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江部长的衣钵弟子,尽得真传。 就在众人快要忘掉这茬的时候,小野同学在一个惬意的午后醒来,乐颠颠的去找妈,“我想起来妹妹的名字了,她叫野槐序。” 柳星横安抚好为想起重点而快乐欣喜的闺女,转头就和一群人研究,谁是野槐序? 事实证明,没有野槐序。 没有这个人。 虚构角色。 也许只是小姑娘睡迷糊了。 白以方要出远征,临行前来找两人,岁月变迁,她始终不变。 白以方向来都是开门见山,直白道:“我不会回来了。” 时间截止,命运如此。 殷谦点头,“我知道了,白以方,山长水远,后会无期。” “不,我要说的不是这个,”白以方摇头,“别去找野槐序,她不属于你们。” 白以方看了眼在一旁自得其乐的小姑娘,露出一个浅淡但温柔的笑,“命运不可窥探,我希望我们能再见,也希望我们不再见。” 此世,缘结。 世界分离,命运撤隐,舟船离岸,那都是众生自己的事了。 白以方没回来,殉职。 烈焰照亮宇宙,白以方转身没入虚空,无尽而寂寞的命运还在她身上流转,她的路还很长。
第 139 章 无责番外之现代同人版本 “冕下一把火烧毁了一切,烧毁了所有旧纪的痕迹,就像她人一样。” “在烈火中分毫不存。” “世上再无冕下,绝代风华的古今第一美人,再没有人见过她的模样。” “唯一从旧纪帝宫中留存下来的,是冕下的宠妃,永恒沉眠,宁静美好,历经变迁,仿佛下一秒就要醒来。” “相传,冕下的模样,就藏在她的眼眸中。” “但她只是沉睡,不睁眼。” 导游解说的声音逐渐飘渺,散落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挤挨挨的众人簇拥着向前,隔着一个大殿的距离,伸长脖子瞪圆了眼睛,想要看清楚在层层壁垒保护中的宠妃,她对此间的动静充耳不闻,只闭着眼,是睡去的雕塑。 关于冕下到底爱谁的问题,争论到如今也没有正确答案,各种cp大乱斗,旧新交替的时期,那群人无论哪两个拿出来,都好像不清白。 “这还用说,肯定是白月光啊。”有人信誓旦旦,是坚定的白月光党。 同伴当即反驳,“切,冕下根本没有和白月光在一起过,更何况,那时候正值韬光养晦,谁知道是不是故意制造一个执念,迷惑他人的。” “你……”白月光党气死了,“你瞎说什么东西!玷污我的绝美爱情!” 同伴振振有词,指着视野尽头的宠妃,“懂不懂什么叫唯一啊,冕下存在的唯一证据,全都在她身上,她的眼睛里有冕下的样子,她的唇上有冕下的亲吻,她的身上有冕下的指纹,如果这都不算爱,那谁算?” 确定了,坚定的宠妃党。 “你们懂什么,爱之深则为之计深远,”又有人开嗓,掷地有声,“和部长才是真爱,不然为什么费尽心机让部长去对面,只有在那里,部长才会有生机。” “为了部长,冕下可是操碎了心啊。” “搞什么?”有人仗着个高,拉拔了嗓门嚷,“什么白月光部长宠妃的,像冕下这等最高权利执掌人,怎么会纠结于这种小情小爱,知不知道冕下最初最盛最核心的权利来自于哪里?” “哪里?”阅读面狭窄的路人虚心求教,洗耳恭听。 “渣少啊,那些权利,可都是渣少亲自取来,献给冕下的,双王你们懂不懂,虽然对立面,这才是惺惺相惜相爱相杀的双王!” 忍不了,有人暴跳如雷,指着他就道:“你拆我玫瑰cp!渣少根本不渣!她只爱玫瑰教授!” “拉倒吧,还不渣呢,渣少的时候后宫一堆,玫瑰教授也是,绯闻众多,两渣凑一块了。” “你说什么东西!” “我说有错?” 此起彼伏的叫嚷声,像随机探头的地鼠,“和什么大力啊,贵女啊,都不清白,史书有记载的!” 白纸黑字,明明白白。 “我和你拼了!” “拼就拼!” “不许拆我cp!” “白月光赛高!” “宠妃!我的宠妃!” “双月cp才是真的!” “玫瑰!” “部长和帝女才是真爱!” “部长是渣渣!” “不是!” 人群从里打到外,警卫见怪不怪的把人清出去,拉黑名单,每天,不,每放一批人进来,都要拉一遍黑名单,为各cp争执打斗已经成固定节目了。 实在是,众神时代无论是谁,都熠熠生辉,荣光不灭,吸引了大量的信仰崇拜。 除了争斗的,也有人的目光痴痴凝在宠妃身上,物伤其类,白寒樱其实挺能感同身受的——她们爱的人都不爱她。 就像争议在于冕下爱谁,而不是宠妃爱谁,她爱的人只有一个,众所周知,无从质疑。 冕下心里该是白月光罢,白月光党是最庞大的cp党,就算她站宠妃,也不得不承认白月光的强大,无可匹敌。 白寒樱低了头,怏怏的走,跟随人流走出大殿,难过几乎要具象化。 难过的,让桩子似的杵在旁边的人看一眼就头痛,也跟着难过了起来,简直快生无可恋,一把拉住径自瞎走的白寒樱,不由分说的拖到偏僻角落,因为耐心告罄而显得如同斥责,“你从来不信我爱你。” 我多冤啊,学院里已经开始流传某位大佬玩弄学妹,骗身骗心吃干抹净后不负责,渣的令人发指人神共愤,甚至有小部分人已经知道苦主是白寒樱了,距离全院周知,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可是天晓得!