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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你了。”程启进去。 “为领导服务，是我的荣幸。” “领导，你可以把东西放到我的架子上。” “不用了。” “好的。”机器人回。 电梯很快 一下就到了程启办公室所在的楼层。 “这边是办公室，国安会内部中枢，负责分派，监督任务。国安会下设还有外派部，审讯部，调查处都是负责具体工作的。” “主任好。” 程启看到面前出现了跟自己一样穿着军装的人，对方是上校军衔。胸牌上写林磊两个大字。他赶忙放下东西，给人敬礼。 “林上校，程启前来报到。” 林磊回敬，“程启少校，等你很久了。我来给你介绍办公室成员。” “0513，你先走吧。” “是。”机器人收到指令，转身回去等电梯去了。 “早听说老师你要来了，没想到这么快。老师最近还好吧。” “还好，忙着新项目。”程启回。 他不认识林磊。但问老师的话，应该是楚寒清的学生。 “这里就是我们国安会办公室了。大家放下手上的工作。我给大家介绍新来的同事。” 办公室里穿军装和常服的人都放下了手上的工作。等着听林磊介绍。程启一下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到自己的身上。 “程启少校。参加过松湖战役等一系列战斗，实打实的战斗英雄。大家欢迎。” 办公室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程启在掌声给大家敬了个礼。 “这里就是你的个人办公室了，晚一些会有人过来和你对接工作。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林磊走后程启环视着办公室。 这个办公室对他来说很大。只放有简单的桌椅，书柜，冷冷清清的，连盆花都没有。程启把东西放下。开始摆军部发的办公用品。随便把工牌挂到了军装上。 工牌上的相片是他去松湖前拍的。年轻稚嫩，还有几分青春的影子。和现在的他共用一张脸，但给人的印象完全不一样。 程启知道，松湖六年的服役经历还是给自己带来太大变化了。那些炮火里的岁月几乎将他重塑了一番，只留下梦里的弹痕和挥之不去的记忆。他不太愿意去回忆那些战争的片段。 “报告！” “请进。” 一声报告打断了他的动作。一位年轻的女性进来了，手上还抱着几个文件夹。 “程副主任，这是国安会最近需要您对接的工作。林主任叫我转交给你。” “放桌上吧。能请教你贵姓吗？”程启盯着她问。也许是眼神太犀利，女人不太敢直视他。程启立马转移了视线。 “乔淑，Beta。” “你好乔淑，以后私下叫我程启就行。” “好的。”乔淑闻言抬头看了程启一眼，几秒后又移开。 “程副主任，我先走了。” “好的，麻烦你了。” 乔淑走后，办公室里又剩下程启一人。 程启拿过文件夹，翻看了起来。乔淑带来的文件都是和一个潜在的间谍有关的。 文件上记录他是在三年前入境。入境后一直联盟各地流窜。打扮成摄影爱好者的模样，四处拍照。最近几次出现都是在一些军事基地附近晃悠，行踪很可疑。 林磊在文件上的批示是继续观察。派办公室和外派部的人去盯着。 程启知道一些行动是要有高级别的人在场的。估计林磊的意思是让自己去现场。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振了起来。程启立马接上。对面传来omega温温柔柔的声音。 “程启，你回家吃午饭吗？” 程启想了一下道：“有工作，可能回不来。” “哦。”听起来有点小小的失望。 程启立马补充：“晚上会回来。” “那我等你回来吃晚饭。” “好。” 岑南挂断了电话。他刚醒没多久，正在楼下躺着。大腿根还没完全好，走起路来磨得慌。他只能像螃蟹一样挪着走。 岑南一发呆，脑海里就浮现出前几天他和程启做爱的场景。腺体隐隐作痛。 他没想过这次的发情期会这么猛烈。做爱的欲望淹没了他所有的理智。 以至于发情期之后，他都太不好意思见程启。一直待在房间里睡觉，只有喝营养液和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和他见面。岑南不说话，程启也不太会开口问为什么。一种尴尬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开。他们甚至比程启回来那天还陌生。 唯一不变的是，程启每晚还是会给岑南按摩。带着茧子的指腹一按上他的大腿，岑南就感觉舒舒服服的，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等再次醒来，床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唉……”岑南叹了口气。他实在是搞不清他们现在的关系。 说是夫妻吧，感情基础几乎等于零。说是炮友吧，两人又不是完全的肉体关系，找不到贴切的词。 “夫人，该吃午饭了。”王妈过来提醒他。 “好。”岑南慢慢挪起来。 午餐很常规，鱼蛋鸡汤。看得他没食欲。还不如吃茶泡饭。岑南叫王妈给他做一份茶泡饭。 王妈没动，“夫人，你不能吃茶泡饭了。天天吃那个没营养。况且……您和先生要备孕。您得多补补。” 岑南撑着下巴发愁，王妈说得对。但是他现在确实没食欲。硬吃下去可能会吐。 于是岑南选择喝一碗鸡汤来结束他的午饭。 ---- 今天有事出门了，回来的路上写的。
