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翁长锁手指的方向,韩戒的眼睛看向被丢到一旁的瓷罐,他不是傻子,立马明白了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心头对着给他东西的人暗啐了一口,也埋怨自己,他应该想到的,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东西哪里会单纯,怎得就随随便便用在了夫人身上,前一天她还是个娇娇小姐,哪里受得这样的罪。 “你嗯……要我如何?”韩戒觉得翁长锁那里夹得越发紧,又湿又热狠狠嘬着他的肉茎不放,他的身子都绷紧了,强忍着冲动问她。 “不、呃不知道……”翁长锁摇头,身体颤得更厉害,里面的又涌出一股热液浇在韩戒的龟头上,“啊嗯……” “嗯你松些。”韩戒忍得满身汗,脑子里想着过去军中那些汉子调笑的话,手伸到二人交合处的上方,那处是女子的阴核,只要揉上一揉…… “啊!”阴核又小又嫩,被膏脂的药性刺激得冒了些头出来,虽有些肿胀发硬,但同韩戒的手相比却是再娇嫩不过,翁长锁几乎是在被他触碰的瞬间就射了,潮喷和阳精一同,淫水混合着之前的包裹住韩戒的阴茎,他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被泡在水里,而精液则被他自己握在手里,幸好没有射到外面去,“别!别碰那里!” 韩戒被她那一声惊呼叫得缩回了手,只见翁长锁的脸偏向一旁,被头发遮住大半,不用看都能知道那张脸上必定挂满了泪痕,小乳伴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上下起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乳儿竟看起来比方才胀大些与,乳尖硬硬地挺立着,像颗待人采撷的红果,十分美味的样子。 “将军、您嗯您再、再进来些……”韩戒差点就碰到他的秘密了,翁长锁用手挡住眼睛,咬咬牙,“妾那处好痒、想要将军、将军的……再进来些呃嗯!” 韩戒的动作倒是利落,一双手臂各自握了翁长锁一条腿,使她的下半身几尽腾空跨在自己腰上,女穴早已饥渴多时,那根硕大的肉根被一吞到底。 “好、好大……”翁长锁心中只觉得被什么东西胀满了,脑袋昏沉,不知道是什么缘故,竟莫名生出几分得意忘形之感,手抚上自己的小腹,隔着皮肉感受到里面的硬挺,“将军唔嗯……将军要把妾啊插、插坏了啊嗯啊啊!” 韩戒房中无人侍候,自然也从未有过女子对他说出过这般浪荡的话,更何况这女子还是尚书家的嫡女,外人口中的大家闺秀。也不晓得是从哪里学来的,心头顿时被火气点燃,他也顾不得夫人才刚破了身,又被膏脂“折磨”至此,脑中已经没了其他念想。 肉茎在穴里插得飞快,快得翁长锁喘不上气,两团小乳颤颤也颠得他前胸稣软,只能用手抱住才好受些,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了,满脑子都是韩戒那根大家伙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仿佛失禁一般,穴里的水伴随着韩戒的抽插汇成一道细流,半天都未曾断过。 韩戒不知上次发泄是何时,那精囊沉甸甸的,随着动作拍打着他的屁股,帐子里满是啪啪的声响,翁长锁只觉得自己女性的那处不停地撞在韩戒的身上,被撞肿了,也要被扎坏了,他的耻毛太硬了,每每贴上来都像是要长在他身上,甚至撞进穴里。 翁长锁的精液已经顺着他自己的指缝流了满手,若不是他一直握着,说不定会拍到韩戒的身上去,他握得太久了,手已经酸了。 阴茎被这不知饥饱的女穴嘬着,韩戒已经肏红了眼,他狠狠地插进去,插到深处的嘴里,像是要将卵蛋都钉到里面去。 终于韩戒将精液泄在了翁长锁的身体里,肚子都射得微微隆起,他抬眼看了看此刻的妻子,已经不是最初那副端庄贤淑的模样,她躺在自己身下,莹白的手臂抱着小乳,乳尖挤着她的手臂几乎要陷到乳晕里面去,长发散乱,被汗湿了黏在脸上身上,另一只手则仍挡在下面。 