受害者是我啊! 是我啊! 朱映柳简直要怒指苍穹,哭倒长城,冤的要六月飞雪,大旱三年。 眼下就要开始十年一届的百校联赛,新一届校际排名就在结果中诞生,到时候众多风云学子齐聚,各家大佬出山,人多嘴杂的,这谣言再传出去,她不要脸的吗? 权衡利弊,朱映柳决定了,迫在眉睫的问题,就是快点让白寒樱松口,把两人关系落实,别在给她扣渣女帽子了。 为了落实关系,朱映柳已经追着学妹缠了大半年了,屡屡反常举动,才令众人侧目,似真似假的推测出上文流言——大佬玩弄学妹。 “白寒樱,别搞得我和玩弄身心的渣女似的,我可只和你上过床。”朱映柳觉得自己明明洁身自好,却硬生生被她衬托成大渣女。 白寒樱一下子脸颊红透,这大庭广众的,她果然没有学姐开放,“那……那是个误会。” 误会?朱映柳都给气笑了,“一次是误会,两次是误会,可是白寒樱……” 她欺身上前,将白寒樱阻的毫无去路,逼到墙壁上,亲密附耳,音柔而质冷,“你数的清我们上了多少次床吗?” “你算得清平均上床一回要做够多少次吗?” 白寒樱已经不是脸颊烧了,是浑身都快着了。 偏僻角落无人在意,朱映柳伸手抚上她的衣领,指尖用力下压,微微一笑,带着恶魔的蛊惑,说:“低头。” 白寒樱顺从低头,看见自己的衣襟之下泄露出的斑驳印记,足够窥一斑而知全豹了,任谁看一眼,都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 有些人就是渣而不自知,朱映柳都不知道白寒樱怎么好意思的,带着她留下的重重叠叠新旧吻痕,都还没消下去,还能嘴硬死不承认,就不给她名分。 她多少算个风云人物吧,竟然真就纠缠不清的和一个人厮混了近半年,朱映柳感慨的说:“你床下要能有床上一半坦诚就好了。” 别看白寒樱这会儿脸红的跟真的一样,到了床上,那是热情主动无所顾忌,堪称献祭式完美伴侣。 白寒樱什么都好,就是不信她。 朱映柳也实在没办法,磨破了嘴皮子也说服不了白寒樱,最倒霉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问题的症结在哪? 她不知道为什么白寒樱不相信她的爱。 白寒樱当然不会说了,在阴差阳错和朱映柳有关系前,她可是个实打实的暗恋者,默不作声的爱了她很多年。 因为注视的太久了,自然见过朱映柳真正爱一个人的眼神,是啊,她见过。 我见过你爱别人的样子。 我见过你的深爱,又怎么能信你说爱我。 谁能打败白月光? 白月光本人来了也不行。 白寒樱将各色滋味都咽在心里,在朱映柳需要的时候浅笑奉上,予取予求,像飞蛾扑火般,扑向她那绝望的爱情。 我知道你不爱我。 我也知道,我爱你。 朱映柳是没本事撬开她的嘴,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拉着人转身就走,恶狠狠的说:“行,你想怎样都行,但我的风评不能再被害了。” “我们必须做个了断。” 她说的坚决,白寒樱是如坠冰窟,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脚下生根,本能的拒绝回避。 感受到不配合的力道,朱映柳也有气,不走? 不走也得走! 她又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光是明面上,就是校榜第一,学业,美色,能力,全都是第一,是校际联赛的冠军种子,压轴选手,本校的王牌杀招。 暗地里,她才是朱家实际控制人,翻云覆雨不在话下,人送尊称,冕下。 意为帝君人王级别的战力。 所以才会有大佬玩弄学妹的流言,实力到了朱映柳这个层次,竟然会和人玩什么追逃戏码,这太反常了,是被野鬼上身的反常,大家都竖着耳朵等吃瓜,每天关心谣言进展。 白寒樱被她拖拽着前行,万般委屈,这残酷的结局终于还是落到了她的身上,她所拥有的,不过是贪欢纵情的数月而已。 白寒樱连落泪都是安静的。 像个蚌壳,死也不张口。 朱映柳停了脚步,回望她,仍旧紧捏着她的手。 白寒樱的眼泪成珠滚下,氤氲朦胧中看不清她的冕下。 她的冕下很没耐心,略显粗鲁的擦掉她的泪,一行拭去,又坠下新的,是断线的珠子,绵延不绝。 “哭,哭有用,世上哪还有什么爱恨情仇。”朱映柳说,口不对心,嘴上凶巴巴恶狠狠,动作极轻柔,心想是不是对白寒樱太残忍了,可就她这拧巴的性子,不狠不行。 白寒樱不是爱哭的人,她不流泪,只除了在床上,朱映柳擦着眼泪,还抽空走了个神,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哪里,自己好像得到过谁的眼泪,颗颗晶莹,是润泽了心脏的一场甘霖。 于是朱映柳说不清道不明的喜欢泪水,她不善的脾气时常恶劣的冒头,在床榻上欺负白寒樱,往往不逼出她的泪水都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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