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民国宠妻甜文 作者: 可爱叽 简介: 落魄的民国浪荡公子哥和他那狂躁占有欲巨强的权贵直男竹马。 1.夏稚喜欢在夜里吃果子冻,这稀罕的玩意儿只有城郊的法国餐厅才有,他自己嫌麻烦,懒得出门,且最近手头实在不是很宽裕,梨园养的戏班子都快跑了,于是习惯性给正在天津开会的陆开疆打了电话过去。 陆先生正在对着自己的副官劈头盖脸痛骂一顿,接电话时语气也不好,冷声道:“说。” 夏稚躺在苏联手工羊毛沙发上,懒散地浑身骨头都没有似的,对好友的低气压听若罔闻,语气黏糊:“陆二,你给法国餐厅打个电话,让他们往夏公馆送一下果子冻吧。” “……”远在天津的陆开疆沉默片刻,语气倒是温和了不少,“你自己打,记我账上不就行了?” “想你打嘛。”夏稚撒娇一样。 陆开疆轻笑了两声,多余问了一句:“要几份?” 夏稚笑眯眯地说:“两份,我那位名伶朋友也在,你知道的,就那唱黄梅戏最好的莺官。卸了妆后也是俊极了,我最近同他好着呢。” “我之前说的话夏三你还记得吗?”电话那边,陆开疆声音猛地沉下来,简直比夏稚那位战死在外的将军父亲都要威严可怖。 夏稚心里一抖,却依旧仗着了解好友脾气,好声好气地说:“知道知道。我和他们交朋友,都是正正经经的,没你想的那么脏,再来,你晓得我的,我还吃着药呢。” 夏稚天生不行,吃了好几年的药,目前也没什么好转,就是想要和别人乱来也没有本事。 这话一出,陆开疆那焦躁敲击黄花梨桌面的手指头都缓缓停下,可依旧狂躁警告夏稚:“夏三,你爹没了,亲口说了让我管着你,我不管你交什么朋友,只一点,要是让我知道你哪个朋友碰了不该碰的东西,我不找你,我直接毙了他!” 夏稚乖乖点头。 2.某日,夏稚和陆开疆正在一处私人公馆泡澡,突然夏稚抓住陆开疆结实的小臂,惊喜道:“开疆!我,我好像行了!你看!” 不等陆开疆说话,浑身白得跟软玉似的夏三就要跳出澡堂子。 陆开疆问:“干嘛去?” 急急忙忙的夏稚红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眉目含情:“我近日和报社的公子好着呢,他给我找的大夫,我……我这不是给他看看我好了?” “回来。”陆开疆声音冷地像是要杀人,“敢跟男的搞,老子打断你的腿。” 3.后来夏稚躺在床上问他的陆哥:“我现在和你搞一起,怎么不打断我的腿了?” 陆开疆捏着夏稚细嫩的小腿,亲了亲,淡笑不语。 【阅读须知】 1.受受只是比较天然渣,阶段一对一,不是坏,交往过很多男朋友,但都点到为止,没有亲密接触,很绅士。 2.非常非常甜的日常宠文。 3.求收藏啦!!!
第1章 1929年三月,天津五大道旁边的咖啡馆迎来了一位摩登青年。 其刚从来福车上下来,怀里抱着一捧绚烂的蔷薇,纯洁,干净,热烈,一如他给人的感觉,像是从东方古典画里走出来的美人,眉目浓秀,姝丽优雅,尤其是那笑起来的模样,活像是一尊叫人顶礼膜拜的神仙。 神仙是这家咖啡馆的常客。 白俄店员吉米已然见过多次,每次都不敢置信东方这样的土地上能生出这般标致美丽的人来。 夏稚也记得这位白俄店员,每次看见他,这位店员都傻站着,然后被红毛鬼老板一巴掌拍在后背上,打得店员嗷嗷叫。 “先生您又来了?还是美式吗?” 这回白俄店员吉米在老板一巴掌拍过来之前先动了。 夏稚顶着一张俏生生的脸对着白俄伙计笑道:“好,要两杯,我约了朋友。” 白俄伙计懂的中文不多,但是这句听懂了,他深色的卷发下藏着的眸子都眨了眨,忍不住垂下睫毛,他同神仙哪敢大声讲话,只敢细声细气回复:“还要甜品吗?” 夏稚想了想,他思考的时候习惯捏着自己精致的下巴:“有巧克力蛋糕的话就上两份。” 点完餐,夏稚很是随意坐在了靠窗边的位置,从他这个角度可以轻易看见五大道门口的守卫们背着长枪来回巡逻,都是些洋鬼子…… 夏稚抽回视线,重新落在玻璃桌上自己刚摘的蔷薇上,其实现在摘蔷薇还有些早,花苞还很小,都没怎么开。 但摘下来的花苞拿回去放在水瓶子里精心呵护的话也能存活个十天半个月。 再加上之前夏稚和好友意外发现往花瓶里加入可乐居然能让花期更长的特点,夏稚有信心保证这一束早开的蔷薇一定能够坚持到徐业成生日那天呢。 徐业成,夏稚的同窗兼好友。 其是年前转学来到天津读大学,据说之前是在日本留学,后因为跟日本鬼子起了冲突被好几个人按着打了一顿,自个儿打死也不愿意再在异国他乡读书,就坐船回来了。 徐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偌大的徐家粮业就等着徐业成继承,徐老板一听说儿子在日本不仅没有学到什么于商业有用的东西,反而还被打了一顿,顿时致电日本领事馆,却似乎没什么作用。 徐老板讨伐不成反而被指责一顿,花了一大笔钱才让儿子登上回国的船,不然徐业成还被扣在海关不许动弹。 回国后的徐少爷混迹各种时髦的休闲场所,混了大半个月,大抵觉得没意思,于是又去父亲好友开办的私立大学学习商务。 