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夭笑着逗他道:“云犀如今身份不同了,便连我见着你,按礼都得称你一声司官。才得了封府恩赏,怎么想着到我这儿来了?” 云犀抬起脸看他,走近了几步。 玉夭也看着他,笑眼盈盈,并未多抗拒。 云犀张开手,掌心里卧着那一枚翠竹粲。随后轻轻牵着玉夭衣角,声音甜软,道:“烟花……我放给你看完了。不是说好要带我去夜市放灯的么!” -本章完-
第72章 贪狼番外·4 ==== 贪狼番外·4 颍城照花 风雨飘摇的时节,没有任何一处是净土。福祸旦夕都不可算,就如这头顶的隆隆惊雷,不知何时便落下来。城外打着仗,灞州也未闲着,屯粮、练兵、克敌成了常事。颍都在灞州中心,自是要承担更多。这些年昭岚军深深扎根在东楚边境,联合西尧北拒魏胥,在姜辞和容毓的带领下兵力不断扩张,十二郡里都有了昭岚军的一翼驻守,愣是成了三国混战中的定海神针,钢铁铠甲般将边境牢牢护住。 容毓自生产后身子便不似从前,索性将昭岚军主帅印信交予了姜辞,自己便坐镇颍都,掌政施令,削了些不必要的赋税,外固城防内兴耕作,在灞州里开地围湖,采桑织造,渐可自给自足。加上与他国的交易、通商皆走灞州,又过一阵,军民物资又渐渐宽裕起来。 转眼慕容雎长到了四岁,生得比同龄的孩子都要高些,虽然看着瘦小但身量结实,她两岁上下容毓都有些抱不动她。姜辞在府时总爱把她驮在肩上,带她在颍都四处逛,简直爱不释手,一刻都不想放下。 慕容雎打小就喜欢黏着姜辞,姜辞宠起孩子来毫无原则,两岁上下容毓本要教她读些简单的诗文,慕容雎坐不住,就向旁边的姜辞求救,姜辞在雎儿可怜兮兮的小鹿眼注视下撑不过一时半刻便向容毓求情,带了闺女出去玩了。几次容毓实在受不了了,往后背书便再不许姜辞旁观。 府里还有个溺爱孩子的,便是慕容雎的祖母,容榭。相比起姜辞的不拘小节,容榭便温柔细腻得多,也不拘着孩子,还会给她变着花样做点心吃。慕容雎是女孩儿,年纪渐长便更亲祖母。 颍都入冬迟,临近年末也开始飘起了大雪。 酉时天就已经黑了下来,寒风更甚,飞雪点打窗棂,将军府内外一片白茫茫的。容榭生怕孙女儿冷,一早便叫人煮了汤浴,着意掺了温热的药物,让慕容雎泡着。 照着东楚习俗,稚子打从四岁起便不能再与父母同塌,必须独自起居。今夜算是慕容雎头一次自己一人宿一间寝殿。为了便于姜辞和容毓看顾,郡主寝殿便设在主殿隔壁。 姜辞巡防晚,索性在军营中用了膳才回府。 容毓去看过女儿回来,早早便将寝殿里的纱帐换成了厚织的羊绒,床头以狐裘作幔,又烧了两只炭盆,身上才稍稍热了点起来。朝着手里呵了一口气,方想着姜辞怎的还没回来,便见帐子一掀,姜辞走了进来,夹着几缕飘雪,特地离了他远些,将身上寒气抖了才挨着床坐下。 容毓看他神色恹恹的,顺手在他后脑上揉了揉,笑道:“这是怎么了?” 姜辞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脸皱得更紧。容毓想了想,许是现如今孩子有了自己的寝殿,姜辞头一回感到与孩子别离,怅然若失,他顿时感觉好笑,轻搂着,将下巴搁在姜辞肩上故意道:“和谁置气呢?” 姜辞闷声闷气:“没有。” 容毓胳膊紧了紧,调侃:“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因着雎儿不跟咱们一起睡了?” 