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再像又如何,终究不是同一个人。 那个人,厌弃他,恶心他,就是不愿同他一起。 而眼前这个人,不会反抗,永远效忠于自己,这是一个独属他的“替代品”。
第12章 “乔栖兄,一早上去哪呀~”阮安玉半靠在床上,肩上披着外衣,手臂搁在弓起的大腿上,歪头看着半只脚踏出寝门的沈乔栖。 “王爷,在下只是想去集市买些东西。” “唉?带我一个呗~乔栖兄~”他的脸上洋溢着开心和玩笑的笑容,“唉,在这床上都快躺臭了~” “不可,如今王爷您的身子还未痊愈。”说着,沈乔栖便准备把门合上。 “哎呀~乔栖兄~我真的没什么事了!”说着他就准备穿着中衣就翻身下床蹦跶两圈。 沈乔栖看着面前这人幼稚的跟孩童般,无奈极了,但偏偏又不能拿他怎么办。“好好好,那臣就带王爷出门。” “耶!乔栖兄~你真好~”阮安玉当即从床上跳了起来。 “但是 “王爷要答应臣,将衣裳(chang二声)多穿些,并且在外一切都听臣的,不然”沈乔栖示意阮安玉看在不远处站着的刘公,“不然,臣就不带你出去了。” 阮安玉知道,如果沈乔栖不带他出去,就没有人可以将他掩护出去了,以刘公那个性子,一定会把自己歹回来,然后在劈头盖脸的说上半个月,一想到刘公唠叨的模样,他就忍不住头疼。 于是,他敷衍道:“好好,只要乔栖兄你肯带我出去,一切都好说~”“嗯,你先穿好衣服。” 沈乔栖淡然。阮安玉老老实实的穿好衣服,里三层外三层,裹得活像一个粽子,但尽管如此,他的身形却还是很单薄,袖间晃动的手臂好似一根细长的树枝,只要人稍微用些力,那根白皙的树枝就会断掉,手腕处还可见一条条青紫的血管。 “好啦,乔栖兄~”尽管如此病弱,但是他眼中的神采却半分也没有少。 “嗯。”阮安玉和沈乔栖一起走出院子,和刘公迎面相撞。刘公一看到阮安玉出来了,就慌了:“王爷,外头风大,您怎么可以出来?又病了怎么办?” “呃。”阮安玉: 刘公有看到从犯沈乔栖,数落到:“你也是,别以为你入了王府的门,成了主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你怎么不晓得看着点王爷呢?” 阮安玉感觉耳朵刺挠极了,不在意的摸摸。 沈乔栖:“刘公,王爷在屋内憋了许久,一直不见好转,兴许是憋坏了,出门转转总归是好的。而且有我看着,不会有事的。” 刘公有些不信,去看阮安玉,却对上了以上期待的眸子,他无奈:“好好好,你们去吧。” “呼~”阮安玉如释重负,怕他反悔一样,拽着沈乔栖就走。 刘公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又大声嘱咐道:“早点回来!夜晚天凉!” 此时的刘公真的十分像那老妈子嘱咐自己一双儿子,注意安全一样,的亏阮安玉这么大人了还让刘公操碎了心。” “好!”阮安玉中气十足的回复,然后就跑没了影。 “哎。”刘公拂面离去,继续去操劳刚刚还未办完的事。
第13章 马车早早的停在了王府门前,看到阮安玉一行人出来,便有人来准备搀扶,阮安玉遣退那人,对沈乔栖说:“乔栖兄~你看今日风和日丽,白云悠悠,我们走去吧!正好可以看看沿路的风景。” 沈乔栖无语,抬眼看看天,哪有什么风和日丽,白云悠悠,分明是阴云密布,一副要下雨的样子。 沈乔栖拒绝的话还未说出口,阮安玉就攀上了他的袖子:“乔栖兄~走吧~”还晃三晃。 沈乔栖可不想再继续丢这脸,只好随着阮安玉了。 集市上的阮安玉活像没见过世面,什么都要看一看摸一摸。 他和沈乔栖分开后,独自在街上,却听到如今有许多人议论他。 “我真的好恨啊!沈乔栖那么完美的一个人,他为什么就和一个病秧子喜结连理,这狗皇帝是想搞什么啊!” 旁边一人安慰到:“别难过了,那病秧子身体不行的很,说不定哪天就死了呢?这样沈公子不又是大家的了吗?” “可是我好不甘心啊,沈公子那么完美的人,嫁给这个!秧子就是给他的前途抹黑呀。” “哎哎哎,你们小声点,我刚刚好像看到那病秧子。” …… 这话他听到愧疚难当,沈乔栖嫁给他也确实算是前途尽毁,他们也没说错。 他在尽力找一些分心的东西,这不他就盯上了小贩手上的糖葫芦,那小贩手中的糖葫芦,红润的山楂与亮丽的糖衣紧密相连,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果实串联在一起,犹如串串甜蜜的宝石。 “老板,来一串。” “好嘞!”小贩爽快的拿下一串糖葫芦来,“五文钱。” 而阮安玉正在寻找自己的钱袋,而他忘记了的是,刚刚因为出门过于着急,他没有带钱袋,毕竟平时在王府中也用不到这东西。 最尴尬的莫不过是,买东西没带钱,他和小贩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阮安玉不信邪似的,又在身上掏来掏去,始终没找到,只得去下腰间的一块玉佩,这块玉佩细腻通透,犹如一颗翠绿的宝石,一看就价值不菲。 就在这时刚刚去购置宣纸的沈乔栖,抱着一堆宣纸跑了过来,赶紧拦下他,紧接着瞪了眼他,从自己的钱袋里拿出几文钱给了小贩。 阮安玉刚接过糖葫芦就被沈乔栖拉走了。 “王爷,你是傻子吗?”