又白又嫩,指甲修得圆润,脚掌连茧都没有,确实和他们军中这群粗野的大汉不一样,他悄悄摸了摸,不敢用力,怕手太粗糙给人摸坏了。 方才韩戒偷摸给人褪了下裙,虽然脑子里想的是这般非君子所为,但心里存的却是“锁锁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这样的心思,手上更是没半点停顿,现下一双赤条条的腿展现在眼前,他却又呆住了。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韩戒这边心里还在打仗,翁长锁那边倒是睡得安稳,嘴里嘤咛一声,身子又转了转,挑了个舒服的姿势,脚在韩戒掌心踩了两下,跟那猫儿撒娇似的,直踩在韩戒心尖尖上。 这哪里不好?这是自己的夫人!这好得很! gz#h沉$舟&渡+海%楼 心里给了自己肯定的答复,韩戒便放下那双脚,俯身去看翁长锁的脸,他睡得香甜,脸蛋红扑扑的,嘴巴微微张着,韩戒还记得那滋味,咽了咽口水,倒是不忍心就这么将人吵醒了。 虽喝了酒,但脑子倒还好使,在脑袋里将邢云送给他的画本子翻了又翻,一不做二不休便蹲了下去,手指撩开上衣,露出被他剥了个干净的下半身,翁长锁的男根静静搭在腿间,人漂亮不说,连这话儿都长得这般秀气。 韩戒悄悄拉开翁长锁的腿,虽说有光亮从撩开的帘子外投进来,但架不住车里太黑,那处又生得深,他什么都看不到,便凑近了,脸直直要贴上被他握住的男根,才模糊地瞧见翁长锁的女穴。 想来锁锁来之前约莫是洗过的,只闻得到他身上的香气。韩戒这样想着,直接将脸埋了下去,脸贴着大腿的软肉,鼻尖顶得花穴缩了一下,翁长锁轻轻叫了一声,并没醒过来。 洞房那日,锁锁想来是受罪了,他的手上有许多茧,又粗又硬,花穴这般娇嫩,那里受得住他那般搓磨,后来看了邢云给的那些玩意才晓得还有这般门道,不过有些男子粗野,不愿意使这些把戏,就像他原来看过的那些,可没写过这种事。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韩戒脑子里想着,伸出了舌头。 舌头探进裂隙之间,奔着肉蒂去,韩戒上次便发觉翁长锁这处极其敏感,果不其然,他饮了酒的舌头本就烫,贴过去甚至感觉那小小的肉蒂有些凉,翁长锁被“烫”得身体都往后退去,可惜韩戒追得紧,一直将人逼得退无可退也没有松口。 韩戒绕着阴蒂打转,不一会儿肉瓣之间便涌出湿意,翁长锁闭着眼睛不停抽气,腿紧紧将韩戒的头夹住,像被梦魇住了似的。 韩戒一直舔到下巴沾到些水渍才放过那小小的阴蒂,舌头转而就探进了肉瓣之间,穴口微微张开,正淌出些湿滑的液体,韩戒舌头一卷便全进了他嘴里,他咂咂嘴,心里暗暗想,锁锁连这处都透着干净的味道,像是被鼓励了一样将那肉缝里里外外舔了个遍,睡梦翁长锁硬生生被他舔得高潮,整个人从梦中惊醒,他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盯着马车顶棚发呆,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这里是韩戒的驻地,下一秒便被腿之间冒出的男人脑袋吓了一跳。 “啊——!来人!来人!”翁长锁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整个人被吓得慌了神,门被男人挡住,他只能一面缩到角落,一面用脚踹对方,“救命!救命!” “是我!是我!”韩戒一个没注意被踹了好几脚,翁长锁这种时候劲倒是大,韩戒抓住他的脚踝,掀开帘子让光透到自己脸上,“别动!你看看我!” 翁长锁挣扎了半晌,在看清韩戒那张脸之后才停下来,惊魂未定道,“将……将军?” “看清楚了。”韩戒虽不满称呼,但确实是自己把对方吓着了。 “将……夫君……”又过了好半天翁长锁的心才从嗓子眼掉回到肚子里。 “你……你怎么……”翁长锁静下心,才察觉到刚才韩戒对他做了什么,心里又羞又气,韩戒是他的夫君,想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他自然不可以对他说什么重话,一股气憋在心里,实在是不好受。 “我怎么?”韩戒喝了酒没有端着平日里地严肃,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确实做了错事,但他也想看看受了气的夫人会对他说些什么。 “你!”翁长锁被他这表情惹得气急了,但多年来的教导将他箍住,胸膛剧烈起伏几次,差点给他憋得哭出来,最后带着哭腔说了句,“你怎么做出这种……脏事。” ---- 雨露均沾雨露均沾????值班一下午憋出一章。 本来感觉作为男孩子的锁锁,性格会比较健气,十六七八岁的年纪(结果又给写哭了(。) 大家会觉得一面是端庄的大家闺秀,一面又是健气小狗奇怪吗??(指在军中被将军放养之后。
第十一章 “诶诶诶,我错了还不行?你别哭了。” 翁长锁原是眼中含着泪,憋了半天没准备让它流下来的,结果韩戒这边承认错误承认得太快,反而叫他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夫人我错了,我错了。”韩戒见着他落泪,酒都给吓醒了,“你骂我吧。” 翁长锁年纪不大,觉得在别人面前哭是件丢脸的事,哭了还要被别人哄更是顶顶丢脸的事,可他的眼泪扑簌簌地落,眼睛眨了半天都停不了,只好把脸歪向一边,不让韩戒看到更多。 这副样子被韩戒看在眼里简直心疼坏了,脑子里只有一句话,我真该死啊。 “你别哭了,有什么气你对着我撒,别憋在心里。”大概是仗着喝了酒,韩戒也不想什么丢脸不丢脸的,跟以往判若两人,竟然厚着脸皮把脸凑过去,“你骂我吧,要不,你打我也行。” 语毕,也不管对方愿不愿意,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打。打自己的脸韩戒倒是不心疼,只听见啪的一声,他痛不痛不知道,反正翁长锁觉得自己手痛。 眼见韩戒还要来第二下,忙与他拉扯起来。 “解不解气,要不再来一下?”见翁长锁理他了,韩戒更来劲了,那架势是非打不可。 “不要!不要!”翁长锁和他抢自己的手,抢得火气上来,也不委屈了,直接冲他吼道,“你把我扯疼了!” 翁长锁这话是管用的,韩戒停顿了一下手上卸下劲儿来,小心翼翼地换成两只手捧着,手指捏着自己刚才抓的地方轻轻揉。 他这副“伏低做小”的样子叫翁长锁不好再说什么,也不跟他撕扯,马车里便安静下来。 韩戒哪里晓得,他算上去只好生摸过两回的手,怎么会越揉越软,他揉着揉着还给自己揉出了歪心思。喝了酒就是燥得慌,韩戒渴的不行,干巴巴地咽了咽口水。 “夫人……”他这漂漂亮亮的新夫人摆在面前呢,可没道理还跟个未成亲的毛头小子似的委屈自己,便低声道。 “嗯?”翁长锁还累着,揉手这一会儿的功夫又差点睡过去,没方才睡得沉,韩戒一出声便醒了。刚醒就见韩戒凑得及近,但马车内就小窗那块儿亮一点,凑这么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什么事?” “锁锁。”韩戒又换了更亲昵的称呼,“我、我想你……” 翁长锁还没来得及脸红就听到下一句。 “想做……脏事儿……” 他哪里想到自己刚才对韩戒发气用的词,会被他这样又送还给自己,一时间不知道是该羞还是该气。 但韩戒情绪上来了,手直接覆上翁长锁的阴部,虽然很快被他的大腿绞住,可是并不影响他的手指继续对着女穴做些什么。 “不……不可!”翁长锁是想和韩戒好生相处的,毕竟这关系他之后的好日子,做妇人的规矩也学了点,晓得在这种事上不好驳了丈夫面子,所以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却并没有那样坚定。 “锁锁乖,我就摸摸……”韩戒察觉到他的不坚定,便死皮赖脸地哄起人来,手上动作也不停,手指头磨着阴蒂不一会儿手指头触到的肉缝都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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