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梦里的场景照进现实,文秋恐慌地想要后退,却最终只能用脚后跟在床单上蹭蹭。 “木挽枫,你疯了吗?” 铁链声哗哗地响个不停,木挽枫充耳不闻,勾起唇,眼里是微微的疯狂,“没有哦,只是把不听话的小狗带回来而已。” “这是犯法的!” 木挽枫低笑,将手里的东西沿着她的胸骨中线滑下。文秋这才发现刚刚的“刀具”是一把铁质戒尺。 到最后一根肋骨时,戒尺右移,并往上推。 文秋皱着眉偏开头。 痛,且羞耻...... “挽枫,别玩了,放我回去,好吗?”文秋瞬间认怂,好言相求。 回答她的是一声清脆的啪声。 白嫩的皮肤瞬间变红。 木挽枫凑上前去亲亲,脑袋往前移,凑到她的发间深深地吸了一口。 “好香。” 她将文秋的脸扳过来,咧嘴笑道:“我会了哦,当S。”
第68章 说这话时,文秋注意到天花板上挂着的奇怪的装置。 文秋心里慌慌然,“木挽枫,你别乱来。” 锁骨被狠狠咬了一口,木挽枫直起身下床,指尖挨个扫过墙上的器具。 她笑道:“不会乱来的,我已经备好充足的功课了哦。” 器具沿着她的轨迹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听得人头皮发麻。 “木挽枫,你是在犯罪!”文秋挣扎着要起身。 木挽枫眼神变暗,从墙上取下一根电棒和铁质乳夹。 她慢慢靠近大床,见文秋挣扎地更剧烈了。 “木挽枫,疯子,别碰我!”文秋瞪大双眼,紧紧盯着木挽枫的一举一动。 木挽枫停下,尽量温和地笑道:“我真的会了哦。” “疯子,疯子!” 床脚的摩擦声,铁链的剧烈晃动声,无不显示着被困之人的抗拒。 木挽枫握紧乳夹,不经事的夹子被暴力捏断,不规则的断口刺进她的皮肤里。 她像只饥饿的狼,忍耐地等着猎物力气耗尽。 可是... 明明已经满头大汗,头发也蹭得乱糟糟地铺在枕头上,好些发丝已经绞进手铐里,随着她的动作一根根断裂。 即便如此,她还是防备又惊恐地看着自己。 猎物真的很害怕被自己吃掉呢。 木挽枫爬到床上,在她的喝止声中抚上她的手腕。 “你只接受霍幽这么对你吗?” 木挽枫指尖轻轻触着被手铐磨出的红痕,有些心疼。 已经选了最光滑的手铐,还是破皮了。 她蜷身侧躺在文秋的手臂上,抚着她的脸,摩挲着。 “真让人伤心。” 文秋心里一颤,没有说话。 “我想亲你。” 没有回答。 木挽枫就当默认了。她轻轻挪到文秋耳边,扬起下巴啄啄她的耳朵。 是久违的触感,让人心安。 她喟叹一声,起身撑在文秋脑袋两侧,俯身亲吻她的脸颊。 还是和以前一样滑嫩。 她不舍地舔了舔,试探地移到她的唇上,同样先啄了啄,见文秋没有抗拒,她才放心地含住久违的唇瓣吮吸,同时手在她的肩头抚摸揉捏着。 舌头探入她的口腔,手也慢慢下滑。 文秋想合拢双腿,却只激起一阵锁链的哗啦响声。 “湿了呢。” 木挽枫疑惑地说着,将手拿到眼前看。 “木挽枫!你别什么都吃啊!” 对方不听,变本加厉地爬到床尾。 昏暗暴虐的暗室里,最终也只留下温柔的痕迹...... 一场欢愉结束,木挽枫替文秋擦净了身子,将手铐和脚镣解开,抱着她温存。 “回我身边吧。”她搂紧了文秋的腰,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文秋眼睫颤颤,不待她说些什么,就听木挽枫枕在她的肩膀上嘟嘟囔囔地抱怨:“你们都喜欢她。” 你们? 文秋眼神一凝,将她推开坐起身。 看到床单上鲜红的血手印,她才发现木挽枫的手受伤了。抓起来检查,已经开始结痂。 “手坏了也不忘搞事。”她将她的手甩掉,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从兜里拿出手机定位时,被她从后抱住。 木挽枫贴着文秋的后颈,死死搂住她,委屈巴巴道:“你也要选她。” “又说‘也’了。” 文秋神情冷然,将她的手掰开,打电话让霍幽接自己。 -- 就这样,文秋一连两个月没再见到木挽枫,直到一个刮台风的夜晚,她在酒店楼下看到那个仰头盯着自己窗户的人。 她双手自然垂下,右手拿着一个酒瓶子,大风把她脸上的头发吹开,小脸红通通的。 台风前夕,树叶朝着一个方向簌簌落下,不知哪个摊贩的小推车从她身后溜走。 疯了,真是疯了。 在她被吹得只能抱着旁边的电线杆瑟瑟发抖时,文秋丢下擦头发的毛巾,跑下楼把她拉了上来。 “台风天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文秋指着她的鼻子骂。 木挽枫也不吵,站在门边垂着头,一言不发,手里的酒瓶子还在轻轻晃着。 狼狈又可怜。 门外有人经过,好奇地往里看。 文秋将门关上,转头看着她微微佝着的背影说不出重话来。 替她捻下一片落叶,文秋说道:“去洗个澡吧,满身酒味。” 木挽枫没有动弹。 文秋皱眉,将她转过来,询问道:“怎么了?” 