沈乔栖责备到,“用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去换一串糖葫芦?” “那不是……我没带钱袋吗?”阮安玉莫名其妙被凶了有些委屈。 “是是是,您是王爷您有钱。” 沈乔栖不再搭理阮安玉。 “再不走就要下雨了。” 天上已经有隐约的闷雷了。 沈乔栖走的也是爽快,阮安玉一个人被丢在那,他赶忙追上去,问:“乔栖兄你是不是生气了。” “王爷,我能气什么啊” 这天公也是不作美,二人刚没走几步,天上就开始滴落雨点了。 这雨越下越大,如果是沈乔栖一人,那就可以淋着雨直接跑回去,大不了喝点姜汤,难受几天,可眼前这人,金贵的很,若是淋了雨,又要大病许久,只好把他带到一家小摊子里躲雨。 摊主是一对老夫妻,热乎乎的抄手伴随着一阵肉香,阮安玉可被闻馋了,边吃着手中的糖葫芦,眼睛边一转不转的看着锅里一个个冒出头来的小抄手。 沈乔栖大概是注意到了阮安玉的眼神,也寻思着在这避雨,不买东西有些尴尬:“阿婆,两碗抄手” “好喔!小伙子,我们的抄手都是现包的,不好吃不要钱!”老婆婆十分热情的招呼着沈乔栖,而旁边的老爹爹一直闷头干活,手中不停的重复着包抄手的动作,然而没有说过一句话,这真是一个鲜明对比啊。
第14章 阮安玉觉得这铺子越看越熟悉,就好像以前经常来到这里,但却一直想不起来,破旧的帆棚,桌子老旧,有的都秃了,小木凳子坐上去吱呀吱呀响,他环视四周,目光定格在了正在案前忙碌的夫妻俩。 有些古早的记忆在心底慢慢萌发。 “母妃母妃,孩鹅不想七药,孩鹅想七陈婶婶包的操手。”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屁孩躲在被子里“哀求”。 “可以啊,我的安玉想吃什么母妃都可以给你买,但前提是安玉要把药喝完哦~”阮王妃用着最温柔的语气说着对于那个时候的阮安玉最恶毒的话。 “不要!母妃,尊嘟相信我,七完抄手回来一定会好好七药的!”小屁孩从被子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撒泼甩赖道。 “安玉不听母妃的话了是不是?嗯?” 阮王妃见小屁孩没理他,威胁到:“既然如此,那药就不用喝啦,至于抄手嘛可惜王婶子准备了那么久,等等小安玉去吃,哎,这可是白做了!”说着,还时不时瞟眼被子里的动向。 小孩子天性贪吃,一听到没有抄手吃了,立马掀开被子,抢过阮王妃手中的碗,一饮而尽,还把碗展示给阮王妃看:“我喝完了。”还不忘用袖子擦擦嘴。 阮王妃拿出帕巾,擦去他嘴角的药渍。 “哼,母妃真坏。”他小声嘀咕道。 不过那天他还是吃到了梦寐以求的陈婶家的抄手。 是了,这人应该就是陈家夫妇了。 “陈婶婶?” “嗯?”忙碌中的老婆婆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你怎么知道我的姓?” “陈婶婶,您在仔细看看我,还有印象吗?”阮安玉微微一笑。 陈婶婶有些懵,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她仔细打量着坐在那里的人的身量,似乎是知道了。 “小王爷” “嗯是我。” “你都这么大了?”似乎是有些感叹岁月留下来的痕迹,“你已经好久没吃婶婶家的抄手了,这些年你还好吗? “想当初阮王妃逼着你吃完药后,你总要来婶婶这里吃碗热气腾腾的抄手解解苦呢! “唉,只可惜自从阮王爷王妃去世后,你被接到宫中生活,你都已经快多少年没来婶婶这吃抄手了。 “这些年在宫中过的可还好?那狗皇族可有欺负你?” “嘘!噤声!”在一旁坐着的沈乔栖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辱骂皇室可是杀头的重罪!” 陈婶婶被突然打断,有些不满,也就这时才注意到阮安玉旁边还有个长得颇为好看的男子。 “你是?” “婶婶,这是乔栖~我的”有些难以启齿,“夫人。” “男人?是的了,前段时间听说你娶了个男人?还是赐婚,看来是真的?” 阮安玉沉默接下来的不言而喻。 “男人!这狗皇帝是想让阮王府绝后吗”陈婶婶理解不了,一个男人怎么能传宗接代! “这皇叔也是为了我着想想着给我冲喜。” “这哪是救你,这是害你!当年王妃有恩于我,我就答应过他要替他照顾好你,这些年看你过得还不错就没有特意去打扰你,没想到!”
第15章 “好啦,陈婶婶,其实目前的现状我已经很满意啦。”阮安玉安慰道 陈婶婶皱皱眉,貌似不肯放过这件事。 “陈婶婶,别说啦!我和乔栖兄的抄手什么时候好呀~”软玉撒娇道。 “啊!哦!”陈婶婶貌似忘了锅里头还煮着东西。 陈婶婶揭开锅盖,里头有些抄手的皮已经煮破了,露出白花花的肉馅:“哎呀,你看这多不好意思,都煮破了。”他对阮安玉说。 “还有你!也不帮我看着锅里东西,你除了会包点抄手你还会做什么?”陈婶婶十分不满的对着身边的老头说话。但只见旁边那老头一声不吭,还抬起头呲着个大牙对陈婶婶笑,陈婶婶无语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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