阴茎甚至还没来得及抽出来,他已经又硬了起来。韩戒看着翁长锁布满汗水的身体,咽了咽口水,手伸到她的腰下,又往上摩挲几分,托着她的背,猛地一用力。 “不、不要!”待翁长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被韩戒托着背抱起来,骑在了对方的身上,或者说是阴茎上。而那早就摇摇欲坠的被子,随着韩戒直立起来的身体彻底落了下去,秘密最终还是暴露在了韩戒面前。 那一刻心里的紧张早已盖过了身体的疲惫,翁长锁在一瞬间想了接下来的无数个可能。 而韩戒在看到那根同自己一样的器官抵在自己腹部时却并没有多惊吓,只是想,怪不得愿意嫁与自己做妻子。 韩戒抬头对上翁长锁的眼睛,对方的眼里尽是惊恐,他不喜欢这样。手在翁长锁的背上摩挲片刻,不知是因为敏感或是害怕,他竟然在发抖。 “别怕。”韩戒又将他搂紧了一些,翁长锁的阴茎被夹在两人中间,而小乳则凑到了对方面前。 “我想再做一次。”韩戒并没有生气,他只是用一种算不上商量的语气说。 ---- 手头就这么多了??。 他们正事已经做了。 坑太多有缘再更????。
第四章 韩戒的反应实实在在出乎翁长锁意料,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虽然新夫人面上正因方才暴露秘密而惊魂未定,但那膏脂对身体的影响却没有因为他的呆愣停止,并且由于韩戒刚刚强行托着背让他“坐”到自己身上的动作,里头的反应较之前更加激烈。 娇嫩的软肉正紧紧地吸附着韩戒的那根“瑟瑟发抖”,温热又湿滑的液体一股又一股,接连不断地冲刷着硕大的冠头,甚至由于被堵在里面的缘故,“企图”从铃口进到它里面去。 过去韩戒在军中确确实实是一个严肃又自持的男人,也的的确确不近女色。但现下骑在身上这人是他新娶的夫人,夫人貌美,虽与一般女子不同,可韩戒也不是一般人,他在外多年见惯奇闻怪事,上了战场更对生死之外的事不甚在意,翁长锁这点“不同”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 再想想夫人之前为了隐藏男根的那些举动,娇滴滴的声音,大胆的做派,左右逃不了一个“骗”字,却挠得他心痒痒。 这短短停顿的时间对韩戒来说已是难熬,翁长锁的回答他是等不了了。 抚在翁长锁背后的大手用力,白嫩的胸膛几乎便贴了过来,硬挺的乳粒更是戳到了韩戒的脸上。翁长锁自小养在深闺中,每一寸皮肤都是娇养出来的,可不是韩戒那风吹日晒的脸皮可以比较的。 翁长锁只觉乳尖触碰到的地方略显粗糙,然后来不及多想便被柔软滚烫的东西包裹住。他的乳头又被韩戒吃进嘴里,嘴唇舌头与牙齿一拥而上,与那硬到发痛的乳尖狠狠纠缠,从他的角度只看的见韩戒的头顶,就像是孩童在母亲的怀里讨奶喝,但他不是母亲,韩戒也不是孩童,他是个健硕的男人,是他的丈夫,他们正在做最最亲密的事情。 这个认知让翁长锁气血上涌,想要挣扎着从这个已经知晓自己秘密的男人身上起来,却反而被抱得更紧,手在韩戒的肩膀上推几下,腿蹬了蹬大红的床上,对韩戒没有半点影响,不如说是调情。 甚至由于他的动作,那根肉棒还在他的穴里搅动了一番,左右剐蹭着敏感的内壁,最后使劲深深戳进了他身体某处,翁长锁登时僵住,几乎是塌在了韩戒的身上,整个人“瑟瑟发抖”,很快那根便堵不住他体内奔涌的热流,两人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翁长锁的身体里流了出来,打湿了他们纠缠在一起的大腿。 “啵——”韩戒总算放开被他嚼得肿胀的乳头,晶晶亮亮满是津液。 韩戒低头看了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又仰头与翁长锁大眼对小眼,“尿了?” “怎么可能!”翁长锁被这句话臊得恨不得钻进被子里,他不晓得韩戒这话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说出了让他丢脸的,心里又羞又恼,不愿意正眼看他,眼神闪躲,但指甲却几乎抠进了韩戒的肉里。 ---- 极限手速!大家节日快乐!