姜辞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垂头丧气的模样像极了被雨打蔫了的小狼。容毓绷不住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 姜辞委屈巴巴,咕哝一声:“容毓!” 慕容雎打小跟姜辞亲近,就喜欢窝在姜辞被窝里,尤其是冬季。她觉得自己小爹爹的被褥终年都是温热的,不像爹爹,躺了半日手足还凉,还得小爹爹抱着搓才将将好点儿。如今长到足岁开了殿室,这冬夜姜辞便被撂在一旁,叫他整个人心里可是失落。 容毓笑得直擦眼泪,姜辞的脸没来由地红,局促道:“你别笑了!” 容毓道:“你在惆怅什么!白日她不都跟个小尾巴似的寸步不离黏着你,左不过是闺女大了再与我们宿在一处多有不便。明儿一早,她铁定又像往日那样,央着要跟你去校场了。” 姜辞鼓着腮帮子,支吾着还是不快活。 容毓看着他着实有趣,想了想,又加一把火,悠悠叹息一声:“常言道闺女大了留不住,眼下不过是隔一层门板子你便受不了,倘若她今后许了夫婿嫁了人,又当如何是好?” 姜辞吓了一跳,马上道:“这个不行!” 容毓强忍着笑:“这怎不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从姜家嫁到我容家也没见姜老将军说一句不行!” “什么叫我嫁……我……”姜辞瞪大了眼,刚想反驳,却忽然哑住了。他从前是姜家平西将军,如今却住到了东楚国。当日容毓从长乾都来灞州寻他,特意在初入灞州地界铺了百里红妆,三书六礼一应俱全来到颍都,整个将军府体面得紧。 自此,尧楚联盟正式达成,互相扶持、共克北胥。如此看来…… 姜辞倒真像是被西尧送来和亲的。 “你……你别跟我扯这些!我们在说雎儿的事情。”姜辞赌气盘起腿坐在榻上:“总之没有她睡在咱俩中间,我睡不习惯。” 容毓一挑眉:“不习惯?” 容毓道:“有多不惯?”边说着,抱着他背的那只手慢悠悠滑了下来,挠过他整条脊背,姜辞不禁绷住了身子。 “啧,”容毓凑近姜辞耳畔,咬着耳垂轻轻叹道:“原是我的不是,让咱们岳疏饿了这么久,险些——” 不知他手上怎么一动,便将姜辞腰带挑松,更加大胆地摩挲他的腰:“险些都不识人间滋味了。” 慕容雎出生后,除了几个夜里被容榭抱到自己屋去歇息之外,父子三人都宿在一起。算算时日,他们不觉间已有小半年未曾亲近过了。姜辞年轻,禁欲久了禁不起撩拨,忍不住重重喘了几息,嘴唇发干:“话说得好好的,你这人……总是这样!” 容毓掐了他一把:“我总是怎么样?” 姜辞身上一僵,胯下衣料顿时隆起。容毓笑了声,略抬脸,鼻息浅浅地缭绕在姜辞颈侧,痒到心窝里。隔壁水声哗啦一下,是慕容雎在浴桶里换了个姿势。姜辞颤了颤,磨蹭地伸出手握了他的腰:“嘘……你别玩了!” 他欲念渐起却还在负隅顽抗,容毓揶揄道:“都成婚四年了,还和个雏儿一样臊,出息!”他另一只手在姜辞胯下衣料上打着圈,快要碰上他的物件又偏偏绕开,撩动得姜辞更硬了几分。 姜辞身上出了汗,窘迫地推了推他,低声:“容毓!”虽然紧张,他搭在容毓腰上的手却开始忍不住摩挲。 容毓噗嗤一笑,佯作不知:“看岳疏清心寡欲的。”直起身来系好了衣服道:“你既不想,那我不勉强你就是。”说着背过身去。 