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是军训的事儿了。”学委帮着江唯说话,“而且江唯说了,不是他不开门,是门坏了。” “天真!” 鸡哥还要发表见解,讲台上批作业的班主任忍无可忍,抬头一声怒喝。 “叶星辰!你还要聊到什么时候?我都不想说你,嘴巴闭上做你的题去。” “还有你,杜芸芸,别考了一次年级第八就飘了,一次好是运气,次次好才是你的实力!” “江唯,你也是!开会开会不在,卷子卷子没写,年级第二就满足了吗?加把劲儿把林庭深干下去才是硬道理,我等着看你去国旗下讲话呢,听懂了没?” 叶星辰:“……” 杜芸芸:“……” 江唯:“……” 世界安静了。 林庭深上完班主任的课就请假了,江唯上了 第一节数学,也收拾书包走人。 理由是校外竞赛辅导。 走之前按规矩揣了半包手机充电宝,以及一张早餐清单。 走出校门穿过一段小巷后,江唯看见了停在巷口的那辆迈巴赫,熟悉的车牌,经年未变的停车位置,以及恭敬地站在外面等人的司机。 他走上前,拉开车门,被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里,此外还有一双手伸过来,卸下了他肩上的书包。 林庭深坐在车上等他。 林庭树也在。 第4章 小舌钉 车厢里的一片寂静,江唯感觉自己像是被章鱼缠进了身体里,粘腻、窒息,林庭深将人抱到膝上面对面坐着,干燥的手钻进他的校服里裹着乳房肆意揉搓凌虐。 林庭树则拎过江唯的书包,嬉皮笑脸问他:“包里装的什么宝贝?这么重。” “唔,别……唔……别动我书包……” 江唯说着就直起身去抢自己的包,可才伸出胳膊就被林庭深箍住了腰身,T恤下摆掀到腋下,雪白的胸乳敞在空气里,两枚糯红的乳粒软软地嘟出来,那里刚才被林庭深掐狠了,乳晕鼓鼓地胀起来,像是含着一胞奶。 林庭深将他衣服的下摆卷进领口里,打了个结,嘴上说着道貌岸然的话,手指却诚实地拧在了江唯翘起的乳头上, “小树,别翻他的包,小唯都这么大了,该点有自己的隐私了。” 浅色的乳晕被揪得老高,乳肉也被带得凸起,薄肉轻微地晃动着。 “是不是,小唯?” “呜……是,是的……”江唯一边应声,一边吃痛地蜷起身体,攀着他的肩小声求饶,整个人颤得厉害,声音也止不住地抖,“哥,哥哥……轻点儿……” 一声声“哥哥”比呻吟还勾人,林庭树坐在一旁听得唧唧梆硬,将包一丢,也凑了上去掰过江唯的脸去啃他嘴。 他这时候不需要装林庭深,就把先前摘掉的舌钉戴回去了,舌面上下两颗蓝绿色的欧珀,顶进江唯齿缝时磕在牙面上,轻轻的咯响交缠着唇舌缠绵的滋啧声,裹着唾液直往喉咙里搅,硬质的异物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地撞过上颚、齿臼,像是在用入了珠的阴茎操他的嘴。 “唔……呃……呜呜……” 舌钉带来的异物感强烈,江唯被他亲得呼吸不畅,隐隐有要翻白眼的迹象,涎水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颈一直淌到胸前堆叠的衣物上,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声打颤的呻吟。 亲个嘴口水就流成这样。 骚死了。 “啪!” 林庭深抬手在江唯脸上轻轻掴了一掌,让他回神,话却是对着林庭树说的:“别总弄这么脏,恶心。” 