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师祎 作者:得寸不进尺 文案: 像期待共犯那样,期待一个爱人。 现在世界上每一个人讲的爱,其实是被爱。所有人都懂什么是被爱,却不懂什么是爱。当一个人说爱你的时候,其实是想被你爱。 ——赖声川《十三角关系》 . 多角关系,全员互攻,精神1v1 (结局肉体1v1) . 师祎×叶茂 精神病美女与落风尘小狗 救风尘反被风尘救,与爱情无关的爱情故事 标签:原创小说、BL、大长篇、完结、现代、狗血、男主视角、互攻 第1章 前言
本文中可能需要警惕的情节:Mboy、NTR、乱伦、多角关系 本文中可能存在的烂梗:替身、扶贫、失忆、破镜重圆 请知悉并慎重考虑。 ♀ 本文互攻只是体位,互攻≠强强≠端水≠气场,以上全部取决于当下情景是否合适,一切为剧情服务,默认主要角色在文字篇幅覆盖不到的地方都是互攻。 不同角色受其经历、身份影响,言行有其局限性和复杂性,不存在完美受害者,请勿过度带入现实及自身标准。 角色言论不代表作者立场,角色行为不代表作者主张,可以讨论角色不要攻击作者。 肉体关系混乱,道德观念微妙,情感纠葛病态,但精神1V1。 请用人类观察、吃瓜看戏的心态,冷静平和地阅读本文。 如果看到此处您依然选择阅读本文,您就是作者异父异母的亲姐妹!作者鞠躬! ♀ 补充一:师祎和叶茂攻受次数基本持平;师祎和贺骏,贺骏攻的次数更多,贺骏受有且文中会写到;叶茂与何旭、叶嘉茂与师祎没有发生关系;叶嘉茂和纪闵中,叶嘉茂攻的次数略多,但文中不会有关于二人的具体描写。 补充二:最后会肉体1v1,但到这一步就离结局不远了,从篇幅比例来看大部分还是混乱关系状态,为避免tag欺诈故不特意标明。 ---- 但是吃一口吧,很香的!(真诚)
第2章
“不好意思,你压住我头发了。” 包厢里音乐声震得人耳朵疼。叶茂心里有事,酒喝得又多又急,因此没把这句话听得太清,还又往声源的方向倾了倾,大声问: “你话乜?” “我说——你住到我头发了。” 说这话的声音分明是个男人。因此叶茂的大脑在酒精里艰难地转了转,还没处理好“长发”与“男人”间的主观矛盾,受够了的胃倒抢先罢工,让他“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嘶——” 坐在一旁的人倒霉,头发倒是解脱了,鞋子遭了殃。不过苦主教养良好,别说骂,吭都没吭一声,只把鞋往旁边让了让,还支着叶茂没让他倒下去。 “哥,好师哥!对不住,他多喝了。”音响里鬼哭狼嚎般的歌声戛然而止,有人放下话筒就扑过来,一把捞住叶茂,“傻茂!你喝了多少啊傻茂!” 叶茂胃里难受得慌,话也说不清,只知道揪着人问: “……边、边个啊?” “我!钟朗!” 捞着叶茂的人叫钟朗,跟叶茂住同一栋楼,大他三岁,算是一起长大的哥们儿。知道叶茂最近心里有事,遂趁着有冤大头做东,拉他出来喝酒。 钟朗今天从南山医科大毕业,五年本科念得求爹爹告奶奶,好不容易拿到学位证。同寝室的富二代在“星麦”订了两个连通的大包厢,请全专业去唱歌,酒水都算他的。“冤大头”如此财大气粗,想来人堆里混进个生面孔也不会介意。谁知道叶茂把自己灌得烂醉也就算了,还吐了“冤大头”一身,这可就不好收场了。 “师哥,他真的醉,不是故意。”钟朗笑得有点儿没底气,“你要不要换身衣服先?” 虽说是室友,可“冤大头”住寝室的时间不多,也就期末和实习的时候为了方便熬夜才来落个脚,因此钟朗跟他不算太熟。毕竟他跟开着迈巴赫来医院值夜班的富家子弟也确实没什么共同语言。 “叫谁师哥?占谁便宜呢你?”只见“冤大头”松了松自己五位数的衬衣,听声音是笑了,“你管梁主任叫一声师父,看他答应不答应?” 这可不怪钟朗。“冤大头”姓师,全名师祎,是个不嚣张也不跋扈的富二代。平时不端架子,也开得起玩笑,学校里大家都师哥、师弟、师爷地叫他,叫师妹的都有,他从不生气。眼下钟朗是毕业了,师祎还要接着念硕士,已经是南大附院麻醉科主任的学生。梁主任按级别该收博士生,今年只招了师祎一个硕士。“师兄”的家底有多丰厚,可见一斑。 总而言之,“冤大头”笑了,这事就算揭过。钟朗二话不说架起叶茂就要走,岂料叶茂艺高人胆大,起身时稳准狠地揪住师祎搭在肩上的头发,还问: “我压住边个嘅头发咗?” 三分钟不到,师祎连嘶了两声,有点儿不痛快了,不想再跟这群醉鬼久待,借口要换衣服,起身走了。 他说是去换衣服,就真的在“星麦”楼上开了个房,又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回家取套衣服和鞋过来。不想他房卡刚到手,还没捂热呢,电话又响了。 “师爷!不地道啊!来‘星麦’都不上来玩,哥几个都在呢!” “星麦”是一体化娱乐场所,独它一家就包了一栋楼。