地毯上洇了两滴水迹。 文秋扒开她乱糟糟的头发,抬起下巴,见她眼睛迷蒙一片,嘴巴几乎成了“n”字。 木挽枫眨眨眼,两滴泪又掉了出来,“我好忌妒。”她抱住文秋,在她耳边喃喃。 她的手在文秋的背上重重地抚摸着,渐渐呜咽起来。 “好忌妒啊,霍幽、”她抽了下气,“霍幽她怎么可以...” 时间回到昨天下午。 木挽枫蔫蔫地看着书,新闻里播放着明天将有台风登陆,木挽枫起身关好门窗,却见到楼下走过一个有着黑长直发的背影。 她快速下楼追上对方。 女生回头。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 木挽枫不满地踢着石子回屋,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极了几天没吃饭。 已经两个月没闻到文秋的味道了,木挽枫只觉得全身像有蚂蚁在爬。 难受,暴躁。 她拿出手机向【神经病】发送一大串骚扰消息,得到一个红色感叹号。 哼哼。 所谓风水轮流转,木挽枫注册了个新号向霍幽发过去好友验证消息。 因为担心被再次拉黑,她一股脑地骂到了字数上限才点击发送。 不到两秒,验证消息通过。 木挽枫猜她根本没读,于是复制了打算刷屏让她不得不看。 只是还没粘贴上,对方就发过来一张图片。 是布满青紫吻痕和啃咬牙印的背部照片。 情/色又惨烈。 没有任何主人的信息,但木挽枫一眼就认出这是谁的肌肤。 心狠狠沉了下去。 狗狗们的避风港:小狗的味道很好^^ 狗狗们的避风港:狗狗蝴蝶骨上的小痣是个开关哦,咬一咬就会可爱地叫叫^^ 狗狗们的避风港:还想看看小狗喜欢的姿势和部位吗^^ ... 消息一条接一条,像草原上追逐羚羊的猎豹。 木挽枫盯着顶上不断闪烁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慌乱地抖着手指将她拉黑删除。 将手机丢到墙角,木挽枫呆滞地缩到沙发上,张着口喘气。 好难受,好难受。 闭眼摇头,只是脑海里那张糜烂色/情的照片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那是她的文秋,她的! 脑子里不听话地出现霍幽压着文秋咬她蝴蝶骨的画面。 木挽枫忌妒得发疯,起身气势汹汹地走到门边后,又停下,最后转头拉开冰箱。 里面全是满满当当的、喝了浅浅一层的酒。 拿出一瓶仰头喝了一口。 咳咳咳地吐出,木挽枫辣红了脸。 她不喝酒,这是这两个月来买的,每次想得受不了要去找她的时候,她就会买一瓶放着。 听说酒会让人忘记烦恼,可是她不会喝。 木挽枫越想越委屈,怎么连喝酒都不会呢。 她气愤地抓着酒瓶子往嘴里塞,闭眼皱着眉吞下酒液。 不知多久,大风把窗框吹得哐哐作响。 木挽枫坐趴在冰箱格子上,勉强睁开一只眼。 “要刮台风了。” 木挽枫捡起一只酒瓶子,撑着起身,摇摇晃晃地出门。 “得叫文秋关好窗户。” 酒会让人忘记烦恼,因为醉酒后的每句话、每个行为,皆是心之所向。 -- “不想让她亲,不想让她咬。” 时间回到现在,木挽枫埋进文秋的颈窝,絮絮叨叨地念着。 “不可以因为她的的亲亲兴奋。” 她抵在文秋的颈间耍赖地这不许那不许。 从她的抱怨声中,文秋大概知道了原因。 就在一个星期前,霍幽满脸吃瘪地来找她,说自己手机的前置照人太丑,让她借手机给自己拍几张照。 文秋猜估计是她的某只“小狗”不吃她的颜了,所以才让她一副落败的样子。 虽然大老远跑来向自己借手机照相有点离谱,但放霍幽身上也很合理,所以她解完锁就忙自己的事去了。 文秋了然,大概就是那个时候,霍幽把自己存的那张,用来应对木挽枫秋后算账的自拍盗走了。 霍幽这...... 感受到小猫抽抽嗒嗒的身子,文秋不忍地搂着她,手指轻轻理着她乱蓬蓬的头发。 轻柔的力度仿佛担心弄疼自己,木挽枫鼻尖一酸,更委屈了。 她将眼睛抵在文秋肩上擦擦,告状:“头发不疼,心里疼。” 文秋梳发的手一顿,亲亲她的头顶,“去洗个澡,睡一觉就好了。” 木挽枫不动,文秋牵着她进了浴室,见她自觉地坐在小凳子上脱衣服后,笑着试了下水温给她洗澡。 木挽枫酒品很好,也不乱动,就乖乖坐着盯着文秋,走哪看哪。 “真可爱。”文秋没忍住亲了她的脸一下,在她双手伸起索抱时,离开,笑道:“等下感冒了。” “哦。”木挽枫呆呆地应声,一眨不眨地盯着文秋的脸,仿佛只要一闭,眼前的人就会消失。 洗完澡给她换上睡衣吹干头发,文秋又细细理了理床铺,领她睡觉。 去关浴室灯时,文秋听到起床的声音,回头看,木挽枫已经坐直身,紧张地看着自己。 心里软得一塌糊涂,文秋回到床上,搂着她,将她带躺回去,道:“我不走,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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