插学第一天,徐少爷还在宿醉,一大早头痛欲裂,坐着家里的汽车飞奔向学校门口,结果也不知道是他催的太急还是司机本就是个王八蛋,乱开车,总而言之竟是在校门口跟对向驶来的汽车一下子撞在一起! 这世道能开的起汽车的人家非富即贵,徐业成骂了一句‘尽给老子惹事儿’后,带着晕晕乎乎的脑袋跳下车,连忙去看对面车里的人情况如何。 假若是父亲认识的人家,那还好说,假若是死对头人家的车子,那可有的扯皮了。 但说实话,徐少爷也不害怕,左右不过赔钱,他家旁的没有,唯独钱最是不缺。 徐少爷想了很多种可能,却硬是没料到对面车子里坐着一位唇红齿白泫然欲泣的青年人。 此人正是夏稚。 夏稚由于自小被父亲捧在手心,真真没吃过一次的苦头,乍一下脑袋被撞了个大包,气得那叫一个暴跳如雷,可他再生气也是优雅说不出什么脏话的少爷,正打定主意要让肇事者赔偿自己,结果就看见徐业成的大脸贴在自己车窗子上,露出一嘴的白牙,喊道:“对不住对不住,撞疼了吧,我叫业成,同学你放心,我定是对你负责的!” 夏稚至今还记得那会儿自己看见徐业成的第一想法是什么:这人眉毛怎么长得那么粗,活像是大姐第一次画眉毛那样,整了两条毛毛虫在脸上。 不过以正经角度去看,徐家少爷其实风度翩翩,模样周正,尤其身板很是挺直,像是从小进过军队站岗似的,有股子夏稚很着迷的男子气概,不然也不会因为那天撞车一事,便跟徐家少爷如此顺理成章的交往下去。 很纯洁的交往,夏稚会跟徐业成写信,两人谈论关于如今回力球馆风靡的原因,也谈论某日硕大的月亮像月饼,他们从王维的诗说道徐业成在海外留学的故事,不到两个月便俨然好得跟一个人似的。 夏稚的二哥夏定琨见夏稚又日日跟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出门吃饭看电影,痛心疾首地抱着爹的牌位,装模作样地干嚎。 说得都是些老生常谈的东西,比如‘老大不小了还瞎混’‘介绍的姑娘小姐怎么没见你这么殷勤’‘你还真打算娶个男人不成?’‘男人能生儿子吗?’。 夏稚才不理他的二哥,从账房支了两千块便出门潇洒,左右他爹在世的时候都不管他私生活的问题,二哥自然也管不了。 今日夏稚约了徐业成在咖啡店读书,他专门带了一束花丰富两人的桌面,也算是给业成的惊喜。 他如此期待继续跟徐业成这样清清白白的好下去,殊不知街口买手表准备送给夏三公子的徐家少爷却和同行的朋友在商量怎么跟他更进一步。 徐业成在柜台拿起一块儿镶满了绿宝石的表带看了看,狭长的眸子印着宝石微末的光,显得整个人格外幽深莫测起来。 他的好友郑公子家中是做油行的,两家米面油不分家,往上还连着姻亲,便比寻常的朋友要更加好些,什么事儿都能说到一起去。 这会儿郑公子咧着一张硕大的嘴嘿嘿笑着,调侃自己这位表兄:“这表可贵了,怎么找也得五千块,对个落魄了的公子哥,不至于吧?” 徐业成眉头一皱,一边将自己看中的表递给店员让人给包起来,一边同郑江说:“他只是爸爸死了,又不是整个夏家都倒了,他大姐在济南嫁的可是当初的王爷家,正正经经的勋贵,虽说现在勋贵都不值钱,但他自小吃穿用的哪个不是最好的?这表我看还便宜了。” “我的亲哥哥欸,你同他连手都没摸过,只是想亲一亲就送这么贵的东西,到时候若是想要往床上哄,不得掏空家底了去?”郑江神情轻浮,玩笑着。 徐业成没觉得这话对夏稚不太尊重,只跟着笑了笑,还很是慷慨的挑眉说:“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爷我也给。” “得了吧您,给星星还用得着你?”郑公子调笑说,“你常年在外头不晓得人家夏家自个儿早就找着大靠山了,随便哭一哭,那陆家鼎鼎有名的陆开疆都能帮忙抬棺,要知道,这自个儿的亲爹没死,去帮别人家的爹抬棺,这不是咒自己爹早死吗?” “就这,那陆开疆都不在乎。别说星星,我看就他们那亲密的劲儿,怕是早就滚一起去了,也就如今陆开疆不在天津,夏稚闲来无事哄你玩玩罢了,等陆二爷回来了,人家夏稚一脚就把你踹了哈哈。” 郑公子说得有鼻子有眼的,听得徐业成心里打鼓。 要说夏家跟陆家好,这事儿他知道,只是每回他问道陆开疆跟他们夏家的关系上,夏稚总是顾左右而言他,不大愿意细说,只道是个敬爱的兄长,帮了他们家里很多。 如此想来,那么夏稚不愿意跟他谈陆开疆的事情,是不是当真有猫腻呢? 徐少爷脸色骤然不大好,可一旁拱火玩闹的郑公子却看情况不对,连忙又解释:“你还真信啊?我也就是说着玩罢了,你可别去找人家陆二问这些问题,陆二爷是出了名的厌恶这些事儿,谁可都不敢在他面前搞龙阳,我就随便说说,小道消息,你可别卖我啊。” “你怕什么?” 这边店员已然将手表给包装好了,学着外国店铺的模样,搞了个西洋的盒子,裹上色彩鲜艳的色纸,又用彩色的带子绑了个小巧精致的蝴蝶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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