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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正鬼头鬼脑地往荆骁阳的屏幕上探着，他倒好奇这人是看得哪部片起了这么大的反应居然大庭广众把手伸进了裤裆里动了两下。可屏幕上除了游戏结束还没退出的界面什么都没有，那人觉得没趣便收回了眼神。 几声口哨声从荆骁阳的斜后方响起，四个高中生打趣看着他其中还有一人学着荆骁阳的样子隔着裤子夸张地撸动拳头。 荆骁阳眼底一沉挑衅地朝那人扬了扬下巴，“学你爸爸干嘛？” 除了一个身材单薄的男生没说话，剩下三人齐声嘘了一下走到荆骁阳身边围住他，其中一个长得相对壮实的人说道：“有这种态度跟爸爸讲话的吗？” “想打架？”荆骁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把手指掰得咔咔作响，眼神将他们全身扫了个遍。 见荆骁阳不是个好惹的主没人说话。 “出去聊聊，刚好游戏玩得没劲。” 荆骁阳架着一直没说话的那个男生往后巷走，那个男生个子比他小，被人这么禁锢住也不敢说话。“你说他们是找人去了还是跑了？”荆骁阳鄙夷地看了眼门口，一群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男生被荆骁阳抵在潮湿的墙壁不自在地扭动着身体，“你能不能松下手？” 荆骁阳扶住男生的腰迫使他贴紧自己的下腹，“跟男的做过吗？” “你有病吧！”男生红着脸拼尽全力想将面前的人推开却发现那人的身板硬得跟堵似的，“我不是同性恋！” “你是不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刚才不是还学人吹口哨吗？再吹一个我听听，不好听就让你吹别的。” 男生僵硬地看着荆骁阳的手在了他的左肩拂了拂，明明上头没有东西面前这个压迫性极强的男人却拂得格外认真。强烈的不适感令他浑身颤栗，他瞪大眼睛眼泪无声地从眼眶流了出来。 “你……” “没意思。”荆骁阳松开了手后在男生的校服上蹭了蹭，跟方才摸了什么脏东西似的。“算你运气好，我对小男生没什么兴趣，我数三声赶紧消失。” 男生跌跌撞撞地往巷子口跑，估摸着荆骁阳追不上了才大着胆子回头骂了句死变态，那声音抖得跟卡碟的光盘似的。 “没劲。” 荆骁阳抖了根烟出来，放进嘴里后他却突然不想抽了，他叼着烟又将右手放进了裤裆里。那团沉甸甸的东西被指尖轻轻一碰瞬间就恢复了雄风，荆骁阳用拇指磨了磨光滑的龟头指甲往渗水的马眼处捅了捅，嘶——真他妈痛。 荆骁阳闭上眼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工棚，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后脖颈上。忽然，画面又变成了车上，男人勾起衣服推至胸前两点处，身上的雨水顺着肌肉线条流入耻毛处……荆骁阳疯狂地抽动右手，他想做爱想得发疯。 粘稠的白浆挂了一手，荆骁阳从裤兜里翻出仅剩的纸团——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纸币将精液抹了上去。被荆骁阳夹在指尖早已软得不成样子的烟又被他放回了嘴里，既然已经亏了五块钱可不能再浪费这支烟。 荆骁阳眯眼吸了口烟抖了抖那张湿哒哒的五块钱将它举起放到路灯下，昏暗的灯光什么也穿不透，浊白的黏液在半空中垂死挣扎最后还是结成珠滴落到了地上。 妈的，这五块钱荆骁阳打定主意得让姓刑的赔给他。
第11章 以学习之名 饶迪短暂的离开了，去了上海。饶迪跟刑湉提出要去上海总店培训时刑湉只问了他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看吧。饶迪这么说道。 刑湉送他去了机场，进安检前饶迪突然抱住了他，将头埋进他胸前却什么也没讲。刑湉摩挲着饶迪的背叮嘱他注意安全，饶迪仍然没有说话，只是红着眼扭头走了。 饶迪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人影刑湉才离开。 刑湉是从饶迪的朋友圈知晓对方是什么时候到的上海，他的手指放在点赞的位置停留了两秒还是移开了。 时针一圈一圈地转着，刚开始那几天刑湉很不习惯空荡荡的家，连个声都没有，于是他将沙发当了床，听着电视声入睡。 后来，刑湉寄情于工作开始各种出差，每天回到宾馆或是家里已经累得能够倒头入睡。 分手后的不应期有人很短，有人却很长，介乎此人对感情投入了多少又抽离了多少。习惯了就好了，什么都会好的。 整整一个月，两人只字不提分手却是默契地断了联系，就如同当时水到渠成的开始一样。 刑湉又在凌晨的夜宵店遇到了荆骁阳，这回被荆骁阳拉着非要回请上回的那一顿面。面又不值钱，刑湉不好占人便宜只点了份价钱差不多的扬州炒饭，荆骁阳倒是个实在人，自主将扬州炒饭升级成了豪华版腊肠炒饭。 “跟我客气啥。”荆骁阳笑嘻嘻地将磨掉毛刺的一次性筷子递给刑湉。 “谢了。最近怎么样，机器还有出问题吗？” 荆骁阳往嘴里投了颗花生米后说道：“都好着呢。你呢，华兴的单少了你生意还吃得消吗？” “还可以，最近多了些压制软管的活。” “那还行。” 荆骁阳发觉两人聊的大多是些跟挖掘机和工作相关的话题，可他心里痒痒，等到饭吃得差不多才把话题往刑湉老婆身上扯。 “怎么今天没见嫂子查岗？” 刑湉扯了张纸擦了擦嘴，顺道也给荆骁阳递了张过去，随后才轻飘飘地说了句：“分了。” 荆骁阳拿纸捂住已经笑开的嘴，招呼服务员拿了两瓶冰啤酒。 “唉，都怪我嘴贱，不说那些了，今天我陪你喝一个。” 刑湉看了眼异常亢奋的荆骁阳，要不是知道他的心思肯定会误以为这人是个缺心眼。刑湉接过他递来的酒杯闷头喝了一口，“谢了。” “别老说谢不谢，来来来，先把你手上这杯干了。” 荆骁阳仰头灌酒时还不忘往刑湉那儿瞧，看对方喝啤酒如喝水的架势他已经开始后悔刚才没点瓶二锅头。 这回荆骁阳直接递了一整瓶给刑湉，“这瓶敬自由，恭喜你！” 刑湉也是心里憋了太久好久没有这么痛快的喝过，两人从啤的喝到白的，荆骁阳已经有些飘飘然叮叮当当对着满桌的空酒瓶敲个不停。 看这架势离烂醉应该不远了，刑湉抽掉荆骁阳手中的酒杯。 “别喝了，我送你回去吧。” “等等、等等，”荆骁阳抢回酒杯将剩的一两白酒一口气喝了个见底，“浪费可耻。” 刑湉抱胸看着他，“看来你是清醒的。” 荆骁阳一边扯着嗓子叫老板收钱一边撑着桌子晃晃悠悠站起身，“这点酒小意思。” 老板拿着点菜本走了过来，“263，给你抹个零头，就260吧。” 荆骁阳把付款码支到老板面前却被刑湉挡了回去，“扫我的。” “扫我的扫我的。” 荆骁阳伸手想要捂住刑湉的手机界面老板已经飞速扫了刑湉的付款码完成了任务，管他谁付钱，只要钱收到了就行。 出了店门刑湉没着急走，荆骁阳靠在一旁的树干上歪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刑湉的手掌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荆骁阳的眼睛才重新聚焦。 刑湉点了根烟也学着荆骁阳靠在树上，路灯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他吐了口烟，也吐尽了对饶迪的最后一次思念。
第12章 兜风 荆骁阳转过头认真盯住刑湉叼着烟的嘴，看他吞云吐雾，看他愁眉渐展。突然想抽烟了，荆骁阳伸手捏住烟蒂将它从刑湉嘴里取了出来，拇指刮过他唇周的胡渣差点没忍住想要摸一把。 刑湉饶有趣味地看着荆骁阳用舌头将烟头勾进嘴里，贴着他留下唾液的那一圈，深吸了一口。 “抱歉啊，忘了带烟。”荆骁阳握着裤兜里的半包烟说道。 刑湉笑了笑，没说话。 等荆骁阳的烟抽得差不多刑湉才走回摩托车旁，他坐到车上冲荆骁阳招了下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不回，刑哥带我兜兜风吧。”荆骁阳一脚将烟踩灭，大步流星走上前跨坐在摩托车后座。“刑哥你这算不算酒驾？怎么这回不说不安全了。” “懒得想那么多，”刑湉又说了句“抓紧了”然后猛地轰上油门将车飙了出去，荆骁阳一个没抓稳整个人都快扑到他背上。 “有点晕，借我靠一会儿。”荆骁阳作势枕到了刑湉肩上。 肩上的人好像将他所有的重量都压到了自己身上，脑袋偏偏倒倒往外滑，害怕人摔下去刑湉伸手向后扶住他的头往里推了推。 “等下再睡。”刑湉又拍了拍身后那人的腿。 风中有酒味，还有不知从哪户小区飘出来的栀子花香气。荆骁阳的下巴戳在刑湉肩上放得稳稳当当，他半眯着眼沿途的风光尽收眼底。 正在收摊的水果铺、一对儿打打闹闹的小情侣、骑车疾驰的外卖员，还有将车窗摇下问路人要不要拼车的出租车司机。 “其实这座城市也挺好的。”荆骁阳这么总结道，有人情味，同时也市井；有天堂，亦有人间。 “嗯。”刑湉瞟了眼镜子里发呆的少年，原来他也会有心事。 两道目光交汇在了一起，荆骁阳冲镜子里头的另外半张俊脸眨了眨眼。他看到那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又假装要转头用脸刮了下那人被风吹得冰凉的耳朵，那人的喉结再次咕隆了一回。 荆骁阳将发干的嘴唇一次又一次舔润，可那点水分实在是微不足道。下身愈发胀了起来，他急切地想要寻个洞磨那么几下。 等红绿灯时，方才被风吹走的躁热再次席卷而来，荆骁阳恨不得现在就跳进旁边的河里游上两个来回。 前方红绿灯上的倒数从60减到13，刑湉也跟着在心里从60数到13。身后被硬物抵着，刑湉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他本想装作不知道，直到一只手撩开他的衣服从侧腰的位置探了进去，轻柔地、缓缓地一路游走到腹肌处。 刑湉能听到心跳在耳朵里不断放大的声音，荆骁阳的两根手指好似行走一般绕着皮肤摸得人心里痒痒。刑湉把手伸进衣服下摆将那只不安分的手赶了出来，就在那只手想要从他手心抽出时他却引着那只手圈住了自己的腰。 “抱紧了。” 荆骁阳将左手也一齐环了上去。 信号灯变绿的那一刻刑湉突然掉转了车头，车以更快的马力飞驰着，最终停在了一家快捷酒店楼下。 “怎么个意思？”荆骁阳打量了一下刑湉裆部的位置，可惜由于裤子过于宽松看不出什么异常。“受了刺激想跟男人试试？还是说你老婆发现你有这个兴趣才把你踹了……” 刑湉利落地将车停好，他走到荆骁阳跟前，说话时一直盯着方才荆骁阳舔得亮晶晶泛着水光的嘴唇。 “谁规定老婆只能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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