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林尔被这样的深顶带出的酸涩而软了腰肢,趴在沈予槐身上,气息不稳地轻喘。沈予槐趁机掰着林尔的两瓣白软的臀往两边分开,令穴口被打开些,更便于吞吐他的阴茎,顶胯向上猛插。 “啊啊…慢点,太快了……” 身体里的那根巨物气势汹汹又蛮横无理,像悍匪一样在他肉穴里攻略,穴肉像是被摩擦生了火星子,烫得林尔眼泪直流。 “宝宝,宝宝,好喜欢操你,你里面好舒服。” 沈予槐忍不住要说骚话,虽然每次说完他都自己先羞臊得红了脸,但还是情不自禁地要表达自己对青年的喜爱。 他亲着林尔的嘴巴,坐起身来,用力地往上顶,同时捧着林尔的臀部往下压。坐操的姿势让两人嵌合得无比深入,林尔几乎是在沈予槐起身的瞬间就到了高潮,仰着脖子吟叫。 “宝宝,你好敏感,流好多水。”沈予槐痴迷地盯着林尔的高潮脸,喜欢得颅内沸腾。 即便看过片子,沈予槐也是从学习的心态转变为嫌弃,他觉得里面那些男女高潮时叫声很矫揉造作,表情也挺难看。可这种画面发生在面前这个人身上时,他只觉得让他心动难止。 林尔像是在水深火热中挣扎,他只是想要治疗身体里让他难受的病因,并没有想要得到这么多,多到几乎将他掩没的安抚。大概已经不能称之为安抚了,而是一种杀人的利器,让他觉得一会儿被推向高高的云间,一会儿又被拽着无限下坠,失重感强烈得几近崩溃,他本能地求饶。 “停、停下,呜呜呜,受不了……” 进嘴的肉怎么可能吐出来,更何况还是一条素了多年初次尝荤的狼狗。 沈予槐眼里也有泪,激动的。青年的得皮肤白得几近透明,凸显着胸前两处晕红的奶尖成熟诱人。他发紧地盯着,兴奋得好像又要流鼻血,在青年再次呜咽着后仰高潮时张嘴将晕染绯红的乳胸含了进去。 “呜啊……别咬……” 纯情小狗第一次吃这么可爱的东西,收不住力地又嘬又咬,乳尖上传来的刺痛让林尔伸手去推他。 身心正被极大满足的沈小少爷不允许有人阻碍他品尝美味珍馐,抓着林尔的双手反剪在他腰后,一手控制着,另一只手揽着他后背往自己方向压,方便自己更透彻地吃他的胸。 两颗小奶子被沈予槐吃得红艳艳的,红肿鲜艳,涂满了口水,像是雨后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 沈予槐看着自己的杰作,心中满意又羞涩。 胯下的操干一直没停,他的大腿根都被林尔流出的淫水湿透。 林尔嗓子都叫哑了,发出的声音很可怜,脸上一副被操傻的婊样。沈予槐脸埋在他颈窝嗅着他身上淡淡的像是某种植物的香气,眼里痴缠迷恋的情绪被他浓密的睫毛盖着。 “不要,不要!” 林尔忽然发出惊恐的尖叫,沈予槐以为他又要出现刚才那种反应,兴奋地猛顶,果不其然,林尔疯狂地抖动,穴里在喷水,与此肉棒也在射精,舒服得灵魂都出窍。 沈予槐把他压在床上狠插几十下后也在他屄穴里释放了一大股浓精。他正在射精的快感里爽着,腰腹忽然被一个温热的激流袭击,低头一看,那根软下来的肉棒竟然哗啦啦地溅出淡黄色的液体,将两人下体湿了个透。 “啊,宝宝!” 沈予槐激动地喊他,自尊心简直要被林尔捧上天。 之前听他那群狐朋狗友自吹给自己床伴操喷操尿多是多么厉害,他还觉得是在夸大其词,人又不是动物,哪能这么控制不住生理需求。可现在自己真正做到之后,他才深知这不是吹嘘,是真的能证明一个人的能力,他很厉害,他的宝宝也很棒。 他情难自已地一直亲他,在脸上到处亲。 林尔哼哼唧唧的,像是还没从高潮余韵里缓过来。沈予槐亲了好一会儿,忽然想到什么,拔出阴茎对着林尔轻哄着:“宝宝,等我先去锁个门。” 虽然他大哥今天有极大的可能不会留宿酒店,但难说他会不会因为别的什么事上来一趟,要是让他看到这个场景那就遭了,他宝宝还什么都没穿呢! 他起身刚穿上鞋,还来不及走,腰上就缠上了一双粉白的碧藕,拽着他不让他离开。 “你别走,别走……” 林尔在身后软软地求着。 “我不走,宝宝,我去锁个门就回来。” 沈予槐一边哄着一边抓着他的手要掰开,身后的人却以为他要丢下自己似的急切地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哭唧唧地恳求:“不要,不要,我好难受,帮帮我。” 沈予槐转过身,看着又开始发浪的人又是惊讶又是心疼,同时也对那个给他下药的人渐生怒意。 林尔挂在他身上,胡乱的边亲边蹭,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难受,一直治不好的难受。明明刚才这种难受已经没了,为什么现在又出来了,热、痒、疼,乱七八糟的。 他哭得崩溃。 “不哭,宝宝,不哭。别怕,我帮你,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沈予槐单手稳稳托着他的臀部,惊叹怀里来的人竟然这么轻,小宠物似的丝毫不费力就能稳稳托在怀里。 另一只手扣着他的脑袋深吻,堵住他可怜的哭腔,一点一点抚慰他的躁动不安。 烙铁一样的硬杵再次插进软绵的肉穴,将往外流的淫水堵了回去。沈予槐托着他的臀部抛上抛下,阴茎贪婪饥渴地在糜红翻肿的肉穴里贯穿。 抱操的姿势在重力的加持下进得极其深,沈予槐感觉自己的快乐又达到一个新的高度,爽得他神经都脱轨。就这一晚上,他一个未成年人就将成年人的快乐体验了个通透,而且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惊喜等着他,光是想想就有种三天三夜都能不睡觉的精力充沛感。 