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吴敬贤疼得吸了口凉气,扔了电话,捏着钟情的下巴小心地把自己退出来,语气像踩了雷,“操,你真是处男?!” 钟情忙不迭道歉:“对不起吴先生,您没事吧?” 对着这张娇里娇气眼泪汪汪的小脸,吴敬贤的怒火有些无的放矢,罢了,谁让他自己看走眼。 钟情怕他因此扫了兴让自己滚蛋,急于想弥补自己的过错,“吴先生,我刚才没准备好,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谁会拿自己的命根子让你练手,吴敬贤敬谢不敏,“不用了,去床上吧。” 钟情松了口气,麻溜爬上床,脱掉浴袍。 吴敬贤跟着上了床,先不慌不忙地品了品他的身材。 可能是还没完全成熟,骨骼的线条还有些纤细柔和,但骨肉匀停,不会过于单薄。 通体雪白,乳头和阴茎都是粉色的,有种青涩的诱惑。 那双腿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修长笔直,且小腿格外长,肌肉紧实,弧线优美,脚踝纤细,足弓高挑,连脚指头都是晶莹粉嫩的,让人联想到童话里小美人鱼上岸后的腿。 他的手沿着小腿滑了滑,触感如牛奶般细腻光滑,“这就是传说中的腿玩年吧。” 钟情决定一雪前耻,主动挑逗起对方,他抬起一条腿伸向吴敬贤的裆部,脚趾小心地在疲软的器官上揉了揉,几下就把它揉得再度硬胀起来。 完全勃起的尺寸比想象的还要可怕,感觉不止十八,快有手腕那么粗,而且违反重力,像枚大炮似的笔直冲天,两枚阴囊沉甸甸地坠在下面。 这家伙属大象的吗? 钟情脑海中浮现小仓鼠吃香蕉的表情包,怀疑不是受不受伤的问题,而是理论上能不能容纳的问题。 吴敬贤一把抓住他纤细的脚腕,阴茎冲着白嫩的脚底下流地顶了几下。 脚心是全身最怕痒的地方,钟情被顶得花枝乱颤,努力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吴敬贤突然抓住他另一只脚腕,往身前一拖,钟情一个后仰,躺到了床上。 吴敬贤将他双腿并在一起,把阴茎插进小腿的缝隙中,抽插了起来。 小腿没脚底那么敏感,钟情只是觉得痒。 吴敬贤插了几下小腿,接着把他两条腿抬高,插进了大腿的缝隙中。 滚烫坚硬的肉棒摩擦过敏感的会阴和阴囊,第一下钟情就猝不及防地叫了出来,“啊……” 清亮的少年音染上了沙哑和媚意,吴敬贤瞬间性欲高涨,“夹紧。” 钟情努力并紧双腿,从他的视角可以看到硕大浑圆的龟头和一大截深紫色的阴茎在自己腿缝间进进出出,画面下流又刺激,加上摩擦带来的快感,他很快就可耻地勃起了,学着片里的男优叫床:“嗯……好舒服……” 吴敬贤看他进入状态了,为自己套上安全套,阴茎试探地戳弄穴口,趁他放松,用力往里一顶。 钟情瞬间绷紧了身子,脸上的血色迅速退去,双手把床单揪了起来。 吴敬贤也不太好受,里面紧得简直让人窒息,“放松。” 钟情想我倒是想放松,可是菊花都快被你撑裂了,哪还有余地放松。 怕金主不耐烦,咬牙道:“直接进来吧。” 吴敬贤不想见血,又试了几次,一个头都进不去,憋得他满头大汗。 处男就是麻烦!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钟情按他的要求,转过身跪趴着,抛开羞耻心,像发情期的母狗一样高高撅起屁股。 吴敬贤又挤了一堆润滑液抹在他肛口处,手指草草给他扩张了几下,忍无可忍地挺枪而入。 这个相对容易的姿势下,总算进去了一个头,这样卡着两个人都不太好受,吴敬贤干脆握住他的胯骨,猛地一挺腰,整根没入! 钟情虾子似的向上弹起,痛到失声,本能地挣扎,可是男人死死卡着他的腰,他逃脱不得,嘴唇哆嗦着求饶:“不要……好疼……” 吴敬贤被夹得差点一泄如注,深呼吸了几下,道:“乖,忍一忍,做完叔叔给你奖励。” 为了钱,钟情用力吸了吸鼻子,硬把眼泪憋了回去。 吴敬贤在他后颈、肩膀上落下轻吻,“调整呼吸,放松,其实没那么痛是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那种被劈开的痛有所缓解,但是身体最被异物插入的不适感异常强烈,另外就是胀,感觉肠壁随时有被撑爆的可能,钟情怕死道:“不行,太粗了,会坏的……” 这话听在吴敬贤耳朵里却成了床笫间的挑逗,含笑咬了他耳垂一口,“粗才干得你爽。” 说罢,极尽克制地浅浅抽插了起来。 “操,真紧!” 阅人无数的吴敬贤爽得直爆粗,不光紧,还又嫩又弹,真是天生的名器,处男也不是一无是处。 敏感的黏膜被撑开到极限,与它包裹的阳具紧密得仿佛结为一体,每一次抽离、再度侵入都让人脚趾抓地,这种感觉比疼痛还要让人难以忍受,却欲罢不能,钟情皱着眉头不自觉地呻吟,“哼嗯……太深了……不行……” 嘴上说着不行,下身却诚实地抬起头来,腰和屁股也主动扭了起来。 吴敬贤摸到他的阴茎攥了一把,满手湿滑,硬的像个小棒槌,“看你湿成什么样了,叔叔没骗你吧?” 钟情低头一看,不可思议地发现自己勃起了,难道他天生就是被男人操的骚货? 吴敬贤看他来感觉了,便不再克制,加快摆动腰部,纵情驰骋。 从后面看,男孩肩颈的线条极其优美,细腰不盈一握,两瓣雪臀却饱满挺翘,摸上去光滑弹嫩,手感极佳,忍不住抓在手里又捏又揉,时不时甩几巴掌,每挨一下打,男孩的屁股就摇得更欢。 “小浪货,屁股摇得这么欢,是不是天生欠干?” 钟情想象他那张高贵的脸说着粗鄙的下流话,有种反差,却该死的性感,果然凡事都是看脸的。 