林庭树忙着亲嘴没功夫跟他吵,乜斜着眼白了他一下,一直闲余的手也跟着抚上江唯的胸,拇指按住乳晕,将那一点软肉压得凹进去,抠弄着乳孔细密地摩挲。 江唯涨奶的时候他在国外做戒断治疗,一口也没吃上,但林庭深录的视频却一个也没少看,江唯穿着他买的蕾丝睡裙躺在床上,肩带滑到手肘处,白花花的胸脯露出一半,饱胀地鼓起,弧度明显,浅色的乳晕因吮吸过度充血胀红,乳孔被吃得绽开,未吮净的乳汁攒在上头,扎眼的白。 林庭深那根狗鸡巴就那么狰狞横在乳房中间,胀成可怖的紫红色,经络暴凸,龟头抵着那道凹陷的浅壑来回顶弄,干得太久,江唯胸口的皮都被搓红了,仍乖乖地捧着奶子,硬挤出一道沟给他操。 那个视频里,林庭深射了两次,一次射在江唯脸上,量太大,浇得他睁不开眼,一次射在他胸上,马眼抵着乳头,精液直往奶孔里钻,江唯被他怼疼了,一个劲儿地哭,奶子也跟着颤,像对雪白的乳鸽。 “林庭深。”林庭树毫无征兆地松开了江唯,很突然地叫了他哥一声。 林庭深斜了他一眼,冷漠地“嗯?”了一下。 林庭树扯了下江唯的乳头,笑着说:“等小唯成年了,给他打个乳钉吧,用钻石,大点儿的,隔着衣服也能看见。” 林庭深对他的提议嗤之以鼻,冷冷地吐出两个字:“随便。” 江唯被林庭树吻得快要窒息,这会儿好容易能喘口气,大张着嘴,呼吸急促得像一尾脱水的鱼:“唔……哈啊……哈……不,不要……不要打……” 太羞耻了。 真这样做,他以后还怎么见人? “小唯,你在叫谁呢?你是想让林庭深去跟我爸告状,说我要给你奶子上打个孔吗?”林庭树说着手往下摸,“叫他没用的,你不是试过很多次了吗?叫我,宝宝。” 江唯的皮肤白,被两兄弟这样玩弄,身上很快就布满了清浅的红痕,血液翻涌,脖颈都漫上绯色,他垂着睫毛,低低地喊他:“庭树哥哥……” “乖。”林庭树夸他,手钻进裤腰里,没有勾到内裤,很是奇怪,“小唯,你内裤呢?是不是给林庭深操了?嗯?他射你内裤上了是吗?” “没……没有……肿了……唔,别……别摸了……疼……” 江唯怎么挣扎都没用,只能求助似地看像林庭深,想让他为自己澄清,却不知林庭深被他那声“庭树哥哥”气着了。 短暂的几秒沉默后,林庭深轻轻笑了,眼底晦暗地盯着江唯,一字一句地陈述:“是啊,被我操了,撅着屁股一直高潮,小逼都干烂了还在喷水,松得跟个洞似地,精液都夹不住,我就把内裤塞进去了,给他堵堵。” “操!” 林庭树的眼睛瞬间就红了,骂了一声,拨开阴茎去揉江唯腿间红肿的肉唇,这里才被他玩喷过,逼里仍是湿漉漉的,润得像一枚稚嫩的蚌,一张一合地含着他的指头吮,软软地往里吸。 “啊!疼……哥,我没……”江唯受不住这样的屈辱和刺激,摇着头为自己辩驳,“没有……我没有……哥……唔!唔唔!” 林庭深抬手捂住了他的嘴,掐着腰把人抬高,既方便了林庭树抠他的批,又让江唯的乳头正对着自己的脸。 林庭树的手插进江唯穴口的同时,林庭深张嘴含住了他的奶子,吮得两颊凹陷,直挺的鼻梁紧紧贴在那点软肉上,雪白的乳肉被压得陷进去一块儿,轻微地变形。 “唔……呜呜……嗯,嗯……唔嗯……” 指节毫无阻碍地探进蠕动的逼穴,江唯噙着泪挣扎,身体因恐惧和缺氧抖个不停,不知道谁的手重重一掌扇在臀瓣上,疼得他发麻,肌肉紧张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换来林庭树一声笑吟吟的警告:“宝宝,自己把小逼掰开给哥哥摸,要是你的骚膜没了,咱们今天就在车上过你的18岁生日。” 