方才还缠在身上的温软身子就这么退了回去,刚被擦起的火便悬在那里,姜辞心底一空,忙拉着他道:“我没有……” 容毓故意将手抽了回来:“瞧着你想清修,我可不敢扰了姜大师的成仙之路。” “容毓,我不是这意思……” 容毓不理,作势便要走,姜辞急得一手将他拦腰搂了回来,翻身压倒在床上,顺势便跨了上去,忽下身滞了滞,两人性器恰好顶到一处,都已浑硬起来。姜辞抬起头,一对上容毓的双眼,身下的人憋着的笑意全然从眼神中流露出来,他不禁气恼:“你故意的你!” 容毓笑道:“还以为岳疏多能耐,不过是逗你两句,这么快便原形毕露了。”他凤目含情,笑起来似有万顷柔波,唇珠饱满半张着,里头是嫣红的舌尖。 姜辞看得意动,急喘几息,俯身下去吻他。 素得久了,唇齿相接的刹那两人身上都燥热起来,呼吸滚烫浓重,越吻越深重,舌头纠缠着吮吻,冷不丁狠狠地都搂住对方在榻上滚了两周,容毓双腿蛇似的勾在他腰里。 “嘘,小点儿声……别叫雎儿听去!”姜辞性器都已经剑拔弩张地顶在容毓下体了,还在汗涔涔地说着话。容毓衣襟散乱,半边肩膀带身体裸着,乳珠儿分外嫩红,被吻得晶莹肿胀,内里酥痒难耐,急切想要那滚热粗虬的物什纳入进去。 容毓嗤笑道:“这可由不得我。”他凤眼一眯,风情里透着淫靡,在姜辞下巴上勾一勾:“岳疏自己动静小一些,我自然也就叫得轻点。” “你这是在难为我。” 姜辞鼓着脸,再不言语,下面却毫不含糊,往他后庭拱了几拱,硬挤进去。容毓当真便不避讳地吟喘,那东西塞在他紧窄的穴儿里,顶弄着,他整条肠穴便被迫蠕蠕耸动。内腺早便醒了过来,敏感得叫他心惊,肉径每拱一记腺肉便战栗,容毓半张着口险些要叫出来,姜辞慌忙吻住他。 这么来回几次,容毓先受不住出了精,身上汗水涔涔,混着浓白精液积在肚脐眼里,多余的沿着腰洇入身下的床褥。 他魂飞了半身,双瞳失距了半晌还未回过意识来。眼尾飞红,含着泪,唇上带着牙印,姜辞看着心里的火燃得更烈,看他眼神总算稍微动了动,索性掰开他的大腿,两手撑着,底下雌穴红得芍药似的绽放开,一开一合,吐出丝丝缕缕的水液。 姜辞盯着看了一阵,俯身下去在那对肉唇上吻了一口。 容毓顿时捂住口,一把窄腰明显弹了起来,姜辞钳着他大腿牢牢制住,越过人的下身看过来。双目相接,小狼崽子竟有些许霸道,眼色里是沉沉的野性和欲念。容毓看着他,喘得身体都在颤,姜辞舔了舔唇边沾上的淫水,咸的,带有些微回甘味。 他又低下头去。姜辞伸着舌头去舔舐雌穴里冒出的水液,流出一股便如饮琼浆似的舔掉,舌头扫过唇瓣,容毓哆嗦得床榻都在颤。舔了几口,春水愈多,他糊了一脸,张开嘴去堵那只穴缝,堵了一阵一口含住上头的蜜豆,边吮吸着边拿舌头往人阴穴里钻。 容毓咬紧被子,爽的险些哭叫出声,眼泪止不住,鬓角湿了大片,姜辞想是真尝出什么滋味似的,更加眷恋他的阴蒂和女穴,吮吻越发绵长,浅浅啜两口忽然猛地吸吻一下,容毓眼前发黑,两腿失了控地挣扎,淫液从女穴里喷涌出来,溅在姜辞半边脸上,扯下被子,底下抽搐得他几欲窒息。 小狼崽子带着淫水的唇复又吻上来,在他唇角眉梢逗留。容毓本能地昂着头去接,绵绵如雨,悱恻缠绵。 忽地,姜辞硬了一晚的东西莽莽顶在他女穴,蠢蠢欲动地在穴周蹭他,不时柱头往窄窄的肉缝里顶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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