低层的酒吧、KTV就有五层楼,随着楼层往上,分为清场、花场和荤场,区别顾名思义。再往高层还有酒店、餐饮、洗浴中心,高端奢侈的一条龙服务。 “就是因为你们都在我才不去呢。”师祎一听就笑了,倚在墙上等电梯,说,“孙博文,你天天泡在‘星麦’,不怕精尽人亡,也当心前列腺炎啊?” 孙博文有一个寄予了长辈厚望的好名字,却是个非常符合吃瓜群众心理预期的二世祖,操着一口燕平口音,是师祎为数不多的狐朋狗友。“星麦”是孙家的产业,前台刚刷上师祎的身份证,孙博文立刻就来了电话。 “滚蛋!赶紧上来的,你弟弟在呢!” 师祎刚进电梯,一听这话立刻站直了,问: “我哪个弟弟?” “贺知越啊!” 一听是姓贺,师祎暗暗松了口气,可很快又提了起来,语气有点儿重: “他才十六岁,你带他嫖妓?” “这…这不赖我,他自己找来的。”孙博文讪讪,压低了嗓音,有点儿告饶的意思,“要不是我在电梯里捡着他,不知道人自个儿玩出什么花儿来!爷,快把你家祖宗接走吧!” 师祎闻言黑着脸,按下六楼,估摸着是要揍人去了。 而看另一头,叶茂被钟朗连拖带拽地拎去洗手间吐了个干净,再冲了一脑袋冷水,人清醒了不少。他手上还揪着件衣服,顺手拿来擦了擦头发,擦到一半,就听钟朗问他: “这谁衣服?” “啊?”叶茂愣了愣,手上动作停了下来,“谁的?” “嗨呀!”钟朗气得往他后脑勺上扇了一巴掌,“你说谁的?别是师祎的吧!” 罢了抢来一看,还真是。 师祎的衣着只是看起来低调,动则上千上万,虽然人家未必会计较少件衣服,可到底同学一场,钟朗腆不下这个脸。 “估计没走远,上前台问问有无见到他。”钟朗把衣服塞到叶茂手里,转身回包厢,“今晚也别玩了,我去拿包,你等我哦。” 说完撂下叶茂一个人,去了。 叶茂还有些恍惚,可钟朗的话他听懂了,想想给人添了麻烦,过意不去,就径自去找了前台。而前台一听姓师,立刻拨了个电话出去,告诉电话那头有人来送衣服。师祎在房间里接了电话,以为是司机来送衣服,想了想,直接跟前台说: “找个‘少爷’,别太嫩的,让他送上来。” “少爷”、“公主”之流到了现代早已不是敬称,指代什么不言而喻。师祎不是不玩,他只是不喜欢跟别人一起玩,更何况他有车有司机,大可直接回家,开了房就是要玩的意思。 可惜不凑巧了。今天前台值夜班的是个新人,脑子里的经络还不够灵活,把一句话的意思拆成了两句——“找个‘少爷’”和“让他送上来”。于是放下电话,抬头对叶茂说: “师先生在1107房间。” 说完还给了他一张电梯卡,十楼往上的楼层都是要刷卡才能坐电梯的。 回到那一头,师祎在十一楼的走廊里掐了烟,正冷着脸教训跟前的贺知越。 “成年了没有就出来嫖?挺给你们贺家长脸。” “你不也嫖?”臭小子人小鬼大,无奈比一米八二的师祎矮了小半个头,差了点儿气势,“我报你的名字就进来了。” “你姓贺,这场子里有点儿经络的谁看不出你是哪家的散财童子?”师祎气得想动手,到底忍住了,又点了支烟,“我司机在大厅,自己下楼,让他送你回家。半小时后我查岗,你不在家我就给你爸爸打电话。” “那我也打电话给二伯,说你在‘星麦’点‘少爷’,水路不走,走旱路!” “尽管打,你看贺骏管不管我走哪条路。”师祎忍不住了,狠狠吸一口烟,烟雾缭绕地喷了贺知越一脸,“不如你再问问看,他走的什么路?” 说罢烟头一碾,眼不见心不烦,回房间洗澡去了。 ---- 师祎(yi),读音同“衣”
第3章
师祎在楼下被溅了一身酸臭,恶心得不行,想想便留了门,自己脱光了钻进浴缸泡澡。 泡进水里不多会儿,师祎就听见有人在门外小声叫着“师先生”。正纳闷——哪儿来的雏,这么不灵光,门开着都不知道进来,还要人请吗?——居然听见门铃响了。 这是玩的哪一出?新出了什么清纯款的套路? 师祎饶有兴致地接起了浴缸边的门铃电话,声音被热水泡得软软的,调子拉得又低又长,听起来有些勾人。 “喂,找谁?” “师先生,我来给您送衣服。” 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清亮,像个刚入学的大学生,话说得怪一本正经的。师祎平时不好这口嫩芽,他喜欢有些嚼劲的,但眼下这点儿假正经歪打正着合了他的心意,便对人说: “我在浴室,给你留了门。衣服挂走廊,先进来等一会儿。” 浴室外传来动静,那人走进来还关上了门,轻手轻脚地在走廊放了东西,然后“吱呀”一声坐进真皮的沙发里,再没什么动静了。师祎当真对“假正经”有了兴趣,便没泡太久,也没管什么衣服,系了件浴袍就走到客厅,见到来人,愣住了。 只见叶茂已经歪在沙发上睡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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