第五章 “夫人不用抓得这么紧,我力气大,不会让夫人掉下去的。”韩戒瞧翁长锁一脸羞恼,倒也不上赶着去重复那讨嫌的话,便换了话头讲与他听,想同他亲近,眼见翁长锁表情未变,想来这话也不得夫人欢心又说,“我这皮糙肉厚的可别伤了夫人的指甲。” 听到韩戒这么说,翁长锁忙松开手,韩戒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一排月牙似的指甲印,隐隐沁了血,指甲是为成亲多留了两日的,有些长,面上染了红色的寇丹,好看得紧。 松是松开了,但也不能一直举着,只得虚虚搭在韩戒的肩上。 翁长锁垂眼的模样漂亮极,只是不看自己这点让韩戒心头不怎么满意,但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哄他同自己亲近,只能试着又将他抱紧些,韩戒才更体会到翁长锁这种闺中养大的身子和自己这皮糙肉厚的有什么不同,香得很也软得很,温香软玉该说的就是他这样的。 眼前是玉般莹润的身子,韩戒咽了咽嘴里生出的津液,忍不住又下了嘴,在小乳间流连一番,继而咬上那白皙的脖颈。大手抚着翁长锁的腰,下身就着他方才泄出的淫水磨蹭,肉根在里头磨蹭,耻毛在外头磨蹭,既压着馒头似的屄肉,又挤着勃起的阴核。 翁长锁被韩戒这样磨着,只觉得身上不住的起鸡皮疙瘩,男根似是疲软了,搭在韩戒腹部结实的肌肉上,铃口处却仍是随着里面的搅动时不时流出些液体。女穴已完全适应了韩戒那根巨物,里头紧紧将它裹着,只要它稍稍有些动作便觉酥麻,说是酥麻其实翁长锁也不知这感受该如何形容,好似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汇到那处去,一丁点儿感觉都被无限放大。无论是硕大的龟头、还是粗壮的肉茎、亦或是在肉茎表面上虬结的凸起,他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翁长锁被磨得一阵阵发抖,并不是冷的,韩戒像个火炉似的将他围住,他只是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韩戒每每一动,里头就像嘴似的嘬着那根,他的腰也会短暂地僵硬一下,然后很快又瘫软下去,里头便会又涌出些热液。他知道韩戒在看自己,但他不愿对上他的视线,生怕他又说出些“尿了”之类的话。 韩戒真真怀疑翁长锁是水做的,不然怎么里头又湿又热,咬得他舒服得很,搅一搅还会涌出来,交合处若有似无的味道只让韩戒感觉气血上涌。 他动作小,翁长锁也不像之前那般直白地说羞人的话,只是哼哼唧唧的从嗓子里冒出声响,听得韩戒心痒痒,想听他再多说些字出来,求饶也好请求也好,唤他将军或者名字。 这样想着,韩戒便不再停留在脖颈处,而是直奔着翁长锁的嘴巴过去。 虽仍是羞的,但翁长锁也不躲,毕竟将军不嫌他的身子已是天大的好事,在这方面惹恼了韩戒对他没有好处,这么短的时间他也断不出对方的脾性,还盼韩戒明早清醒了别反悔,趁着此时将军似是喜爱自己的,讨好他才是上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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