钟情被他粗鲁的动作顶的上气不接下气,还得配合他叫床:“才不是……我是叔叔一个人的小浪货,只给叔叔一个人干……叔叔的大鸡巴插得我好爽,叔叔再用力插我……啊!” 忽然体内某点被狠狠戳中,钟情猝然尖叫,声音都变了调,媚得入骨。 那一瞬间像一股电流从脊椎蹿到头皮,阴茎发胀,马眼涌出了一汩不知名的黏液。 吴敬贤看他反应就知道他是被捅到了G点,于是调整角度,找准了那块微小的凸起,龟头狠狠地H过去。 “啊!” 这一下比之前那下要更加强烈,钟情感觉会阴部位不自觉地收缩、绷紧,阴茎又酸又麻,尿道一阵收缩,很像射精前的那几秒,但比那一刻的感觉要深厚连绵,他恍惚地意识到这就是男人的G点前列腺。 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更强烈密集的快感山呼海啸而来,钟情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下体一股强烈的失禁感,整个身体都不像是自己的。 失控的感觉令人恐惧,钟情夹着屁股想逃,吴敬贤双臂绕到他身前将他锁紧,下身钉死了他,狂风暴雨般地野蛮抽插。 钟情像垂死的天鹅,高高地仰起脖子,眼泪汹涌流淌,唾液从大张的嘴巴不断流出,阴茎高高翘起,紧紧贴着小腹,随着抽插频率一弹一跳,不停流着快乐的泪水。 他的双手像抓紧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吴敬贤的手臂,指甲无意识地在肌肉上抓挠,抓出道道红痕。 正在兴头上的吴敬贤对这点疼痛忽略不计,而且疼痛反而更刺激了他的神经,彻底把他的兽欲勾上来了。 他疯狂摆动腰部,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胯骨重重撞击男孩的翘臀,阴囊狠狠拍打臀肉,“啪啪”声不绝于耳。 钟情被他激烈的动作摇得身体几乎散架,脑袋晃得生疼,怀疑自己在被一头野兽拱。 快感早已累积到顶点,但是钟情毕竟没经验,第一次很难用后面高潮,手摸向下体想撸出来,吴敬贤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碰,残忍命令:“用后面。” 钟情哭着摇头,眼泪飞溅,“不行……饶了我……” 吴敬贤感到他臀肉紧绷,括约肌和肠肉一阵阵收缩,估计他快要高潮了,加快冲刺,专门碾着他花心狠命H。 钟情被H得头皮发麻,脚趾抽筋,要被逼疯了。 “叔叔慢点……呜呜呜我要死了……救命……叔叔不要!!!” 钟情无助地尖叫,崩溃地大哭,但是无论他怎么哭喊求饶,吴敬贤就是不为所动,反而又加大力度,腰部摆动的频率达到了一个疯狂的节奏。 钟情到后面只剩进气了,眼前一阵阵发黑,忽然他身体一阵剧烈痉挛,猛地向前挺腰,下体抽搐着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一部分射到了自己脸上,甚至有一部分射到了墙上。 整个过程持续了足足有一分钟,射精的同时,肠肉随着臀部死命收缩,夹得吴敬贤一个精关失守,猝不及防地射了。 “操!” 创造历史最短记录的吴敬贤有点恼火,但更多的是爽,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发泄过了。 他压着钟情一起跌到床上,阴茎不知餍足地在温暖紧致的肉穴里继续抽插,直到把精液射尽,才意犹未尽地从他身体里拔出,把保险套打结扔进垃圾桶,躺到一边又回味了一下刚刚那销魂的滋味。 男孩趴着一动不动,不会是晕死过去了吧。 吴敬贤把他翻过身来,没晕,正小声地抽噎,满脸眼泪鼻涕,眼睛鼻头都哭肿了。 吴敬贤不禁有些内疚,他本来是想温柔一点的,但是这男孩太勾人了,不知不觉就失控了。 他把人搂进怀里,隔着湿透的刘海亲了亲额头,“哭什么,你不也爽了嘛,看你射的到处都是。” 钟情的哭大半是因为爽,还有是因为自己迈出了堕落的第一步,再也回不了头了。 他顺势趴到男人怀里撒娇,一张口发现嗓子哑的不像话,“叔叔你太凶了,我快被你搞死了。” 这话一点都不夸张,刚才他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活活干死了,到现在他整个下体都是麻的,还有种想射的感觉,但是估计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吴敬贤床伴无数,但光靠后面的高潮的也屈指可数,第一次就把小处男操到前列腺高潮,不禁很有成就感,本想趁兴再来一发,看他体力不济,只好作罢,他对情人一向没什么耐心,直接扔下钟情自己去洗澡了。 钟情体力严重透支,死鱼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体渐渐有些发热,可能是发烧了,但他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吴敬贤洗澡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手臂连着手背上到处都是抓痕,像被猫挠了似的,关键明天一早还有会,被人看到脸往哪搁。 洗完澡出来正想批评钟情几句,却发现他还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两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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