虽然爽得意识溃散,但沈予槐仍不忘要去锁门,抱着林尔一边操一边往门口走。短短二三十步的距离,却整整走了十分钟。主要是怀里的人太敏感,走个四五步就高潮了,一高潮就控制不住的颤抖,媚肉绞得沈予槐走不了,在原地给他操安分了才能继续走。 好不容易锁了门,沈予槐没那个耐心再回卧室了,给人压墙上先操喷了一次后便就近在沙发上继续和喜欢的人做爱。 林尔被操得全身都盖着一层粉,很是迷人。他双手攥紧了被他汗渍湿透的沙发,发出干哑的淫叫。高潮太多次的身体不堪负荷,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窒息快感杀死了,可是情欲还在身体里恶劣地叫嚣着。 沈予槐进攻得很凶,像是要把卵蛋都塞进湿软的肉穴里。腰胯很有劲,撞得林尔屁股啪啪作响,红得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 “啊哈,我不要了……” 肉茎已经射空,干滞得疼痛,林尔在短暂的清醒里无比痛恨给他下药的林成磊,也无比厌恶自己这具淫荡的身体。为什么遇到这种事情的会是他,明明他从来都是安安分分与人为善,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别人的事。 他不知道这个一直叫他宝宝的人是谁,声音很年轻,不像是沈云谚的。但是无论是谁,他都接受不了,即便对方在另一种程度上也是在帮他,可对他来说,终归是在侵犯他。 他在说不要,可是他那里又咬得自己好紧好谄媚,让沈予槐爽得全身发麻。 “宝宝,别怕,我、我会帮你,等药效过了,就好了。” 他一边亲吻他一边说,跟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似的猛干。 沈予槐第三次射精时,林尔因为极致的快感爽得晕了过去,身体却还在本能的抽搐,像是在四处蹦零件的机器。 沈予槐只歇了两分钟就精力满满,明明一直在出力,每次做过却更加神采奕奕,像是把林尔的精气神都吸到了自己身体里。 他终于能抱着林尔去浴室洗澡,林尔这次晕的有些久,但在清洗中途醒来时还是发情的状态,两人在浴室做了一次,出来后再做了一次,林尔身体里的药效才被差不多化解,人已经脱力得头发丝都动不了。 但是沈予槐很兴奋,睡不着,他抱着香香软软的人心潮澎湃,开始演练着等人醒了他要说些什么。 一定要问到他的名字,还要问他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不管有没有,他们两个发生了这么亲密的事,他都得负责。要跟他好好介绍自己,告诉他自己一直在找他,不知道他还记不得自己。 沈予槐回忆起自己第一次和青年见面的场景,至今还很心动。
第8章 初遇 那天天气不大好,阴沉沉的下着小雨。 他初中毕业,期末考七科成绩一共不到二百五,气得他那个在军队当了几年兵的爹痛揍了他一顿。叛逆期的少年狂躁易怒,不服管教,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要风得风要雨有雨的娇惯小少爷本以为自己跑出家不到两个小时,他那爱孙如命的爷爷奶奶就会让人出来找他,哄他回家,没想到都到深夜十点了,恁是没有,小少爷又冷又饿,蹲在角落生闷气。 冷雨从他出门时的毛毛细雨到现在的瓢泼大雨,他身上几乎已经湿透,从八点的早饭之后没有吃过一口东西。 青春期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去找朋友接济,更不允许他回家认错,但向来娇生惯养的他哪里忍受得了这点小苦难,他蹲在一处闭店的有雨檐的门口,双手抱腿,望着外面密如丝线的大雨,觉得很委屈。 他把下半张脸埋在膝盖里,湿漉漉的头发乱七八糟地贴合在额头,露出一双倔强却憋屈的双眼,眼眶肉眼可见的泛红。 夜色越来越深,周边的门店一家一家地熄灯,飞驰在马路上的车辆也逐渐减少。沈予槐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蹲了多久,只觉得身上冷得发抖,腿也麻痹无知觉。脑子昏昏沉沉的像是灌了铅,困顿疲惫感铺天盖地地席卷意识。 忽地面前的光更暗了几分,他眯了眯眼,在视线清晰几分后看到一双被黑色长裤包裹的细直长腿。僵硬地慢慢的抬头,一个清瘦的少年的轮廓落入眼眸,但视线太暗,并未能看清对方的长相,只是在对方开口的一瞬,有种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山风的感觉。 “没有伞么?” 沈予槐只是直直地、带着些防备地看着他。 “你家住哪儿,小朋友,我送你——” “你叫谁小朋友呢!”沈予槐因为这个称呼不满地蹭地站起来,但因为猝然的缺氧晕眩而差点踉跄摔倒,对面的人眼疾手快地扶了他一把。 沈予槐站稳后,立马不厌烦地甩开了他的手,目带凶光地瞪他。 对于他的恶劣态度对方却一点也不恼,而是带着淡淡的温和的笑容看着他,像是对待万事万物都极具包容心的神佛一般。 沈予槐蓦地一愣。 面前的人有一张非常恬静淡雅的脸,像是生长在避世桃源里一株寻常却又引人驻足观赏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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