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暗自惴惴不安时,文秋已经到了二楼,斜睨着她,淡淡道:“反悔了?” 木挽枫狠狠摇头,“没有的事!” 走进卧室,文秋主动推开暗室门。 没有开灯,里面黑洞洞一片。 木挽枫咽了咽口水,跟着文秋进去,提前声明道:“我可能不太熟练哦。” 文秋从墙上取下手铐,回身靠近她。 木挽枫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被绊坐在床上。 适应了光线,文秋能隐约看见她眼里的紧张和无助。 手铐的链子发出沉钝的声响。 “害怕了?” 木挽枫摇头,“你怎么了?” 文秋单手撑在她的右侧,拿着手铐的手摸她的脸,冰冷的铁器刺得木挽枫闭上眼。 文秋缓缓靠近,亲着她的唇,“如你所见。” 兴许是她的气势太冷,木挽枫小霸王的嚣张气焰上不来,只能抓紧床单张唇任她闯入。 甘甜的味道让文秋食指大动,同时妒火也被彻底点燃,她狠狠将木挽枫推到床上,在她的不安挣扎下将她的右手拷在床头杆上。 “喜欢这种是吗?” “文秋,你别这样,我害怕。”木挽枫挣着手,空间里只有铁链与铁栏在碰撞。 半晌后,回答她的是布帛撕裂的刺耳声。 文秋压在她身上,毫不温柔地吸咬着她的皮肤,令她战栗不已。 铁链声渐渐变小,木挽枫紧张得接受着对方的焦躁。 闭眼感受中,木挽枫渐渐在文秋粗鲁的动作下获得快感,并不由摸着她的头顶安抚。 翻涌的醋意散了些,文秋柔了力道,沿着她的来时路往回吻,她亲着木挽枫颤颤的睫毛,问道:“在想什么?” 木挽枫摇头。 “呵。” 文秋狠狠咬她的脸,白皙柔滑的皮肤霎时间刻上牙印,红通通的,引得一声委屈巴巴的痛呼。 文秋不停,吻上她的耳垂,那里有一颗雕刻繁复花纹的耳钉。 眼神又冷了一些,她舌尖描绘着木挽枫耳朵的形状,最后抵着耳钉咬住,抬起头将其吐掉。 文秋盯着紧闭双眼的木挽枫,嘲笑道:“带着它,是在幻想干/你的是木道醒吗?” 木挽枫震惊地睁眼,却见文秋已经转身,又要去拿什么东西。饶是木挽枫再跳脱,此时也感到慌张了,想解释的话被忘得一干二净,只顾着讨饶:“文秋咱不玩了,我知道你不是M了呜呜。” 文秋仿佛没听见似的拆开快递盒,里面是真空包装的一根软鞭。路过床头柜时,看到上面摆着一个电机,线路皆被掩在墙内。文秋仔细看,见墙上有五个小小的操作杆,轻轻一推,天花板上的奇怪装置就缓缓降下。 文秋冷笑,将操作杆全部一拉到底。 木挽枫瞪大了眼,大声控诉道:“你不能这么做!” 她的抗议让妒火瞬间熊熊燃烧,文秋像失了智一般两步上/床,将她的腰与四肢都绑在垂下的铁链上。 “谁能这么做?”她匍匐在她腿边,发狠地从脚踝开始啃咬,“木道醒?” 木挽枫吃痛乱蹬,垂吊的铁链刮了文秋的脸,血珠瞬间涌了出来。 文秋恍若未觉,爬到床头拨动操作杆,天花板上的铁链随着动作移动伸缩。 “好痛,文秋,不要继续了。” 在装置下,木挽枫被提起了身,此时已经悬吊在空中,脚尖轻轻触着床单。 手腕与铁拷摩擦,娇气的皮肤已经破了皮,疼得她眼泪直流。 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文秋,小声抽泣。 若是以往,文秋定是受不了她这样的。但此时此刻,被妒意充斥身心的文秋只觉得激动与兴奋。 哭吧,看清在爱你的是谁。 木挽枫见文秋展开皮鞭,害怕地扭着身子,抗拒道:“不要,文、啊!” ... 未开灯的暗室里,床头柜上用剩的蜡烛摇曳着火光,将悬空之人映在墙壁上,如美神维纳斯。 而神影下仰头跪着的,是她最虔诚的教徒。 “唔,文秋...”沙哑的嗓音似叹似泣... 烛火熄灭时,重新陷入黑暗的室内响起轻轻的告白,“我爱你。” 只是她的爱人早已累晕了过去。 -- 木挽枫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了,不过,大概是工作日的原因,外面除了几声鸟啼再无其它。 很安静。 她偏头看窗外,不禁嘶了一声。 脖子痛,昨晚那些疯狂的记忆袭来,木挽枫打了个寒颤。 被狠狠疼爱的滋味不太好受啊。 现在有心力思考后,木挽枫大概知道文秋“发疯”的导火索是什么了。 昨天木道醒过来找她,说了许多以往的事,最后释然地说已经确认了心意。她能看出来这是两人开启正常关系的开端,所以离别时抱了她。 所以,文秋在吃醋。 对此,木挽枫并不排斥,相反,她感到充实。 不过... 小狗急了是会咬人的,她掀开睡衣,看到满身青紫的鞭痕和咬痕,又倒吸了口气。 “真狠啊。” 她吸吸鼻子,盖上被子委屈嚎着:“文秋~身上还疼~” 等了几秒,除了几声回音,安安静静。 木挽枫皱眉,起身下床,找遍了各个角落,最后只在大厅的茶几上找到张纸。 致大小姐: 梨汤已经放在冰箱里了,记得赶紧喝。 然后,很遗憾不能亲自向你道别,关于昨晚的事,对不起,只是我依旧没有悔意。 ... 绿皮火车颠簸地开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文秋在乘车员的提醒下收了脚。 --我将去往远方,请不用再找我。 她看向窗外,越往北,山陵渐渐变矮变少。 --我曾经说过,希望你可以勇敢地追求真爱。那时候并非我的真心话,但现在我是真心的,我希望你不要向已经安排的命运妥协,期望你可以真正地和木道醒长相厮守。 --我希望你幸福,因为,我爱你。 木挽枫捏皱了纸,一滴泪滴在上面,将字迹晕开。 --你曾以为我接近你没有所图,但是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我是为了钱而接近你的,很俗对吧。 木挽枫摇头,擦着眼泪自言自语,“没有,我很幸运有让你接近的资本啊,文秋...”说到后面,她几乎泣不成声,“你又离开我...” 纸张被她丢下,木挽枫门也没关地急匆匆出门。 飘落在地的纸已经湿成一片,只能依稀辨认出一段字。 --或许这很难让人相信,但我并不是原来的文秋,我最初接近你只是因为所谓系统的攻略任务。我曾想过将这个超现实的秘密带进坟墓,但比起这些,我更希望你能知道,你所爱的人也是如何小心翼翼爱着你的... “师傅麻烦再快一点。” “小姑娘不是我不急,只是这段路限速的。”司机阿姨安抚道:“和对象吵架了?没事的,小情侣吵吵闹闹正常的。” 木挽枫抿紧嘴看着窗外,没说话,因为现在只要一开口,泪花子肯定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窗外的车流慢得像乌龟,急得木挽枫又开始在心里骂文秋:笨蛋文秋,为什么总要逃走,为什么总是不信我。 “还有,”木挽枫喃喃自语:“为什么要道歉呢...” --如果我没有出现,现在的你已经和木道醒成为邻居,在某个温暖的午后一起惬意地享受下午茶。 --我扰乱了你的命运线,对不起。 --但是我希望你们之后不仅仅是邻居。 --我的大小姐需要勇气,那么,请让我给你勇气。 终于到达文秋的出租屋,木挽枫上楼,房门紧闭,一看就是有人住的。 木挽枫深深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拿出备用钥匙,打开。 房间很温馨,只是太小了,让她一览无遗。 窗边的风铃轻轻晃着,是断断续续的、碎裂的声音。 木挽枫靠着墙滑下,抱着膝盖。 屋里并没有人。
第72章 --...的嘴里,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恭喜你呀,恭喜恭喜恭喜你。 “妈妈我要吃糖葫芦。”穿一身红袄,扎两个丸子头的小姑娘拉着妈妈的手,小手指着街边一个小摊遭着要吃的。 女人无奈,拉着她到小摊前,把她抱在怀里让她挑。 摊主抬头,女人有些惊讶,她还以为穿着厚厚军大衣的是个老头。 “过年生意好啊?”她闲聊着。 “嗯,还行。”摊主说着,手挠了挠脸,似乎有些社恐。 女人也就没再多打扰她,见女儿已经选好,她看了摊位前的价格表扫过去。小姑娘咬了一口说好吃,又软嘟嘟地伸手让妈妈也吃。 女人笑得温柔,张口尝了一个,味道意外的不错,看她摊位上还有几个锅,又看看价格表,她说:“再来两碗小吊梨汤吧。” 文秋点头,打开盖时不好意思道:“只剩一碗了,还有红枣银耳您要吗?” “也行。” 有条不紊地装了两大碗递给顾客,文秋压了压同样军绿色的棉帽子,开始收摊。 【宿主,要不你还是回去继续攻略木挽枫吧,你瞅瞅你现在这一天,就挣个仨瓜俩枣的,连房租都快交不上了!】 文秋动作不停,推着小推车回家,慢慢悠悠地打趣系统,“你看看你现在,口音都变了。” 【哈?我寻思我也妹有口音呐。】 文秋也不再跟它掰扯口音问题,而是疑惑道:“你最近怎么总让我攻略大小姐啊?” 【嗯...看你太闲了呗。】 文秋想起它前不久说自己现在已经在打一百份工了,突然同情起来,“系统不会猝死吗?” 说起这个,系统仰天长叹:【都当系统了,还能死哪去啊!而且这破班上的,爱死不死!】 多么浓厚的班味...... 文秋不再戳它痛楚,路上遇到有小孩扔摔炮,她把小推车又往边上推了推。 “大小姐,这是你要的奶茶。” 文秋一顿,回头去看,两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其中一个笑嘻嘻地把奶茶递给另一个拽拽的女生。 收回视线,文秋继续推着小车,车身在石子路上颠簸,文秋问道:“系统,你知道大小姐现在怎么样了吗?” 没有回应,文秋知道它又打工去了。 迎面而来几个采买年货的人,文秋停靠在边上避让,几人离开,她看到对面商场的大屏上放着公益广告。 也就几秒,大概就是一棵树立在那儿,金黄的枫叶掉落后,树木迅速枯萎。 不知道什么用意,但是很火,基本上地铁、公交、商场等等只要有电子屏的地方都能看到,据说是木道醒的公司投放的,可能是宣传全球变暖所引发的一系列环境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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