第6章 6
程启下班回来的时候，岑南正在花园里看花。 时值黄昏，夕阳从西方斜射过来，把花园烘成暖黄色。像一张泛黄的旧相片，给人一种时空错位感。 omega放在了把摇椅在花园边，静静地坐着看花。花园里蔷薇玫瑰开得正盛，衬得人更美，一派岁月静好的模样。 程启脱下军装，身上只余一件衬衫，撑得立体有型，隐隐约约能看见底下的腹肌。 “在干吗？”程启问。 “花。”岑南没转头看他，因为坐久了的缘故，他的腰有些酸。 “赵管家和你说过花苗的事情了吗？” “赵叔说过了。”岑南回。 “别坐了，回去吃饭，小心有蚊子咬你。” “哦。” 岑南回了一声。又觉得不对劲，这才初春，哪来的蚊子。不过他只是奇怪了一下，没多想。跟在程启后面慢慢挪了回去。 晚餐岑南还是没胃口，但碍于中午没吃多少，王妈在旁边盯着。只能硬撑着吃下去。 程启和他不一样。工作了一天，确实有点饿了。正大口吃着饭。吃完第一碗饭的时候，还留意了一下岑南吃得怎么样。看到岑南连二分之一还没吃完，他微微皱了皱眉。 岑南感觉到了alpha的目光，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吃下了半碗饭。最后招呼都没跟程启打，就飞跑上了楼。 “呕……”岑南一进卧室的卫生间就吐了出来，嘴里全是酸。胃里痉挛让他眼前一阵一阵泛黑。 他不该强撑着吃下去的。岑南想。明明知道自己有中度厌食，还在餐桌上装作健食的样子。除了能让程启和王妈放心外，这对他来说完全是酷刑。 “岑南，你还好吗？” 门外传来程启关切的问询。 岑南赶紧起身放水，“没事，我在洗澡呐，马上就好。” 他起来的时候还差点脚软摔到浴缸里。幸好立马扶住了浴缸边缘。 听着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和哗哗的水声，程启微叹了一口气。作为一名军人，岑南的伪装在他眼皮底下根本无所遁形。 程启总算知道岑南为什么这么瘦了，饭都不太吃得下，能长胖到哪里去。之前他还以为岑南只是睡久了没食欲。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程启有些头疼，岑南要是再这么瘦下去，怀孕估计是够呛。说不定哪天omega保护协会的人就会上门来控诉自己虐待岑南，到时候自己说都说不清。 程启觉得，是时候开始喂胖岑南计划了。 岑南披着一头湿发出来，就看到程启站门口，不知深思着什么。 “怎么了？”他问。 程启很自然地拿了干毛巾过来给岑南擦头发。 “来坐下，我给你吹头。” “不用……你快去洗漱。” “没事的，很快的。” 程启拿来了吹风机，开始细细地给人吹头。岑南只好乖乖坐着，任人操作。 omega的头发说不上长，过肩一点。乌黑乌黑的，很有光泽。看来平常养护得很好，花了很多心思。 头发发量不多，吹了一会儿就干完了。程启又拿过梳子来给人梳头。 头发在人手中起落，岑南的心扑通扑通的，一动都不敢动。 “好，你可以上床了。”程启把岑南后背的落发弄干净，用一张纸包着扔进垃圾桶。 直到卫生间里的水声响起，岑南才回过神来。他们……刚才好像有点亲密。他想。他翻身上床，用被子蒙住自己。 程启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就是岑南一副要把自己闷死的场面。 “怎么了？”他拉开岑南蒙在头上的被子。 “没。”岑南眼前一亮，alpha完美的身材就近距离出现在自己面前，腹肌上还挂着没擦干的水滴。omega的喉结滚了滚。 程启习惯赤裸上半身睡觉。常年的健身让他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肌肉线条流畅，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力量感。岑南脑海里立刻想起了学生时期专业老师给他们展示的古希腊雕塑。 时间还早，两人也不急着关灯。在床上各做各的。 “程启，做吗？” “……”程启转头看他，omega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很认真。 “你发情期刚过，还没恢复。” “可是我很想做哎。” 程启按灭手机：“无论我爹跟你说过什么，你不要太放心里。备孕的事慢慢来。不要着急。” “好。”omega眨眨眼。 “我有点困了，可以关灯了吗？”岑南问。 “好。”程启关掉了灯，房间里陷入黑暗。 岑南感觉下半身热热的，睡不着。想翻身又吵到程启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从发情期结束之后，只要和程启躺在一张床上，他就特别想要跟人做爱。比如现在，他就很渴望和程启来一发。 大概是他单身太久，一开了荤就时时想念那口滋味。 唉……感觉自己是色魔。岑南想。他小小动了一下。 “怎么了？”程启感觉到了他的异动。 “有点硬了。”岑南也不加掩饰，大大方方讲了出来。 alpha叹了一口气。 第一根手指进去的时候，omega身体颤了一下，长长的睫毛扇起一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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