没有。 真的没有。 江唯摇着头抗拒,眼圈泛红,泪水悬在睫毛间摇摇欲坠,林庭深的手在他脸上捂得太死了,以至于他说不出任何辩驳的话语,只能顺着林庭树的意思将手挤进裤腰里,用仅剩的力气敞开腿,摸索着掰开腿间的细缝,滑腻的黏液沾在指尖上,濡湿、冰凉,江唯抗拒着触碰这个器官,却不得不这么做。 在这对双生子面前,听话是他保护自己的唯一方法。 果然,江唯自己把穴口掰开后,林庭树的怒意稍有减退,揉阴蒂的手也放轻了一点,拇指揩着尿眼夸他“乖”,然后插进微张的缝里一寸寸往深处摸。 林庭深见状吐出被自己吸得红肿的乳头,衔在齿间轻咬,也跟着下令:“别光掰逼,骚奶子挺起来。” 江唯颤抖着直起腰,挺起胸脯,将肿大的乳头抵到林庭深唇边,哺乳一般喂给他吃,林庭深满意地张嘴,吃进一大口白嫩的肉,吮得啧啧响。 他吸得太重,江唯疼得受不住,一边颤一边往他脸上贴,以换取一丝松懈。 林庭树探进他批里的手触到了那层黏滑的肉膜,看着主动给亲哥喂奶的江唯,骂了声“小骚狗”。 江唯呜呜呃呃地摇头,林庭深不堪其扰,松开了捂他嘴的手,他刚按得太重了,那张白皙的脸上浮起了一片潮红的掌痕,跟被扇了似的。 “呜……呜呜……我,我没有……真的没有……” 压抑许久的哭吟逸出口中,泪珠不要钱似地往下掉,江唯哭得浑身打颤,肉逼也跟着一缩一缩地夹林庭树的指头,爽得他不住地喘。 “嘶……好了,知道你没挨操了……宝宝乖……” 江唯梨花带雨的模样令林庭树心生爱怜,笑着贴上去,顺着红痕舔他的脸,圆润的舌钉抵着腮庞,将柔软的面颊顶得凹陷。 “啧,小逼水真多……骚死了,不哭了,不哭,哥哥给你舔干净好不好?” 听到他要给自己舔,江唯哭得更厉害了。 林庭树每次给他舔都会换上特制的舌钉,还不给他看,上回用的那个把他的阴蒂都刮肿了,疼得他下不去床,还耽误了第二天的早自习。 江唯缩着肩,小声地抗拒着:“不要,不要舔……” 林庭树扫兴地“哦”了一声,无所谓,反正他也不是很喜欢舔批,医生也说了他一天不能搞江唯三次及以上,集训着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次用在舔批上是有点浪费了。 林庭深却并不这样想,他将手伸下去,隔着校服裤子揉了揉江唯圆润的屁股,放过他满是牙印的胸乳,贴上他另一侧面颊,温热的唇沾在他冰凉的耳垂上,呼出的热气危险得令人心惊。 “硬了,怎么办?” “回……回家……弄……”江唯哀戚地望着他,眼底闪烁着未干的泪花,连睫毛都在颤,“哥……” “好,回家。”林庭深咬了咬他的耳垂,声音里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餍足,似笑非笑,“他给你舔,你给我舔。” 第5章 舔甜甜 为了方便林庭深上学,林家在朝闻一中附近购置了一套叠墅,本来林庭深的意思是直接买校门口那个小区的,但江唯不愿意。 他初中跟林庭深一起上的私立,整日里同进同出,又不是一个姓,谣言传得很难听,有说他是私生子的,有说他妈是小三的,更有甚者说他是林父的小情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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